第二百九十五章前世糾葛
書迷正在閱讀:電影的世界、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洪荒之主、穿成被金主拋棄的小情人、我復活的大佬太兇了[無限] 錯誤使用能力后修羅場了、朝暮 拋夫棄子后、酒漬櫻桃、吃播兔仙游指南、全人類圍觀我種田、魔尊洗白不只靠顏[重生]
“我在長安城出事的時候,祖父便有所感應,他重新給我批了一下命盤,結果發(fā)現(xiàn)我的命盤星云詭異的很,結束指向在西南。于是祖父決定出動身出發(fā),前往西南尋找答案?!?/br> 阿若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祖父是覺得你的命里還有劫難,這劫難在西南,所以才到這來的?” 木芳顏點了點頭,令狐圻一跟鄧可人對此一無所知,只能豎著耳朵仔細聽。 木芳顏繼續(xù)道:“祖父來此之后,費勁心機探查,最后發(fā)現(xiàn),這一切可能與我的前世有關?!?/br> 阿尋聽得張大了嘴,這簡直是玄妙又玄妙,完全超出他的認知。 宋道雋也難免緊張起來,別人說這話,他不信,可自家娘子說的,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敢輕慢。 木芳顏道:“我在夢中問祖父,我與西南之地有什么糾葛?祖父說,我前世是西南深山里的一只兔子。” 本來命數(shù)短暫,死在獵人手中,誰知撞了大運,被深山里神木所幻化的小男孩救下來。于是,便欠了他一條命。 “后來,我輪回轉(zhuǎn)世,因為始終沒有償還這份欠債,命里邊有一道劫難。祖父算出,神木遭了劫,需要有人來相救,我唯有把神木送回屬于他的地方,才能償還這份孽債,過太平安穩(wěn)的日子?!?/br> 說罷,她又看了一眼宋道雋。 宋道雋覺得她眼神里,似乎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 趙笙開口道:“那神木現(xiàn)在何處?” 木芳顏嘆了一口氣:“被尋格納偷走了?!?/br> “尋格納是誰?”宋道雋想到這個小子綁架了木芳顏,就恨得咬牙切齒。 要不是自己在城中有人手,暗中排查,發(fā)現(xiàn)這輛行跡詭異的馬車,帶人追出去,恐怕他的小娘子,早就被人綁架,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丟一次妻子算他無能,要是再有第二次,還不如尋根繩子上吊算了。 木芳顏嗯了一聲,道:“我只知道,他好像是南詔人,他搶走神木,是為了給他祖父治病,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br> 令狐圻驚異:“你確定是叫尋格納?” 木芳顏點了點頭,“怎么,令狐大人知道?” 眾人都看向令狐圻,令狐圻道:“南詔皇室二皇子皮羅尋,有一個兒子,便叫尋格納。 說起來,我離開長安之前,得到過消息,說是南詔老國王身體不適,病了許久,暫時由大皇子代理政務。 可大皇子與二皇子不和許久,一直明爭暗斗,如果尋格納當真是皮羅尋的兒子,他若能尋到神木回去替祖父治病,老國王病好了,這二皇子爭奪皇位的資本,就雄厚了兩分?!?/br> 木芳顏聽到這兒,也是驚嘆:“這堂堂皇室子弟,怎么學了一身歪門邪道?!?/br> 又是男扮女裝,又是撒迷藥的,不知道的還當他是江湖術士。 說到此處,阿若笑起來,“這你們卻有所不知了,這南詔跟我們西南接壤,受地勢環(huán)境影響,他們那兒也盛行巫蠱邪術,只不過他們的術,與我們卻又有些不同?!?/br> “怎么個不同法? 宋道雋似乎想到什么,立刻將脖子上的護身符取下來?!斑@個也是那小子給你的?” 木芳顏僵硬的嗯了一聲,宋道雋危險的瞇了下眼,連忙抓住他的手:“一會兒跟你解釋,你別生氣,好不好?” 她輕聲的哄著宋道雋,宋道雋才沒有發(fā)作,眾人這才聽阿若道:“我們西南練巫蠱,多喜歡用蛇蟲鼠蟻,所煉制的蠱蟲,服之以奇珍異草。 可南詔就不同了,那地方,他們需要玩人偶術! 據(jù)說那些南詔巫師,最喜歡的便是將腹死胎中的嬰兒,煉制成小鬼,用了邪術控制,為自己辦事。 要不然,便是煉制一些烏鴉飛鳥之類的,傳遞消息,散播毒物,行詛咒之術。” 木芳顏立刻想到泰國所謂的降頭術,或許這兩者是源出一脈。 趙笙不理解:“堂堂皇室子弟,緣何也學這些邪術,就不怕被這些東西反噬,壞了國家之根本。” 在趙笙眼中,他學的是名門正統(tǒng)的儒家之書,天地君親師,君子之道,君子以理服人,凡事該有道義。 很難想象,cao控一個人,要用如此邪惡詭異的邪術。 那些不入流的巫師,用這種方法也就罷了。 一國正統(tǒng),也走這路子,那不是壞國之根本又是什么? 阿若卻笑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聽聞南詔建國的第一代國王,就是一個巫師。當年南詔混戰(zhàn),這個巫師憑著自己的巫術,拉起一支軍隊,四處征戰(zhàn)才漸漸有了如今的南詔國。所以這南詔的巫蠱之術,于他們皇家而言,是一套傳家的本事。 皇室子弟再沒有本事,也或多或少學一些這些巫術。別的不說,用來自保,那也是理所當然的?!?/br> “治國之道,用這等巫蠱邪術,哪里是長久之計?” 趙笙搖了搖頭,很不認同,卻又十分感慨同情。 宋道雋卻關心道:“神木被他搶走,那今日我們對付的那個老頭又是何人?” “應該是大祭司。” “大祭司?” 幾人都看向木芳顏,找了許久的大祭司,這總算是露面了,“他長什么樣?” 木芳顏將她所知道的模樣描述出來,趙笙越聽越覺得熟悉。 宋道雋卻十分確定,那就是凌云觀里的張真人。 “沒想到啊,他在長安城里行走這么久,不知道探去多少消息,我們對他的認知卻是少之又少。” 阿若卻覺得不對:“我認識的大祭司,不是這樣子的,他八成是易容了。” “你認真的大祭司,是什么樣子的?” ”我認知的大祭司,面黑清瘦,虎狼之相,看人的時候,陰沉沉的,身上一股子毒蟲鼠蟻的味道,走到哪兒都讓人覺得難受。你瞧見的那個模樣,應該只是偽裝,為了防止暴露自己的身份。” 說著,他又疑惑起來,“這大祭司不是一只巨怕神木嗎?有神木在,他此生都別想踏進麻素家,怎么如今瞧,他反而像是沖著神木來的,他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