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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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這次還要帶著那個式神!另一個衰老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的式神有什么問題嗎? 你!它在協(xié)會還有奈良做的事,你都忘了嗎? 誒,五條悟貌似疑惑地摸著下巴,我以為佐助只是聽我指示,稍微讓你們見識了一下他的能力,你們不是一直想看嗎? 他話鋒一轉(zhuǎn),哥倆好似的拍了拍屏幕上人的頭頂,我說,你不會是在擔心我被佐助反噬吧,老爺爺? 對面的人氣得把地板拍得砰砰響。 既然控制不了你就應該直接把它祓除! 你怎么一直覺得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式神呢?五條悟是真的有些好奇。 它和普通的式神不一樣,你明知道這一點。另一個聲音說。 之前明明有機會抓住夏油杰,你卻放走了他,導致了今天這個局面。如今,你明知道夏油杰能cao縱咒靈,還要把那個咒靈帶過去,到底有何居心? 讓你的式神與我們定下束縛,到京都祓除特級咒靈,我們就同意。 五條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要糟。 夜蛾正道揉了揉額角,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一跳一跳地疼。 他趕在某人說出什么更大逆不道的話之前清了清嗓子,插了進去。 悟,不要這么失禮事實上,我們正要說到這一點,伊地知,你來向各位說明一下。 伊地知默默上前一步。 從五條悟和協(xié)會嗆起來的那一刻起,他就自覺地退到了房間角落。 本想著這次他身為會議情報官又沒有什么機會發(fā)言,沒想到夜蛾校長還想著會議進程,及時挽救了在房間最前面罰站的自己。 夜蛾校長,如果您能讓五條先生和其他輔助監(jiān)督搭檔,我會更感激您的! 是,堅強的打工人語速適中、口齒清晰,完全是一副業(yè)界精英的模樣,那么,我來繼續(xù)說明,特級詛咒師夏油杰的相關情報。 五條悟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沒有說話。 之前只是簡單向各位說明了夏油杰的危險性及勢力背景,接下來是他個人使用的術式信息。 術式名為咒靈cao術,可以將自然生成的咒靈收歸己用,前提是咒靈處于自由的狀態(tài)。 也就是說,只要能保證自己不失去對式神的控制,式神使也可以參與這次事件。 伊地知發(fā)揮完了工具人的作用,又退了半步,把舞臺交給其他人。 雖然夏油杰本人實力很強,但他cao縱的咒靈等級高的并不多,手下也基本都是雜魚。如果夏油杰真的在新宿和京都發(fā)動襲擊,實現(xiàn)目的的可能性極低。夜蛾正道補充。 我了解杰夏油杰,五條悟開口說,語氣公事公辦,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請務必做好發(fā)生意外情況的準備。 情況大概就是這樣,夜蛾正道說,我會與往屆畢業(yè)生聯(lián)系,盡可能多布置一些人手。 京都高校也會召集學生回歸。京都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校長樂巖寺嘉伸說,他的頭發(fā)都掉光了,眉毛和胡子卻長得很長,耳朵眉毛都穿了孔,掛著金屬環(huán)。 協(xié)會負責通知御三家和政府。那個衰老的聲音說。就這樣吧,后續(xù)細節(jié)明天、不,今天上午十點再進行討論?,F(xiàn)在散會,要以最快速度發(fā)出消息。 是。夜蛾正道答道。 你今天不太冷靜,悟。走出會議室所在的辦公樓時,他對身邊的高個子青年說。 五條悟把手揣進口袋,呼出的霧氣在明亮的月光下蒸騰消散,那是因為他們一直揪住佐助的事不放,才不是我的錯。 夜蛾正道看著自己的學生,又想起了另一個曾經(jīng)和五條悟形影不離、現(xiàn)在卻站在他們對面的孩子。 你為什么一定要帶上宇智波佐助?他避開了那個會讓雙方都感到不快的話題。 我不知道,只是有點不安。五條悟倒是平靜地提起了他的舊友,我想不明白杰到底想干什么。 他只是有種預感,覺得自己有必要做出一些行動,不管是對杰,還是對佐助。 算了,夜蛾正道也就不再多問,快點回去,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接下來會很忙的。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二月二十二日的凌晨了。 五條悟并沒有像夜蛾正道說的那樣立刻回去。 他獨自一人走在寂靜的校園里,不一會兒就凍得手腳麻木,鼻尖冰涼。 雖說有咒力在,咒術師的體質(zhì)比普通人好很多,但這也不代表他們就不會感到寒冷。 就算是禪院甚爾那種變態(tài)體質(zhì),冬天也會多穿一件大衣的吧。 哦,那家伙改名叫伏黑甚爾了。 說起來,五條悟心想,那好像還是自己殺的頭一個人。 雖說之后陸陸續(xù)續(xù)也解決了幾個詛咒師,但多少是因為控制不好下手的力度,這幾年詛咒師都縮著脖子做人,他脾氣也好了不少,手里的人命也就一直維持在幾年前的數(shù)字。 現(xiàn)在想想,第一次殺人也沒留下什么心理陰影,他果然是天賦異稟吧。 但比人數(shù),他就比杰差得遠了。 呵。 他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笑出聲了。 說起來,佐助殺過多少人呢? 他還不到十八歲。 五條悟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緒突然就跑到了另一個人身上。 這段時間他和佐助的關系有點奇怪,佐助沒有刻意躲著他,也和其他人交流了。 但他自己就是覺得有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喜歡這樣。 這幾天追查杰的事情,也一直休息不好。 總覺得,不管是老朋友還是新朋友,都讓他捉摸不透。 就算他和杰相處了三年,也沒有察覺對方的變化。 就算他能時不時感受到佐助的情緒,也還是想不明白對方的想法。 啊,到了。 就算刻意走了另一條通往男生宿舍的路,這么多年的習慣也把他帶回了現(xiàn)在住的地方。 石燈籠亮著昏黃的光。 院子里的靶子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枯山水恢復了最開始的樣子。 月亮成了唯一的光源。 五條悟拉開客廳的門,借著月光走進了房間。 房間里另一個人生活的痕跡少得可憐餐桌上是他昨天忘收的杯子,茶幾上是幾份沒看完的文件和吃了一半的巧克力,沙發(fā)上放著的毯子也是他買的。 只是,這條深灰色的絨毯本該出現(xiàn)在佐助的房間里,前幾天對方就把毯子忘在了這里,一直也沒有拿走。 是哪天來著 那天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杰的蹤跡,他跑去檢查又回來寫文件,在客廳熬了個通宵,早上還碰見佐助出門訓練 他把臉埋進柔軟的毯子里,隨著體溫的回升,只覺得連日的疲憊也涌了上來,如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連帶著意識也漸漸模糊了。 一個人的話,果然還是有點孤單的。 第三十章 佐助穿了一件淺色的長袖衛(wèi)衣, 外套拉鏈拉了一半,還沒來得及擋住脖子上的咒印。 他轉(zhuǎn)頭看向五條悟的時候, 脖子兩側(cè)的肌rou被牽拉著形成了漂亮的線條,皮膚上的黑色符文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微微浮動。 我知道了。他說,今天我會把剩下的任務完成。 關系到老朋友,所以才來找他的嗎? 五條悟拉長了聲音,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 誒白發(fā)青年身上還裹著毯子,看起來和昨天的老同學造型有幾分相似,偶爾偷懶也可以哦, 伊地知可以把任務分給其他人。 我們都好久沒有坐下來聊天了。 你這個好久,也就是三天吧。 三天前他還在五條悟的辦公室被對方拉著問了一堆毫無意義的問題,問得他心情煩躁, 連帶著禪院真希的頭發(fā)也遭了殃。 明明才認識沒多久,大家保持距離不好嗎? 佐助不知道自己的情緒波動有多劇烈的時候?qū)Ψ侥芨惺艿? 所以現(xiàn)在面對完全清醒的五條悟時只想躲得遠一點。 他平常收斂情緒慣了, 如果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只能在另一方情緒波動劇烈的情況下有所覺察, 應該就沒什么問題。 應該吧。 不需要。他把所有心緒都斂在眼底, 沒再看五條悟, 把外套拉鏈拉到了最上面, 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五條悟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進嘴里, 沒完全裹上蛋黃醬的番茄口感有些酸過頭了, 下次還是讓伊地知偷偷換一家買好了。 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啊。 今天陪佐助出來的依舊是伊地知。 你不用參加戰(zhàn)前會議嗎?佐助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他以為像伊地知潔高這種資深的輔助監(jiān)督, 一定會參加前期的準備工作。 五條先生說我和宇智波君比較熟悉, 所以今天還是我?guī)ガF(xiàn)場。伊地知倒是對此接受良好, 甚至還有些開心。 不用參加讓他精神衰弱的會議,也不用跟五條先生一起出任務對方興致來了就打的驚天動地,破壞公共建筑,有的時候還干脆不會把帳放下來,結果最后都是他去善后。 宇智波君效率不比五條先生低,術式動靜也小,重要的是從來不說廢話,簡直沒有比他更好的搭檔了。 這兩周時間,雖然任務一個都沒少做,伊地知卻覺得自己年輕了一些。 這樣啊。佐助坐上車,把提在手里的刀袋放在膝蓋上。 新打好的素裝唐刀和他之前用的草薙劍外觀非常相似,都是簡潔的黑色刀鞘與握柄,只在刀鞘上有一個小小的團扇家紋,沒有刀鐔和其他用作固定或裝飾的部件,也無法像普通□□那樣掛在腰側(cè)。 因此他出任務的時候,還是會把刀背在背上,雖然只有從車門到任務地點幾步路,每次都被人攔住檢查文件還是太麻煩了。 五條悟說上午十點會討論具體的布防安排,下午還會召集所有已經(jīng)趕到學校的咒術師和其他參戰(zhàn)人員進行第一次說明。 現(xiàn)在,是上午十點半。 這里的詛咒是一只一級咒靈。 那就快一點好了。 結束了嗎?伊地知的聲音不知為何聽起來有些憔悴,表情也不像是開心的樣子。 你們下午還要開會吧。佐助把拉鏈往下拉了一些,車里的暖氣很足,他又剛活動了一下手腳,完全沒有穿外套的意義。 是,伊地知發(fā)動了車子,接下來的詛咒離這里大概需要十分鐘的路程,三級。 咒術師人手總是處在嚴重不足的狀態(tài)。所以五條悟雖然是特級,祓除的對象卻并不局限于一級特級這種高危詛咒,反倒是普通詛咒多一些。 所以他抓學生練手從來都是毫不猶豫,反正任務也做不完。 另外,有些小詛咒也會被當做附贈品一起隨著高級任務發(fā)下來。 大概就是那種,之前這里有小詛咒,但是沒人有空祓除,暫時也沒有造成太大影響。這次有個高級詛咒在附近,你繞一下路,順手祓除一下就行。 總之就是,一定要讓咒術師發(fā)揮最大的效率,出一趟門能祓除的詛咒越多越好。 他們繞了一大圈,祓除了三只詛咒,順便在外面吃了午飯。 咒高專停車場的空位被占據(jù)了不少,看來已經(jīng)有一部分咒術師從外面趕回來了。 伊地知和佐助匆匆道別,抱著文件夾往會議室的方向去了。 現(xiàn)在過去,時間剛好,完全不會錯過一點會議的內(nèi)容,連偷懶的機會都沒有。 伊地知潔高,今天也是認真工作的一天呢。 哦伊地知,佐助沒和你一起過來嗎? 并不是很想聽到的聲音出現(xiàn)了。 黑眼圈簡直要掉到下巴的青年推了推眼鏡,非常希望自己現(xiàn)在其實是在做夢。 下午好,五條先生,我和宇智波君在停車場就分開了。最終,他還是這么說道。 五條悟打了個響指,立刻改變了行進的方向。 了解,那你就先過去吧,我找佐助有點事。 誒,不是,五條先生,伊地知缺少睡眠又沒時間鍛煉的身體遲鈍地轉(zhuǎn)了半圈,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您知道宇智波君在哪里嗎!要遲到了! 沒事的沒事的,五條悟人已經(jīng)到了五米開外,一邊走一邊伸手揮了揮,我和佐助可是有心電感應哦~ 什么啊。 和您有心電感應的話,宇智波君絕對會哭的。 果然只是單純的想遲到幾分鐘吧。 五條悟確實是要去找佐助。 也確實是臨時起意,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事。 就算有什么具體的安排,肯定也要等到今天、甚至明天白天才能確定。 他自己就是咒術師,還是最強的那種,當然也對咒術師這一群體了如指掌。 說好聽點叫有個性,難聽點就是各有各的瘋法,指望這些臨時趕回來的高級咒術師準時、安靜、守紀律地參加會議基本上等于癡心妄想。 夜蛾正道估計光維持紀律就要十幾分鐘。 讓他看看 束縛的存在讓他能夠隱約地感知到宇智波佐助的位置,偶爾還有一些情緒。 這并不是一開始就有的,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得明顯起來。 大概就是七海給他打電話那天,五條悟感覺和佐助之間的聯(lián)系斷了一下。 再次建立起聯(lián)系之后,他突然就察覺到了佐助的焦躁與不安,然后就有種自己好像真的變成像式神使一樣的感覺。 這也許是因為言語與束縛的力量。 但是老天爺是不是耳朵不好啊,五條悟心想。他當時明明說了這種式神身份只是名義上的,為什么還會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