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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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請不要說那么可怕的話! 對自己的受歡迎程度毫無自覺啊,心思全放在meimei身上的古咲香奈惠同學。 在香奈惠離開后,織部泰長整理完資料,在社團所借用的教室的窗前,又陷入了一陣思考。 這些東西,我也就只能從理論上去想想罷了。 千枝姐所見到的神明,究竟是怎樣的呢? 休水事件結(jié)束,長者家族們的陰謀被戳破后,織部泰長雖然迅速回歸了正常生活,但偶爾腦子里還是會傳來一些奇怪的片段,像是夢境,又像是塵封的記憶。 神明附體嗎。 他喃喃著。 最近,總覺得有什么要發(fā)生了似的。 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黑下去。 香奈惠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大學附近的學生公寓,她家距離這里比較遠,沒辦法天天來回。 天氣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冷,一會兒得發(fā)短信提醒下小忍也多加些衣服。她等待著紅綠燈,一邊想著,一邊緊了緊自己的圍巾。 希望不要覺得jiejie啰嗦啊 信號燈由紅轉(zhuǎn)綠,香奈惠和人群一起向前走去,卻突然被誰從后面撞了一下,包里的書掉在地上。 啊,不好意思! 撞到她的茶發(fā)青年趕緊道歉,迅速彎腰撿起被撞到地上的書,嘴上還問著:真是不好意思!您有傷到哪里嗎? 不,我沒事的,香奈惠接過書,面上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您呢? 被撞了居然還反過來關心撞人的人有沒有事,這讓青年不由得愣了一下,但很快抱歉地笑笑:我也沒事,那個,我得去接人,先失禮了。 說罷,匆匆地走遠了。 希望他能趕上啊。香奈惠走過斑馬線,心里想著。 等到了馬路對面,沒走幾步,她突然聽見身邊傳來一個略顯急躁的關切聲音。 喂古咲,那個人沒對你做什么吧? 不死川先生?看見旁邊巡邏車輛里的認識的人,香奈惠向他微笑一下,我沒事的,只是意外,隨身物品也確認過了,沒有少。 是嗎小心點啊。 不死川實彌揉了揉頭發(fā),然后驅(qū)車遠去了。 回到宿舍,香奈惠整理起包里的東西。 她將那兩三本書拿出來,準備放上書架,而就在這時,看到一份薄薄的文件從某本書里落了下來。 這是? 第一反應是拿錯了書,但翻了幾頁,書中確實是自己的筆記。 是被誰不小心塞進來了嗎? 總之先在班級群問一下吧。香奈惠想著,看向文件的標題,打算輸進手機,卻在下一刻愣住了。 鬼殺隊柱? 這是什么呢? 她按奈不住好奇心,翻開了文件。 作者有話要說: 鬼殺隊中柱的含義只是支撐眾人的柱而已,但是柱本身的含義卻是人柱,這一點人狼村里也有提到過。 第38章 回蕩著輕快小調(diào)的甜品店內(nèi), 里側(cè)靠窗的位置坐著兩名年輕女性,黑色長發(fā)的那位安靜地喝著飲品,她對面的那名將銀發(fā)扎成馬尾的女子則正在享用一份甜點。 將切成小塊的蛋糕送入口中雖然是如此普通的動作, 但被她做起來也依舊有一種微妙的神秘感,連刀叉觸碰餐具時都沒有發(fā)出多少聲音, 像是即將去神前參拜一般鄭重。 在這樣有些讓人不敢接近的氛圍中, 黑發(fā)的那名女子微笑著開了口。 說起來,這種事在現(xiàn)今應該被叫做約會? 拿著叉子的手頓了一下, 餐刀更是險些在瓷器上劃出一條痕來, 幸好她適時收了手。 再抬起頭時, 天音的面上依舊是冷靜而沉著的模樣。 您是指預約會面嗎?確實呢,這種提前確定好地點然后共同享受難得清閑的下午的行為,在同事、朋友或者戀人間都是很常見的約會。她淡然地說完, 嘴角同樣揚起一絲笑意,耀哉大人覺得今天是哪種呢? 嗯如果你能對我換個稱呼,種類可能也會不同吧。 一旁的服務員端著盤子走向兩人, 腳步幾乎一走一頓。 雖然那邊的兩位都是美人,但是這種圍繞在她們之間的空氣是的, 毫無疑問 是戰(zhàn)爭的硝煙。 這是您點的茉莉花茶布丁, 請慢用。 他放下甜點,然后迅速轉(zhuǎn)身, 逃離了這片是非之地。 天音伸手想將這瓶用精巧玻璃瓶裝著的布丁送到耀哉面前,卻被攔了下來。 我記得以前你挺喜歡茉莉,可惜這里沒有茉莉花茶,就點了這個。 耀哉說著, 想將布丁反過來推向?qū)γ?,兩人的指尖稍稍碰? 雖然面不改色,但手都向后縮了一下。 空氣沉默了幾秒,隨后,天音神色如常地拿過布丁放在自己面前,但暫時沒有吃的意思,而是換了個話題。 灶門大人他們的后代我已經(jīng)找人觀察過,其中并沒有咒術師或者覺醒記憶的人。 聽見這話,耀哉沒有第一時間回復,而是不著痕跡地向窗外看了一眼。 請放心,我已經(jīng)在這個位置布下結(jié)界。知道對方在擔心些什么,天音馬上說道,別說竊聽,就算讀唇,行為分析之類的手段也無法明白我們所說的內(nèi)容。 真是厲害的能力。耀哉感嘆一句,然后道,看來和預想的一樣,敵人瞄準的只有柱。不過孩子們里面擁有咒術師潛質(zhì)的只有忍和小芭內(nèi),行冥和義勇也擁有至少能目視咒靈的咒力,其他人就是完全的無關者。 但是,我和您也是同樣。天音補充道。 那是發(fā)生在比最初覺醒記憶的柱更早之前的事情。 這一世名為逸島和茉音的產(chǎn)屋敷天音,出生以來就擁有強大的靈能力,據(jù)說她的祖母更厲害,不僅是靈媒體質(zhì),甚至年輕時就在通往彼世的橋上走過,并且完好無損地回來了。 這些話的真?zhèn)翁煲粢矡o處考證,但她從小就跟著祖母留下的筆記學會使用自己的力量,并且在前幾年看到有關鬼的民宿文獻時,記起了自己的前世。 明明已經(jīng)與那些事再無瓜葛,但再三斟酌后,天音還是忍不住去拜訪了產(chǎn)屋敷家。 踏入已經(jīng)完全變樣的主宅,在陌生面孔的帶領下到了會客室,一切都讓她感覺分外隔閡,心里也的確產(chǎn)生出我真的和這里沒關系了的念頭。 但就在臨走前,天音在院子里看到了正在散步的,已經(jīng)蒼老到連話都聽不清的產(chǎn)屋敷輝利哉。 那一瞬間劇烈起伏的情感導致靈能力溢出,直接影響到了輝利哉身邊的鏡彌。 想到這里,甜品店內(nèi),天音不由得移開視線:您的情況,毫無疑問是我的過失。 無需自責,這一點在敵人的預料之外,這就足夠了。耀哉直到她在想些什么,認真地道,而且,記起前世并非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壞事。 銀發(fā)的女子頷首:這一點我也是同感,但對于之前煉獄大人所報告的時透家的情況,恐怕不能這樣想。 這一世的時透無一郎和有一郎都尚是身處襁褓中的嬰孩,要讓這樣的孩子想起前世,未免太不顯示。 我之前問過忍,義勇雖然年紀尚輕,但已是具有完整人格的存在,所以能在治療之后恢復如初。而如今的無一郎若是強行覺醒,恐怕會在瞬間對大腦造成無可挽回的傷害。 那已經(jīng)不是什么這樣做是不是好的問題了。產(chǎn)屋敷耀哉想了想,又道: 而且,恐怕敵人在讓九名柱成為人柱之前,都不會停下。 天音不由得蹙眉。 我有個問題,不能讓時透大人還有大家,全都轉(zhuǎn)移到海外避難嗎?她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憂慮,既然已經(jīng)不再背負鏟除惡鬼的責任,不用留在這里也可以吧?我的能力可以避開那些咒靈和咒術界的眼線,只要能到安全的地方 可這世界上究竟哪里是安全的呢?危險總會在放松警惕的時候找上門來,天音,你不可能保護他們一輩子。耀哉提醒道,更何況那些孩子已經(jīng)與我們無關了。 乍一聽是稍顯殘酷的話語,但天音知道,眼前這人正是因為對那些人的重視和尊重,才不去對他們的人生強加干涉。 您還是老樣子。她說,是我欠考慮。 耀哉向她笑了笑,也不多說。 剩下的除了霞柱之外,就剩下甘露寺那邊,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什么樣。 總之,我們這邊要做的事暫且告一段落,接下來就一邊期待著盟友的行動,一邊優(yōu)哉地度過眼下的日子。 天音會意,解除了結(jié)界,然后用小勺舀起一塊布丁。 如何?耀哉問。 很清淡的甜味,但若是手工制作,應該會更上一層吧。 這么說,你要試著自己做? 我本來就會做這個,耀哉大人想要試吃嗎? 兩人對視一眼,最后,黑發(fā)的人無奈地低了頭。 是。 【今日的勝負天音的勝利】 甘露寺,已經(jīng)到了部活的時間了喔? 當被這么問的時候,甘露寺友里花正在一天中第三次對著窗外發(fā)呆。 小忍?她反應過來,看著友人那雙深紫色的眼睛,疑惑地問,你來我們班了?是來找東西? 嗯?不是你讓我今天去藝術部給你做模特嗎? ??!是的,對不起!稍微有點走神。 這已經(jīng)不是稍微的程度了吧??粗置δ_亂開始收拾東西的甘露寺,蝴蝶忍在心里想著,嘴上卻說:沒事沒事,你不要著急。這樣安撫的話語。 可能是最近要考試了,所以睡得不太好,在走廊上步履匆匆地走著,甘露寺再次道歉,真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真的沒事,我這邊今天很輕松,甘露寺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來就好。 嗚嗚,大感謝 被朋友感動到的甘露寺友里花若不是手上拿著東西,估計當場就想給蝴蝶忍一個擁抱。 然后她似乎想到什么,邊走邊問:小忍好像一直稱呼我為甘露寺明明對其他人也是叫的名字來著。 哎呀,事到如今才意識到這件事的你也是有夠遲鈍的。 雖然這樣想,但忍清楚自己又不可能回答實情,只能笑了笑說:因為比起友里花,總覺得甘露寺更加親切,而且一開始就是這么稱呼你的,所以不知不覺就習慣了 這樣啊,抱歉,問了奇怪的問題。 又是這樣的笑容。 甘露寺專心埋頭走路,實際上悄悄用余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 有時候,會覺得小忍會變得成熟到不像是高中生,而且好像在瞞著我什么事情一樣。 會是什么呢要是有了戀人還不告訴我一聲的話,那真是讓人傷心! 不僅如此,伊黑先生也 想起那位店里的常客,少女心里又是一沉。 他們兩人已經(jīng)變成了偶爾會寫信來往的筆友關系,這種稍顯老式卻又鄭重的交流方式雖然一開始讓甘露寺有些無所適從,但在來回幾次之后就很快習慣了。 最近伊黑先生總是很忙,信件也不怎么回復,偶爾來店里的時候,看起來也沒什么精神,自己也只能做些甜食以試吃的名義送過去,問也問不出什么。 當時伊黑先生的眼神那種夾雜著擔憂,欣慰,以及說不出口的復雜情感。 到底是什么呢? 下次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問出來啊。 我不是說已經(jīng)到極限了嗎?為什么又下來這么多任務? 非常抱歉,伊黑先生。電話另一頭的輔助監(jiān)督只是用公事公辦的語氣淡淡回應,我會盡快與上級核實,但也請您盡可能快地完成任務,否則可能會有相關人士對您的行程以及近期聯(lián)絡過的人,進行一些嚴格的核查。 伊黑還想在說些什么,但對面已經(jīng)迅速掛了電話,回蕩在耳邊的只有一陣陣忙音。 他將手機放回桌上,金綠色的異色瞳內(nèi)閃過一絲厭惡。 在新的特級咒靈公布之后,和他對接的輔助監(jiān)督就被換了個人,連帶著與高專那邊的溝通都變得困難不少,五條悟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幾乎聯(lián)絡不上。 房石陽明是啊,那個家伙跑去了咒靈一邊,還利用七碎之黑山羊的力量奪走了加茂分家所有人的術式,但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只不過是恰好認識,且自己又不像五條悟那樣有威懾力,所以就找軟柿子捏? 一群無能的家伙,只會推卸責任 他真是對這咒術界厭惡到頂了。 之所以還留在這里,只不過是因為這份工作確實能幫助到別人,等賺夠了錢,就準備徹底抽身離開。 至于那些威脅,他還沒有窩囊到拿為了甘露寺的安危做借口的地步雖然那個人的安危是首要的,卻不應改變成什么沉重的東西。 下一個任務嘖,在川崎市嗎?離里櫻高校還挺近。 轉(zhuǎn)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伊黑放下簡短到像是敷衍一般的咒靈目擊報告,準備休息一下。 連日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讓他疲憊不堪,雖然沒有落下多少傷,但咒力和精神的消耗不容小覷。鏑丸蹭了蹭他的手腕,然后也暫時消散以節(jié)省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