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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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先暫且不提??傊繌┳罱膲糁? 經(jīng)常會夢見當年奶奶跟他講起過去故事的那段時光。 就像某種預(yù)感似的。 就在今天看到了街對面出現(xiàn)的那個身影時,預(yù)感應(yīng)驗了。 這邊。 名為灶門炭治郎的先祖為他引著路, 將炭彥一路帶到了接近電車站的地方。 少年一邊跑一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通了哥哥的電話,但稍等片刻后從聽筒里傳來的卻是對方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雖然電車上信號會不太好, 但撥打電話一般是沒問題的。 而且哥哥比自己早那么久離校,從學(xué)校到家也就兩站路距離, 怎么會還在車上呢? 心里越想越急,炭彥不由得加快步伐,把前幾天母親剛剛對自己說的以后不能再用那么危險的方式在街上跑的話暫時壓下去,心里說了聲抱歉,然后抄了不太安全的小路。 耳邊傳來摩托車的聲音。 本來并不奇怪,但這摩托車的聲音就好像一直在自己附近似的。 最終, 精神高度集中在趕路上的炭彥在翻過一道鐵柵欄時,還是與那個騎車的人對視了。 那是個茶色短發(fā)的青年,機車頭盔下隱約能看見那雙帶著驚訝和疑惑的眼睛。 啊,抱歉! 大概是被自己妨礙了正常通行吧真是不好意思。 炭彥誠懇地道了聲歉,最后翻身進入了人潮洶涌的車站。 與此同時,行駛中的電車上。 你可以把旁邊那輛并行的列車想象成捕食者,而獵物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輛車。一旦它達成目的,就會把這里的靈魂全都帶走,留下一個空車廂回到現(xiàn)實這就是所謂的神隱。 愈史郎一邊在周圍翻找著什么,一邊向香奈惠介紹著現(xiàn)在的情況。 雖然偶爾也會有將人類神隱的神明或邪崇,但胃口像這家伙這么大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原來如此。香奈惠點了下頭,艱難地接受了現(xiàn)狀,然后摸了摸頭上的符咒,那請問這個是什么? 帶有隱藏氣息血鬼術(shù)的符咒,這東西能讓對面的車暫時意識不到你的存在。他回答著,找到了趁手的緊急用錘,同樣往上面貼了張符紙,回到剛才被自己打出缺口的車窗旁,狠狠將錘子扔了出去。 玻璃碎裂的清脆聲音響起,對面的車窗也出現(xiàn)了一個洞。 您是要跳過去嗎?香奈惠立刻意識到對方的意圖,這太危險了! 得讓對面那輛車停下才行,愈史郎說著,看了眼旁邊倒下的灶門彼方,不然那一車的人都回不來。 那請讓我也一起過去吧。 你愈史郎皺著眉看過去,但看見香奈惠那帶著對自己的擔憂的神色,似乎想起了什么,最終只是轉(zhuǎn)過頭,你留在這,一會兒可能還需要你把我拉回來。 那溫柔的神態(tài)雖然很像,但她不是珠世大人 靈魂是不一樣的。 我明白了,但是稍等一下!女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從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機,請把您的電話告訴我,這樣有什么事也能聯(lián)系到。 不用那么麻煩。 誒? 我的血鬼術(shù)可以直接共享視覺。 愈史郎說著,也不等香奈惠反應(yīng),就猛地從車窗跳了出去,然后撞開對面已經(jīng)被砸出口子的玻璃,穩(wěn)穩(wěn)地降落到了對面。 拍了拍身上的玻璃渣,細小的刮傷也以驚人的速度恢復(fù)如初,愈史郎轉(zhuǎn)頭看向車廂里。 然后,睜大了眼睛。 你是! 將摩托車停靠好,房石陽明摘下頭盔,戴上了提前準備好的棒球帽。 其實有考慮過要不要再戴個墨鏡口罩全副武裝,但那樣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了,反倒不方便。 反正他本來就在常識人的行列里,沒有什么奇怪的發(fā)色或者造型,也就不擔心會被一眼就認出來。 隨后,他走進了車站。 說起來,剛剛那孩子真是不得了。 那是跑酷嗎?反正是他不敢嘗試的運動。 【汝是說那邊那個孩子?】 嗯? 房石陽明向四周看了看,很快發(fā)現(xiàn)了那個在步履匆匆的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兀的少年。 因為他正在無頭蒼蠅似地亂轉(zhuǎn),好像在找什么人。 申奈大人,我能問個問題嗎?房石陽明問,你剛才說香奈惠小姐被神隱了,那被神隱的人,在外界看來會是什么樣的? 【還能怎么樣,無非就是消失掉,】貉回答,【只有最親近的人還會記得,但漸漸也都會遺忘?!?/br> 也就是說,到時候會出現(xiàn)一輛空列車,然后誰也不知道為什么這輛車上會沒人,誰也不記得這上面本來都有誰。 聽上去也太糟了。 【要開始行動嗎?吾可以將汝傳送到對方的領(lǐng)地,但在那之后就只能靠汝自己了。】 一年多前為了救馬宮久子,申奈明神已經(jīng)與那位惡神對峙過一次,其結(jié)果就是雖然對方面前答應(yīng)了放過馬宮一次,但也讓貉保證以后再也不能插手自己的捕食行動。 要是打破了約定,最差的情況,自己可能會像在那混沌的過去一樣,變成附庸于惡神的一個下屬。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再冒險去親自上陣撈人了。 頂多擦著邊動些手腳,比如把房石陽明扔到對方的領(lǐng)域里之類。 在那之前,我先去找那邊那個少年談一下。 房石陽明說著,向灶門炭彥的方向走去。 那個,打擾一下,請問你 他熟練地打開話題,但話音未落,卻突然看見對方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青年人的身影,而消失多時的繼國巖勝也突然現(xiàn)身于自己旁邊。 兩邊都將手摁在了刀柄上,一副劍拔弩張的氛圍。 繼承了緣一呼吸法的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是上弦之壹的鬼?外貌約莫二十多歲的灶門炭治郎準確來說是其幽靈,同樣表達著疑惑。 巖勝愣了一下,然后沉聲回答:不再是了。 這樣啊。聽見這話,炭治郎便收起剛才那副緊張的樣子,甚至沖他笑了笑,抱歉,是我誤會了。 戰(zhàn)國的武士也退后半步,不再多說。 炭治郎從來不是什么把仇恨固執(zhí)地放在心上的人,而巖勝在死過一次,又成為幽靈和房石陽明相處了這么久之后,也早就淡去了身為鬼時的那些執(zhí)著。 他們沒有成為敵人的理由。 請問一下?灶門炭彥這才找到機會開口,我可以走嗎?我還得去找我哥。 我和你一樣要找人。房石陽明接過話,然后看向灶門炭治郎,現(xiàn)在,蝴蝶香奈惠小姐就在那輛遇到變故的車上,但那輛車已經(jīng)不在這里,甚至不在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世界上 我是產(chǎn)屋敷的盟友,請相信我。 組成一個平面的最少頂點,其數(shù)為三。 只要有三個端點,就能構(gòu)建最基礎(chǔ)的三角形,或者說結(jié)界、領(lǐng)域。 我這里有香奈惠小姐的電話,當然是從產(chǎn)屋敷那里臨時借到的,房石陽明在心里想著,對灶門炭彥說道,請你用手機給你的哥哥打個電話,然后再給她的號碼打個電話,這樣我們就能與對方的地盤產(chǎn)生最基礎(chǔ)的聯(lián)系。 我明白了! 在房石陽明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并告訴炭治郎自己在幫產(chǎn)屋敷做事之后,對方很快就選擇暫且信他一回。 畢竟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兩個人類這邊忙碌著,兩個幽靈也沒有閑下來。 你已是幽靈按理來說,可以入侵手機的信號 手機、信號? 才剛剛回到世間,從未接觸過現(xiàn)代設(shè)備的灶門炭治郎努力理解著繼國巖勝話中的含義。 要知道他剛才被滿大街的汽車嚇了一跳,要不是急于尋找彼方和多半跟在彼方身邊的香奈乎的幽靈,他可能會被那滿目高樓的現(xiàn)代景觀驚得呆在原地也說不定。 順帶一提,我妻善逸之所以能比他早些出現(xiàn),只是因為他寫下的小說被善照讀過很多遍,兩人之間的共鳴程度更高而已。 手機你就將其理解為鎹鴉,但沒有生命,而且互相之間通過rou眼不可見的細線傳遞信息,而我們可以捕捉到那些細線,并且順著線往返于本應(yīng)不可達到的遠方。 巖勝舉起一根手指,不緊不慢地解釋著。 如今不僅僅是信息就連聲音,圖像都可以輕松在瞬間往返。 但理論上來說,沒有限制的幽靈甚至可以比這些東西更快地完成穿梭。 這樣啊 雖然還是很困難,但好像稍微有點理解了。 不知道為什么,炭治郎總覺得的眼前的前任上弦之鬼似乎有點樂在其中。 作者有話要說: 巖勝:一會得給這些鬼殺隊的介紹恐怖電影看看。 第六十三章 眼前出現(xiàn)了另一重世界, 似乎是屬于另一個人的視角。 香奈惠摸了摸額上的符咒,很快意識到這是所謂血鬼術(shù)的效果,于是在動蕩的車廂里找了個人少些的角落, 凝神注意著那道多出來的視覺。 視野異常地低,搖晃著觀察了下四周, 然后突然升高。 面前出現(xiàn)了愈史郎的臉,以及一對白色的貓爪。 貓? 也就是說, 我現(xiàn)在看到了一只貓的視野? 她正思考著, 就看見愈史郎把貓放在面前的座位上,然后拿出手機,滿臉不耐煩地打了些字, 然后放到自己準確來說是貓的眼前。 【這是共享視覺。你先輔助茶茶丸去尋找有可能是楔子的東西,只要拔除那些東西, 并行列車就會失去收集生者靈魂的能力。記得用手勢指揮茶茶丸行動, 不要發(fā)出太大聲音,會被對方注意到?!?/br> 愈史郎先生, 知道的真多啊 香奈惠心里這樣想著,點了點頭。 茶茶丸也跟著點了下頭,將信息傳達給愈史郎, 然后就向著車廂另一邊跑去,突如其來的搖晃讓香奈惠一下子有點頭暈。 楔子會是什么呢?類似木條一樣的東西嗎? 還有好多事情不清楚, 但沒有那么多時間了。 她揉了揉太陽xue和眉心,很快就適應(yīng)了茶茶丸的視角,開始觀察起對面的車廂內(nèi)部。 和自己所處的,乘客全都昏迷的現(xiàn)實車廂不一樣,對面的那輛車里所有人都睜著眼,只不過表情空洞, 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而且身體是半透明的,模模糊糊甚至能透過他們看見車輛的座位。 這些是乘客的靈魂。 窗外一側(cè)是并行中的生者之車,另一側(cè)則猩紅一片,遠遠能看見異樣的城市景色,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變得浮腫,然后慢慢融化在那不祥的光線中。 直到此時,香奈惠才真正理解了愈史郎之前的話。 這輛車會帶著乘客們的靈魂駛向地獄。 要抓緊了。 而另一邊,愈史郎在將茶茶丸放去尋找楔子后,沒有急著行動,而是轉(zhuǎn)身看向了車廂中站立的某個女子的身影。 栗花落香奈乎? 是我,真是好久不見了,愈史郎先生。 看上去約莫二十幾歲的香奈乎向他笑了笑,但那少年模樣的鬼卻皺起了眉。 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鬼殺隊士的幽靈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手,大概是以全盛時期的樣子出現(xiàn)吧。最近某些界限開始模糊,不僅是我,炭治郎他們應(yīng)該也 那些事之后再說,愈史郎有些激動,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她的話,我問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邊的車上??? 這輛車通往地獄。 就算幽靈會首先選擇出現(xiàn)在與自己關(guān)系頗深的人尤其是血脈相連的后代身邊,那也應(yīng)該是到旁邊并行的生者之車上才對。 自己和茶茶丸是鬼,擁有與人類不同的靈魂,因此可以抵御一段時間列車的侵蝕,而本身就是幽靈的香奈乎不一樣,她現(xiàn)在甚至沒有辦法回到生者之車。 一旦自己沒有成功將地獄之車停下,她就會被一同送往深淵。 請放心,我也會一起想辦法解決現(xiàn)在的事態(tài)。女子淺色的眼睛看向旁邊不遠處,那個面容和自己看上去有好幾分相似的少年的靈魂,而且,我沒法放著這孩子一個人不管。 就算是最壞的情況,她也會想辦法將這孩子送回去,自己作為代替被地獄帶走。 當然那種情況不會發(fā)生,實際上這一車的人她都不想放棄,也不想就這樣草率地結(jié)束。 栗花落香奈乎早已學(xué)會了聽從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因此只會全力以赴地尋找達到最優(yōu)解的方法。 愈史郎沉默一會兒,然后道:灶門彼方。 嗯? 這是他的名字,還有個弟弟叫灶門炭彥別誤會,只是碰巧知道而已。 是嗎?香奈乎忍不住笑了,真是個好名字。 車站的角落里,灶門炭彥再次給彼方的手機打了電話,當然,這回對面響起的也是暫時無法接聽的通知。 打不通沒關(guān)系,打完之后給這個號碼也撥過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