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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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猛撲過去的惡靈,長發(fā)的女大學(xué)生突然將那個名字脫口而出: 香奈乎!小心! 栗花落香奈乎像是聽見了她的呼喚,猛地轉(zhuǎn)過頭,與此同時腰間佩刀出鞘,只一擊就劈下了襲擊者的腦袋,那些東西哀嚎一聲,很快化為煙霧消散,大概是被送回了地獄深處。 香奈惠還沒來得及放松,就突然看見對面一只趴在車外的惡靈突然將腦袋轉(zhuǎn)動了一百八十度,看向自己。 咦!? 笨蛋!不是讓你別出聲了嗎???這些東西會聽見?。?/br> 愈史郎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故意放大聲音斥責(zé)著,但卻已經(jīng)無法吸引那只惡靈的注意力。 它已經(jīng)意識到生者之車上還有遺落的靈魂存在,于是輕輕一躍,順著窗戶的缺口爬了進來。 香奈惠的額角落下冷汗,沒工夫去思考自己可能認識栗花落香奈乎的事情,屏息凝神,一步步悄悄向后退去,躲避著那似人非人的惡靈。 要不是額上貼著愈史郎給她的隱身的符咒,可能早就被抓住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她捂著自己的嘴往后退去,就在這時,踩到了某人掉到地上的一把雨傘。 險些驚呼出聲,但所幸及時穩(wěn)住了身形,那雨傘滾向另一邊,與列車晃動的聲音融合在一起。 香奈惠松了口氣,轉(zhuǎn)過頭想確認一下情況,但就在那一瞬間,幾乎就在與自己貼著臉的地方,她看到了另一只惡靈放大的臉。 頭皮宛若炸開一樣發(fā)麻,她猛地向后跌坐在地,驚呼聲也抑制不住地脫口而出,而就在此時,面前閃過了烈日灼燒般的色彩。 火之神神樂圓舞一閃! 那顏色在這昏暗陰沉的車廂里過于耀眼,香奈惠不由得閉上眼睛,緊接著,就聽見像撕裂空氣的雷鳴聲接踵而至。 你沒事吧? 再次睜開眼時,一個額上帶疤的青年正站在眼前,黑中帶赤的眼睛,耳朵上戴著花札樣式的耳飾。 謝謝你!我沒事 香奈惠很快就站了起來,她觀察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附近的惡靈居然都被這青年一個人在瞬間解決掉了。 好像曾經(jīng)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 恐懼被越來越濃重的疑惑壓下去,她正思考著,就看見另外兩個身影也趕了過來。 那是一個茶發(fā)青年,和一名與救了自己的人面容相似的少年。 您是古咲香奈惠小姐對吧?青年對她說道,那個,我的名字是房石陽明,是織部泰長的朋友,這邊是灶門炭治郎先生和灶門炭彥, 我們是來幫助解決眼下事態(tài)的。 第六十五章 灶門彼方回過神的時候, 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片漆黑之中,連上下左右都無法判斷。 他向四周張望著,但無論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何處, 都什么也看不見。 我在哪? 還有人在嗎?有人活著嗎? 我還活著嗎? 他努力將聲音傳達出去,可開口之后, 話語就輕易融化在了咫尺之際的黑暗中。 灶門彼方一向是個鎮(zhèn)定的人,但遇到這種情況, 也不由得泛起恐慌。 就在他感到恐懼的瞬間, 面前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 大哥哥,你在這里呀。 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小孩的輪廓,梳著娃娃頭, 面上只有一片漆黑。 在彼方做出反應(yīng),說點什么之前, 那孩子伸出了手那只手同樣是黑乎乎一片, 就像影子。 來,這里很難找路的, 我?guī)愠鋈ァ?/br> 孩子的聲音非常天真,但彼方卻感覺不到善意。 灶門家的孩子都擁有很好的聽力,他也不例外, 只是一瞬便察覺出那孩子的言語中還埋藏了一些更深的東西。 于是他沒有將手遞出去,而是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嗯?孩子歪了歪頭, 大哥哥,難道在懷疑我嗎?我只是想跟你一起玩,所以親自來接你而已。 帶著催促的天真語氣,還有一些孩童特有的口齒不清,無論怎么看都只是個普通孩子,但那濃重的黑暗無法忽視。 只是一瞬間, 彼方就得出了結(jié)論。 我不能跟你走。 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從身后某處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醒 醒醒彼方 那是個溫柔的女聲,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某種古老而溫暖的感受。彼方回過頭,看見一條帶著光線的縫隙。于是他丟下身后的孩子,向著光透進來的地方走去。 唉,怎么總是有人來跟我搶呢?孩子的聲音從身后模模糊糊地傳來,不過算啦,反正不久之后,你們?nèi)慷?/br> 再之后的話彼方?jīng)]有聽清,他只覺得眼前的光線越來越刺眼,然后 臉上,好痛。 哥哥!灶門炭彥看到自己哥哥睜開眼睛,面上終于轉(zhuǎn)憂為喜,問道,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彼方揉了揉自己的臉,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炭彥。 呃,據(jù)說扯一扯臉可以刺激人醒來 是旁邊的房石先生告訴他的。 但還沒等他把罪魁禍?zhǔn)坠┏鰜?,房石陽明就開了口。 你能醒,多虧了對面車輛里的栗花落香奈乎小姐。青年面色稍顯嚴(yán)肅,那個,總之現(xiàn)在不是閑談的時間,我們先去解決這輛車?yán)锩娴穆闊?/br> 聽見這話,彼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在列車上。 炭彥望了望四周,然后問:炭治郎先生呢? 他到對面的車上去了。 雖然愈史郎提前在對面警告過,幽靈一旦到了地獄之車就無法離開,但炭治郎還是義無反顧地去了香奈乎身邊,協(xié)助她一同斬起那邊越來越多的惡靈,將生者之車交給了其他人。 他的判斷是正確的,我們這里不需要太多戰(zhàn)力,有巖勝先生起到震懾作用就足夠了,房石陽明道,炭彥君和我找一下這輛生者之車內(nèi)的線索,然后彼方君,麻煩你留在香奈惠小姐身邊,她集中精神的時候可能注意不到自己身邊的情況。時間緊急,我先去行動,炭彥君向你哥哥說明一下情況。 我知道了。 灶門炭彥說著,看向自己的哥哥,向他大致講述起現(xiàn)在的情況。 總之差不多就是這么回事,雖然我自己也沒弄明白 炭彥。彼方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嗯?有什么不清楚的嗎? 不,只是以后我不會再叫你二十八遍讓你起床了,少年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臉上還有剛才拉扯留下的紅印,我直接扯你的臉。 呃對不起。 房石陽明在動蕩的車廂里走著。 他之所以能不被控制,讓靈魂停留在體內(nèi),純粹是因為提前受到了貉的加護,現(xiàn)在理論上他屬于申奈明神的仆從,所以只要神明之間互不干涉的規(guī)則還在,對方就沒法拿他怎么樣。 另一邊,在炭治郎的協(xié)助下,地獄之車中的惡靈很快就得到了壓制。 那些東西和曾經(jīng)的食人鬼不一樣,看上去更加類似人類,也更加虛無,但仿佛無窮無盡或者說,無法從物理意義上殺死這些本就已經(jīng)死去的東西,只能暫時減少其數(shù)量。 茶茶丸躲在車座底下,等場面差不多穩(wěn)定了才走出來,它看向剛才被香奈乎注視的那個被層層咒文封起來的箱子,似乎想做點什么,但與其視線相連的香奈惠卻搖了搖頭。 按照她的民俗學(xué)知識,這個東西恐怕是最終控制列車存在的東西,需要最后再打開,否則那輛車上的人都回不來了。 香奈惠小姐。安排好灶門家兄弟之后,房石陽明走到她旁邊,請問對面列車上的楔子在什么地方? 對面車上的目前只發(fā)現(xiàn)了兩個,一個在第三車廂中排的座位底下,另一個在第一車廂的天花板的角落。 我去對應(yīng)的地方看看。 嗯,請小心。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一些。 房石陽明一邊向第三車廂移動,一邊觀察著四周。 這輛車雖然還在行駛,但實際上已經(jīng)到了類似于異空間的地方,一側(cè)是灰蒙一片,看不真切的街道,另一側(cè)是已經(jīng)破敗不堪,搭載著生者靈魂的異常車輛。 和馬宮小姐之前所說的車站有點像。 加上申奈明神的反應(yīng),基本可以判斷是同一個神明所為。不過上次只是將馬宮久子一人神隱,這回卻意圖帶走整輛車的人,是力量的程度不同了嗎?還是有著其他意圖? 他思考著,很快在第三車廂的某個座位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張不起眼的符咒那東西不在地板上,而是粘在了座位底部,因此沒有被清潔人員發(fā)現(xiàn)。 在將情況告訴找過來的炭彥后,那孩子身手靈活地移動到了第一車廂,只是數(shù)十秒的功夫,就找到了一枚完全一樣的符咒。 這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房石陽明回答,但至少說明一件事,這輛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并非偶然。 有誰提前在這里做過手腳,意圖多半就是將一整車的人獻祭出去。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多半就是那個夏油杰。 稍微有點麻煩,不過以人柱被卷入其中為借口,應(yīng)該能糊弄過去吧。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注意到對面車上,一個淺藍色短發(fā)的少年在第二車廂的墻面上撬起了什么東西。 然后只聽砰的一聲,對面的車門整個掉落下來。 要抓緊了。 房石陽明迅速找到了第二車廂里對應(yīng)的地方,將被擋在海報后面的符咒撕了下來,就在那瞬間,他背后猛地一涼。 轉(zhuǎn)過身去,看見地獄之車被突然升起的濃厚黑霧所包圍,里面的生者靈魂一個個向著正常的車輛竄來。 趕緊過去!這是幽靈唯一能回到現(xiàn)世的機會。 愈史郎對香奈乎和炭治郎說完,就抱起茶茶丸,來到最終的閥門前。 又見面了啊,鬼叔叔。一個聲音從他身后響起,嗯或者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鬼爺爺? 錯不了。 這聲音是! 尖利的鬼之爪猛地向身后刺去,卻撲了個空。 已經(jīng)回到生者之車,正在安頓歪倒在車廂里的乘客們的炭治郎和香奈乎注意到那邊的情況,想要過去幫忙,卻被愈史郎出聲攔下。 不想被拖進地獄變成邪靈就別過來! 哈哈,看來你這些年查到了不少東西呀,好努力。黑色的孩子雙手背在身后,發(fā)出了愉快的笑聲,努力的孩子應(yīng)該得到獎勵。對了,把你心愛的女人變成你的背后靈怎么樣,這樣她就能永遠陪在你身邊 愈史郎咬緊牙關(guān),幾乎要把掌心攥出血來,眼前這個家伙永遠能用最快的速度把他激怒,但他百年來的時間也不是白白度過,早就有了對抗的意志。 是你干的吧。他用肯定的語氣說著,是你將炭治郎他們弄回現(xiàn)世,是你讓那些本應(yīng)過上幸福生活的轉(zhuǎn)世者們被卷進麻煩里簡直愚蠢透頂了,你遲早會后悔的。 孩子只是默默看著他,過了半晌,再次開口。 不錯啊,你現(xiàn)在這種被仇恨浸染的模樣嗯!我改變主意了。 他說著,將漆黑的臉轉(zhuǎn)向了生者之車?yán)锏奶恐卫珊拖隳魏酢?/br> 我現(xiàn)在就要把那兩個靈魂帶走,以此在你心里埋下更惡劣的種子哈哈,你說,它到底會開出怎么樣的花呢? 你這混賬! 就在愈史郎忍不住發(fā)起攻擊的前一秒,有什么比他先了一步,深色的月影閃過,那黑影宛若炸開的氣球,碎成了一片片灰燼。 但是,只一瞬間的功夫就再生了。 你是? 黑色的孩子語氣有些驚訝,但不等他繼續(xù)說,跳到地獄之車上的繼國巖勝緊接著又是一刀,將他的腦袋砍下。 別費力氣啦,我雖然沒法將你轉(zhuǎn)化為邪靈,但你也拿我沒辦法呀。孩子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責(zé)怪之意,真是的,明明是選好的執(zhí)拗靈魂,怎么變了這么多? 就是你在利用我? 唉。 孩子似乎不是很想與他交流,緊接著就消失在繼國巖勝面前。 一直在觀察對面的房石陽明眨了下眼,因為就在距離自己極近的地方,那孩子漆黑的臉倒掛著出現(xiàn)了。 影響了那個惡鬼之靈的家伙就是你吧?呵呵,真是讓人感興趣。 注視著房石陽明的眼睛,那黑色的孩子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般,語氣帶上了激動的意味。 青年問他:要殺了我嗎? 殺你?那也太沒意思了。孩子說道,我說,做那無能山神的仆從有什么意思?跟著我吧,我會讓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 是嗎?但很可惜,我目前還不太想離開申奈明神,她比你想象的要有趣。 那什么時候能想呢? 起碼來世再說吧。 在他們交流的空檔,愈史郎已經(jīng)打開了最后的閥門,伴隨著他和繼國巖勝跳回生者之車時的落地聲響,惡神那張漆黑的臉上猛地裂開了一張類似于笑臉的東西。 我可等不了那么久呀。 他意味深長地說完,就跟著對面的地獄之車一同消散在了漆黑的濃霧里。 房石陽明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事實上,他只覺得剛才的景象很適合寫進新的獵奇橋段,發(fā)散的思維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思該如何讓主人公在電車上遇到各種詭異的事件,最后再來個反轉(zhuǎn),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