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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大的娃重生了(GL)在線閱讀 - 分卷(35)

分卷(35)

    片刻后,康平走了進來,殿下要為信國公府平反嗎?

    秦棠溪沉默下來,眼內(nèi)閃爍躊躇,若真要翻案,勢必會牽連出那封信,于此而言,翻案等于不如不翻。

    你來有何事?

    太后見我,想拉攏我罷了。

    秦棠溪言道:你自己看著辦。

    信安王府的郡主可是真?康平依舊不信,這個時候殺出來的郡主多少帶著不干凈的。

    真的,對了,江淮出現(xiàn)一案,一船銀子被盜,你得空與刑部的人對一對。秦棠溪從一側(cè)的公文中抽出一份遞給康平。

    康平見她不想再說就只好偃旗息鼓,接過文書就往刑部去了。

    ****

    天黑得越來越晚了,白日的日子漸漸變長。

    秦棠溪回府的時候,依舊不見明姝,皺了眉頭去問婢女:她還未曾回來嗎?

    婢女搖首:沒有。

    秦棠溪抬腳邁進臥房,卻見那支珠釵安安靜靜地擺在狀臺上

    恰好外間傳來匆匆的腳步聲,殿下,殿下,我回來了。

    音若銀鈴,響亮透徹。

    秦棠溪微微彎了彎唇角,回身變作一副冷顏。

    明姝嚇得心口一跳,她今日回來得頗早,覷了一眼殿下,小心翼翼道:我回來得很早的。

    話說完就見到她的手中的珠釵,迷迷糊糊道:殿下,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珠釵不錯。秦棠溪直接丟給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作者有話要說:明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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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還魂

    明姝聽到夸贊的四個字后也是心花怒放,喜滋滋地沖過去殿下:殿下,你喜歡嗎?

    長公主府上珍品如云,明姝手上的珠釵簡單并無奢華,勝在小巧,放在尋常,壓根入不了親棠溪的眼。但明姝拿著,她自然多看兩眼。

    明姝習以為常,忘了自己是成重生的,快速地將珠花塞到殿下手中。

    秦棠溪凝視她莫名高興的神色,你這是送我的?

    嗯,赴宴那日看到了,但一直沒有機會送殿下,今日回來得早。明姝笑了笑,單純而純澈。

    秦棠溪把玩著簡單的珠釵,眉眼中蘊著幾分笑來,與同僚相處如何?

    尚可,陳世子對我也頗有照顧,不過我發(fā)現(xiàn)戶部里好像有不同黨派的人。明姝回道,戶部就像是一湖,里面什么樣的魚兒都有,蝦米也有。

    秦棠溪見她有幾分感悟也拋開了玩笑了心思,拉著她往外走走,一面告訴她:戶部是六部中最亂的,各為利益相爭,就算是一主事的位子也讓人擠破腦袋。戶部內(nèi)賬務(wù)多,不少人會做假賬,你要能一眼分辨出來,另外,除去康平外切不可泄露自己是長公主府的人。你若聰慧些,就讓他們信任你,到時,你會知曉許多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小姑娘單純,熟悉些深宅內(nèi)的手段,但在朝堂又是不同,歷練多了,總會有所感悟。

    明姝聽了張公主話后也附和道:他們都認為我是江淮舉薦而來的,陳世子背后是誰?他聰明,賬務(wù)也最厲害,康平縣主極為信任他。

    陳世子背后是世家大族,他會一手假賬,地位不差,能力好,若非這次有康平壓著,侍郎就該是他。但他紈绔,養(yǎng)了些外室,你還是離遠些。

    黃昏時的景色好,橘黃色的霞光掛在云頭上,層層疊疊,倒像是一副古畫。

    兩人在園囿內(nèi)慢慢走著,明姝就像是黃鸝鳥一般,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將幾日來的所見所聞都一一不落地告訴長公主。

    秦棠溪在官場浸yin十多年,不論是上得了臺面還是骯臟的手段都見識過,明姝所見的不過是滄海一粟。

    走過一陣后就回到臥房,兩人一道用了晚膳。

    安太妃在這時來了,長公主命人添一副碗筷,三人都坐下用晚膳。

    明姝用膳時的規(guī)矩極好,喝湯時湯勺不會碰得響,吞咽也是一樣。安太妃在宮里生存多年,觀察入微,一眼就看出與眾不同。

    明姑娘規(guī)矩很好,在家時父母教過嗎?

    喝了一口魚湯的明姝聞言卻是一怔,琉璃般的眸子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才微微挺直脊背,道:是樓里教的。

    是嗎?安太妃笑了笑,晦深莫測,花樓教的是如何引.誘,斷然不會在吃飯上下功夫,尤其是明姝身上的規(guī)矩非一兩日就能教成的,只怕是從小就潛移默化。

    一頓飯用下來,各有各的心思。

    明姝去外間走動上消食,安太妃留在廳內(nèi)與女兒說話。

    秦棠溪將用膳時的景象不動聲色地盡收眼底,母親留下必然是有話說的。

    等了片刻后,安太妃先開口:明姝身上的教養(yǎng)必然不是出自尋常人家。行為舉止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教養(yǎng),侯門大族與商戶府邸是不同的。

    明姝必然不是出自明家商戶這么簡單。

    秦棠溪淡笑:母親言重了,明姝不過還是一孩子,不會有太深的心思。

    孩子是最好的利器。安太妃好心提醒,宮里乃至大家族的孩子都是早熟,從小就見識了陰謀詭計,也不簡單。

    您覺得明姝有問題?還是認為她就是小郡主?秦棠溪語氣微冷。

    你別這么看我,我說的實話,你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這么一個心懷不軌的姑娘。安太妃睨她一眼,眉梢擰起,又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感情,明姝身份必然不簡單,你好好查清楚,那么多好姑娘不香嗎?

    秦棠溪的性子與眾不同,自小就主意正,她早就不去管問,但遇到重大的事情還是想提醒下。

    情之一字尤為誤人,趙瀾的去世對秦棠溪打擊不小,但不能借此墮落下去。

    秦棠溪聽到最后一句話開懷笑了笑,母親說笑了,若真喜歡再好的人也是入不了眼的。您喜歡先帝,難不成還喜歡旁人?

    打住,我不喜歡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罷了,再者先帝是喜歡你的性子才對我多看兩眼,盛寵都是外間的謠言。倘若先帝真的喜歡我,就不會拿我的性命來威脅你。秦棠溪,帝王無情,你自己要分清。安太妃不屑。

    安太妃語氣轉(zhuǎn)作冰冷,秦棠溪就不好再問了,只道:明姝單純,你想多了。更何況她還是未及笄,過幾日,我預(yù)備給她過及笄禮,母親覺得可好?

    及笄禮?公開表明你睡了未成年的姑娘?秦棠溪,你遇到感情一事還有腦子嗎?安太妃氣得腦袋疼,感情一事當真是碰不得。

    話語露骨,惹得秦棠溪臉色發(fā)燙,母親,我并未碰她。

    你不圖她身子,那你圖什么?她不是趙瀾,你拿她當作趙瀾也可,但要分清主次。安太妃眸色如炬,見過荒唐的事情,但從未見過將替身當作真的,及笄禮是由父母長輩安排的的,難不成你還要將明家人請來?還有,你這是將她當作女兒還是情人?

    連番話問得秦棠溪語塞,個中內(nèi)情與母親實在不好明言,唯有退一步,道:母親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如此,便不辦了。

    安太妃覺得她在敷衍自己,但又找不到證據(jù),便道:既然你不肯聽,也隨你去胡鬧,過幾日我便回觀中。

    王妃還在,母親就這么急著走嗎?

    安太妃聽出幾分深意,抬眸凝望,女兒眸色深邃,猶如撞進了漩渦里,一時間竟爬不起來。

    秦棠溪斟酌道:信安王妃與母親感情深厚,您這么一走,豈非將她送入虎xue里。

    嗯。安太妃聞言松了口氣,道:你這么說來,我若走了也不大好,等到小郡主正式認祖歸宗后再走。

    秦棠溪輕笑:好,聽您的。

    話音剛落,消食回來的小姑娘探頭探腦,大眼睛骨碌轉(zhuǎn)了轉(zhuǎn),殿下,太妃。

    兩人立即停住話題,秦棠溪沖著她招招手,再過幾日就過生辰了,可想去哪里玩?

    她想給明姝最榮耀的及笄禮,然而母親說得極是,明姝的身份太過尷尬了,這么一來,容易讓人去聯(lián)想到明家。

    玩?明姝顯得有些吃驚,十五歲生辰等同是及笄禮,殿下這么一說,必然是要小小地過一下了。

    相比較而言,她更想給國公府翻案,然而這么一來就容易暴露自己。

    她謹慎道:我聽殿下的。

    安太妃注意著小姑娘,容色嫵媚嬌嫩,稚氣未脫,看上去確實很單純。

    表里不一的人多如牛毛,今日露出的小破綻就像是撕開一個口子,慢慢的就會查清這個小姑娘的由來。

    聽我的秦棠溪沉吟,她也不知該怎么過,思考須臾后才道:出城去玩也可。

    你二人商議,明日下衙后信安王府,王府要感謝你。安太妃起身,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秦棠溪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再吃到教訓就會明白了。

    我送母親。秦棠溪起身要送。

    安太妃擺擺手,自己領(lǐng)著婢女回去。

    屋里的明姝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明日康平縣主帶她去刑部比對賬目,到時可查查父親的案子。

    她若有所思,秦棠溪回身走了過來,明姝,去梳洗吧。

    明姝眼皮子一跳,覷了殿下一眼,屁股著火般爬起來就跑。

    殿下太可怕了,殿下又要欺負她。

    明姝這么一跑,秦棠溪唇瓣的笑意跟著消失,眼眸變作深邃無光。

    *****

    多日不練習,下腰的那刻感覺一陣撕扯,小姑娘疼得皺緊眉梢。

    秦棠溪在側(cè)拿著書讀,明姝細細去看書殼,竟是詩經(jīng)。

    殿下很清閑嗎?竟然有空看詩經(jīng)這等啟蒙的書。

    她咬牙切齒,雙手緊緊抓著被褥,雙腿疼得顫栗,心口更是憋著一口氣。

    秦棠溪看似是在看書,實則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嫣紅嬌嫩的唇瓣被咬出痕跡不說,精致的五官也擰在一起,就像是遇到什么痛苦的事情。

    她好整以暇地盯了會兒,認真道:累嗎?

    累

    小姑娘語氣都帶了顫音,可見是真的累,額間汗珠都跟著滑落下來,小臉上滿是痛苦。

    長公主依舊是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模樣,手中拿起那只珠釵細細把玩,唇角徐徐蘊出笑意來。

    她高興,小姑娘卻是很痛苦。

    小姑娘后悔極了,不該告訴她下腰的事,早知如此,那時打死都不該說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不知怎地想到彌珍,繼而又想起許久沒有讓她辦事的江知宜。

    那本冊子還被她帶了出來,藏在了箱底呢。

    燭火搖曳,小姑娘努力又努力,刻苦且堅持,最后還是沒忍住,轟隆一聲,整個人倒在了榻上。

    秦棠溪這才從書后抬起了身子,細指拖著下顎,懶洋洋道:一日懈怠,十日受苦。

    才不是,我這些日子在看戶部的冊子,可認真了。明姝踢踢腳地選擇性辯駁,扭頭去看,殿下在看她的笑話,她怒道:殿下,我腰疼了。

    燭火下的秦棠溪帶著幾分媚惑,唇角微揚,放肆的目光將人細細打量一番,由腳至臀,在腰間停留須臾,最后落在嬌軟的唇畔上,孤覺得應(yīng)該是腿疼才對。你的重力可不在腰上,手疼不疼?

    不僅笑話我,還傷害我。明姝氣鼓鼓地回了一句,快速地摸過被子就將自己裹了起來。

    秦棠溪見到她那哭唧唧的小臉后,笑意更深了些,更多的逗.弄,明明是你自己要練的。

    我怎么會自己折磨自己,是你。明姝忘了自己的身份,依舊將自己當作趙瀾,與殿下間更是沒了那份生疏。

    彌珍獻舞的那日,你說你自己會下腰的,對不對?秦棠溪淺淺深入。

    明姝知道,頷首應(yīng)下來:對。

    我說我不信,你晚上就來練習,日日給我看的,對不對?秦棠溪笑意狡黠,母親未曾與明姝相處過,她這哪里是心懷不軌,分明是心壞小白兔,所思所想都清清楚楚。

    這么一手,明顯陷入迷惑中,她真的這么說過嗎?

    她不信!

    殿下在欺騙她!

    小姑娘氣鼓鼓地將自己的腦袋藏在被子里,整個人成了蠕動的蠶蛹。

    秦棠溪卻道:明姝,莫要耍賴哦,時辰未到呢。

    你明姝覺得氣恨,塞進被子里還沒焐熱的腦袋又鉆了出來,星眸圓瞪,你、你怎么這樣對我呢?

    你自己說的,我未曾逼你。秦棠溪不愿就此放過她,分明叮囑過莫要與康平走近,沒成想與她快成了雙生人了,她伸手將人從被子里拖出來。

    明姝哪里肯,眼看著難逃魔爪,自己就從被子里鉆出來,眼疾手快地抱著殿下。

    小嘴咬上殿下的唇瓣。

    秦棠溪莫名怔住了。

    小姑娘初次獻吻,動作生澀不說,自己緊張得不行,牙齒都碰到秦棠溪的唇畔,險些將人咬到了。

    人一緊張就不自覺地做起傻事,小姑娘性子單純,想著主動親一親,殿下就饒過她了。

    一股腦地親上去后,就發(fā)現(xiàn)不對,她不會親。

    也沒人教過她親。

    殿下之前教導,女孩子要矜持,成親前不能與人親嘴。現(xiàn)在反倒不會了,急躁下伸出舌頭去舔舐殿下的嘴唇。

    她亟不可待,呼吸聲深沉,秦棠溪也感覺出幾分壓力,小白兔還是太單純了些。

    她小心地引導著小姑娘,攬著小姑娘纖細的腰身,舌尖引著她慢慢吐氣。

    等小姑娘放松后,她才真正地去親去吻。

    小姑娘自己送上門,可不是她過于放肆了。

    小姑娘懵懵懂懂,直到唇角麻木了才慢慢地退出來,內(nèi)勾外翹的眼眸里染著幾分欲.望,臉蛋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