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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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屋內(nèi)一片黯淡。 明姝躲在逼仄的空間里,呼吸粗重,但聽覺尤為敏銳,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后忍不住轉(zhuǎn)身露出腦袋。 秦棠溪脫下外裳后躺了下來,明姝感覺身側(cè)陷了下去,驚得不行,你 嗯?秦棠溪趁機伸手,捏著她的手腕,輕易將人拉入自己的懷里,你什么?與我生分了? 你、還同我這么親密?明姝氣得小臉通紅,漆眸染了不高興,但縮在秦棠溪的懷里一動不動。 嘴巴利索,身體很誠實。 然而躺了幾息后又推開她,我不想同你 一只手探入衣下,放在她的肚子上,緊緊貼著。 你別、摸我肚子了。 聞言,秦棠溪認真看了她一眼,隨口說:摸別人? 剁了你的手。明姝兇狠地咬著牙,話狠,淚珠子卻不爭氣地滑了下來。。 說最狠的話,留最傷心的眼淚。 嘖,我方想夸你有幾分帝王霸氣,話沒出口你就自己不爭氣,剁了我的手很難,給你咬一口,很容易。 秦棠溪逼視著小姑娘,將自己潔白的手腕遞到她的嘴邊。 明姝狠狠地咬了上去,秦棠溪眉眼染了笑,望著她發(fā)狠的樣子,竟希望自己懷里的小姑娘能變成一頭狼崽子。 白兔只有變成了狼,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會被人欺負。 半晌后,明姝松開了嘴,白皙的手腕冒出血珠子,秦棠溪淡然地說了一句:真狠。 明姝眨了眨眼,卻道:你敢摸旁人,我就剁了那人的手。 不剁我的了?秦棠溪故作驚訝,反拽起明姝的袖口擦了擦血珠子,慢慢地擦凈后才要起身。 明姝卻不肯,一把拽著她,不許走。 喲,對我這么狠?秦棠溪被她拽得仰面倒了下來,微微驚訝后,小姑娘竟大膽壓了過來,她皺眉不喜:我是你的jiejie。 我不信。明姝按住她的雙手,磨磨牙齒后,竟低頭咬著秦棠溪的衣襟,舌尖輕輕舔.過鎖骨,你先撩我的,什么喜歡與圓房不同,都是你騙我的鬼話,有膽子來撩我,沒勇氣圓房,你就這么慫的 秦棠溪驚得全身僵硬下來,口中卻無意識的辯駁:我從未撩過你 將從未兩個字去了。明姝赤紅著眼睛,眼中多了一絲罕見的倔強,從頭至尾是你說喜歡我的,也是你做夢的時候喊著我,你病了,也是為我病了。好不容易我習慣你的喜歡,你倒好,讓我做什么勞什子的皇帝。秦棠溪,是不是你的錯? 當初她醒來的時候,茫然混沌,感受到殿下的喜歡后茫然失錯,經(jīng)歷這么久后,她也喜歡面前的人。 可現(xiàn)在卻因為莫須有的關(guān)系不能在一起。 她不信。 小姑娘內(nèi)心里的不快與隱隱的怨恨在這個時候被勾動出來,按住棠溪的手也重了幾分,壓得對方皺緊了眉梢。 秦棠溪欲言又止,內(nèi)心里生起從未有過的恐慌,面對明姝的強勢,她果斷將自己的話又吞了回去,我也不知道。 信安王妃是認定額頭上的紅色印記來斷定,而她是百口莫辯。 明姝氣上頭,不管不顧道:你若讓我做皇帝,我就讓你后悔。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來了。 第60章 杖斃 兩人相碰在一起,體溫漸漸升高。 滾熱的觸感讓兩人越發(fā)清醒。 明姝就像是一頭蟄伏在暗中的小狼崽子,苦等多日,終于將這頭狡猾的狐貍咬住了。 死死咬著牙關(guān),不肯松口。 明姝想到在玉樓春里見過的書,依照著上面的技法,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喉嚨里咽了咽,然后碰了碰秦棠溪的唇角。 輕羽般碰到,又像觸電般離開。 秦棠溪皺眉,不知她這是什么名堂。 明姝再度碰了碰,微微壓實了她的唇角,慢慢地輾轉(zhuǎn),唇角都黏在了一起,就像是沾了膠一樣。 難舍難分。 滾熱的溫度再度升高,就像烙鐵的溫度,讓人兩人極度不適應(yīng)。 秦棠溪腦海中的理智占著上風,微微向后靠了靠。明姝察覺后,反伸手捧著她的臉,以唇試圖啟開她的齒。 動作顯然不再那么青澀。秦棠溪微微震驚,似乎料到什么事情,背后若非抵著綿軟的床榻,也早就軟了下去。她抬眼,視線落在明姝顫動的眼睫上。 這份感情來得靜悄悄的,在歲月中綿長而又無力,可她依舊無法放得下。 明知是個錯誤,偏偏不忍松開。 明姝的舌尖微微發(fā)麻,松開的時候微微喘息,干巴巴地盯著秦棠溪滾熱的臉頰,懊惱道:后面呢?后面是什么 那日還未看完,玉娘就進門打亂了她,后來就漸漸忘記了。 今日懊惱到了極點,都怪玉娘。 她復(fù)又親了上去,將吻加深、加重。 最后,秦棠溪也跟著深深呼吸,當明姝又靠了過來的時候,她急道:不是這樣的。 明姝的懵懂再度加深,嬌媚中添著笨拙,張皇失措道:那、那是什么樣的。 深更半夜間兩人依偎在一起,光是說幾句話都會讓人感覺到心口發(fā)燥。 明姝不懂又不肯松開,見她不肯說,便又要去吻,縱如秦棠溪這般鎮(zhèn)定的性子也被攪得心煩意亂,脫口就道:不會就睡覺。 不,我偏要。明姝倔強,眼中的熱意漸漸冷卻下來,狠狠地咬了一口秦棠溪的肩膀。 寂靜的空間中,秦棠溪倒吸一口冷氣,疼得皺眉。 半晌后,明姝泄氣背過身子,知道后面怎么做卻不說 **** 翌日清晨,禮部的人就將新君登記的章程遞來。 長公主認認真真地看過后指出幾處不足來,令人細細去改了,禮部又問袞冕服的事情。 皇帝駕崩后,禮部擬了幾個字,長公主定的是明,那就稱明帝了。 明帝在位期為顯得衣裳美觀曾改動過幾次,禮部勸過,后來明帝一意孤行,禮部就不再管問。 長公主扶持新君,極為重視這些細枝末節(jié),禮部不敢怠慢,就特意將新款與舊款同樣都呈給長公主過目。 明帝既然改了便改了。長公主比對過樣式,明帝這件確實更為雅致些。 小姑娘粉面艷麗,穿上厚重的衣裳反倒將那份美貌掩蓋過去。 禮部的人頷首退了出去,沒過多久,小姑娘就跑了進來。 莊重的太極殿因她的到來而多了些溫馨的氣氛,她左瞅瞅,右看看,最后盯著長公主一側(cè)看了許久,霸道地拿手一擺,我坐那里。 秦棠溪卻不肯,指著上方的龍椅,坐那里。 明姝沉默下來,挪動著腳步走過去,慢慢地俯身,半挨著龍椅坐下。 太極殿寬闊無邊,一眼望下去,深色壁柱上盤龍而上,地磚清晰照人,冰冷恢宏。 無甚意思。明姝沒坐熱就跑了下去,擠在秦棠溪一側(cè),掃了一眼滿桌奏疏后悄悄地從懷里掏出一本書。 鬼鬼祟祟,意圖不軌。 秦棠溪靜靜地看著她袖口上的暗底云紋,一動不動,明姝今日云鬢挽得簡單,珍珠碧荷步搖橫插在發(fā)間,清荷般的光色晃著人的眼睛,流光碎影。 簡單甜美的模樣惹得她心口發(fā)軟,伸手輕輕撫摸她鬢角的碎發(fā),溫柔的眉眼將方才的冷意逼退。 然而看清明姝手中的那本書,她快速地收回手。 明姝手中拿著一本春景圖。 宮里這類的書不少,都是在司寢手中,明姝這本肯定是要來的。 她欲發(fā)怒,明姝卻一本正經(jīng)地小聲告訴她: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看書。先生曾說書中自有顏如玉,你看,可不就是美人如玉。 胡鬧秦棠溪拍案而起。 殿外守著的內(nèi)侍立即沖了過來,忙跪地:殿下息怒。 明姝拿手按住書殼上的名字,輕哼一聲,息怒什么?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眼拙,未曾看到陛下。內(nèi)侍沖著明姝不斷額頭賠罪。 秦棠溪瞧著眼前的小姑娘發(fā)脾氣,心中的怒氣漸漸壓了下去,下去。 內(nèi)侍手腳并用地爬了出去,明姝笑意難掩,當著她的面就將第一頁翻了出來,還沒看一眼,就有一只手按住頁面。 圖是看不到的,只看到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 明姝忍不住嘲諷,這是宮里司寢給我的,證明皇帝是能看的,你為何不給我看得?不恥下問,也是你教我的。 你秦棠溪一時間啞口無言,對外吩咐道:將司寢喚來。 明姝感覺不對勁,你找司寢做什么? 秦棠溪不理會她,反將那本書攥在手心里,眉眼間擰著寒氣,明姝嚇得訥訥不敢言語了。 半晌后,司寢來了。 司寢是一花信女子,明帝在位時太后選的,但明帝壓根不需司寢開導(dǎo),時日漸久后,司寢就被人遺忘。 這時被召來,心中忐忑,又見長公主手中握著的冊子后便放下心來,那不過是最普通的開解書罷了。 然而她跪下還未曾說話,長公主就將書砸在了她上,沉聲質(zhì)問:這是你給陛下的? 是的,這是陛下要的,圣命難違司寢害怕地不敢抬首。 陛下年幼,你這般引導(dǎo)豈非壞了她的身子。 明姝睜開了眼睛,我都已經(jīng) 秦棠溪一眼掃過,明姝乖巧地閉上嘴巴,將要辯駁的話吞了回去。 司寢早就嚇得不知所措,新君并非年幼,不過是比明帝小幾月罷了,但她不敢回嘴,只一個勁地磕頭求饒。 秦棠溪不為所動,淡然道:帶下去杖斃。 明姝眼皮子一跳,不就、不就一本書罷了,我還沒有看。 司寢早就嚇得癱軟在原地,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內(nèi)侍進來直接捂嘴拖了出去。明姝追了兩步,秦棠溪卻拉住她:今非昔比,你不是一月前的明姝了。 你明姝震驚地看著她,那是一條性命。 比起你的尊嚴來說,不值一提。秦棠溪尤為冷淡,陌生得讓明姝后退兩步。 外人都道長公主冷酷無情,我只當他們眼瞎,不想,瞎的是我自己。明姝就這么看著她,不知自己的心情也不知自己該不該難過,幾日不見,她是阿姐就不見了。 秦棠溪身形僵了一下,眼角掃過殿外的宮人內(nèi)侍,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淡然地回到方才的座位上。 還未登基,新帝與長公主就已鬧了不和。 消息傳到太后處,吳太后更是喜出望外。 我當她二人感情多好,沒成想一個司寢就讓兩人生了嫌隙。身子本羸弱的吳太后從榻上爬了起來,立即讓人更衣梳妝,換了雍容華貴的宮裝。 宮人備了車輦,她立即領(lǐng)著人去見新君。 **** 明姝悶悶不樂地回到自己的寢殿,走時還聽到了司寢的求饒身,但面對阿姐的強勢后,她什么都做不了。 拾星跟在她的后頭,見她悶悶不悅,就讓人捧了點心過來,離用膳的時辰還早,不如您先吃幾口,點心很甜的。 新君不過十六歲,正是花般的年歲,模樣可人,又不擺什么架子,拾星也愿意跟著她。 點心捧到眼下,明姝不好拒絕,咬了一口后,嘴里甜絲絲的,心中的郁氣也散了不少,便道:你以后也謹慎些。 拾星笑笑不語,認真地伺候著。 快到用晚膳時候,吳太后來了。 拾星臉色一沉,明姝卻站起身去迎。 吳太后與往日一般,臉上依舊有著胭脂的痕跡,今日穿著品竹色的宮裝,見到明姝后親切地摸著她的小手。 明姝嫌棄,不動聲色地拒絕,她知道,陷害信國公府的還有吳太后和吳家,她不會放過的。 新君稚氣未脫,小臉緊繃繃的,一看就是不高興,吳太后見她收回手就沒再碰了,引著她一道坐下,親切道:進宮可還適應(yīng)? 秦棠溪用了障眼法讓她吃了大虧,擄來一個假郡主,害得她失了先機。 兩人一道坐下后,明姝就往一側(cè)坐了坐,吳太后反而喚她近些。 明姝不愛伺候她,以前作為臣女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她要做皇帝了,更不會藏著自己的心情,直接就拒絕了。 吳太后面上過不去了,訕訕道:可是誰惹著你了,大可告訴哀家。 明姝漆黑的眼珠子默默轉(zhuǎn)了幾下,再傻也明白過來,太后是來挑撥離間的,她警惕地朝著門外看了一眼,低聲道:長公主將司寢杖斃了。 吳太后故作震驚:為何? 明姝悄悄道:說我還小,不必知曉那些事。 太后老臉一紅,明帝怎么駕崩的,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原是為了這件事,你年歲都不小了。長公主是有些過分了,提點一二就罷了,怎地將人打死。 明姝立即狠狠點頭,就是、就是,長公主管得太寬了些,她當時可曾管過明帝? 太后坐不住,長公主若管一管明帝,也不至于年紀輕輕地就去了。 明姝又道:長公主自己清心寡欲,怎地讓旁人也學(xué)著。 門口的拾星聽到這句話后心口一跳,忙朝著長公主跪了下去。 秦棠溪揣摩,她清心寡欲? 作者有話要說:明姝: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駕校被她一鍋端,哭死了。 感謝在20210330 12:05:16~20210330 23:13: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娜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1章 投喂 吳太后此行不過是為了試探新君,然而幾句話偏離了主題,新君竟與她說起房事。 殿內(nèi)本該劍拔弩張的氣氛竟朝著不正經(jīng)的方向發(fā)展,新君粉面嬌柔,一點都沒將吳太后當作外人,甚至同她說起私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