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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你有沒有聽說過她還有別的親人?”冷瑜再次問道。 “沒有呢?!币箍倳洗笤俅螕u了搖頭,隨即又警覺性的問道:“你該不會懷疑是她殺了那兩個男人吧?侯佩婷她不會做出這種事的。?!?/br> 冷瑜一挑眉,問道:“憑什么這么說?” 夜總會老大只是搖晃了腦袋,說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不會的,她一定不會的?!?/br> 冷瑜冷笑道:“就因為你心里喜歡她,所以才會認為她不是殺人狂魔?又或者是你是想包庇她嗎?” 說到這里時,冷瑜提高了聲音,充分表現出了自己的懷疑。 夜總會老大眼神黯了黯,說道:“她若是讓我有機會包庇了她,你是絕對不會從我口中聽到任何關于她的一點事兒!” 冷瑜聽了后,臉色放緩,難得的再次露出了一丁點笑容。 侯佩婷,你可曾知道無論你受到過多少的苦楚,總還有一個人愿意當你的避風港。但是,如果你真的下了毒手殺害了侯中陽和何日生,無論你曾經遭遇過什么慘事,我們也只能將你逮捕歸案。 第10章 盡管冷瑜獲得了侯佩婷在“風華夜總會”當過陪酒女的重要信息,但是依然查問不出她此刻真正的落腳之處。 就如眼前這名男人所說,侯佩婷是個神秘的女人,也是個不多話的女人,因此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的背景,更加不會有人知道她住在哪兒了。 冷瑜問道:“侯佩婷在這兒干了多久?” 夜總會老板據實回答:“大概2年半吧?!?/br> 2年半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在這2年半里,侯佩婷至少已經掌握了夜總會里的一些運作,和擁有了一定的人際關系,從而計劃對死者下毒手。 在冷瑜還沒找到其他嫌疑犯之前,她把侯佩婷列入了首要嫌疑犯列表里。 她往夜總會四周望了望,見有好幾名陪酒女正在和客戶喝酒聊天。她們當中有好幾個邊聊邊往冷瑜的方向瞅過去,但都被她冰涼的眼神給嚇退。 從她們的言行舉止中,冷瑜發(fā)現到陪酒女們其實一點也不關心這起謀殺案子,她們只不過是帶著一顆八卦的心態(tài)來偷偷了解整個案情,當作了自己的飯后話題。 夜總會老大悄悄望了冷瑜一眼,見她一雙冰冷的眼神正自往坐在一旁陪著客戶喝酒的陪酒女望了過去,連忙問道:“警官,要是你還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我這兒可以招來幾名陪酒女,讓她們和你談一談?” “不用了?!崩滂ず喍痰鼗貞怂?,然后便轉身往大門口處走去。 冷瑜開車回到了聯(lián)邦局,她下車后徑直往自己的辦公室里走去,取出了一些紙筆,便開始在上面涂涂寫寫,把今天所得到的信息一一記下,希望可以從中查找出一些端倪。 她給這起謀殺案做了一個人物關系圖,然后低頭仔細地觀看自己所繪,同時把整個案子重新再整理了一遍。 她皺眉看著關系圖上的人名,在上面畫了圈圈,并在人名旁寫下了一些筆記。 侯中陽和侯佩婷兩人都姓侯。 要是按照著邏輯,這兩個人可能存在著某種的血緣關系。冷瑜想到這里時,便取出了自己的手機,同時調出了侯佩婷的高中照片和侯中陽的身份證照片,想看看這兩人的五官是不是有相似之處。 她盯著兩張照片看了良久后,發(fā)現他們二人的五官確實有幾分相似。 既然如此,那么是不是可以判斷出侯中陽和侯佩婷的確是存在著很親很親的關系?他們倆有沒有可能是叔侄的關系?又或者是他們是父女關系,而侯佩婷正是侯中陽那離家多年的親生女兒? 當她想到此處時,便提筆在人物關系圖上標了個“父女”的詞。 冷瑜隨即又望了望另一名死者何日生的名字,然后毫不猶豫地寫下了“師生”兩個字。何日生和侯佩婷屬于師生關系,這是學校校長能夠證明的一點。 當冷瑜盯著侯佩婷的高中照片時,不知怎么,腦海里居然浮出了一道很模糊很模糊的身影,待她想更深入地去喚出這道熟悉的身影時,卻又發(fā)現身影與自己漸行漸遠,一直到后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雙眼不斷盯著照片,總感覺侯佩婷的模樣讓自己越看越眼熟,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產生這樣的幻覺,明明她就從沒見過這個女人。 難道自己因為每天都跟進著侯中陽的案子,看著侯中陽就忍不住把侯佩婷的模樣也給代入了嗎? 這是不太可能的事呀。 冷瑜是個理性的人,絕對不會輕易產生幻覺,她認為自己一定是在哪個地方見過這個女人。 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除了墻上的掛鐘正自滴滴答答地作響之外,就只剩下了冷瑜輕緩的呼吸聲。 她大腦里不斷地運轉著,一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時,才把她從遙遠的地方帶回到了現實里。 冷瑜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接聽了電話,只聽對面一道渾厚的說話聲傳了過來,他說道:“老大,我們有發(fā)現啦!” 耳聽蕭程的聲音里透著一絲興奮,冷瑜問道:“什么顏色?” “紅色!”蕭程快速回答道。 當“紅色”這兩個字鉆入了冷瑜的耳里后,馬上就在她的腦袋里炸了開來。 居然是紅色。 然后,為什么是紅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