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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佩婷孤身一人挺著大肚子在外面四處闖蕩,學校不收留她,也沒有家可以回。當她一個人在外面受盡苦楚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向她伸出援手,任由她自生自滅。 這些人良心何在? 她心里藏著許多秘密、也吞盡了所有的苦澀。在這么一個花樣年華的歲月里,她被那些應該保護著她的大人殘忍摧毀,在往后的生活里,再也沒人知道她究竟還經(jīng)歷過了什么。 當冷瑜想起侯佩婷的悲慘遭遇時,鐵青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想再說。 看著坐在自己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校長,她感到了一陣陣的惡心。要不是為了偵破案子,她實在不想再在這兒呆下去。 良久,她才坐直了身子,指著桌上擱著的日記本,問道:“那你知道在侯佩婷輟學了后,何日生還持續(xù)偷拍了其他女生嗎?” 校長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br> 冷瑜一點頭,說道:“自從他和侯佩婷之間的丑聞被爆發(fā)了后,他似乎更加小心謹慎了。雖然他后來只是偷拍,但再也不敢對其他女生做出其他sao擾的行為。不過,還有一點我覺得的是他對侯佩婷情有獨鐘,對其他女生提不起很大的勁兒,因此只是偷拍了她們,只讓自己滿足內心隱藏著的偷窺狂的心理。我從何日生的家里搜出了不止是這本日記本,他還收集了其他的日記本,也都記錄了一些偷拍的其他女孩的一些照片和筆記,但是那些日記本還很新穎,所以我才認為他只對侯佩婷存了性.欲.望?!?/br> 校長聽了冷瑜的分析后,說道:“我確實也沒有再聽過其他女生告發(fā)他,所以他應該真的沒有再對她們做出性.sao.擾的行為。但是警官,你知道在他鏡頭下其他女孩兒的名字嗎?” 冷瑜微微一笑,說道:“知道的?!闭f著,便取出隨身攜帶的小本本,把其中一頁撕下了遞給他。 這是她在何日生家里的臥室里,找到了其他日記本后,迅速把其他女孩兒的名字寫下。 校長低頭看著紙張上的名字時,對一些女孩兒的名字感到了熟悉,而對于另一些則感到很陌生。 那些熟悉的名字是學校里優(yōu)秀女生的名字,也都是何日生曾經(jīng)教過的女孩。 校長指著其中一個女孩的名字,說道:“我認識這個女孩,她是學校里的優(yōu)秀生?!?/br> 冷瑜低頭看了看校長指出的其中一個名字時,說道:“何日生在選擇自己的獵物時,是沒有特別的喜好的。但是,我覺得這些女孩兒大多數(shù)是他執(zhí)教過的女學生,不然他不會這么輕易就偷拍到她們,也不會記得她們的名字?!?/br> 對于冷瑜的說法,校長表示了贊同。那是因為如果要記下學校里所有女學生的名字,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記性過人,也未必能夠做到。 冷瑜和校長的談話到此為止,她知道從校長這兒再也不能問出什么了。于是,她便起身離開了校長室,踏出校門后,便開車往自己的下一個目的地---“風華夜總會”開去。 一路上,她腦袋里不斷地回轉著校長所說的話,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墒?,她同時又在想:要是自己能夠在“風華夜總會”里查到侯佩婷的下落是最好的。如果查不到的話,自己還得浪費更多的時間和心思去資料庫里追尋這名女人的下落。但是,國內里叫做侯佩婷的女人成千上萬,要迅速找到她那是談何容易。 就算是被自己找到了,她也未必就是此案的殺人兇手。 冷瑜把車開到了夜總會的門口,停下車后,便匆匆地走下來,往夜總會的方向大步走去。 當她再次踏入夜總會時,剛好碰見了夜總會的老大,她直接從自己的褲兜里取出手機,調出了侯佩婷高中時的照片,放到了他的跟前,說道:“不用勞煩你把我請進包廂了,你只需要告訴我你認識她嗎?” 夜總會老大看著冷瑜手機里的照片,愣了愣。 冷瑜皺眉說道:“你告訴我,你們夜總會里是不是也有個叫做侯佩婷的女人來到過這兒工作?”語氣里透著不耐煩。 當夜總會老大一聽見侯佩婷的名字時,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她在幾周前就辭職了?!?/br> 辭職了? 意思就是說她還真的來到過這兒。 冷瑜心里一振,問道:“那你知道她現(xiàn)在正住在哪兒?或者是你知道她任何一個落腳的地方嗎?” 夜總會老大聽后,便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侯佩婷很神秘,她除了工作之外,幾乎不和任何一個同事打交道,而且她口很嚴密,沒人知道她的背景,也從來不多說一句和工作無關的題外話。她除了因為工作而陪客戶喝酒聊天之外,也沒見到她和哪個客戶有過更加親密的關系。她潔身自愛,就算是陪著侯中陽和何日生,她也從來就沒有讓他們更深一步地碰觸自己。” 就在冷瑜聽他提起“侯中陽”和“何日生”的名字后,立即問道:“你說她和侯中陽和何日生也在這兒接觸過了?” 此時,夜總會老大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說道:“是啊,只要一見到這兩個男人,侯佩婷就對他們付出了更多的時間,陪酒陪得很是殷勤,似乎就只對他們倆情有獨鐘?!?/br> 冷瑜聽到這里后,心里燃出了希望的火光。 要是兩名死者真的是侯佩婷所殺,結合著她對他們顯得如此熱情,是不是也可以說明她其實正在引他們一步步墮入自己的圈套,繼而找到了機會向他們下手殺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