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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語氣尖銳:“誰能知道你們到底是真的數(shù)量少還是不肯暴露自己身份?畢竟現(xiàn)在特科院被束手束腳,基本不敢發(fā)什么聲了?!?/br> “呵?!表f欣冷笑:“看來你們是不相信人魚監(jiān)測系統(tǒng)嗎?還是說你們不相信司魚院的監(jiān)察和特科院的技術(shù)了?” 特科院是這個次等聲波肆虐時代的特有產(chǎn)物,具體工作就是研究全人類的情緒相關(guān)藥劑并直接對接國有制藥廠……但特科院不能只憑著一堆理論瞎搞,他們要想真正取得實際成效,繞不開一個環(huán)節(jié),人魚。 人類都會受到極強的次等聲波,但人魚卻能全須全尾地生活,這說明了什么? 特科院那群科研狂熱分子盯得眼都紅了!先是采集人魚血清研究藥劑,臨床試驗成功后大規(guī)模生產(chǎn)了一批,解決了小部分人的當下之急。然而他們依舊不滿足于人魚血樣,便又再次取樣人魚的脊髓、腦細胞、甚至是鱗片…… 實驗都會經(jīng)過一個反復(fù)失敗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在特科院殞命的人魚達到一個界限后,人魚委員會全體不干了! 當時的人類以為她們只是小打小鬧吵吵幾天,因而隨便安撫了一下就把這事兒揭過去了,沒想到隨后的人魚血清全部失效!人魚更是不知道通過什么手段打斷了血清的連續(xù)性供給。 剛開始人類代表還肯好聲好氣地哄著她們配合實驗,后來見委員會這邊態(tài)度強硬,代表也不甘示弱地和她們吵了起來。 兩方誰也不肯退步,都為了自己族群利益爭得面紅耳赤。 最后這場爭吵以“人魚監(jiān)測系統(tǒng)”的全面覆蓋而結(jié)束。 所有無心榮華富貴的人魚無法再潛行在暗處,她們被迫加入人魚委員會,接受國家和社會的統(tǒng)一管理。 雖然在某些特殊情況下會有漏網(wǎng)之魚,但全局來看,人魚自此沒有了自由。 人魚和人類的矛盾自此根深蒂固。 為了緩和矛盾,人類方面把特科院拉出來堵了槍口,不進把他們數(shù)落得灰頭土臉,還緊急中斷了特科院的實驗進程,讓他們不得再擅自用人魚做實驗,實在萬不得已也得和人魚委員會申請通過才行。 人魚委員會當然不會通過,人魚這個族群愛記仇,一代人的矛盾需要幾代人的更迭來消除,但問題是,人魚壽命平均一百歲以上,幾代過后還有人類嗎?到時候的地球環(huán)境還能允許人類來追趕著適應(yīng)嗎? 更別提人魚委員會這邊根本不肯通過特科院的申請。 和特科院尚且如此,司魚院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過人魚委員會斗過了特科院卻始終沒有扳倒司魚院,社會依舊需要一個專門的機構(gòu)來監(jiān)督這些人魚,因為總有一些聲音反對人魚……覺得她們擁有致幻的本事,始終是社會的一顆引雷。 這也是為什么韋欣當年不肯信任祈喬,寧愿把戚夕丟海里也不愿意讓她呆祈喬身邊的原因。 “現(xiàn)在的司魚院比五年前好多了,可能因為換了個真心實意辦事兒的司長吧?!表f欣坐在輪椅,身后的徐井舜推著她來到陽光之下,她打手語道:“而今不比當年,要是她們還是五年前那德行,我不一定能吵贏?!?/br> “五年前您嗓子還不至于這般差,整個委員會和您吵架都不一定能吵贏?!毙炀赐炱鹦渥訉⑿涔空{(diào)整到合適,然后雙臂發(fā)力把韋欣連人帶輪椅搬到了廣場臺階上,“會長,該吃藥了,我去給您找藥?!?/br> “我沒事不愛跟人吵架,你看……司魚院都走上正路了,我有什么理由斥責她們?” 韋欣擺擺手,對著陽光瞇了瞇眼睛,隨后就著正午陽光喝下了那極傷嗓子的藥。 廣場上的音響終于調(diào)試好了,方才那充斥著校園的廣播也在廣場上響了起來…… “同學們好,我是人文科學院的云鴻煊,下面為同學們誦讀校園安全須知條例……” 老教授云鴻煊本來正愁該說些什么來把正等聲波傳到校園里,結(jié)果祈喬的手下正好給遞來了一份校園安全須知——如果戚夕能聽到這個廣播,那她一定能聽出,這文件就是祈喬在教室里給她看的那個“合同”。 校園里,能聽到廣播的同學全都不約而同地被這個聲音吸引,不只是因為播音的人是大家耳熟能詳?shù)脑气欖咏淌?,而是因為老教授的聲音能讓處于痛苦中的人們解緩精神壓力,原本岌岌可危的精神閾限像是被某種神奇的力量拔高了一截,頭痛、失明、聲啞等癥狀都有不同程度的減輕。 臨了,老教授和往常一樣隨口撒了幾句雞湯:“同學們,無論我們身處什么樣的困境,都要堅信可以絕處逢生,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社會各界都在看著我們,你們是這個時代的炬火,將來于國于家都會成為中堅力量……我是一條人魚,一直受惠于國家卻沒機會報效社會,我年輕時候曾經(jīng)發(fā)過誓,除非我身死,否則有生之年絕不再拋頭露面,但為人師表的,怎么能讀著圣賢書卻與大道背道而馳呢?同學們……” 老教授說話有種奇特的韻律,不高不緩聽起來很是熨帖,徐井舜聽了一會兒,對韋欣說:“云老也是內(nèi)院的元老,他站出來力挺人類,那內(nèi)院……” 韋欣:“他隱退多年,人不微言也輕,他一個人的意見左右不了大局,委員會內(nèi)院那些古怪的長老們還是不待見人類。再者說,云鴻煊年輕時候也不是站在人類這邊的,他一心搞學術(shù),結(jié)果人魚身份被爆出后,各界都在聲討他,說什么他云鴻煊能走到學術(shù)界上層都是因為有致幻的本事,他們那般詆毀他,他還愿意站出來,看來人老了就是會心軟會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