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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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漓便經(jīng)常會在洞口看到果子。 野豬似乎知道白漓嫌他臟,便用鼻子將果子拱到大葉子上,拖回洞口。一路上葉子磨碎了許多張,他一點也不嫌麻煩,還樂此不疲。 剛開始白漓沒動。 她以為她只要無視,瘋豬就會停止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 但瘋豬就是瘋豬,執(zhí)著的貫徹始終。 白漓不吃,野豬就跑過去吃掉。 第二次看到鮮果,還是會給白漓拖回來。 十幾次之后,某日,白漓彎腰拿起地上的果子,在野豬的注視下,將果子放進了嘴里。 很甜。 野豬開心極了,長鼻子一拱一拱,眼瞅著就要湊過來。 白漓冷冷的瞥他一眼,道:“滾?!?/br> 被白漓罵,野豬也很開心,他長長的獠牙蹭著樹干,又圓又大的眼睛膩歪歪的瞧著白漓。 禮尚往來,白漓吃剩的碎rou和殘渣都會扔給野豬。 野豬就像垃圾回收站一樣,全都吞進肚子里。 不下雨的日子,白漓就會往石盆里注滿清水。 白漓給他添水,野豬就會晃頭晃腦的哼哼哼,再給白漓拖回來更多的果子。 白漓一度懷疑,這頭野豬是不是母的,才會母性大發(fā)的經(jīng)常給她弄吃的。 直到野豬性成熟,來到了發(fā)青期。 白漓才確定,他是一頭公野豬。 那段時間白漓打他的次數(shù)更勤了。 野豬只要一沖她哼哼,她就揍他! 被白漓揍,成為了野豬發(fā)青期唯一的慰藉。白漓攆他,沖他吼,把他趕到樹林里。 不過一會,他就又會沒皮沒臉的跑回來。 雞飛狗跳中,野豬結(jié)束了傷痕累累的發(fā)青期。 這日,白漓坐在洞口吃燒雞,她爪子運用的越來越熟練了,即使稍微分神,指尖也不會縮回去。 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來,白漓嘎嘣嘎嘣的咬著雞骨頭,就見野豬的屁股先從草叢中擠了出來。 白漓:…… 她又想踹他了。 野豬倒退著,慢慢的退出草叢,哼哼唧唧的轉(zhuǎn)過身。 白漓才看到,他威風(fēng)凜凜的長獠牙下,嘴中叼著一把紅燦燦的花。 野豬慢悠悠的走過去,將紅花放到了白漓的身前。 白漓啃咬雞骨頭的動作停了下來。 她在想,如果這頭瘋豬是只妖的話,他的人形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 一定是長著粗重的毛發(fā),壯碩魁梧的身子,一臉呆相。 這種紅花的花蕊很好吃,甜甜的,吃完整個嘴唇和舌頭都會被染上水潤潤的紅色。 白漓吃光了整整一束花蕊,野豬湊過去,望著白漓紅潤潤的嘴唇,將剩下的花瓣都吃了。仿佛他吃的不是花瓣,而是其他的什么東西。 見白漓心情不錯,野豬試探性的舔了舔她赤著的腳底板。 白漓沒踹他,就是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野豬又試探性的舔了舔她的小腿。 果不其然,又被揍了。 與此同時,縹緲山的山腳下,來了幾個修仙打扮的男子。 “師傅,就是這里了,縹緲山?!币粋€年約三十余歲的藍衫男子望著煙霧繚繞的高山道。 “師傅,您說我們此次一定能抓到那只小妖嗎?”另一個年歲相仿的綠衣男子對三人中最年長的人問道。 段空真人捋了捋長長的黑胡須,笑道:“不錯,按時間來算,那個小畜生應(yīng)該還沒有出山,現(xiàn)在正是抓她的好時候?!?/br> 藍衫男子喜道:“抓了這個小畜生,掏了她的妖丹來享用,師傅的修為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綠衫男子連忙道:“不但要挖她的妖丹,還要用她來引那一對畜生現(xiàn)身,師傅,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段空真人贊許的點了點頭。 他想要那一對孽畜的妖丹太久了。 可是那對孽畜的妖法太厲害,一不小心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才想抓了他們的子女來引他們現(xiàn)身,倒時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來個一網(wǎng)打盡。 妖怪的妖丹不但可以練兵器,還可以提升修為,乃是大補靈藥! 那些道貌岸然的真人修士們惺惺作態(tài),都不屑他的如此作為。但他不在乎,妖怪這種東西,在他眼中和普通牲畜并無二樣。 為了他的修為大業(yè),皆可殺。 作者有話要說: 白漓:我為什么總是吸引奇奇怪怪的東西 作者:是他是他還是他 —————————————————— 待豬豬領(lǐng)便當(dāng),還有一世動物,就變成人了 不用著急,歲悠這個性子,可以想象他變成人是什么樣子…… 第78章 10、一伙人 白漓最近發(fā)覺,習(xí)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當(dāng)她一旦默許一頭野豬住在她的洞口后,這頭野豬便會得寸進尺的侵占她的生活。 比如說,一開始她只允許野豬呆在離她五步開外的地方,不知從何時起,野豬一點一點的縮小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到如今,這頭膘肥體壯的肥豬都敢堂而皇之的在她腳邊打瞌睡。 她記得第一次,野豬在她腳邊睡覺的時候,她一腳把它踹飛了出去。 但是這頭野豬,似乎不懂什么叫“教訓(xùn)”。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白漓的忍耐度上反復(fù)橫跳,直到某一天白漓懶得踹他了,便默許了這種行為。 日子久了,就會變成一種習(xí)慣。 現(xiàn)在白漓偶爾還是會踹他。 但對野豬來說,白漓踹他的動作仿佛在跟他開玩笑一樣,他還能翻個身,讓白漓繼續(xù)踹。 白漓:…… 每當(dāng)白漓對他這種無恥行徑瞠目結(jié)舌時,她就會對自己說。 她是只妖,有成熟的思想,還能看懂人世間的書籍,跟他這種畜生不一樣,不用在意。 有的時候自我勸慰不管用了,她就會跳到野豬的身上,騎在他脖頸上捶! 野豬開心壞了,白漓打他的痛楚很容易就被忽略了。 他馱著白漓,歡快的跑進樹林,帶白漓去看他最近發(fā)現(xiàn)的果樹和漂亮的花朵。 樹林里的小動物和小妖怪們對這個動物搭配嘖嘖稱奇。 白貍妖想要個坐騎,他們可以理解,但為什么偏偏是只豬呢,野鹿野馬不好嗎? 野豬快樂的哼哼哼,看到熟透了的果子,還有漂亮的花朵,他就用牙齒叼起,甩到身后。 這是個技術(shù)活,一不小心就容易把果子甩到白漓的臉上,熟透了的果子便會摔成一灘果泥。 白漓抹掉臉上的果泥,咬牙切齒的忍住殺豬的欲望。 不知何時,野豬托著她出去逛,也成了一種習(xí)慣。 有的時候白漓不想去林子里逛,野豬就會特意惹她生氣,舔舔她手啊,用涼涼的rou鼻子蹭她的腿啊。 等白漓氣的跳到他身上,野豬就會連跑帶顛的沖進樹林,途中若遇到動物,野豬還會顯擺似的托著白漓轉(zhuǎn)一圈。 白漓不懂他的這個動作,單純的以為他就是多動。 白漓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野豬故意逗她生氣這件事,她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野豬舔她手,她不動。 野豬蹭她的腿,她忍著。 對于白漓的大度,野豬簡直眉飛色舞,膽大包天的去嗅她側(cè)腹的毛發(fā)。 白漓怒了! 她發(fā)現(xiàn),無論她是沖他發(fā)脾氣,還是忍受他的“sao擾”,他都很開心。 白漓不懂,莫非這是他的發(fā)青期后遺癥,真把她當(dāng)成了小母豬不成? 白漓不會知道,無論他托生成什么,他都會因為她的注意而歡喜。 縹緲山中的一片祥和,在一個午后被打破了。 山中的飛禽走獸紛紛四散開來,林子里遍布動物們驚慌的鳴叫聲。 修仙之人很少有不知道狐貍白貍夫婦的。 這兩只大妖從不為非作歹,一心一意修煉,游歷四方。 當(dāng)初有眼饞他們妖丹的修士,趁著白貍娘產(chǎn)子的時候善闖縹緲山,落得了一個修為盡失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