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去古代做美妝、醉臥群芳、心尖美人、被迫攻略校草我真的好煩、重生之撿個小夫郎、病嬌廠督的心尖寵、對不起,我的愛人是祖國[快穿]、皇帝重生后只想當(dāng)咸魚、紅碎因宵(偽骨科H)、紈绔小少爺?shù)霓r(nóng)家飯館(穿越)
付息呆呆的道:“白姑娘。” 如蘭高聲道:“為什么?!” 付息想了想,反問道:“師叔背過你嗎?” 如蘭沒動靜了,別說背,她連歲悠的衣襟都沒沾過。 付息對如蘭這個說哭就紅眼眶的習(xí)慣感到十分詫異,不管過程如何,如蘭總能把自己弄哭了。 付息撓撓頭,他不會傻的還以為這是師妹喜悅的淚水。 他干巴巴的道:“別哭了,有這個時間,你練練速走不好嗎?” 如蘭一聽,哭得更兇了,抽泣著問道:“師兄,你是想說我扯后腿嗎!” 付息不敢說實話,但他又不想撒謊,索性就閉嘴。 如蘭不敢找歲悠吵,可她敢跟她師兄耍賴! “你不讓我扯!我非要扯!”如蘭一邊扯付息的衣裳,一邊往他身上蹭眼淚。 另一頭,聽著身后吵吵嚷嚷的聲音,白漓在心里不耐煩的“唰唰”撓爪子。 別的修士至少要做表面功夫,去哪都一副正統(tǒng)修士的模樣,帶著點仙風(fēng)道骨。 這三個倒好,一個呆的像木頭,一個吵的像山雀,還有一個想法設(shè)法纏著她。 白漓猛然間察覺到,她吸引亂七八糟生靈的體質(zhì)又回來了…… “真的不用,我可以自己走?!卑桌炖@過歲悠往前走。 誰知,歲悠維持著蹲著的姿勢,墊著腳尖,像螃蟹一樣在白漓身前橫著走起來。 白漓往左他往左,白漓往右他往右。 白漓:…… “白姑娘,我們還要走一下午的路,我就背你一段路,就把你放下來?!?/br> 白漓見他說得誠懇,懶得再跟他糾纏這件事,便爬了上去。 歲悠道:“白姑娘,你把我身后包袱中的外衣抽出來。” 白漓依言從里面扯出來了一件長袍,歲悠右手抓著長袍一甩,另一頭就甩到了左側(cè),他左手捉住衣袍另一角,將左右兩節(jié)在身前一系。 剛好用長袍蓋住了白漓的腰部以下,省得從后面看不太美觀。 白漓詫異于他的細(xì)心,沒說什么。 歲悠眉目含笑,畢竟肖想了十幾年的人兒,現(xiàn)在就在自己的背上,他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的呼吸。 然后…… 白漓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警覺的低頭,就見背著她的悠然真人,正在流鼻血。 白漓:“……真人,你先擦擦鼻血吧?!?/br> 歲悠吸了吸鼻子,從容的笑道:“可能最近吃了太多上火的東西。” 付息聽到兩人的對話,從后面大聲道:“師叔,你都辟谷十多年了,怎么還上火了?” 歲悠狀似回憶了片刻,道:“……我今日上午吃了一?;ㄉ住?/br> 白漓嘆口氣,從衣服里掏出手帕,“啪”的按住歲悠的鼻子:“……你別說話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只要智商不滑坡,借口總比冷場多。 第85章 17、一個月 作為一個叱咤一方的大妖,白漓見過的修士數(shù)不勝數(shù)。 有的端著架子,有的慈祥和藹,還有的冷靜嚴(yán)肅,但都有自己的風(fēng)骨,不會與常人牽扯過多。 靈異神話中,總有那么幾只膽大包天的妖怪,自不量力的想要去誘惑修士。 但沒有一個故事是,修士想要誘惑女妖怪的。 直到白漓遇到了歲悠,才體會到了一句話。 生活遠(yuǎn)比話本子要豐富多彩,遠(yuǎn)遠(yuǎn)超乎人們的想象。 “白姑娘……” 來了,又來了。 在人間行走十多年的白漓都已經(jīng)懶得維持笑臉,因為就算她板著個臉,歲悠也不介意,照樣會貼上來。 白漓非常疑惑,悠然真人是不是看上她的臉了。 不怪白漓這么想,他倆從見面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才一個月,她秉承著少說話少露馬腳,歲悠一問她,她就裝羞怯,“唰”的低下頭。 對一個不了解的人感興趣,那只能是看上對方的臉了。 非常膚淺。 白漓不知道,悠然真人熟讀白貍妖的所有文獻(xiàn),是一個對白貍妖有著非分之想的動物研究愛好者。 尤其對她的習(xí)性,了如指掌。 “真人,有何事?!?/br> 白漓將手從河水中抬起,甩了甩未干的水珠。 她一轉(zhuǎn)頭,一截葉子就放在了她的嘴邊,白漓垂眸掃了一眼,是用葉子盛的一捧清水。 “白姑娘,喝水。”舉著葉子的歲悠笑著說道。 用手鞠水喝的話,水很容易順著手臂滑下,暈濕衣袖。 昨日她就弄濕了衣裳,來來回回甩了許久。 沒想到居然被歲悠注意到了,今日就殷勤的用葉子給她盛了水。 “謝謝?!卑桌旖舆^葉子,喝了幾口,想把剩下的水倒在地上。 “給我吧。” 歲悠將葉子接了過去,然后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白漓方才喝過的地方,將葉子里的水一飲而盡。 白漓:…… 她全當(dāng)沒看見,剛要抬手去擦嘴。一條手帕又被遞了過來:“白姑娘,擦擦嘴?!?/br> 歲悠雖然只有兩只眼睛,但兩只眼睛分工明確,有條不紊。 一只眼睛用來正常生活,另一只眼睛用來盯著白漓。 “師叔,我也想喝水?!?/br> 如蘭見歲悠這么照顧白漓,小姑娘家愛比較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況且天氣這么熱,不喝點水她都要曬干了。 歲悠看了她一眼,道:“凡事都習(xí)慣依賴他人,如何才能自立?如蘭,你的心智還不夠成熟,需要更多的歷練,這樣吧,我給師傅修信一封,你跟隨他老人家一起去追尋狐妖的蹤跡,磨練一下心性。放心,師叔讓你師兄送你去?!?/br> 快走吧,兩個師侄在歲悠眼中就是兩個大燈籠泡,礙事極了。 白漓差點咳嗽出聲,就喝口水的事兒,用提升到這種高度嗎? 如蘭也嚇了一跳,連忙擺手:“師叔,我不喝了,您別送我去。我現(xiàn)在去給白姑娘拾柴!” 跟著一群長老祖師爺,她得悶死! 如蘭知道自家?guī)熓逶诤醢桌?,連忙溜須拍馬去拾柴。 他們?nèi)齻€辟谷,什么都不用吃,但白漓得吃,所以每頓都得拾柴生火。 歲悠微微點頭,示意她快去拾柴。 “白姑娘今日想吃些什么?” 白漓一點沒有風(fēng)餐露宿的實感,歲悠就像個移動市肆加全年無休的伙計。 每天十二個時辰,全方位照顧著她的生活。 白漓一開始以為歲悠是好色,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對于其他的美麗女子,歲悠看都不看。 似乎只好她這個臭臉色…… “魚?還是rou?方才來的途中,歲某看到了幾頭野豬。” 白漓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一下眉頭,道:“我不喜食野豬rou?!?/br> 歲悠辟谷十多年了,對食材早就沒有欲望。 很奇怪的是,白漓說她不想吃野豬rou,他的心底升起了一股酸酸甜甜的感觸,像在與她的話產(chǎn)生共鳴。 歲悠不說話,白漓便抬起頭,就看到他露出了一種迷之表情。 那可以被稱之為笑,但笑的特別膩人,看得白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真人?” 歲悠擺擺手,道:“白姑娘或許會覺得歲某在胡扯,但歲某覺得,白姑娘前世與我應(yīng)有緣。” 如若不然,為何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畫像,就一頭陷在里面爬不出來了。 白漓打量了一下歲悠,眉眼生動的歲悠頂多二十歲。 她比他大了將近三倍,若要說前世,也是她遇到了前世的他。 “歲某昨日看到白姑娘包袱中有一對獠牙,才以為姑娘喜食野豬rou?!?/br> 白漓踏步往前走,歲悠幫她在樹下鋪了一塊布巾。 她回憶著慢慢說道:“那是我從前養(yǎng)的。” 電光火石間,白漓忽然想起了什么,怪不得她總覺得這個悠然真人有種似曾相識之感,他看她的眼神,太像那頭瘋豬了! 隨即白漓就甩了甩頭,那頭瘋豬說不定早就輪回到哪一世了,怎么可能會是這個修士。 歲悠:“白姑娘留著這對牙是用來紀(j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