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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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歲悠,還是原來的歲悠……帥只是一時的。 ———————————————————— 今天是大肥章,哈哈哈 第93章 25、一掌門 歲悠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個很清楚的認知,不會頭腦一熱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 沖冠一怒為紅顏是存在的,否則也不會從人群中一躍而出,擋在白漓的身前。 但怒完之后……也就結(jié)束了。 白漓木然道:“……你打不過他們還要跳出來?” 歲悠淡定從容的將手向后伸,拉住了白漓十指尖銳的爪子。 從他跳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無論最后的結(jié)局是什么,他都不會后悔。 “當(dāng)然要跳,因為歲某的心在這?!?/br> 人沒了心,豈不與行尸走rou無異。 血紅色的眸子緩緩閉合,紅色的血膜仿佛流動的紅綢,漸漸變得稀薄,露出了下方冰藍色的眼仁。 白漓望著兩人交握的手,道:“就算能逃出去,你要與我去四處奔逃不成?” 歲悠靦腆的笑了:“若是可以,還想與白姑娘共同繁育一窩毛茸茸的小白貍。” 白漓:“……荒唐!” 這個無良真人,腦袋里究竟都裝了什么!現(xiàn)在還能開出這樣的玩笑來? 歲悠:“歲某唐突,這話放在心中,已是好多年了?!?/br> 白漓拉住他的手扯了扯:“你向后靠過來一些?!?/br> 歲悠倚言向后倒,肩膀上感受到了一絲重量。 歲悠側(cè)頭,就看到白漓將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時變回的冰藍色眼珠瞧著他,沾滿血跡的右手環(huán)住他的身體,尖尖的指甲輕點他的胸口說道:“白漓我少時性子頑劣,讓娘親很是頭疼,長大后也未有多大改變,只有你這癡兒,對我執(zhí)迷不悟?!?/br> 白漓用臉頰蹭了蹭歲悠的側(cè)臉,微闔眼皮道:“小貍妖可不好養(yǎng),尤其像我這樣冥頑不靈的白貍,若是一窩,可夠你喝一壺。” 想象著一窩毛茸茸的小白貍嗷嗷叫爹的情景,歲悠又露出了膩死人的笑容。 別說一窩,就是一群他也能養(yǎng)。 不知為何,歲悠對自己養(yǎng)動物的技能非常有信心。 “呆子?!?/br> 白漓淡漠的望著下方的修士們,收回自己的下顎,對歲悠道:“你替我把身后的縛妖索拔了?!?/br> 縛妖索穿過的傷口足有拳頭那么大,皮rou外翻,鮮血淋漓。 破損的皮rou想要自動修復(fù),但碰觸到縛妖索后又被燙的停止不前。 光是看著白漓背后的傷口,歲悠就已經(jīng)咬緊了牙關(guān),嬉皮笑臉的面容一板,神情嚴(yán)肅中帶著些怒火。 下方的黑衣修士見歲悠要拔縛妖索,立即高聲喝道:“無知小兒!那縛妖索拔不得!” 歲悠充耳不聞,想著如何能快速的拔掉這截縛妖索,讓白漓少吃些苦。 找準(zhǔn)了姿勢后,歲悠抓住縛妖索道:“漓兒,你忍著點,歲某要拔了。” 白漓神色不變:“拔?!?/br> 歲悠握了握縛妖索,右臂猛的用力,將穿在白漓上脊椎的鎖鏈一口氣拔了出來! 白漓悶吭一聲,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喉音:“繼續(xù)拔!” 黑衣修士眼看不好,這白貍妖的鎖鏈要是都被拔了,第一個就饒不了他! “不可再拔了!不然本修士就不客氣了!” 歲悠恍若未聞,著手要拔另一截縛妖索。 黑衣修士怒吼道:“吳山宗弟子們聽令,殺了這修士!” 白漓勾唇一笑,陰冷的道:“你大可一試!就算被穿了一截縛妖索,對付你這種無名無派的小人,還是綽綽有余?!?/br> “孽畜!修得放肆!” 黑衣修士甩袖子吩咐身后弟子們:“上,殺了那個要拔鎖鏈的修士!” 白漓雙臂張開,十指倏然拉長,就像十條鋼釘,猙獰的沖向吳山宗的修士們:“來一個,我撕一個!” 吳山宗是個中流宗門,沒出過什么大能。 唯一出名一點的修士,還是個走歪路子的,前幾年被逐出宗門后,被白漓掏了心肝……這次攻打蛇妖,吳山宗的掌門突然閉關(guān)。于是臨時讓黑衣修士吳能,替他暫行掌門之責(zé)。 吳山宗的弟子們根本沒想到自家代理掌門會來這么一出……打完了蛇妖,回去不好嗎?連玄道宗都沒說什么,你出頭逮什么白貍妖? 看弟子們還愣著,黑衣修士,也就是吳能大吼道:“還愣著干什么!” 眾弟子們:你說干什么!那白貍妖的爪子有多尖銳你沒看到嗎?連滿身毒液的蛇妖都能撕成手抓rou,他們上去了就是送上門的rou棗! 在吳能眼中,這是吳山宗弟子與白貍妖大戰(zhàn)前千鈞一發(fā)的緊張時刻。 在吳山宗眾弟子眼中,這是想著如何勸代理掌門“放下屠刀”的頭腦風(fēng)暴時間。 他們?nèi)滩蛔≡谛睦锼樗槟睿銓W(xué)學(xué)掌門多好,一有事情就閉關(guān),什么時候事情結(jié)束了,什么時候出關(guān)! 就在雙方想法截然相反,場面即將變得非常尷尬的時候,從丟手絹的圈圈中間抽身的天冥真人與璧琨掌門帶著玄道宗的眾人趕了過來。 聽吳山宗的代理掌門要殺歲悠,玄道宗直接就怒了! 好歹我們是天下第一大宗,歲悠還是天冥真人的關(guān)門弟子,你說殺就殺,把我們玄道宗至于何地? “誰敢動我?guī)煹?!”璧琨掌門一聲大吼,渾厚的嗓音如音浪般一圈圈震蕩開來。 吳山宗的弟子們看見玄道宗,眼睛立馬亮了。終于有人來阻止代理掌門裝逼了! “沒有,沒有,誤會,”吳山宗弟子們連連擺手,同時向后退了一大步。 跟玄道宗作對,以后在道上還怎么混,別忘了是誰止住了蛇妖的行動。 說到蛇妖,明眼人都清楚,沒有白貍妖的話,他們受傷的人數(shù)還會更多。因此在白貍走向歲悠的時候,沒有人前去阻攔。 管人家是要和悠然真人私奔,還是怎么著,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誰知道就蹦出來一個吳山宗的代理掌門! 自身沒有幾斤幾兩重,非要竄上天當(dāng)大呲花…… 吳能見玄道宗的人趕來,先是向天冥真人與璧琨掌門拜了個禮,接著道:“真人,您的小弟子悠然真人被妖魔迷惑了心智,還要替白貍妖解縛妖索,本修士正打算阻止他!” 璧琨掌門從遠處看了個大概,當(dāng)然也聽到了自家?guī)煹芊浅@L(fēng)的那句“今日只要歲某不死,誰也不許動她?!?/br> 那句話實在太過霸氣,十分不像他無利不起早的小師弟。 怪不得白貍妖會幫著修士殺蛇妖,原來是這么回事。 少時璧琨經(jīng)??吹叫煹茏诓貢羁磩游锏浼绕湎矚g看白貍。 璧琨真人原以為他是喜歡動物,沒想到他是真的“喜歡”動物。 天冥真人捋了捋胡須,笑著對上方給白漓解縛妖索的歲悠道:“悠然徒兒,你可是被迷惑了?” 白漓與普通的白貍妖不同,父親是銀狐,她也略會迷惑之術(shù)。只因她的獸型與白貍更為相似,才被稱為“白貍妖”。 歲悠從上方回:“弟子一切追隨本心,并未被迷惑?!?/br> 也就是癡迷了十幾年罷了。 天冥真人點點頭,對吳能道:“老夫的徒兒并未受迷惑?!?/br> 吳能:……問題的重點在這嗎?在他要給妖怪解縛妖索??! “可,可是,他要將那白貍妖放出來啊!” 天冥真人總是笑瞇瞇的,看起來就像個老壽星,他笑著道:“能否告訴老夫,您為何要抓她?” ……天冥真人這反應(yīng)不對啊。 吳能:“因,因為她殺了四十余個修士,還挖了他們的心!” 天冥真人向白漓問道:“你為何要殺那四十余個修士?” 白漓瞇了瞇眼睛,坦坦蕩蕩回到:“因為他們做了禽獸不如之事,天道不收他們,我替天道收!” “又為何要掏他們的心?” 白漓:“他們可以活挖妖獸的妖丹,我為何不可挖他們的心?眾生皆平等,你們能做的,我同樣可以!” 吳能聽白漓說的頭頭是道,急的吼道:“你不僅挖,你還吃!” 白漓大笑道:“你們現(xiàn)在雖然辟谷,但你們還是人之時,吃了多少生靈,你們可曾數(shù)過!我吃他們,于我而言,不過是食物的一種,妖怪吃人,天經(jīng)地義,我何錯之有!” 白漓正說得癲狂灑脫,就聽身后的歲悠道:“漓兒,你憋憋氣,我要拔了。” 白漓停住大笑,頓了下道:“……拔!” 吳能急出了一頭汗,雙手連比劃帶揮舞:“不能拔!不能拔??!天冥真人,這白貍妖若是放出來了,不堪設(shè)想?。 ?/br> 天冥真人半點不著急,還笑著問他:“方才那只白貍妖的話,你可聽進了耳朵里?” 吳能哪能聽進耳朵,他就想捉了這妖怪,為自己以后做掌門奠定一個功績。 天冥真人捋著胡須道:“方才白貍妖說她殺的修士盡是禽獸不如之輩,老夫記得,里面有你吳山宗的一個修士?!?/br> 吳能一頓,他當(dāng)然知道,那個修士還算是他的師弟。 那師弟喜歡活剝妖丹的事情,他略有耳聞,后來還被逐出了宗門。 但吳能覺得,那修士的手法雖然殘忍,可不是不能饒恕的,人自是比妖怪高貴。 天冥真人垂眸,笑著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被各大宗聽到為好,您說呢?” 吳能無言了片刻,他知道,天冥真人這話是在敲打他,畢竟各大宗并不恥用妖丹來修煉之事。 吳能有些不甘道:“可妖物豈能與人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