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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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堯指尖不停摩挲茶杯,蘇御想他知道以前的事嗎?思忖了一會兒,李初堯下定決心說:查! 蘇御不想他知道,他就假裝不知道,但蘇御所受的苦,他會一一還回去! 行!刀疤臉?biāo)鞈?yīng)聲。 對了,刀疤哥,我想讓你和瓊叔見上一面。 刀疤臉收起玩味,挑了挑眉問:想要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 最好將人嚇到。 這有點難,被我嚇到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刀疤臉一臉苦色,一副很難辦的樣子。 李初堯擦了擦額際不存在的汗水,他換了一個口吻說:只需要讓他知道我欠賭場多少錢就成。 刀疤臉摸了摸下巴,琢磨了片刻才說:那至少得五千兩吧。 李初堯: 也不用這么多,兩千兩差不多了。 刀疤臉瞪大了眼睛,詫異道:堯弟你才值兩千兩? 想到這里,刀疤臉一言難盡,神色復(fù)雜。 李初堯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當(dāng)然不止,李家除了勢力之外,還好面子。雖然我不是嫡母親生,但到底是李家二公子。 刀疤臉琢磨著話點點頭,眼睛里閃過亮光,堯弟你是想借用流言蜚語,坑李家一筆? 李初堯笑笑,有一說一,若是一次都不為我這個二公子考慮,不是讓人平白無故笑話嗎?又怎么做到仁至義盡的名聲呢? 第032章 一條心 刀疤臉一臉贊賞,沖李初堯豎起大拇指,妙啊! 隨即又問:那你怎么知道五千兩就不行? 兩千兩對于李家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一是李家在鄴城的地位,二是五千兩用于賭博,你不覺得太多了嗎?有句話叫做浪子回頭金不換,但給人改過自新的機(jī)會也不是無盡索取。 李初堯知道沒有絲毫好處,老夫人不僅不會幫忙,反而會落井下石,袖手旁觀。 他要做的就是虛晃一招,再一擊致命,得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 那什么時候行動?刀疤臉擼了一把袖子,干勁十足。 你先幫我答打聽打聽蘇家給李府的信說了什么,再探信怎么從張香蘭手上,到了老夫人那兒。 刀疤臉點點頭。 等這些弄明白了,我們再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 行,我這就讓人去。 嗯。李初堯暗自思忖還有沒有漏掉的地方,想到瓊叔帶來的人,他不由蹙了蹙眉,還是等鴻書和莫一到了再將人換下吧。 兩人商議完,李初堯沖刀疤臉打了一聲招唿,起身往外去尋臨威。 賭場人聲鼎沸,尤其是買大買小的玩家,喊的面紅耳赤。 李初堯瞧見二禿子,剛好后者回頭。 二禿子得意的挑了挑眉。 李初堯勾起嘴角,用口型同他道謝。 二禿兄,你快幫我看看這個牌。臨威拉了拉二禿子的衣服,他面前贏了一堆銀子,興奮的想要叫出聲來,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么多錢。 你先出這個連對。 要不起 臨兄你這手氣也太好了,要不起,要不起,這把又要輸了。坐臨威對面的人眉間苦澀,看樣子牌尤為爛。 二禿子拍拍臨威的肩膀,示意他淡定,又沖另外兩家說:也不看看是誰手把手教的,來,出這個。 我贏了!臨威激動的站起身,就差沒對二禿子叩拜了,他激動地接過對家遞過來的錢,準(zhǔn)備再來一把。 臨威,回去了。李初堯擠進(jìn)人群,看到臨威面前的銀兩,他夸獎道:不錯啊,你小子手氣比我好。 臨威不好意思撓撓頭,望著撲克牌心癢難撓,又只能意猶未盡說:各位不好意思,我要隨我家公子回去了。 贏了就走,哪有這種道理。 臨威一臉難色,李初堯沖二禿子使了一個眼色,后者會意,立馬說:誒,人既然是我?guī)н^來的,接下我替他的位置,來來來,發(fā)牌。 多謝二禿兄!李初堯朝在場的人拱手一拜,各位見諒,實在是家中有事,我們下次再約啊。 說完李初堯拐了臨威一下,臨威興奮勁兒下來了,他攥緊了手里的銀袋子,彎著笑眼說:今日謝謝各位了,等改日我再同二公子來。 眾人揮揮手,表示理解,讓他們慢走不送。 二禿子一邊看牌一邊沖臨威說:你天賦不錯,下次記得再來找為兄啊。 一定一定。 兩人出了賭場,臨威抱著銀子笑得像個傻子,哪里還有平日的機(jī)靈樣兒。 李初堯瞇了瞇眼,嘴角似笑非笑,他上了馬車,同臨威說:今日之事,可不能同瓊叔說,否則下次再來就難了。 臨威收斂嘴角,將李初堯給他的五十兩分出來,二少爺,這銀子還你。 李初堯也沒客氣,他笑著拍拍臨威的肩膀,以后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臨威點點頭,我同二公子,本來就是一條心。 好,我們出發(fā)吧。李初堯笑著放下簾子。 是。臨威松了一口氣,將銀子揣回懷里,趕著馬車往回駛。 車輪轱轆的聲音響起,簾子擺動,李初堯隨意靠在馬車內(nèi)壁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如同冬日的雪山,寒冷刺骨。 一條心,呵,好以一個一條心啊 到客棧時,瓊叔正在同顧萊核對賬單,偶爾還有瓊叔疑惑的聲音,不過顧萊都一一解決了。 馬車停在客棧前,兩人聽到動靜,紛紛看過來。 李初堯從車上跳下來,他提起袍子,上了臺階,往里面走。 臨威跟在李初堯身后,對上瓊叔的目光,他壓下心中的心虛,搖頭垂下腦袋。 顧萊拿著賬目迎上前,他率先開口:李二公子,該結(jié)這一次的費用了。 顧老板,你同瓊叔對就成。李初堯不甚在意道。 瓊叔沖顧萊抱歉一笑,他把李初堯扯到一邊,小聲說:二公子,迎來分棧,雖不錯,但比其他客棧價格貴出太多,不如我們換換? 李初堯眉心一皺,往顧萊那邊瞧了一眼,頗有幾分為難道:可我說好了,在這里住到月底的。 這瓊叔也為難,老夫人給的銀子,確實沒有多留的余地,若是這般耗費下去,只怕連他的老本,都要掏出來先墊上。 不如這樣,你帶著家丁去別處客棧,總歸要不了多久,先把住宅定下來。 二少爺,你呢? 我得注滿啊,我們今日去賭場,說欠下的銀子等我手里寬裕了還,老板非要我立下字據(jù),并來兩局,我出于無奈只得應(yīng)了,這不是贏了幾十兩,剛好夠這月的開銷。 瓊叔: 李初堯?qū)ι檄偸迥菑垙?fù)雜的臉,他沖臨威招了招手,臨威,今日可是賭場老板,讓我來兩局再走的? 臨威不動聲色碰了碰胸前的錢袋,感受到沉甸甸又實在的銀子,他點點頭。 瓊叔不疑有他,既然如此,那就聽二公子的安排。 于是雙方結(jié)完欠款,瓊叔領(lǐng)著人去樓上收拾。 李初堯跟上,手往后一背,不動聲色比了一個手勢。 顧萊瞥了一眼,繼續(xù)撥動手中的算盤。 除了衣服外,幾乎沒什么好收拾的。 二少爺,這是我們今日整個的空宅名單,若你明日有空,不妨我們先去看看。瓊叔將紙張遞給李初堯,沖默不作聲的臨南眨了一下眼睛。 臨南拱手彎腰,二少爺,我先去尋客棧。 行,慶新街全是酒樓客棧,你仔細(xì)瞧瞧。李初堯指了一個方向,嘴里不忘叮囑仔細(xì)。 臨南點點頭,推門離去。 李初堯拿著名單看了看,宅地選的不錯,皆分布在最繁華的常十街和長利街上。 瓊叔,可問過價格? 沂南這兩條街的地價,差不多要幾百兩,加上家具等等置新,至少也要五百兩。沂南不比鄴城,自然也要便宜不少。 瓊叔比了一個三。 李初堯了然,不過老夫人只給了一千兩,置辦了宅子,再補(bǔ)充家具,請點打雜的丫鬟小廝,再加上置辦婚禮幾乎所剩無幾。 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想賺李府的銀子,不容易啊。 見瓊叔收拾好,李初堯出聲:瓊叔是這會兒走,還是等臨南回來? 瓊叔笑了笑,我們還是去找臨南匯合吧,還請二少爺照顧好自己。 李初堯點點頭,送他到門口。 臨威見人出來,笑著打招唿,二少爺,瓊叔。 李初堯揮揮手,沖他們說:瓊叔定好客棧,不如讓臨威回來通知我吧。 好的,二少爺。瓊叔也正有此意。 這會兒臨近酉時,街上行人三三兩兩,酒樓的人進(jìn)進(jìn)出出,一片祥和。 太陽光橙黃的照在地上,拉長著人的影子。 李初堯深深望了一眼瓊叔離開的方向,轉(zhuǎn)身回了客棧。 顧萊見他進(jìn)來,撥弄算盤的手停下,從柜臺里出來。 人走了? 嗯。李初堯往四周看了一眼,張哥呢? 接應(yīng)人去了。 李初堯?qū)ι项櫲R淡漠的眼睛,突然想起之前顧萊說,鴻書和莫一過兩日到,他眼里閃過一抹驚喜。 顧萊點了點頭,將他的驚喜確認(rèn)成真。 客氣的話就不要多說了,我還有事,約了人在來肆酒樓談。 李初堯點了一下頭,他知道顧萊最近事情多。 不過來肆酒樓李初堯皺了皺眉,顧哥,怎么不直接讓人來客棧? 顧萊理了一下袖子,往外走了兩步,回頭沖李初堯說:老板是京城人。 說完顧萊已經(jīng)走了。 李初堯眉頭皺的更深,他猶然記得上輩子去京城找蘇御報恩時,京城的四大家族,分別是顧、李、宋、趙家,而顧家排在首位。 如果顧萊是顧家人,那么上輩子,迎來客棧根深蒂固,并擴(kuò)張到京城,落下門戶,就迎刃而解了。 只是顧萊放著好好的顧家不呆,到鄴城發(fā)展,也耐人尋味了。 還是他上輩子,只顧著自己事業(yè)的發(fā)展,忽略了太多背后的關(guān)系? 第二天。 張成領(lǐng)著鴻書和莫一到客棧的時候,正好趕上早膳。 李初堯視線落在鴻書身上,他猶然記得鴻書最后救他的場景,心中的冷意升起,李初堯攥緊手指,好半響,內(nèi)心的波瀾才恢復(fù)平靜。 顧萊冷漠的臉,看到張成,總算有了笑意。 李初堯瞧見兩人相視,埋下頭喝粥,裝作自己不存在,唉,他何時才能同蘇御共處一室,悠哉的吃早膳啊 張成挨著顧萊并排坐下,向站在一旁的兩人招手,鴻書,莫一,這位李二公子,就是買你們的主子。 第033章 蘇家來信 鴻書人如其名,長的斯斯文文,但李初堯知道他的心性堅定,是個做管理的人,許多事情交給他,他總能做到你超出滿意的結(jié)果。 上輩子留在他身邊做小廝,著實浪費了人才。 莫一面色冷漠,看起來很不好接近,同顧萊冷著臉時,尤為相像。李初堯不由感嘆,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李初堯并未將兩人當(dāng)手下看,他招了招手,示意兩人坐下一起用餐。 顧萊看了李初堯一眼,臉上帶著意外。 李初堯笑笑,只說:在我這里,你們以后跟著我,就都是我的家人。 鴻書和莫一對視一眼,僵硬的身子,終于放松下來,但也沒敢動彈,只是站在原地。 顧萊用勺子拌了拌碗里的粥,緩緩開口道:坐吧,你們賣身契又沒在我手里,顧忌我們做什么。 顧萊這話若是換了別人,不僅引人猜忌,說不定兩人還得不到重用。李初堯卻明白,顧萊不過是撇清關(guān)系,尊重自己的決定,不將鴻書和莫一當(dāng)下人看待。 坐吧,沒什么忌諱的。李初堯招了招手,讓小二拿了三副碗筷,添了小菜和饅頭。 鴻書拱手拜禮,多謝公子。 莫一跟著做,依舊沉默不語。 李初堯擺擺手,示意不要緊。 蘇家別院,蘇官家拿著信往里跑,近些日子,他勤快了許多,大抵是李初堯的話點醒了他。 蘇御雖然好奇蘇管家的變化,但也沒多問。 公子,這是老爺那邊來的信。 我父親?蘇御皺了皺眉,往常不都是柳秀的名義來信嗎? 蘇管家也不明所以,但確實是老爺?shù)膩硇拧?/br> 蘇御拆開信封,拿出信紙,抖開。 信上寫: 御兒,婚期已定,下月二十。 沂南路途遙遠(yuǎn),周遭山匪流寇頗多,希望你能體諒,我們就不跋山涉水過來了。 嫁妝會直接送到李府,避免路上遇險。還有你娘親問過李家老夫人,說李二公子早晚要回鄴城,屆時你再去取即可。 照顧好自己,勿念。 蘇御看到最后一個字時,捏住信紙的手,不由自主收緊,牙齒咬住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清潤的臉上多了一絲落寞和委屈。 汁夏和蘇管家面面相覷。 蘇御沒心情管他們,越過兩人進(jìn)了屋,將房門緊緊閉上。 這是怎么了?蘇管家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汁夏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嘆了一口氣,估計又是老爺說了什么錐心的話吧。 以往柳秀的冷嘲熱諷,念念也就過了,畢竟不是親生母親,蘇御也不在意。 但老爺汁夏跺了一下腳,怎么偏心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