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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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向林氏:“安國公夫人,就從您開始吧,您與令郎在靈州滯留數(shù)月,究竟是為何事?” 林氏雙目無神,面容枯槁,聞言當(dāng)即一個哆嗦。 這一個多月,她和時維及孟大郎共處一車,尊嚴(yán)已拋到九霄云外,又因他們一個被嚇得精神恍惚,一個脖子以下失去知覺,車?yán)飼r常彌漫著難以言喻的臭味,幾次熏得她嘔吐不止。 現(xiàn)如今,她也快被折磨得發(fā)瘋,沒有任何抵抗,就將淑妃給時文柏傳信,丈夫令她前往靈州綁架時纓威脅岐王,再嫁禍給皇帝,引得他和岐王父子爭斗,為太子求得生機(jī)之事如實招來。 淑妃搖搖欲墜,若非身旁宮人攙扶,怕是已經(jīng)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太子比她好不到哪去,面如菜色,抖得宛如風(fēng)中落葉。 慕濯又看向時維:“時公子,您是否有話要說?” 時維牙關(guān)打顫,雙眼緊閉,身下水漬蔓延,顯然已經(jīng)嚇破了膽。 “孟公子,您呢?”慕濯移開視線,“您見到太子殿下,沒有什么想問他嗎?對了,我差點忘記,您不知誰是太子殿下,只知道衛(wèi)王?!?/br> 孟大郎一聽“衛(wèi)王”,“嗷”的一聲大叫,涕淚橫流:“我是有錯,我不該欺男霸女、囤積私財,但……但衛(wèi)王殿下分明也參與其中,為何該死的只有我一個?求求你們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不要再把我關(guān)進(jìn)那個地方……衛(wèi)王想殺我滅口,我是他的表兄啊,他怎能對我如此狠心!” 他語無倫次,凄厲的聲線卻劃破周遭死寂,落入每個人耳中。 官員們面面相覷,看到同僚一模一樣的表情,才敢確信并不是自己做夢。 慕濯來到皇帝身前:“陛下,如今人證物證俱全,您認(rèn)為,該如何處置這群亂臣賊子?” 第97章 【本章繼續(xù)打臉】…… 皇帝尷尬地杵在那, 一時間進(jìn)退兩難。 他本以為,自己對岐王言聽計從,還能落個體面的下場, 誰知對方不留半點情面,看似禮儀備至,實則將他架在火上烤。 光天化日之下, 當(dāng)著群臣百官,他把十一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公之于眾,自己裝作一無所知,便是無能昏聵、識人不清, 反之,就是姑息養(yǎng)jian、是非不分,將背負(fù)千古罵名。 他左右權(quán)衡,最終一咬牙選擇了前者:“孟庭輝和時文柏欺君罔上、殘害忠良, 實乃罪無可恕, 全家打入大牢, 聽候發(fā)落。重審蘇家舊案,再加封林鶴云為大將軍。” 霎時, 現(xiàn)場一片雞飛狗跳,林氏嚎啕大哭, 時維抖如篩糠,孟大郎吱哇亂叫, 時文柏高聲怒罵, 正待撲過去廝打孟庭輝,卻被禁軍制住,只能原地跳腳。 孟庭輝嫌惡地擦去濺到臉上的唾沫星子,臉色灰敗, 拒絕了禁軍的拉扯,自行起身離開。 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力回天。 倘若重來一次,他還是會對蘇家及岐王下手,因權(quán)力斗爭本就是你死我活,放任對方做大,便是將孟家和太子送上絕路。但他絕不會再跟時文柏合作,此人做了十多載朝廷大員,骨子里的窮酸勁卻始終揮之不去,當(dāng)年不懂取舍,只想魚和熊掌兼得,而今又丑態(tài)畢露、丟人現(xiàn)眼。 他豈會不知時文柏在想什么,表面上答應(yīng)讓妻舅給蘇家陪葬,換個功臣名號,讓時家也與有榮焉,卻又心存僥幸,倘若林將軍幸免于難、取代蘇大將軍在武將中的地位,憑借他的才干,日后能為安國公府提供的幫襯遠(yuǎn)勝過一個蓋棺定論的死人。 因此時文柏會瞞著他,在開戰(zhàn)前偷偷聯(lián)絡(luò)林鶴云,勸他明哲保身。 如果沒有這事,林鶴云又怎會留下書信,成為今日翻案的關(guān)鍵? 歸根結(jié)底,都怪他當(dāng)年瞎了眼,竟然信任時文柏這種貪得無厭之人,導(dǎo)致自食惡果受其拖累。 時文柏見孟庭輝滿臉鄙夷、沒有任何死到臨頭的恐懼和慌張,襯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愈發(fā)惱怒,也不再顧念形象,市井粗話滔滔不絕地脫口而出,引得圍觀的眾官員瞠目結(jié)舌。 五人被帶走,時文柏的詈罵和詛咒漸漸飄遠(yuǎn)。 朝殿外終于歸于安靜,皇帝看向沉默無言的淑妃和驚慌失措的太子,只覺頭大如斗。 但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寢殿內(nèi),皇帝悠悠轉(zhuǎn)醒,奉御診治過后,低聲道:“陛下今日受驚不小,加之急火攻心,才會暈厥,如今已無大礙,只需悉心休養(yǎng),再喝幾副湯藥就好。” 話音落下,匆匆行禮告退。 皇帝并不覺得自己“無礙”,抬眼看到慕濯,不愿被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強(qiáng)撐著坐起來,冷笑道:“何必惺惺作態(tài),朕死了,豈不是正合你心意?” “您想多了?!蹦藉恼Z氣云淡風(fēng)輕,“現(xiàn)在的局勢,您是死是活又有何區(qū)別?我只是覺得,您心里應(yīng)當(dāng)還有諸多疑問,就這么兩腿一蹬,估計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br> 皇帝面色漲紅,劇烈地咳嗽起來,半晌才平復(fù),氣若游絲道:“滾,你給朕滾出去。” “您是在怕我嗎?又或者,我讓您想起了另一個人,您怕的是他?”慕濯笑了笑,眼底卻寒冰封凍,“他已經(jīng)故去十一年,您卻還活在他的陰影下,而且終此一生都無法擺脫?!?/br> “滾!你給朕滾!”皇帝失態(tài)地吼道,“他有什么可怕的?任他無所不能,最后還不是死在了朕手上!當(dāng)初朕就不該對你仁慈,朕該讓你跟他一同去見閻王——” “您并非對我仁慈,而是您不敢殺我?!蹦藉渎暣驍啵耙驗槟睦锴宄?,偷來的東西終究不牢靠,您唯恐一次殺的太多,引起旁人懷疑,讓您身敗名裂、竹籃打水一場空?!?/br> 皇帝急促地喘息著,似是下一刻就要咽氣,慕濯置若罔聞,毫不客氣道:“您計劃奪位,卻又做得束手束腳,您就像陰溝里的耗子,只會躲在暗處,用見不得光的手段算計,除此之外一無所長。但凡您有他一半的本事,也不至于落得眾叛親離,時至今日,莫非您還沒有想明白,您之所以能穩(wěn)坐皇位這么多年,僅僅是因為您生來幸運,投胎成了他唯一的兒子嗎?” “薛仆射、徐公公、還有禁軍統(tǒng)領(lǐng)……您肯定百思不得其解,他為什么也要背叛您,當(dāng)然,您這樣的人永遠(yuǎn)不會懂,真正的禮賢下士和出于一己私心培養(yǎng)鷹犬有何區(qū)別?!彼技白娓?,他的語氣緩和了些,“哪怕是一個普通士兵,在祖父面前都能體會到何為尊重,而您呢,對人呼來喝去,略施小恩小惠,就指望他心甘情愿為您赴湯蹈火,世上哪有如此好事?更何況,您處處敲打武將,他昔日的上峰和戰(zhàn)友不是被貶官還鄉(xiāng),就是在您的默許下、被孟庭輝時文柏之流搞得死無葬身之地,他是有多么想不開,才會效忠于您,等待有朝一日重復(fù)同樣的命運?” 皇帝怒目而視,好不容易才出聲道:“你又能好到哪去?逼宮篡位,與朕還不是半斤八兩?難不成你想說,你要大發(fā)慈悲,留朕一條性命嗎?” “您我的區(qū)別就在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不像您藏頭露尾。”慕濯頓了頓,放輕聲音,卻是一字一句道,“還有,就算我如此待您,群臣百官也都選擇了我,而不是您?!?/br> “你……” “我并不介意史官寫我逼宮篡位,因為我從不在乎身后名,但您弒殺生父、偏信jian臣、謀害良將的事跡將會被白紙黑字記錄下來,永遠(yuǎn)洗刷不掉,后世提及您,想到的都會是您身上的累累罪業(yè),以及全憑生父曾經(jīng)的幕僚相助,才得以改朝換代,做了十一年皇帝?!?/br> 皇帝惱羞成怒,被漫無邊際的惶恐席卷,嘶聲叫道:“你答應(yīng)過朕,絕不會讓史官亂寫……” “您老糊涂了,那是薛仆射所言,并不是我?!蹦藉捯羟逦?,卻沒有一絲溫度和情緒,“再說,他只是為您提供了一種可能,您放我進(jìn)城,免除一場兵禍,確實‘深明大義’,但這并不代表其余事情可以一筆勾銷。我小心眼得很,還頗記仇,既然您一生都在努力擺脫祖父的陰影,那么我偏就不讓您如愿,我會將您弒父之事昭告天下,將薛仆射他們?nèi)倘柝?fù)重輔佐您的原因公之于眾,您會成為古往今來、歷朝歷代最沒用的一位開國之君,遺臭萬年、受盡恥笑?!?/br>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 皇帝抓著胸口的衣服,嗓子里發(fā)出“嗬嗬”的怪聲,旋即,一口鮮血噴灑而出,整個人仰面倒在床榻上,徒勞地瞪大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 另一邊,東宮。 時纓和徐公公走進(jìn)太子寢殿,后者手中持著一卷圣旨。 皇帝被氣暈過去,慕濯也無暇等他蘇醒,直接模仿他的字跡,代為下令廢除太子。 太子被幽禁了數(shù)月,本就有些神志恍惚,方才又親眼見證孟家獲罪、永無翻身之地,還沉浸在打擊中沒有回過神來,看到兩人,愣怔了一下,隨即發(fā)現(xiàn)徐公公手里的事物,立時大驚失色。 徐公公卻不啰嗦,示意禁軍押他跪下,直截了當(dāng)?shù)匦x圣旨,將卷軸舉到他頭頂。 廢太子雙手顫抖著接過,當(dāng)即癱倒,廢太子妃淚流滿面,連連磕頭。 她未曾經(jīng)歷過這種事,被嚇得魂不附體,稱自己對孟家的陰謀和太子造反一無所知,希望陛下看在她還沒有為太子誕育骨rou的份上準(zhǔn)許她和離,饒恕邢國公府。 “阿菀,你這又是何苦?”時纓嘆了口氣,她未出閣時,與這位邢國公府千金也有過往來,看得出她對自己的未婚夫心存愛慕,但出了彎彎的事之后,她本以為她會幡然醒悟,誰知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他,“你對此人一往情深,可知他欺你騙你,自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無法讓女子受孕,還將黑鍋甩在你頭上,導(dǎo)致你日夜焦慮、受盡淑妃挖苦?” 廢太子妃呆呆地怔在原地,廢太子滿面通紅,咬牙切齒道:“岐王妃,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你現(xiàn)在春風(fēng)得意,來我這兒落井下石,等到岐王即位,你以為他還會留著你一個生不出孩子的正妻?你無父無母、沒有家族支撐,他一旦拋棄你,你會比我凄慘千倍萬倍!你……” “閣下請慎言?!睍r纓冷聲道,“家父林大將軍雖已不在人世,但也是社稷功臣,容不得誣蔑,家母宋將軍也是巾幗英雄,幾時輪得到您議論?我將來如何還未可知,不過您身為一介庶人,已經(jīng)沒有資格再居住在此處,還請速速移駕,去到屬于您的地方,免得禁軍將士對您動武?!?/br> 廢太子一張臉變成豬肝色,看著高高在上的前未婚妻,還有忙著跟他撇清關(guān)系的正妃,深感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想破口大罵,又怕被虎背熊腰的禁軍收拾,胸中郁結(jié),把自己憋得夠嗆。 末了,他雙肩垮下來,低聲道:“我想見時良娣一面?!?/br> 這段時間,他被困在寢殿里寸步難行,今日被“請”去朝殿,才終于見到自己的一妻二妾。 她們也是被強(qiáng)行帶出來,耳聞目睹了這場大戲。太子妃難以置信地望著他,繼而飛快地別過頭,王良娣默不作聲,從始至終沒給他一個眼神,唯有時綰,依舊含情脈脈,眉目寫滿憐惜。 回來后,太子妃強(qiáng)行沖進(jìn)他的寢殿,與他鬧了一場,自稱被他連累,她字字句句冷硬如刀,早已不復(fù)昔日深情,若不是時纓和徐公公突然出現(xiàn),他差點忍不住要對她大打出手。 他原本還對時綰存著幾分怨氣,怪她不小心,被皇帝發(fā)覺糕點里的端倪,才致使他事敗,但如今樹倒猢猻散,或許只有她還惦記著自己,仍在牽掛他的安危。 徐公公請示地看向時纓,時纓點點頭:“他已時日無多,滿足他的愿望也好?!?/br> 禁軍領(lǐng)命,將廢太子妃帶走,很快,時綰步入殿內(nèi)。 廢太子一喜,眼巴巴地望著她,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神情冷漠,之前的溫柔恍若幻覺。 他遲疑道:“彎彎……” “聽說太子殿下……啊,您已經(jīng)是廢太子了?!睍r綰勾了勾嘴角,“聽說廢太子想見我,不知是有何事?” “你……你……”廢太子目瞪口呆,做夢都不敢相信她竟會這樣跟自己說話,半晌,怒不可遏道,“你也覺著我不是太子了,想跟我撇清關(guān)系,轉(zhuǎn)而對時纓那個賤/人示好對不對?” 時綰咯咯一笑:“您未免太高看自己。實不相瞞,我并不是見風(fēng)使舵、現(xiàn)在才向阿姐示好,相反,我和阿姐從頭到尾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去年在榮昌王府,我扮做舞姬出現(xiàn)在您面前,當(dāng)眾揭穿您的丑聞,您真以為只是巧合嗎?還有您毒殺陛下的計劃暴露,您可曾想過又是為何?” 廢太子聽聞此言,后知后覺回過味來:“你——” “沒錯,是我,我請求阿姐助我一臂之力,將您施加給我的屈辱悉數(shù)奉還?!睍r綰見他面無人色,頓覺神清氣爽,“在您眼里,我只是個命如草芥的外室,玩弄過后即可棄若敝履,但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最終卻是您被我戲耍于股掌之間。我還要多謝淑妃娘娘,若不是她對我百般刁難,我也沒機(jī)會搭上陛下,借助他的力量讓您從云端跌落泥濘,永無東山再起的可能?!?/br> 廢太子震驚:“你這不要臉的娼/婦,竟敢勾引陛下,簡直無恥!” “論無恥,我豈是您的對手?”時綰巧笑嫣然,“我只睡了你們兩個人,而您碰過的妓子,怕是我的十倍還不止吧?難怪您虛成這樣,命里注定斷子絕孫。” 廢太子幾乎被氣得吐血,恨恨道:“好你個歹毒的賤/人,也真是委屈你了,分明從未心悅過我,還要整天裝樣,我從未見過你這種——” 他一時語塞,竟找不到合適的言辭表達(dá)心中狂怒。 “那您還不是信以為真?”時綰面露嘲諷,其實她在通濟(jì)坊的時候,曾經(jīng)對他生出過些許微妙的情愫,但打從他下令殺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徹底死了心,只想復(fù)仇。 她看著廢太子因憤怒而扭曲的丑陋面容,滿心乏味,不想再跟他扯皮,便不緊不慢地添上最后一刀:“橫豎大禍臨頭的是你,馬上要進(jìn)天牢、很快會被處死的也是你,我這娼/婦、賤/人卻要長命百歲,數(shù)十年后還能與旁人談?wù)撃氵@笑柄?!?/br> 廢太子頭暈?zāi)垦?、眼前發(fā)黑,倏地轉(zhuǎn)向時纓:“你是來接她走的?” “不然呢?”時纓容色淡淡,“否則您以為,我還愿意看到您這張臉?” 說罷,她對禁軍頷首,禁軍一左一右架起廢太子,在他撕心裂肺的叫喚中將他拖出門外。 - 徐公公回去復(fù)命,時綰換了件宮人的衣服,與時纓悄無聲息離開東宮。 忽然,有禁軍前來通報,玉清公主求見。 時纓一怔,讓他將人帶來,一照面,玉清公主便說道:“王妃娘娘,您放時良娣一條生路吧,她跟廢太子不是一伙,她……” 她說著,看清時纓身邊的宮人,頓時一愣:“你們這是……” “我要隨阿姐出宮,往后再也不回來了?!睍r綰含笑答道,“昭儀娘娘,多謝您替我求情,您放心,阿姐不會傷害我,經(jīng)此一別,望您多加保重?!?/br> 玉清公主睜大眼睛,有些欲言又止。 她看看時綰,又看看時纓,深吸口氣,豁出去道:“出宮帶我一個吧,算我求求你們?!?/br> - 馬車駛出宮城,直奔榮昌王府。 時綺接到婢女通報,飛快地迎出來,一見時纓,就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 時纓讓兩名“宮人”自行進(jìn)去,任由時綺撲進(jìn)自己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 慕瀟站在旁邊,默默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