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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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景深吸一口氣,感受到源源不斷的汁水流入喉嚨,聽著她的姑娘難耐的低.吟,內(nèi)心甚是滿足,她輕勾唇角,唇瓣還染著水潤:本源所化,天生靈體,阿灼是我的孩子,自然懂我的心意。 否則也不會在她一道眼神的威壓之下,迅速落地長成三四歲大的孩子。 三四歲,過了吃奶的年紀(jì)。 她為阿灼損耗大半真元,一直藏著掖著沒教人看出破綻,身子且虛著呢,借著舟舟的補一補,正合宜。 她嘴里含混不清:天生靈體本該就要以天地靈氣為食,哪有聽說過要吃奶的? 可你可你不還是長燁圣君么琴姬胸前滲出薄薄的一層香汗,香氣誘人,勾得晝景真想死在她身上。 我還沒歸位,不算。 鬼扯的不算! 你就是想欺負(fù)我!她忍著哭腔,剎那紅了眼眶,水霧朦朧的眼含著委屈,還有一經(jīng)勾起怎么也壓不下的情.潮。 晝景不以為意,討好地安撫她,輕笑:兩口子在閨房里的事,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哪能說欺負(fù)呢? 琴姬長這么大沒見過像她不要臉的,苦就苦在她懷胎生女身子還沒恢復(fù)到可以行房的狀態(tài),偏偏被心上人如此撩撥,忍到無法壓抑,啞聲哭出來。 哭聲怎么聽怎么惹人疼,晝景一下子清醒過來。 不再忙著補身,動作停下,摟著妻子賠不是:舟舟,好舟舟,別哭了。 我想你琴姬埋在她頸窩眼淚吧嗒吧嗒落:我難受 起先晝景光顧著占便宜沒考慮她的心事,如今曉得了,她活生生一只狐妖,哪聽得了這話?心火蹭蹭往上竄。 內(nèi)室滿了熾烈的燥意。 恩人 她止了淚,眼圈紅紅:你給我個痛快罷。 清早,喜鵲在枝頭叫。晝星灼睡醒撒丫子往主院跑:阿爹阿娘!天明了,快出來和我玩!阿爹阿娘! 她幾次叩門沒有回應(yīng),小孩性子躁,不敢一腳踹開門,腿一蹬,飛到高空去欺負(fù)路過的飛鳥。 琴姬還不知孩子在外面怎么頑皮,被叩門聲攪擾,掙扎著醒過來。 記憶回籠,一想到昨夜自己是怎生敏感的情態(tài),她呼吸發(fā)緊,不敢看枕邊熟睡之人。 原來在外面也能解了她的渴。她臉皮發(fā)紅,暗道她的恩人八成整日里想的都是如何作弄她。 她搓搓耳朵,側(cè)身去看晝景睡顏,看久了,心底生出訝異:方才她都被星灼吵醒了,恩人竟仍沒醒。 手指拂過散落雙肩的雪發(fā),琴姬靜靜思量,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心尖一陣陣發(fā)軟。她感嘆恩人為她們母女付出良多,一時,昨夜釀出的委屈煙消云散。 若是男子,出生在以子嗣為重的世家,發(fā)妻不能承歡之際少不得要去外面風(fēng)流取樂。 恩人兩輩子有的都是她一人,狐妖生性自由,不為禮法拘束,歡愛如飲水,乃最尋常事。 她喜歡恩人為她守身,喜歡她不去看旁的姑娘。也喜歡她能融化冰雪的熱情。 芳心搖曳,琴姬克制不住撫摸她如玉的臉龐。 阿爹!阿娘!再不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晝星灼在門外扯著嗓子嚷嚷,她聲線軟糯,帶著些微喊人不應(yīng)的沮喪:你們是不是不要阿灼了! 她說著就要哭,眼淚在眼眶醞釀半天沒釀出一滴淚,氣得要死:我真的要哭了!還不起,還不起,太陽公公都要下山了! 晝景被自家孩子吵醒,沒了法子,睜開眼,嘆口氣,抱著嬌妻坐在床榻,素來直挺的脊背垮下來:兒女都是債啊。 琴姬歪頭笑她:我敢猜,你剛從星河誕生的那幾年,也是這小暴躁脾氣。 回答她的,是一聲又長又無奈的嘆息。 孩子像自己,當(dāng)然是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晝景得意輕哼。 門打開,晝星灼一下子眉開眼笑,嗓音甜甜地喊:阿爹!阿娘!我們?nèi)ハ滤畵启~罷! 想一出是一出。 大妖說蘊漾湖的銀魚吃了養(yǎng)身,我們?nèi)チT,去罷!她抱著晝景胳膊撒嬌:好阿爹,去罷,去罷。您身子太弱了。 她一不小心說出實情,晝景小心謹(jǐn)慎地去看身邊的妻子,看她臉色無恙,松了口氣,板起臉來:胡言亂語,你就是自己想吃魚了。 在阿娘面前說漏嘴,晝星灼狐貍耳朵耷拉著:好嘛,阿灼最喜歡吃魚了。 小可憐樣! 晝景失笑,抱著她高高舉起,忍不住在小臉親了口:阿灼乖。 琴姬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們互動,恩人既不愿教她曉得她身子虧損遲遲沒養(yǎng)回,那她就當(dāng)做不知好了。 只接下來的日子,她權(quán)當(dāng)養(yǎng)了個喜歡吃奶的大孩子,次數(shù)多了,也能從中享受尋常沒有的滋味。恩人渴想她,她又何嘗不想她?無非是習(xí)慣隱忍克制罷了。 許是靈奶養(yǎng)人,兩個月后,晝景身子徹底養(yǎng)好,迫不及待拉著嬌妻開啟沒羞沒臊的恩愛日常。 夏至的這一天,琴姬帶著孩子回到道院,長著狐貍耳朵和狐貍尾巴的晝星灼再次成為一眾怪姨姨的心頭rou。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晝星灼蹲在道院的蓮花池旁抱著鬧到發(fā)牢sao:快煩死我了!阿爹為何還不來救我?是不是又在和阿娘卿卿我我? 她身后的狐貍尾巴煩躁地甩來甩去,前路被堵,后路全無,阿爹不準(zhǔn)她在道院放火,要不然,她早就 她跺跺腳,一臉郁悶:女人好煩。像我阿爹阿娘一般的好女人,這世上已經(jīng)不多了。 元九娘和玉沉璧為期一月的歷練歸來,發(fā)現(xiàn)前方之路被圍得水泄不通,就連高空都有人踩著飛劍把守,還以為出了什么事,等細(xì)細(xì)問了,頓時哭笑不得。 阿灼那孩子這會定然很苦惱了。楸楸,你去把她帶出來。我和同窗商談一番。 怎么樣都不能太欺負(fù)這孩子。 逼急了,那火可不是好玩的。 大名玉沉璧,小名楸楸的玉少主頂著發(fā)紅的耳朵去找未來的小外甥。 元九娘眼睛帶笑,轉(zhuǎn)身,和道院學(xué)子前去交涉。 道院想摸小狐妖的人太多,尤其小狐妖長著一張和院首大人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俏臉,三四歲大就能看出往后的絕色,無異于是院首的翻版。 她們無緣得見院首的狐身,更沒膽子去摸那耳朵和狐貍尾巴,大的惹不起跑來招惹小的,還是專門趕在琴姬去見院首的時候。 天知道得知九州第一殊色是只狐妖的時候,潯陽城都炸翻了! 天賜良機,小狐妖霸道又可愛,試問誰不喜歡?縱是不喜歡她一身毛茸茸,誰又能不喜歡她那張小臉? 元九娘當(dāng)著眾人拔劍,嗓音柔軟:你們也不能太欺負(fù)我家小外甥了。 蓮花池旁,晝星灼抬頭看著一身道袍眉目溫善的女子,沒好氣道:你瞅啥呢! 這是她和大妖學(xué)來的挑釁人的法子。為的就是自己被動和人打架。一般問出這句話,對方都會回一句瞅你咋地,這樣,不出意外的話就能打起來了。 她憋火已經(jīng)憋了好久了,再不發(fā)泄,恐怕要炸。 玉沉璧再乖巧不過的性子,還是對著未來的小外甥,她俯下.身來:你九姨姨幫你去開路了,你是想一直蹲在蓮花池等你爹娘來,還是跟我走去找你九姨姨,你自己選? 九姨姨? 晝星灼眼睛一亮:九姨姨回來了?! 天可憐見的,她那群可怕的姨姨舅舅里面,就數(shù)九姨姨最正常了。她拍拍小手站起來,神情桀驁:若敢騙我,看我一把火不燒死你! 玉沉璧不以為忤,小聲道:那你九姨姨就沒有道侶了。 啥!晝星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她,半晌,一拍腦門:哦我知道你是誰了。 眼看玉沉璧聽到這話一臉很想知道的樣子,她壞壞一笑:我知道,但我不告訴你??炜炜?,我要去找九姨姨,然后要她帶我去見阿娘!可惡!太氣狐貍了!要不是阿爹有吩咐,憑這些人,豈能困住我? 她一路喋喋不休,玉沉璧聽得也不嫌煩,時不時兩人還能聊到一塊,氣氛融洽。 這邊廂,元九娘收劍入鞘。 人群散開。 九姨姨! 小團子一路小跑著跳進(jìn)元九娘懷抱,身后的玉沉璧看著一臉羨慕。 院長室,晝景緩緩抽回手,嗓音柔媚低沉:可還舒服? 琴姬睜著眸子沒理她,足足過去半刻鐘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嗯 分不清是有意識的回應(yīng),還是無意識的消遣。 午后,距離授課還有三刻鐘,她們不得不起身收拾。等元九娘將被阿娘遺忘的小可憐送回琴姬身邊,琴姬已經(jīng)衣衫齊整眉目冷肅地站在學(xué)堂門口。 阿娘!晝星灼撲到娘親懷里,鼻尖嗅到阿爹身上的氣味,她眨眨眼,偷偷笑阿爹纏人。 阿娘,我又被堵了!他們就是欺負(fù)我人小沒法發(fā)脾氣。 她還小,對本源的掌控遠(yuǎn)沒阿爹熟練,一不小心能放不能收就得惹出彌天大禍。 這也是她被晝景禁止在道院與人動手的原因。 在外琴姬還是冷冷清清不近人情的模樣,九娘和楸楸早就熟悉她這般性情,不覺得今日的琴姬和往日的琴姬有何區(qū)別。 摸了摸自家孩兒的小腦袋,琴姬語氣溫和,囑咐她幾句,牽著阿灼的小手邁進(jìn)學(xué)堂。 沒一會,學(xué)堂坐滿學(xué)子,晝景一身廣袖長衫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 阿灼,好好聽你爹授課。 被阿娘提醒了,晝星灼小屁股不再亂動,偶爾眼睛瞅瞅阿爹,歪頭又瞅瞅阿娘。 啊,阿娘的眼睛看著阿爹時藏著星星呀。她最喜歡星星了。 晝星灼上趕著央求著來道院和阿娘一起聽聽課,一個時辰的大課她統(tǒng)共認(rèn)真聽了沒半個時辰。 小腦袋動來動去,毛茸茸的狐貍耳朵也跟著亂動,弄得半數(shù)的學(xué)子不知是該看院首還是看沒長大的小狐妖。 沒兩天,琴姬不再帶她進(jìn)學(xué)堂。 阿娘聽道的時候,晝星灼在道院玩得野。 是日,結(jié)束了一天主要是欣賞大美人的課程,琴姬收拾書袋打算前往院長室等晝景和玩野了不知跑到哪的女兒一起歸家。 半路被堵。 堵她的人,是幾月前敗在元九娘手上的袁姓女子。 兩日前袁姑娘在院首大人點撥下再次破境,以這樣的修行速度來看是很厲害的一件事。憋著心口那股氣,她沒去找九娘再戰(zhàn)一場,反而直接找上連九娘都自愧弗如的琴姬。 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道。我知道你不是廢物。 她字字激將,琴姬趕時間,懶得理會。 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道! 前路被封,琴姬眉心微蹙:你想好了? 道院多少人在背地里說她是沒法修行的廢材,所以才拿那套道不同,修行進(jìn)度不能同日而語來搪塞。她不是聾子不是瞎子,聽得見、看得見旁人對她的指點,只是從來沒有放在心里。 她不在意,但有人在意。 比如眼前這人。 或許正想著今日能夠打敗她,明日能在九娘面前揚眉吐氣。 是!我想好了,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你出手罷。 狂妄! 劍氣縱橫直直削來,琴姬拂袖,歡好時最是嬌媚多情的水眸一霎閃過金芒,流光浮動。 她看著袁姑娘,一眼看進(jìn)了她的內(nèi)心。 我喜歡院首大人,他是九州大地多少人的夢中情人,元十四算得了什么,不就是一塊廢材!世道變了,凡人靠吐納天地靈氣修行,元十四連御劍都不會,憑什么被院首放在心坎? 她不就是生了個孩子,有什么好得意的?生出來的女兒丁點都不像她,可惡!這是巴不得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她為院首生了子嗣么? 爹娘也真是的,教我在道院好好敬著元十四,笑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強者為尊的時代!我就是要證明,我比元十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