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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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不言而喻。 師徒倆無聲對峙,誰也不肯先退一步。晝景無奈敗下陣來,低頭,指節(jié)不客氣捏著少女尖尖的下巴,眼波流轉(zhuǎn)間仙風道骨蕩然無存,她眸光危險,帶著強烈的掠奪意味,慢慢悠悠啟唇:招我? 十七年的隱忍到此時終于被逼著破開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最真實的愛與欲。 十四被她掌控著,神情倔強:是師父死鴨子嘴硬。 你還小,你以為你能受多久?她意味深長地吐出一句葷話,指節(jié)用力,迫使她的姑娘眼睛看向她:還敢不敢賭氣跑了? 為何不敢?我再乖巧師父都不喜歡,我跑不跑是我的自由。你不要我,那就別來管我。 她此刻鋒利地像開了刃的刀,刺得很,晝景低笑:誰說我不要你?她慢悠悠道:為師喜歡乖的。 十四在她眼神攻勢下軟了腰,小臉通紅:我、我很乖! 你乖?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晝景哼了哼,不置可否。 師父? 晝景指腹輕輕撫摸她嫩滑的肌膚:你是恃寵生驕。 那也是師父寵的,和我有何干系? 你倒會推卸責任。 明明就是啊。師父寵我,不就是為了要我和你逞嬌?若不然師父為何寵我?閑的嗎? 短短兩年她變得牙尖嘴利,晝景松開她,陪她躺在大床,躺在她身側(cè)。 眼底的掠奪意味退去,十四心生失落,她抱著師父胳膊,不滿足地趴在她胸前:師父 再等等,再等等十四。 為何要等? 晝景被問得腦子一空:是啊,為何要等?想做就去做,不正是狐妖的天性? 靈魂深處一直都有兩個她在互相撕扯,一個勸誡她要理智,一個慫恿她無需顧忌,仔細來講,或許還是她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 前世,前前世,她要舟舟,都是在舟舟年滿十八后。十七,哪怕只差了一歲也始終過不去這個坎兒。 這是她從襁褓里一點點養(yǎng)大的孩子。 而唯有她自己清楚,她內(nèi)心旺盛的欲.望和壓抑許久的情.潮。 師父? 晝景攬緊她腰:聽話。 離家出走了沒半個時辰就沒師父捉回來,十四心情很好,答應(yīng)了師父再等等,雖然她自個也不明白,差一歲真就那么重要么? 可師父在意,師父在意,她就沒法逼她。重要的是,她知道師父也是有一點點愛她的。 于是她盼星星盼月亮,盼這春天早點過去,夏天趕緊到來。盼完了夏天,又在盼秋天,秋天熟美豐收的季節(jié),折云山入目一片金黃。 都說兩人發(fā)生真真切切的rou.體關(guān)系后,靈魂會更加親近,尤其像她和師父這樣本來就親近,她巴望著能妻妻一體,時間在她眼前慢下來,這個秋天漫長地令人心浮氣躁。 入冬就好了,她常勸慰自己。 而看著日子一天天逼近,十四精神頭一日好過一日,緊張,期待,忐忑,雀躍,這些天不知跑了多少地方,準備了滿滿十二壺醉今夕。 飲酒縱歡,在冷風吹過的小竹樓里,在風雪降臨的折云山,懷里抱著此生最愛的師父,聽她混亂的呼吸,被她疼愛,被她呵護,想想就是一樁天大的享受。 她的所作所為晝景看在眼里,心里的火不斷飆升,升到難熬的熱度,又強行冷卻下來。 這和她原先設(shè)想的很不一樣。 十四像是不需要她的告白,十四想要她的身子! 她頭疼扶額,不知到底哪里出了差錯,這和她設(shè)想的純純的戀愛一點都不一樣。 足足三輩子,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是她按捺不住央著舟舟。這一世反了過來,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希望十四是因為愛而不是因著依賴和她在一起。 秋去冬來,看著停歇了一切忙碌的姑娘,晝景心頭的火再沒了需要壓制的顧慮、借口她的姑娘年滿十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2章 阿景師父 新年, 折云山上張燈結(jié)彩喜氣濃郁,晝景做主邀請方圓百里附近山頭的妖怪們一起過年,圖個熱鬧。 高高在上的尊者請客吃飯, 妖怪們紛紛穿著最漂亮的衣服前來, 宴席上觥籌交錯, 有幸能和尊者喝一杯, 幾百年后提起來都能美得心里冒泡。 新年新氣象, 不管外面的天地如何日新月異,新年過去后, 山上的日子再度恢復如水的平靜。 十四每日彈琴跳舞學道法,謄抄道經(jīng), 閑了提筆作畫, 吟詩作對,晝景能教的都教的, 唯獨剩下的那一樣,遲遲不教。 知道她心里也有一點點的愛慕,十四反而不像十七歲的時候糾纏,十八歲, 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大人了。 十八歲要有十八歲的樣子, 她本就習慣了乖巧,那份乖巧和乖戾刻在骨子里,隨心轉(zhuǎn)換,她喜歡這事的發(fā)生是水到渠成的。之所以在年少時逼問,說白了是不自信。 師父就是師父,師父如天上的星辰皎月高不可攀,卻又心甘情愿為她紆尊降落,任誰人生中遇見這樣的人, 都逃不過。 她太好,就顯得十四不夠好。 不夠自信,才想著先做道侶。先婚后愛也可行,起碼把人綁在身邊,心才算是有了著落。 兩人誰也不提那事,慢慢的,晝景還以為她忘了。 就在她懷揣著一顆熱心拿出十二分的認真來對待此事時,她的姑娘卻忘了那心知肚明的約定,她暗暗生了幾天悶氣,肚子里憋著火,火氣在某一日倏然爆發(fā)。 十四清楚地記得,那是芒種過后的第七天。 作為方圓百里妖怪們的老大,她有責任庇護以她為尊的小弟。昨日折云山附近來了一只妖怪,竟是上了年份的醬壇子成妖,醬壇子小姑娘道行不錯,朋友還多,朋友里面最厲害的,要數(shù)那個胡同精。 沒錯,就是三道彎的胡同成了精。 靈氣復蘇,萬物可修行,這得了道的千奇百怪的物種委實教十四感到驚奇。 山下的世界很多都是道聽途說聽來的,具體如何她不知。 醬壇子小姑娘帶著一群稀奇古怪的朋友掀翻了大豹子的山頭,愣是逼他提前從山大王的位子退下來,大豹子找到了十四,十四為解決此事,清早出發(fā),一去便沒了消息。 日落黃昏,到了用晚膳的時辰人還沒回來,晝景枯坐在桌前,臉色不大好看。 飯菜恒溫,從天黑等到天明,又從天明等到天黑,月亮爬上爬下幾個輪回,她的十四逗留在外仍未歸。 魂燈燈火明亮,昭示著她的姑娘沒有生命危險,甚至活得好,睡得著。晝景手指掐訣推算,算出十四不在折云山,俏臉布了一層寒霜。 她不知旁人養(yǎng)孩子是怎樣的滋味,若單純是孩子,那還簡單了。 晝景莫名陷入被她養(yǎng)大的姑娘始亂終棄的怪圈,怎么也走不出來。 說要行那事的是她,一聲不吭的還是她?,F(xiàn)在可好,一個招呼都不打人跑沒了影,晝景不愿懷疑她的十四,但過了十八歲生辰,十四似乎沒以前那樣纏著她了。 她煩躁撓頭,煩得現(xiàn)出了狐形,坐在桌前舔.舐自己蓬松雪白的狐貍尾巴。 小年輕,熱情似火,說沒就沒。她顧自苦惱,根本不敢合眼,耐著性子等她的姑娘回來。 三天、五天、七天,很快半個月過去,晝景從最初的糾結(jié)到實打?qū)嵉膿鷳n,每隔半刻鐘都要瞅一眼明耀的魂燈,然后松口氣,接著提心吊膽。 十四生下來就養(yǎng)在她身邊,沒見過外面的修行天地,出了白梅縣一直養(yǎng)在折云山,她自認這些年教了她很多,不至于行走人間被騙被欺負,但凡事都有個萬一。 一想到那個萬一,她的心如被火烤,寢食難安。 附近山頭的妖怪們知道的不多,只說十四和一群人動了手,最后莫名其妙沒了蹤影。怕受到責罰在晝景問起之時選擇了隱瞞,眼看半月人還沒回來,這才慌了說出實情。 晝景嘔得要死,火氣籠罩折云山,嚇暈過去不少小妖。 慶幸的是她在十四身上放了很多保命的東西,晝景在小竹樓內(nèi)徘徊,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就在她心慌意亂想下山找人時,少女精心捧著數(shù)不清的金玫瑰回到折云山。 師父,師父我回來了! 晝景攥著的拳頭松開又握緊,一顆心緩緩落得安穩(wěn),安穩(wěn)之際,怒火翻升,眸子泛紅。 師父? 竹門推開,十四笑意盎然地捧著金燦燦的流光玫瑰:師父,我總算回來了。您是不知道,那群稀奇古怪的妖怪們可難招架了,螞蟻多了也能咬死象,我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 眼看要得手,栽進不知哪個大能留下的虛空秘境,我想了好多個法子才從里面出來,不僅如此,修為還進了一步。師父,我 金燦燦的玫瑰往下跌落,大簇大簇的花鋪了滿地。 花香撲鼻。 十四被拋在柔軟的大床,眼里的驚訝還未蔓延開,身子被牢牢壓住。 師父,你 無數(shù)的情緒堆在一塊兒,晝景雙手顫抖,柔情里竟帶了一分狠厲,重重堵了少女的唇將她沒出口的疑惑全然堵回去,指節(jié)用力,裂帛聲起。 切身感受到師父的瘋狂,十四被她嚇了一跳。她知道自己不該晚歸教人擔心,知道不該意氣用事出山之前不和師父提前說好,她知道自己錯了,可怎么都不敢想師父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 醉今夕一口口地渡進喉嚨,她神色迷離,生疏地醞釀著盛開。 忍了十八年,晝景心頭的牢籠打開,火焰高漲,一個字都不說,身體力行。少女圣潔的寶地被一次次探訪,內(nèi)室一片混亂。 其實她早想這樣對她了。做了幾輩子的夫妻,早熟悉她神魂的香氣,日日被這香氣撩撥還得裝作不動如山,晝景受夠了! 趴好! 一聲喑啞的呵斥,十四委屈地直掉淚,小聲抽噎著,而師父根本忘了憐香惜玉,她沒拿她當徒弟,而是完完全全當作可采摘的女人。 陌生的快感帶著懲罰的意味如潮水涌來,她膝蓋跪得發(fā)疼,不曉得跪了多久。身子被翻來折去,弄到最后嗓子都哭啞了。 她不敢再喊不要,更不敢再喊師父,腦子暈沉沉。 半點經(jīng)驗都沒的新手對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高手,擺明吃虧的事。 她吃了很多虧。 邪火四竄,晝景知道自己狀態(tài)不對勁,心尖火種爆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她能做的唯有不知疲倦地發(fā)泄這些年積攢的火。 看著她的十四臉上隱忍的痛色,前世今生,一幕幕畫面在腦?;胤牛讣忸澏叮乱豢虆s又是毫不遲疑地刺向深處:不準一聲不吭離開我,記住了嗎? 少女抱著她痛哭,眼淚不要錢的滴落,搖搖頭,說不出一句話。她想說不會離開,但師父明顯誤會了她的意思。 變本加厲地懲罰:十四,舟舟,不要離開我 嘶啞的哭聲中,十四進入玄妙的境界,她能清楚感受師父加諸在她身上的刺激,能清楚知道她此時被抱在了窗前,甚至換過的每一個地方她都記得。 記得師父每一寸肌膚的溫度,但她腦海多出許多夢境里才有的畫面。 道基在師父本源闖入的那一刻在體內(nèi)緩緩轉(zhuǎn)開,冥冥中道音在耳畔回蕩,心尖冒出一朵種子,她恍然頓悟:不知哪一世她修了情道,竟然修到了小成。 七情分別化作七朵不同顏色的花撲簌招搖,宛若護衛(wèi)。 情是道,道是情,道種亦為情種。輕微的脆響,情種盛開,開出的是師父的身影。 愛意在胸房炸開。 她愈發(fā)投入地沉浸在這看不見盡頭的占有,被掠奪,被懲罰,心甘情愿地成為真正的女人。 師父的女人。 晝景恍惚又回到前世舟舟笑著和她說時日不多的場景。 那場分別哪怕有兩三月的緩沖也甚是倉促。她的無力,她的怨恨,她無論花費多大的力氣都抓不住她愛的姑娘。 她的怨,她的懼如今盡數(shù)宣泄在轉(zhuǎn)世投胎的少女身上,后知后覺里,她才醒悟過來,其實她是埋怨她的。 她怪她芳華早逝,怪她教自己在年復一年的等待里心血快要燒成灰。 明知這不是她的錯。 天要人死,舟舟就不得不死。 不講道理的遷怒裹著小心翼翼又瘋狂的愛意,晝景只能抱緊她。 她想不做仙風道骨正人君子的師父,那本來就不是她!她在舟舟面前,從來都是這么壞! 遇見她,她的十四好可憐。 她動作毫不憐惜,做好事后被埋怨的準備,一下,又一下,沒個休止,也不知累。 十四,我姓晝名景,千年前還有個身份,乃星河圣君,名為長燁,你記好了,從今天起,咱們不做師徒,要做戀人。 隨著她話音落下,心尖情種映現(xiàn)出當下激烈的影,閉著眼,十四神識還能看到情種上忠誠回饋的一幕,意識徹底昏睡前,她不堪承受地想:她隱約知道師父為何總嫌她小了。 人昏睡過去,晝景動作一頓,竟也沒停下來的意思。 天明,午時一刻,陽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