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今晚jiejie別動，我來。”

    “羨羨……”

    顧以羨吻住燕歸的耳垂，一下就刺激得她渾身顫抖。雙手被束縛住，本能的躲避和遮擋都做不了，感官被無限放大，燕歸完全喪失主動權(quán)，任由顧以羨為所欲為。

    “羨羨……先……先關(guān)燈……好不好？”

    昏黃的燈光將身體籠罩，顧以羨雙眼充血，她懷里的燕歸眼中滿是迷離的水霧，臉頰泛紅，看上去可口極了。

    “不關(guān)。jiejie，我要看著你，看清楚你。”

    燕歸咬住下唇，忍著沒發(fā)出聲音，但顧以羨明顯不會輕易放過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就是要讓她出聲。

    溫?zé)岬奈锹湓谏砩?，guntang炙熱，顧以羨吻過那些疤痕，哽咽著問：“疼么？”

    燕歸迷茫地?fù)u搖頭。

    “那當(dāng)時呢？疼不疼？”顧以羨的吻太輕了，像是在溫柔撫摸一件絕世珍寶，燕歸從她的動作中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摯愛和珍貴。

    她驀地有些想哭，她不是鐵人，也會委屈和難過，只是習(xí)慣了自己一個人扛，哪怕曾經(jīng)有女朋友，很多事也都只能藏著，無人可說。

    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不一樣，她不用再把這些事藏起來，不用瞞著顧以羨，不用一個人扛，她終于可以和愛人傾訴，也可以窩在愛人的懷里，告訴她自己很累、很難、很疼。

    “疼……”燕歸終于開口，眼淚也溢了出來，不知道是刺激的還是想到過去委屈的。

    “羨羨，我疼?！?/br>
    顧以羨聽她說疼，一顆心也跟著疼起來。她低頭溫柔舐去燕歸的眼淚，一聲聲哄著她：“我在。以后都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傷！”

    這些承諾她一遍遍地說，就在燕歸耳邊，嘴里說著嚴(yán)肅正經(jīng)的承諾，手上卻做著讓人瘋狂的事，燕歸覺得自己也要瘋了，就快被撕成兩半。

    手銬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的，燕歸意識到自己恢復(fù)了自由，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緊緊抱住顧以羨，把自己整個擠進(jìn)這人懷里。

    狂風(fēng)暴雨還在繼續(xù)，顧以羨掌握絕對的主動權(quán)，燕歸這會兒也并沒有想要和她爭的意思。她在享受顧以羨給予的愛和珍視，感受這人前所未有的瘋狂。

    ……

    結(jié)束之后，顧以羨輕柔地給燕歸按摩。

    燕歸縮在她懷里一聲不吭，剛剛流失太多水分，這會兒嗓子都啞。她動了動，轉(zhuǎn)頭去看床頭。

    “找什么？”

    “水。”

    “我去給你倒?！鳖櫼粤w松開她的手腕，起身披上浴袍去廚房倒水。

    燕歸是真的渴，顧不上形象的灌了一大杯水，然后才躺回床上，她又累又困直接閉眼睡過去。

    顧以羨像每次結(jié)束之后的燕歸一樣，把善后工作做好，然后才回到床上抱住她。

    算上坦白，她們足足折騰到凌晨三點多，顧以羨看著懷里已經(jīng)睡著的燕歸，勾唇笑了笑，這人真是不管1還是0都是秒睡。

    這一覺顧以羨睡得不算安穩(wěn)，她夢到一些支離破碎的場景，這些畫面很模糊，在夢里也看不真切，都是虛虛的一些影子。

    不知道是不是夜里聊了太多，顧以羨夢到了一場大爆炸，有個纖細(xì)高挑的身影立在火海之中，被火舌吞沒。顧以羨試圖抓住那個影子，但顯然力不從心，她像是個局外人一樣旁觀，干著急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畫面一轉(zhuǎn)，爆炸和大火都消失了，顧以羨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家里，她站在熟悉的臥室里。她環(huán)顧四周，看到桌上擺著一個沒見過的相框，她好奇地走過去看，但看不清相框里照片的具體內(nèi)容，只能模糊看到三個影子……

    是誰？這照片里是誰？這照片是誰的？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

    夢里思路不敏捷，顧以羨的思考跟不上場景的轉(zhuǎn)換。她聽到臥室外面有聲音，快走兩步出去，看到客廳里站著一個女人。這女人及腰的長發(fā)，身上系著她家的圍裙，手里好像拿著一盤什么東西，正對她說話。

    顧以羨看不清這女人的臉，但她覺得女人應(yīng)該是燕歸，可又不像，燕歸沒有這么長的頭發(fā)……可是不是燕歸的話，也不可能有別的女人來她家了。

    “羨羨，來嘗嘗。”

    女人開口說話了，就是燕歸的聲音，顧以羨松了口氣，即使在夢里，她也能一下聽出燕歸的聲音。

    夢里很多時候都有些身不由己，顧以羨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只是聽到那個女人一直不停地叫自己。

    “羨羨?！?/br>
    顧以羨也回應(yīng)她：“jiejie?！?/br>
    女人笑望著她，突然握著她的手，在她掌心寫了一個字。

    顧以羨猛地睜開眼睛，她怔怔望著天花板，腦門沁出細(xì)密的汗。夢里的場景她忘得差不多，但是最后這一幕卻記得清楚。她覺得這個夢有點兒熟悉，之前好像也夢見過，一個女人在自己手上寫字。

    寫了什么字來著？

    顧以羨有些懊惱，好像又想不起來了。

    她扭臉看旁邊，燕歸還在身邊睡著，看樣子睡得很沉，應(yīng)該是累了。顧以羨輕輕笑了笑，伸手過去摸了摸愛人的眉眼，湊過去挨著她。

    燕歸感知到熟悉的身體靠近，肢體記憶帶著她把顧以羨摟進(jìn)懷里抱住，她并沒有醒，這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突然被熟悉的氣息包圍住，顧以羨感到安心，因為剛才那個夢產(chǎn)生的不安悉數(shù)平復(fù)。她窩在燕歸懷里，再次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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