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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只知道一個是縣衙當(dāng)差的馮差役,可另一個就不知道了。消息是用小瓶子裝好,放在海岸邊上的一個巖洞里,咱們每隔兩個月來拿一次。”那人痛哭流涕地喊道。賈珍抬眼瞧了白硯,白硯立刻心領(lǐng)神會帶人去抓馮差役一家?!澳闳鲋e?!辟Z珍看著送了口氣的那個強(qiáng)盜一眼,抬腳就把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的強(qiáng)盜踢翻在地,腳踩在那人的胸口上,冷笑道:“你當(dāng)爺是好糊弄的嗎?爺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不是?”馮差役因是差役卻為非作歹,賈珍一時半會兒還騰不出手收拾,但其一家人早就被賈珍派人給盯住了,絕不可能把消息傳出去。他可不信這海盜只知道其中一個內(nèi)應(yīng),卻不知道另一個的話,不知怎么的,賈珍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 賈珍加重了腳上的力量,強(qiáng)盜已經(jīng)疼得冷汗淋漓,見狀賈珍冷笑說,“射陽縣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錢可贖命,你恐怕等著射陽縣里哪個人給你出錢贖命吧!”射陽縣真有這條規(guī)矩,當(dāng)初上頭派了個武官來治理,是射陽縣第四任縣令,這武官一心想抗擊海盜撈取軍功,然而當(dāng)時射陽縣壯丁已經(jīng)不多了,他便立了這條規(guī)矩??上У氖牵簧脐憫?zhàn),不善海戰(zhàn),被打得大敗,且又不能治理射陽,最后被海盜所殺。賈珍之前找到了一個射陽縣的老人,當(dāng)時的里長,才知道了過去十年的原委,不得不說那些縣令都是一群豬隊友,且射陽城之所以被血洗,就是因為內(nèi)jian里應(yīng)外合,給茜香國的軍隊開了城門,行了方便,賈珍因此格外警惕。 “不是啊?!蹦侨似D難地吐出幾個字來?!靶辛??!辟Z珍收回了自己的腳,轉(zhuǎn)身就走,只扔下一句輕飄飄的話,“他們家從你們這里撈了多少好處,我便照著一文錢一刀價格在你們身上砍上多少刀?!辟Z珍說完就瀟灑地走出了牢房,只留下那兩個強(qiáng)盜的哭喊聲。 出了牢房,白墨已經(jīng)等在了外面,立馬行禮說:“主子,已經(jīng)查過了。眼下最有嫌疑的有兩家人,呂明一家以及宋高一家?!薄皩弳柲莻€馮衙役,這小子恐怕肚子里也知道不少東西呢?吊著他說,不過別許下什么確切的承諾來?!辟Z珍冷笑道。不出半個時辰,馮衙役和兩個強(qiáng)盜都招了,乃是呂明一家做了內(nèi)應(yīng)。不等賈珍吩咐,白墨便帶人去了抄了呂明一家,并在他們家地磚下面的暗示里發(fā)現(xiàn)足足兩箱子金銀財寶以及滿滿的糧食,這些糧食都藏在廚房旁邊的小庫房的地窖里?!罢媸请y為他們平時還要粗布麻衣了?!辟Z珍看了這些贓物,心里還粗略地估計一下糧食,足夠他們一家人三十多口吃上足足三年的呢,而那些金銀珠寶多達(dá)千兩銀子以上,這對于百姓之家來說絕對是一筆巨款,面上忍不住露出幾絲不屑來。 本來呂明一家人也撈夠了,打算收拾包袱離開射陽,可沒想到縣里來了新的縣太爺,這縣太爺帶來的東西叫他們眼饞上了,再看縣太爺竟然能夠供給百姓五六日的吃喝,就可見縣太爺是多么的有錢了,加之他也聽了幾耳朵說什么縣令是京城里的大官,想必珠寶錢財無數(shù),便想著趁走之前再發(fā)一筆橫財,順便把那些糧食也搶些回來,沒人會和錢財過不去,便與受到冷落打擊的馮差役一拍即合,按照他們和海盜商量好的方式通知了海盜,可誰料想最后錢財沒有到手,卻要送了性命。 賈珍忙著連夜審內(nèi)jian,卻有人忙著給他表功。這可是射陽十年來的第一次捷報啊,況且又是皇上的侄女婿立下的功勞,賈珍是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況且這件事情也沒了解,他自然不會是寫奏折上書給皇帝的。等到賈珍前腳剛把給皇帝匯報的奏折送去沒兩天,皇帝的表揚(yáng)也下來了,直說賈珍太過謙虛了點(diǎn)。賈珍忍不住滿頭黑線,他沒想謙虛來著,哪個混蛋也寫了奏折啊,事情沒處理完就寫,有道德不?算了,估計人家也是賣好,他就接著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應(yīng)該不算開金手指吧,我覺得。 第26章 京城 射陽縣是歸淮安府直接管轄,淮安府知府上書朝廷自然不單單是為了給賈珍表功,也是含蓄地為自己表表功,比如自己對于賈珍的資助之類的?;窗哺耸潜抑氐?當(dāng)年為了表彰當(dāng)時的淮南衛(wèi)指揮使霍化龍表彰不僅打退茜香國,甚至反守為攻擊殺茜香國,使得茜香國二十年不敢進(jìn)犯,故而破例封其為南安王,因南安王兩代駐守淮安府,手握軍事重權(quán),雖如今已在京城,其影響力在軍中仍然不容小覷,故而襲爵四代,直到現(xiàn)在才降為南安郡王,即便如此,皇帝對南安王這一支仍然不敢小覷。正是這種種原因,淮安府的奏折一般都會直達(dá)天聽,這十年來吏部每每收到淮安府的奏折的時候就忍不住抖一抖,生怕又看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但是還是相當(dāng)?shù)乇M責(zé)地交給了皇帝。 皇帝將奏折翻閱了一番,就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道:“朕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了,賈代化生了個好孫子啊?!被实垭m然當(dāng)著旁人很是自信地將賈珍派到了射陽縣,其實他心里也沒有多少底氣,一方面他的確看重賈珍表露出來的才華與魄力,另一方面是想著寧國府與南安王府乃是老親,如今雖生疏不少,但是南岸王府一派的人馬想來不會多加為難賈珍,況且賈代化在軍中的門生故舊也是不少,南安王府就算想翻臉也要掂量一番。但是當(dāng)自己賜給賈珍的護(hù)衛(wèi)將消息傳了回來之后,皇帝卻又猶豫了一番,射陽情況的糟糕他不是不知道,縱然他知道實際情況與大臣告訴自己的總有出入,但也應(yīng)該不會相差甚遠(yuǎn),哪里會知道本來兩萬人的郡縣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实凵踔吝€打算若是不行,就急招人馬把賈珍與楚氏給帶回來算了,大不了費(fèi)心遮掩一下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