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你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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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很想當身邊人為空氣,可是不行,進別苑的路被擋了,只能沒好氣地道,“柳小姐,好狗不擋道,讓開?!?/br> 柳瓊瑤還沒說話,跟在后面上來的柳云氏當下炸了,“放肆,哪來的野丫頭,敢口出惡語對我家瑤兒。”她抬手就準備打人。 手腕被紅綢死死箍住。 云碧潔道:“大膽,你知道我是誰,敢攔我!”她急赤白臉地訓斥著。 陸貞貞冷笑,“新晉升的三品懷化將軍夫人,您這是想仗勢欺人嗎?”她說完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地一聲,府前小道兩側(cè)的小廝、車夫?qū)⑦@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所有人側(cè)目看過來,都不敢置信,三品將軍夫人被人當眾扇了耳刮子。 這熱鬧誰不瞧啊,于是一雙雙眼睛都瞟了過來,而被打的柳云氏也懵了,她可是堂堂新銳懷化將軍夫人,眼前這個丑女竟然敢打她。 “你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 柳瓊瑤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隨即反應過來就要給母親討回公道,“陸貞貞,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你竟然敢打我母親?!?/br> 有紅綢在,哪能讓她得了手,一個用力將柳云氏擲開,反手就將柳瓊瑤給按彎了腰,當下發(fā)簪都掉了下來。 “??!”柳云氏慌得大叫,現(xiàn)在她知道紅綢這個丫頭是個厲害的,女兒的發(fā)髻要是在這就亂了,今天這宴會就別參加了。 “放開,放開??!” 陸貞貞淡淡地撇了她一眼,“柳夫人,下次再跋扈前,看清局勢,別再做吃虧又丟臉的事?!?/br> 陸貞貞帶著素錦捧著匣子慢步到了別苑門前,那守門的家奴都看呆了,連請?zhí)纪浛戳?,?cè)身就將人放了進去。 紅綢見縣主進去了,用力一箉柳瓊瑤,抬步跟了上去。 柳瓊瑤發(fā)髻松散,被人按趴在路邊,感覺臉都丟光了,含著一泡眼淚過來,“母親,咱們回府吧,臉都丟盡了?!?/br> 柳云氏看了一眼周遭,“丟什么人,一群低等的下人,看到了又如何。一個孤女也敢對我們給下臉面,今日不找回這個顏面,我不姓柳?!?/br> 柳瓊瑤一百二十個不愿意,被她娘生生給拉拽進了府。 安嫻長公主身邊有個得臉的情柔姑姑照料府上大小事務(wù),今日各府前來的貴婦也都由她來接待,府外發(fā)生的一切她自然也看到了,接柳氏母女入府時,笑臉上前,客氣又疏離道。 “柳小姐這是怎么了,公主面前可不能失儀,由奴婢著人帶您下去整理妝容吧!” 柳瓊瑤見事已至此,干脆一把抓下頭上搖搖晃晃的發(fā)簪,憤恨地道:“陸貞貞,我今天跟你沒完?!?/br> 陸貞貞高仰著下巴,冷著一張小臉往內(nèi)走,素錦緊張地跟在后面小聲道:“縣主,您不是說要低調(diào)嗎?”這低調(diào)的是不是太張揚了。 “欺負到頭上來,再低調(diào)也會被人知,不如打臉回去?!?/br> 素錦不說話了,好吧,有時候縣主身上有一種她說不出的氣勢,讓她都不敢回嘴。 紅綢追上來應聲道:“縣主說的是,有些人,你越敬她,她越不要臉,不如打回去,不過是一個三品將軍,縣主背后也有人。” 陸貞貞側(cè)眸看她,紅綢本意是,不管是誰,門主都是您的強大靠山,現(xiàn)在想想,這話她不能說啊,門主前幾日想不開,自己把縣主得罪死了,她怕提了,再惹縣主不高興怎么辦。 于是改口的特別快,“縣主可有護國大將軍做靠山,大將軍可是一品,隨隨便便下個調(diào)令,柳驍鶴就可以到苦寒之地鎮(zhèn)守去。沒了男人在身邊,他們柳氏母女還怎么囂張?!?/br> 陸貞貞想著,這倒是一個好主意,舅舅可能并不知柳家人對她們母女做了什么,等舅舅回京都,倒是可以將此事透露給舅舅一二。 “今日不知舅母可來了,說來也是我的不對,這么久了,做為晚輩都沒有去府上走動,舅母應是怪罪我了?!?/br> 紅綢道:“您也是一直忙著脫不開身,宴請結(jié)束后,您再去府上拜見一下也不晚。” 陸貞貞點頭,三人閑話間,下人已經(jīng)將她們領(lǐng)到了今日舉辦宴席的后罩樓庭院,長達一百五十米的二層后罩樓庭院十分龐大,前院擺了二排條幾,幾上已擺了好各色小食,院中早已坐滿婦人三五閑談。 年輕的小姐聚攏在碩大的瞄金紫銅雙耳五福魚缸前,對著那兩只缸中的金魚投喂魚食,嬉細笑鬧,院中好不熱鬧。 陸貞貞才從游廊拐角露面,有人認出她,當即笑容僵在臉上,推了推身旁的伙伴。 “她怎么來了?” “哎呀,這不是榮華縣主嗎,臉皮可真厚,竟然敢到這種地方來!” “就是,太不要臉了,皇上賜了她那么好的婚事不知足,還紅杏出墻,偏還被人當場逮到,我要是她,可沒臉出來走動?!?/br> 陸貞貞耳力好,哪怕隔著幾十步的距離,這些悄聲說的話如同半絲遮攔都沒有,一字不露的落得她耳朵里。 紅綢也冷了臉,只有素錦茫然地跟在一旁,“縣主,那些人看咱們的眼色怎么怪怪的?” 能不怪嗎,就差當她是糞坑里的石頭躲著了。 陸貞貞面色平靜,如沒聽到一般,由著引路的侍女向自己的坐位走。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到了近處,就連素錦都聽到了。 “瞧啊,她竟然走過來了,臉皮還真厚?!?/br> 閻初雪也站在眾女身前,原本被簇擁著,這會見越說越不像話,忍不住斥責一句,“你們又沒有當場看到,捕風捉影的事情還是不要議論的好?!?/br> “閻小姐,您可是咱們這些貴女當中的驕傲,大家都以您馬首是瞻呢,您怎么能替那種人說話呢!”痛綠色衣裙少女不滿道。 閻初雪耳尖微微泛紅,她不想與這些自稱貴門千金談?wù)撽懾懾懙膲男Γ捎植缓霉惶骊懾懾懻f情。干脆垂了頭,不再做聲。 剛剛說話的銅綠裙女子以為自己占了理,于是話音更大了,“昨日母親才參加完安國公府的宴請,大家都說,榮華縣主六親不認,為了擺脫另外兩房親戚,搬家的時候都是消無聲息連夜搬走的,丟下一群無依無靠的庶妹,任由她們沒吃沒穿。” “天啊,這種連親戚都不認的人怎么坐在我身邊,像她這種自己躲起來過好日的冷血又下賤的女人,離近了都能被帶壞了名聲?!?/br> 一身青蓮色衣裙的女人道:“遠不止呢,昨日我母親也去了安國公府,聽御史周夫人說,因為她的冷血不念親情,逼得陸家三夫把幾個年幼的孩子都送了人,養(yǎng)不下去了。那可是她嫡親的堂妹啊,都姓陸。我以為她也是因為日子不好過,才會這樣自私??赡銈兛纯此袢盏拇┐?,拿出哪一件不得值個千八百兩的,她可真狠毒啊?!?/br> 陸貞貞已經(jīng)被安置坐到了離主座位很近的次位上,才坐定,周身原本坐下的貴女竟紛紛起身離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