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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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月回來的時候,院子里四處酒香洋溢,賓客坐在筵席上舉杯暢飲,其樂融融地吃著仙果佳肴,一個個談天說地的,有說有笑,分明方才大家都還在爭辯得口干舌燥。 她心里頭擱了點事,怕影響大家的氣氛,于是背靠拐角處的柱子后慢慢消化,想等會兒再過去。 這其中,最幸福的還屬陸修靜不可,瘋道士喝酒不愛用杯盞,直接抱起酒壇仰頭酣飲。 一口蕩氣回腸的美酒下肚,道士飄飄然地瞇起眼,滿足地勾起柳蘭溪的肩膀,哈哈笑道:“你這妖孽誠不欺我,果然是請喝酒!話說這酒叫什么名,本道君怎么從沒喝過這等香醇的佳釀?” 柳蘭溪舉起晶瑩剔透的琉璃杯,先放鼻尖左右聞了聞,還未沾飲,已醉了三分。 他左手捻著右手袖擺,得體地將酒盞放回桌邊,回道:“道君,我不是之前承諾過要請你喝酒么,沒食言吧?” “嘶~~”陸修靜長長地吸了口氣,擰額陷入長遠(yuǎn)的回憶。 半晌,道士驀地一拍大腿,了悟道:“哦哦哦,本道君想起來了,上次你確實說過要請我喝酒,當(dāng)時我以為你隨口說說呢,所以沒放在心上?!?/br> “要這么說起來,這妖孽也跟我說過這話!我還當(dāng)他開玩笑,沒坑人就不錯了,還請喝酒,想想就不現(xiàn)實嘛?!辟R斬雙頰泛紅,美酒香甜,讓他醉得神魂顛倒,看誰都覺得十分順眼。 “咦,好像他也對我說過!是我跟陸崇聯(lián)手和他對弈那次,說贏了請我們兩個喝酒!當(dāng)時還納悶?zāi)兀趺蹿A了還請喝酒?原來在下一步這么長遠(yuǎn)的棋!”顏知諱精準(zhǔn)地回想起當(dāng)時情形,嘆服這妖孽竟是放長線釣大魚,jian詐得很吶! “沒錯沒錯,以前也邀請過我呢,不過時間太久,給忘了……”柳初云遂而也跟著想起此事來。 “對對對,我也聽過……” 在座眾神紛紛接龍,不少人都聽過他那句‘請喝酒’的客套話,而且當(dāng)時都沒太當(dāng)真。 站在暗處的朽月無語地用手遮臉,心道這家伙是準(zhǔn)備金盆洗手開酒坊嗎,怎么見人就說請喝酒!奇怪,怎的單獨自己沒聽他說過這句? 酒席間應(yīng)和聲此起彼伏,柳蘭溪不好意思地喝了口酒壓驚,“呵呵,我也沒想到跟那么多人說過……” 飲罷一杯,他接著道:“但請大家喝酒的心意是早就有的,故而特地精心釀好了美酒款待,此酒名為‘花好月圓’,顧名思義,若在團圓時喝它,心底的遺憾便會得到圓滿?!?/br> “小柳,真的假的!這酒當(dāng)真有那么神奇?”玄晏不可思議地問道。 “哈哈哈……當(dāng)然是假的,你們到底在期待什么?世間若有這等神奇的酒,我定然會先飲個痛快!哈哈哈……” 眾神:…… 誰若能來收了這個妖孽,絕對能積個大功德! 調(diào)戲完所有人后,柳蘭溪拍桌歡笑,看得出來,今天他是真的高興,發(fā)自心底的,興許真的有什么喜事也說不定。 諸神一片欷吁聲,玄晏掃興道:“暈,剛才居然會傻到當(dāng)真!” 柳蘭溪忙彌補道:“這酒濃醇不淡,歷久彌香,只醉人八分,雖然無平復(fù)遺憾,但卻有減輕苦痛,忘記煩惱之功效。諸位盡管享用,供量管夠,也不用擔(dān)心喝醉的問題?!?/br> 宴席里歡呼聲一片,都舉杯敬柳蘭溪,他亦端起杯回敬,這次只喝了一半便停杯,心不在焉地望向門外,媳婦還沒回來。 朽月趕緊將身子縮回,盡量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柱子后,以免被抓包,她不太喜歡這么熱鬧的場面,特別還是給自己舉辦的,說什么也得等眾人醉到八分再出現(xiàn)。 院內(nèi)場地開闊,他們的宴席擺放位置為‘門’字形,每人面前各設(shè)有單獨酒筵,主位擺了兩張桌椅,柳蘭溪占了一張,另一張給朽月空著。其他賓朋,也都按照身份地位依次排開。 伊澗尋才剛剛飛升,算是個小仙,位置靠近末端,左邊挨著他師父,右邊緊鄰著琉雀凌吟。 說起凌吟這只家寵,自從當(dāng)了護山神獸,恐男癥目前已改善很多,也和賀斬握手言和了。不過自從老楊叔壽終就寢,伊澗尋飛升成仙,青白二蛇回洞修煉,如今朝塵觀中只余下凌吟一人。 這只琉雀感覺自個已看破紅塵,最近她正在考慮要不要遁入空門,當(dāng)一個六根清凈的道姑。 “師父,這小子什么時候跟你說要請客喝酒的,我怎么不知道?”伊澗尋作為唯一沒被邀請過的人,對此事耿耿于懷。 柳初云略一回想,精準(zhǔn)地想起當(dāng)時情形:“好像是在霞瑜仙嶺,靈帝變成黑貓的那次!呀,你可不知道,靈帝變成黑貓后又萌又兇,可招人稀罕啦……” 某惡神:……記得可真清楚,真是失算,忘記殺人滅口了。 伊澗尋好奇道:“那是什么時候,我有在嗎?” “當(dāng)時你還未飛升,你師兄剛好犯了個錯被為師揪住辮子,他說日后定請師父喝酒賠罪,還一頓甜言軟語求情,一時沒受得住誘惑就把他放了,呵呵呵?!绷踉坡晕擂蔚匦Φ?。 伊澗尋一臉麻木:師父,您這真的不是假公濟私嗎? 慢半怕的凌吟聽了個只言片語,側(cè)過身問:“黑貓?什么黑貓?” 于是柳初云不厭其煩地又講了當(dāng)時經(jīng)過…… 某處,無辜中槍的當(dāng)事人表示往事不愿再提,求放過! 靈帝如此勁爆的私家黑料怎么能被八卦元君錯過? 坐在伊澗尋斜對面的湘茵飛快地掏出八卦小本,拿起筆唰唰地記錄起來,不放過任何一點細(xì)節(jié)。 她忘我得沉浸在撰寫之中,頁面倏地燃起了青色火苗,嚇得她魂飛魄散地把本子扔了出去。 朽月不聲不響地出現(xiàn)在湘茵身后,很‘親切’地將手搭在她肩上,俯下身子笑著叮囑:“元君,本帝的逸聞軼事若從你這里傳出片字,小心會遭到暗殺哦?!?/br> 湘茵咽了咽口水,霎時渾身寒毛立起,慌不迭地?fù)u頭道:“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請對小仙的嘴巴放一百個心!” “那就好?!毙嘣卵孕ψ匀绲貜乃砼宰呦蛑飨?,好像方才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隔壁座位的冷沁花為湘茵的小命捏了把汗,但這家伙老實沒多久,一轉(zhuǎn)眼,又見她死不悔改地掏出另一本小冊子…… 冷沁花實在看不下去,為她的生命安全著想,好心勸道:“元君,今日就算了吧,在靈帝的眼皮子底下你活不過今晚三更,瞧,她一直在看著你呢!” 湘茵一抬頭,果真對上了惡神的毒蛇視線,瞬間老實地端起酒杯大義凜然地喝起酒來,希望被暗殺的時候能減輕點痛苦就太好了。 “火折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法神沒為難你吧?”陸修靜抱著酒壇,醉醺醺地問道,這嗜酒如命的道士已經(jīng)喝了上百壇子‘花好月圓’了。 “法神定是有重要的事交代灼靈,怎么會為難。”柳蘭溪一面幫朽月解釋,一面勸陸修靜少喝點,此酒雖不醉人,但喝多了容易頻繁起夜。 見有人幫自己說話,朽月也懶得編理由,自罰三杯權(quán)當(dāng)歉意。 原以為這事就算揭篇,她心底忽然響起柳大妖孽的聲音:“所以,燭照找你所為何事?” 朽月裝死沒聽到,把頭偏向一邊與其他人說話。 柳蘭溪不勝其煩地又問了一句,朽月忍無可忍,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開口問道:“你方才的問題還未回答本尊呢,什么大喜之日?說吧,又給本尊挖了什么坑?” 朽月話一出口,滿席寂靜,十幾雙眼睛投注在主席位上,原本以為只是單純請喝酒,沒想到酒過三巡還有臨時的助興節(jié)目,倒是真沒白來。 湘茵元君沒忍住又暗搓搓地掏出小冊子,現(xiàn)場觀摩小兩口吵架什么的最帶勁了! 柳蘭溪素來不知臉面為何物,無賴地當(dāng)眾討價還價:“我說了你就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么?” 朽月也無所畏懼,打算奉陪到底:“可以,說吧?!?/br> 既然得到靈帝親口應(yīng)允,柳蘭溪自然恭敬不如從命,當(dāng)眾宣布道: “諸位,其實今天請你們來不止為了慶賀我家靈帝脫險歸來,還為了慶賀另一件大喜事?!?/br> “小妖孽什么喜事啊?你就不能不賣關(guān)子嗎!”陸修靜急性子一上來,哐啷一聲,打碎了手里的酒壇子。 “有何大喜事,說來聽聽,讓我們也高興高興。”顏知諱一對青光眼捕捉到了某種不尋常的氣息,心里有預(yù)感接下來要發(fā)生轟動六界的爆炸性.事件。 賀斬不耐煩地拍拍桌子,“本帝就知道你別有用心,還不麻溜地公布!” 其余眾人也在等候小妖孽嘴里所謂的佳訊,一個個伸頭探腦地盯著他看,大有望眼欲穿的煎熬。 柳蘭溪吊足了眾神胃口,啟發(fā)性地問道:“諸位,我考考你們,在大喜日子里喝的是什么酒來著?” 瘋道士傻里傻氣地舉手回答:“那當(dāng)然得喝‘花好月圓’了,多好的寓意??!” 這道士怎么滿腦子怎么都是喝酒! 柳蘭溪難堪地遮住臉不想理會,旁邊坐的朽月倒是馬上領(lǐng)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剛想叫停這個話題,奈何還是有人猜出了答案—— 顏知諱嚇得從座位上站起,瞳孔倏地收縮,震驚道:“該不會是……喜酒吧?” 此話一出,滿座沸騰起來,他們激動地拼命搖晃桌子,一聲塞一聲高的“恭喜二位終成眷屬”、“萬萬年好合”、“請務(wù)必早生貴子”……震耳欲聾的掌聲讓陸修靜處于懵逼狀態(tài)。 “啥終成眷屬啊,這里有誰要成親嗎?”陸修靜一臉茫然,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重要消息。 “不會吧!陸崇,你腦子可真夠遲鈍的,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個人盡皆知的事嗎?” 賀斬滿臉震驚地看向陸修靜,又表達(dá)一次自己的驚訝:“你不是成天跟朽月和小妖孽混在一起,你竟然不知道!” 經(jīng)過賀斬這么明顯的提示,再傻再憨的人也明白誰和誰的喜事了。 陸修靜錯愕地看向坐在主位的兩個當(dāng)事人,兩人很有默契地將頭轉(zhuǎn)向一邊,企圖避免直視陸修靜劇烈顫動的瞳孔。 “所以……只有本道君是最后一個知道此事的?”陸修靜難以置信地反問,打心底佩服那兩人的保密工作竟做得滴水不漏,以至于把他蒙在鼓里這么久! 事實真是他太愚鈍而已,腦子里裝的都是酒,一直認(rèn)為他們只是普通的患難兄弟情,以為所有人都跟他一樣把人靈帝當(dāng)鐵哥們…… 眾神其實很不想打擊道士脆弱的心靈,那兩人其實根本沒有意隱瞞,而且但凡有點眼力見的人都能看出來,柳蘭溪對靈帝的愛意都能從眼眶里呼之欲出,這點不用多說。 至于朽月,她本身就是一個恨魔入骨的惡神,選擇接納一個魔頭時,便已是做好了付出真心的準(zhǔn)備。 陸修靜內(nèi)心受到了一萬擊傷害,頓時感受到了信任之人的背叛,他和朽月堅不可摧的革命友情出現(xiàn)了裂縫,不,是鴻溝! 他揪著滴血的心,沉痛地看向朽月,唇齒顫抖:“說好的陪本道君單身一輩子呢?夙灼靈,你個背信棄義的家伙,倒是事先給點提示??!” 反正已經(jīng)顏面無存,朽月索性開誠布公道:“本尊做得已經(jīng)夠明顯了,現(xiàn)在告訴你也是一樣的?!?/br> 陸修靜泄氣癱在椅背上,聽到好朋友成雙入對的消息好像心里應(yīng)該高興,但實際上那點興奮早已被難以言喻的消極情緒所蓋過。 他又變成了一個人,以后大概也不能愉快地和他們兩個玩在一起了,那上萬年的革命友情說沒就沒,因為好朋友選了愛情…… 唉,說什么友情天長地久,轉(zhuǎn)眼間就剩自己一條狗。 柳蘭溪拎了一壺酒走到傷心失意的道士身邊,十分周到地替他斟滿酒杯,小心勸慰:“道君,別這么不高興,搞的好像我搶走你什么東西似的,我們以后還是可以經(jīng)常聚在一起,就跟以前一樣沒什么不同。” 陸修靜接過那杯‘喜酒’一飲而盡,嘆氣道:“唉,算了,本道君是要做大事的人,誰有空看臭情侶你儂我儂!” 公布戀情而已,柳蘭溪沒想到這道士的反應(yīng)這么大,心里隱約開始有點愧疚,轉(zhuǎn)頭向朽月遞了眼色,希望她能多少安慰幾句。 但朽月像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完全不搭理他,潛臺詞是誰捅的簍子誰善后。明明是一樁喜宴,愣是給鬧得氣氛僵硬。 “陸崇,沒想到你是這么感性的一人,我敬你?!辟R斬端著杯子也走過去敬酒,搞得陸修靜有種是自己才是宴會主人公的錯覺。 “所以會有拜堂成親的儀式嗎?”湘茵元君一雙透亮的星星眼眨巴眨巴的,滿是期待。 “沒有。本尊不拜天,不拜地,更不會拜堂?!毙嘣驴咕艿?,若是這個妖孽膽敢搞這些名堂,她斷然會甩袖離開,讓他獨自跟空氣完成這個儀式。 沒想到棋錯一招,只聽小妖孽欣然笑道:“我們已經(jīng)拜過堂啦,今天是補請各位酒席?!?/br> 朽月愣了會,正想問什么時候拜過堂,她怎么不記得有這回事?驀然回想起在《無名書》里時,潘小姐和莫老爺確實拜過堂成過親!而且還是三媒六聘,鳳冠霞帔,八抬大轎,十里紅妝……凡塵俗世里娶妻過門的所有細(xì)枝末節(jié),繁瑣禮數(shù)她一樣沒落下…… “哎呀,蘭溪,你怎么不早說,為師應(yīng)該帶份賀禮過來的!”柳初云懊惱地抱怨道。 伊澗尋則一言不發(fā)地喝著悶酒,其實并不是鬧脾氣而是太震撼,以至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此事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他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膸熜志尤话褠荷窠o拿下了,這得有多大的魄力和能耐! 其他人沒閑著,都站起身向兩位新人敬酒,敬完‘妖孽新郎’又去敬‘惡神新娘’。 朽月捏著額心只想提前退場,正煩躁間,桌前的琉璃杯盞發(fā)出了一聲‘?!拇囗?,她頭也沒抬便一口回絕:“今兒身心疲乏不勝酒力,你們要喝酒去找柳蘭溪,他會代本尊喝?!?/br> “帝尊,您沒事吧?” 這聲線溫婉輕柔,好像一劑速效救心丸,立馬讓朽月回光返照瞬間回魂,她精神飽滿地站起身招呼來人:“是夙念呀,最近過得如何?” “此前在舜華山立了處殿府,如今往來香客絡(luò)繹不絕,山林一片祥和,周邊一帶百姓安居樂業(yè),天帝念我功德,升小神做了槿花娘娘,現(xiàn)掌管一方草木生靈。”夙念笑若初陽,霎時清退了朽月心里堆積的陰霾。 朽月欣慰一笑,“那就好,本尊替你高興?!?/br> “小神也替帝尊高興,您終于不再是一個人了,想到會有人會陪你熬過每一個黑夜,迎來每一天的日出,我就有種自己也圓滿了的感覺?!辟砟钛劭衄摑櫍瑴I光閃爍,卻非悲傷,而是喜極而泣。 “還記得在凡間與您第一次相遇,第一眼看您時,便覺得這位‘公子’好冷清,不沾染紅塵情.欲,又向往世間美好。那時我就在想,怎么會有這樣一個人,已冷得連自己都捂不暖了,但卻還想借著微光溫暖別人?!?/br> 夙念情到深處,難以控制地哽咽了下,又道:“幸好您遇見了柳公子,他向來不吝付出所有,只為追隨在您左右,請務(wù)必珍惜哦,因為世上再難覓得像他一樣的有情郎?!?/br> 朽月連連擺手,蒼白地解釋道:“你可能誤會了,這貨jian詐狡猾,詭計多端,坑人不倦,本尊這也是逼不得已?!?/br> 靈帝那點死要面子的心思逃不過人眼,她表達(dá)愛的方式,從來都不靠嘴說。為一人拋棄所有的是她,為一人接納所有的也是她,老說別人受情愛荼毒瘋魔,她自己倒也不遑多讓。 夙念唇畔脈脈含笑,以袖半掩,心領(lǐng)神會道:“沒誤會。您視世間眾生為過客,唯獨允他長久停留于身側(cè),這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了。” 受害人朽月表示無辜,她苦兮兮地看了眼那個害人不淺的妖孽,恰好柳蘭溪趁歇酒的功夫抬頭遙望自己明媒正娶來的‘新娘’。 兩位視線很自然地交織在一起,正如同他們往后的人生道路也注定融合在一起,他們對望良久,默默無言卻勝似千言萬語。 花好月圓人長久,如花美眷兩不離。 筵席散罷,客方離場。 故事的最后,惡神最終被一只妖孽俘獲,一場精心預(yù)謀的獵捕行動得以圓滿成功。 其實,惡神在遇上妖孽的那一剎那,便已然做好了成為獵物的自覺,到底誰俘獲誰呢,在他們互相追逐之時已經(jīng)分不清了。 只知等回過神時,兩人都進了對方織造的情網(wǎng)之中。 千辛歷盡,萬苦同舟。 這對冤家大概會在一起很久很久,因為等了很久很久的時間才相遇。 ※※※※※※※※※※※※※※※※※※※※ 啊哈~~終于寫完了! 呼,我松一口氣先。 寫到結(jié)局的時候,不知為什么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這才發(fā)現(xiàn),惡神陪我走了很長的時間,現(xiàn)在我要跟她告別啦。 第一本書,我很慶幸沒有放棄這個故事,想放棄的時候,告訴自己一咬牙就熬過去了,結(jié)果差點把滿口牙齒咬碎……(嘻,開玩笑) 辛苦嗎,不辛苦。 因為問心無愧,我堅持下來,還寫完了。 我沒什么苦要訴,有很多人比我走的還艱辛,寫了幾百萬還沒看到曙光的大有人在,孤獨且快樂著,都有自己的夢想和堅持,比起她們,我實在不足道哉。 說起初衷,我寫文大概不是為了什么夢想,也沒有雞湯,理由很簡單,我不做這件事,便無事可干了,所以做做也無妨,在自己沒餓死的前提下。 再來說下這篇文吧,有很多不足,開篇冗贅,所以數(shù)據(jù)一直不好,能全文看下來的人真的都好有愛心和耐心。 文里能交代的細(xì)節(jié)都交代了,剩下還沒填的坑會盡量在番外補齊,會修文,但不會大修,太長了,修修改改會傷筋動骨,失了原貌。 朽月回到荒古遇到禍央的故事原本想寫,因為篇幅原因就算了,好像也沒多少人期待,以后有機會再開個短篇吧。 最后,還有一些話想對遇見這篇文的讀者說。 咳咳,我好像很啰嗦…… 只剩下幾句話啦,很感謝一直支持我的大可愛們,還有那些愿意駐足停留看一眼的小可愛們,遇見就是緣分,錯過也是。 因為沒有你們,作品就失去了意義,你們的每一次鼓勵,我都會記在心底,并心懷感激地繼續(xù)寫下去。 萬分感謝,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