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少宗主是炎云宗宗主唯一的子嗣,是要繼承宗主之位,加上少宗主年少成名,這些年一直閉關(guān),很多人都未得見其一面,如今聽說今日少宗主要來都激動不已,想要一窺少宗主真容。 柳宗以及辛豐寧已經(jīng)穿好吉服,只等少宗主到了就進行儀式。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頂軟轎穩(wěn)穩(wěn)被凌空托著朝這邊飛來,眾人立刻站直了身體:來了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開了本預收,感興趣的可以收藏一下噠~筆芯~ 《攝政王重生了》 文案:褚云霽穿書了,他成了手握萬人生殺大權(quán)的昏君,原身驕奢享受,暴虐成性,惡行罄竹難書,最討厭忌憚的就是攝政王。 攝政王是忠臣良將,最后卻被他屠盡滿門、設計陷害、九死一生,經(jīng)歷萬般劫難后徹底黑fa,最后將其生擒,折磨致死,頭顱懸掛在城門上三年。 褚云霽穿到原身對攝政王下手的這一年,好在攝政王還沒經(jīng)歷之后種種徹底黑fa,褚云霽以為還來得及挽救。 可誰曾想,攝政王他重生了。 褚云霽決定這個皇上不當了還是先跑為妙,誰知中了算計,回歸本體,成了一只小獸,還剛好遇到中了原身算計性命堪憂的攝政王。 后來坊間傳聞,攝政王身邊多了一個護得如珠似寶的少年,只可惜沒多久這少年被狗皇帝派去的人給害死了。 攝政王殺進皇宮要取狗皇帝項上人頭。 百姓口中的狗皇帝望著闖進來殺紅了眼的攝政王,露出一條他熟悉至極的紅尾巴,懷里還抱著一只同色的奶狐崽子:你看,我們爺倆兒還有機會嗎? 第59章 柳宗等人回頭, 恭恭敬敬瞧著那頂軟轎被四個弟子御劍而來,最后穩(wěn)穩(wěn)停在正中的位置。 軟轎一停下, 以大長老為首帶著柳宗等人前去迎接少宗主。 大長老雖然資歷深,但到底只是一個長老,他上頭還有四大峰峰主。 殷崇除了是少宗主,未來炎云宗的宗主,同時也是云霞峰的峰主。 大長老見到殷崇也要恭恭敬敬喚一句峰主,但二人到底同輩,只是大長老當年進宗門遲, 瞧著年老許多。 殷崇卻自幼天賦極好, 是以保持著年輕的模樣。 御劍弟子等眾人上前,這才將軟轎掀開,隨即一人率先走出, 一襲仙姿卓然的白袍,更襯得殷崇那張臉得天獨厚讓人嘆為觀止。 一時大著膽子偷看的, 忍不住都看呆了。 畢竟之前幾十年這位少宗主都在閉關(guān),這還是頭一次露面, 他們只聽到對方模樣好, 可誰能想到竟是這般天姿? 柳宗也看直了眼,他以前覺得自己長得還不錯, 可與這位少宗主一對比, 竟像是那地上的云泥。 更何況,這位早就修為不知高出他多少。 辛豐寧在一旁也看呆了,怔怔的, 甚至忘記反應。 就在眾人回神即將行禮時,卻見這位少宗主下了軟轎卻是轉(zhuǎn)身,朝轎內(nèi)伸出手。 眾人:??少宗主還帶人來了?哦對, 聽說少宗主即將與人結(jié)為道侶?難道這位就是少宗主夫人? 就在眾人好奇到底哪個名門弟子竟是這般魅力將剛出關(guān)的少宗主的心就給勾走時,一個少年直接推開少宗主的手臂走了出來。 只是 這高人是不是太年輕了些?難道修行突破是年紀尚輕? 所以因為修為太高才讓他們看不出修為,只覺得沒有修為? 葉生?你怎么會在這里?!突然一道難以置信的聲音打破所有人的恍惚,覺得這少年肯定特別厲害,倒是宗門哪家的小公子時被這一聲嚇了一跳。 紛紛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卻發(fā)現(xiàn)竟是這次的主角,即將與辛師兄結(jié)為道侶的柳宗。 柳宗覺得自己要瘋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明明早就該離開炎云宗的葉生竟然出現(xiàn)在他的結(jié)侶儀式上不說,甚至、甚至還搭上了少宗主? 肯定是假的,少宗主說的未婚夫怎么可能是他? 他是一介凡人啊,肯定是假的! 辛豐寧瞇著眼:宗哥,你認識這位公子? 柳宗立刻道:認識,他是自幼與我一起長大的,只是他根基差沒有修煉天賦,所以壓根不能修行。換而言之,就是一介凡人。 眾人紛紛聽出柳宗話里的潛臺詞,原來不是他們修為低看不出對方的修為,感情對方壓根沒有修為。 葉清硯將柳宗的反應看在眼里:你這話就不對了,你還少說了一條,我不僅是你自幼一起長大的,還是辛辛苦苦收集藥草換成丹藥才能將你送進宗門的。甚至這些年你在宗門的花銷,可都是我給你的。 眾人倒吸一口氣,紛紛看向柳宗:讓一個凡人供他? 誰會這么好心供別人?這兩人不會有什么吧? 他們偷偷瞥一眼一旁的少宗主,完了,少宗主冷臉的模樣太可怕了。 殷崇冷冷瞧著柳宗,若非葉清硯需要消除原身的怨念值,從見到柳宗他就會忍不住將人給打飛。 葉清硯繼續(xù)道:算啦,當我以前眼瞎不跟你計較,你將過往欠我的還來,我們兩清了。一共五千兩。 怎么可能有這么多?柳宗瞪大了眼,就一些不值錢的仙草,怎么可能這么多? 葉清硯無辜聳肩:畢竟十來年了,仙草價格也漲了啊,總不能白供你這些年吧?柳少俠,做人呢要知恩圖報,哪里還有討價還價的?你別是沒錢還吧?再不行,把你的佩劍抵押給我也行。 柳宗迅速按緊腰間佩劍,這可是他成為關(guān)門弟子后師父給的,這可是門面,光是劍上鑲嵌的珠子就值萬金。 你、你我遲些還你。柳宗不想給,但葉生認識少宗主,他不敢冒然,怕葉生說出兩人的關(guān)系,到時候才是真的糟糕。 葉清硯攤開的手卻沒收回:過時不候。他似笑非笑看著柳宗,你想清楚。 柳宗愣是從這句話聽出威脅的意味,咬咬牙,只能從懷里掏出一把鑲嵌不少玉石的匕首:這個補償給你如何? 葉清硯看了眼:值多錢? 柳宗氣得咬牙:至少七千兩! 葉清硯這才伸手要去接,卻被殷崇握住了手。 葉清硯看過去,殷崇卻是掃了眼弟子,后者立刻上前從柳宗手中接了過來。 所有人這會兒也顧不上看柳宗了,死死盯著少宗主與這少年交握的手。 天啊,這真的是未來的少宗主夫人? 葉清硯掙了掙沒掙開,看殷崇瞪大了眼:哦對了,還忘了一件事,你之前說修為大成之后會下山來與我成婚,結(jié)果呢,你這要與旁人結(jié)為道侶結(jié)果我壓根沒聽說過。這不,我前幾日傷心過度剛好被少宗主帶回去,結(jié)果這幾天我們情根深種,也要結(jié)為道侶了。那咱們之前的話就作廢了吧。 短短一句話信息量卻巨大,所有弟子都傻了眼:?? 啥,這邊還沒分就要跟別人結(jié)為道侶?結(jié)果還被正主給找上門了? 他們就說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有人甘心這么久白白供人這么久,這一看就有貓膩啊。 結(jié)果前任不做人,他直接就找了下家,還是比前任更厲害的下家。 甚至前任還要恭恭敬敬喚一句師叔? 這以后還要喚一聲宗主夫人? 眾人再瞧著柳宗的表情帶了同情,這以后只要柳宗在炎云宗一日,那誰還敢他過多接觸? 柳宗也傻了眼,他不講武德!說好還了銀錢就不說出兩人以前的關(guān)系呢? 葉清硯眨眨眼:我可沒說過不說。 就在這時,葉清硯腦海里清楚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 【恭喜宿主原身怨氣值20,目前怨氣值79?!?/br> 葉清硯眼睛一亮,果然精準打擊就是好,這一下子不就下去20?看來等下還會繼續(xù)往下降。 果然,柳宗也察覺到不對,連忙看向身邊的人:阿寧你聽我說,這事我本來想與你說的,其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我對他沒有感情的,只是噗! 他這話還未說完,只覺得突然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不遠處,歪頭吐出一口血,染紅了身上的吉服。 柳宗努力抬起頭看過去,剛好對上不遠處一襲白袍,不染纖塵的男子,冷漠的鳳眸帶著嘲諷殺戮:哦?你的意思,是阿生撒謊? 他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卻讓柳宗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眾人默默吞了口口水,少宗主這是實力護夫啊。 柳宗這話不就是說兩人不是那種關(guān)系,是這位少宗主夫人說謊么? 這少宗主還能忍? 沒直接要他的命,都是給大長老面子。 大長老臉色難看,大概沒想到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竟然要與這種人結(jié)為道侶:阿寧,你怎么看? 辛豐寧遲疑了,一時沒有說話。 他總不能說其實他早就察覺到了,甚至知道葉生的存在,只是他從未將葉生一介凡人看在眼里,可誰知這葉生竟然能搭上少宗主。 他是的確看上柳宗這張臉了,但今日的確不是結(jié)侶的好日子。 所有人都瞧著,若是他此刻結(jié)侶,怕是過了今日就會淪為炎云宗笑柄。 辛豐寧垂下眼:宗哥,你太讓我失望了,今日的結(jié)侶儀式取消了吧。 阿寧阿寧你聽我說柳宗急了,這是他唯一的機會,結(jié)果就這么被破壞了,沒忍住又是一口血噴出來,直接暈了過去。 葉清硯的視線在柳宗以及辛豐寧身上掃過,他之所以沒有提前來,是知道原身心底的怨大概也包括這位辛豐寧。 對方其實明知原身的存在,甚至當時原身看到柳宗與辛豐寧親密無間出現(xiàn)也是辛豐寧故意帶柳宗過去的。 后來原身被柳宗打個半死不活后兩天無人問津才咽氣,也是辛豐寧私下里吩咐了不許管原身。 后來原身瞧著二人成為人人艷羨的一對,這才怨氣沖天,久久不散。 二人儀式被破壞,怨氣值又減了10,只剩下69。 想徹底消除,怕是還需要將二人也嘗嘗原身承受過的痛楚打擊,從天子之驕摔入云泥應該就不錯。 辛豐寧讓人先將昏迷的柳宗抬走。 他則是眼圈紅紅瞧著葉清硯二人,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對不起,我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葉清硯:裝,繼續(xù)裝。 但他沒有證據(jù),先放過他。 大長老也沒臉:師弟,讓你看笑話了。 殷崇淡淡看他一眼:無妨。說罷,甚至懶得再理會二人,轉(zhuǎn)頭看向葉清硯,聲音放輕不少,結(jié)束了? 葉清硯頜首:回去吧。 殷崇嗯了聲,朝大長老點點頭,隨后直接帶著葉清硯重新上了軟轎,全程都沒看辛豐寧一眼。 只是軟轎再次飛起時,一封帶著暗紋的玉牌飛掠而出,到了大長老跟前,他伸手抓住。 玉牌上刻著云霞峰三字,竟是一封請柬,邀請大長老兩日后參加殷崇與葉生的結(jié)侶儀式。 大長老:??不、不是師弟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結(jié)侶這么大的事,你還沒稟告宗主??! 你把你爹忘了?。?/br> 第60章 葉清硯從現(xiàn)世醒來時天還未亮, 他坐起身一眼就看到旁邊掛著的官袍,正三品的戶部侍郎, 就是之前在御花園差點當著他的面被凌遲的那個。 當然,最后這位還是被凌遲了,只是私下里李大人下的手。 因為凌遲了,戶部侍郎這個位置就空缺下來,按理說,葉清硯之前一個縣令,怎么著也不可能一來到連跳幾級直接成了戶部侍郎。 但這個位置沒人敢坐。 上一個剛被凌遲, 指不定下一個下場也不太好。 所以葉清硯前幾天被閻帝突然任命為戶部侍郎時, 百官的表情可謂是精彩極了。但大部分都沒有嫉妒,反而是同情居多。 畢竟這么一個位置這葉大人又是先帝駕崩前最為信任的,甚至當初先帝還在時, 這位葉大人也是最年輕的三品大員,也是被破格提上來的。 這三年后, 依然是三品,上一任還是凌遲的這怎么看, 都像是皇上這是在給葉大人下馬威?。?/br> 葉清硯想到這幾天上早朝, 諸位大人看著他的眼神那叫一個同情,那叫一個欲言又止。 葉清硯老老實實爬起來踩著朝露去上早朝了。 葉清硯又是一上午頂著百官同情的目光站了一上午, 等終于早朝結(jié)束, 百官緊繃的神經(jīng)剛松懈下來。 只聽上首沉默一個早朝的閻帝開了口:葉侍郎留一下,稍后隨朕去一趟御書房。 葉清硯打到一半的哈欠停了下來,他懶洋洋抬抬眼皮看了眼上首的人:他又搞什么?昨夜在虛世都見過了, 該說的也說了,這現(xiàn)世還有啥好說的? 但嘴上卻不敢這么說,老老實實應了。 葉清硯走出金鑾殿, 好幾位相熟的大人嘆息一聲:葉大人,委屈你了。 葉清硯:委屈?不委屈啊。一回來不僅不用砍頭了,還直接升官了不說,還有大房子住唯一要說的就是這天不亮就要來上早朝,睡眠不足。 等葉清硯走遠,幾位大人對視一眼,搖頭嘆息:葉大人真是個好人,自己一個人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壓力痛苦不說,他還不說,反過來還安慰他們這些人。 而他們口中受了大委屈的葉大人到了御書房,一進去,還沒開口,先嗅到一股子濃郁的香氣。 御膳的味道。 上首的閻帝看他這瞬間精神的模樣,掩唇低笑一聲:葉卿家可用過早膳了?要是沒有,可要陪朕用一些? 葉清硯偷瞄一眼大總管,后者低著頭眼觀眼鼻觀鼻,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仿佛他自己個兒不存在一樣。 葉清硯低咳一聲:能陪皇上用膳,是臣的福分。 大總管本來想著這葉大人好歹客氣客氣,誰知不愧是葉大人,不管心里多怕,這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太厲害了。 大總管就這么瞧著葉大人一頓吃了三大碗,還吃了皇上給夾得菜。 大總管望著葉清硯愈發(fā)佩服,不過雖然但是,葉大人您也沒必要當成最后一頓飯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