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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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生意興隆,恭喜恭喜~ 哈哈,謝謝。 那天之后靈幻和影山再也沒有過聯(lián)系,連電話也沒有,靈幻一開始還在糾結(jié)要不要主動打電話過去道歉,但兩三天過去對面真的沒有任何聯(lián)絡(luò),他也下決心要好好經(jīng)營自己的生活。 在靈幻下定決心把一件事做好的時候,很少會有失手,在盡心盡力地營銷下,靈幻相談所終于在周邊打開市場,憑借親民的價格吸引了不少客戶,每天的行程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周六周日的空余時間里靈幻還會偶爾去當(dāng)當(dāng)志愿者,清掃垃圾,或者去健身房運動之類的,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 你看,沒有mob,他不也過得很好。 只是同時他壓力也倍增,于是偶爾過來買醉也是理所當(dāng)然,日本人在下班后都喜歡喝上一杯,不僅是應(yīng)酬需要,更多也是宣泄工作時積攢的壓力。 不過今天,似乎真的有點喝多了。 靈幻趴在桌面上,眼前的景象都出現(xiàn)虛影,周圍有客人嘀咕:好像真的喝醉了,怎么辦? 叫個人來接他吧,靈幻大師,你有沒有朋友之類的啊? ?。颗笥?,那是什么,他才不需要。 稍微失禮一下,我看看手機的聯(lián)絡(luò)人哦。啊咧,只有客戶分組哪個是他爸媽?。?/br> 靈幻大師好像說過是一個人來東京打拼的吧,那么遠叫爸媽也沒什么用吧。 那頭疼了,我不知道哪個是他朋友啊,靈幻大師,你看看這里面誰是你能叫過來的人? 有人伸出手把手機屏幕懟在靈幻臉上。 靈幻皺起眉頭,似乎在努力分辨什么,又似乎根本沒聽清他們在說什么,醉醺醺的滑動屏幕,指尖停在一個人名上:mob。 你說什么?mob(路人)?這是你朋友嗎?那人看了一眼屏幕,發(fā)現(xiàn)備注就是mob,你朋友叫mob?外號嗎,好吧,那我叫他來咯。 鈴聲響了幾聲,接通了,對面沒有說話,那人直接說:抱歉,你是靈幻的朋友嗎?他現(xiàn)在在酒吧喝醉了,估計走不了路,你能來接他回去嗎? 對面終于出聲了:師匠沒事吧?哪間酒吧? 錯覺嗎?聲音聽上去好像有點小,而且?guī)熃呈鞘裁捶Q呼 猶豫了一會,回答:是xx酒吧,不過你成年了嗎,我們這里只有成年人能進,喂?喂? 一看,掛斷了。 怎么了?沒人來嗎? 不知道來不來,掛斷了。 于是其他人也辦法了,不過也不敢讓靈幻繼續(xù)喝,調(diào)酒師給他點了一杯醒酒的,讓他趴在桌上好好休息。 沒過多久,酒吧門從外面推開了。 走進來的是一位個子很高的男人,寬肩窄腰長腿,一身黑風(fēng)衣襯得身材修長,身上只有黑與白兩種色彩,調(diào)酒師見過那么多客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么特別的人,不是說他長得有多特別,男人容貌雖然不差,但是距離電視上的明星還有點距離,主要是那身氣勢,和普通人格格不入的感覺。 原本其他人還在喧鬧,這人走進來后氛圍都安靜了不少。 影山的目光很快鎖定趴在吧臺上的人影,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酒吧這種場合,略微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地走到靈幻身邊坐下。 調(diào)酒師遲疑了一會,問道:客人想和什么? 影山搖了搖頭,指了指旁邊的靈幻:我來接他。 調(diào)酒師恍然:你就是那個mob?長得一點都不像路人啊。 影山尷尬地不知道怎么接話,mob是他小學(xué)時期的綽號,不過到初中的時候因為轉(zhuǎn)到了東京,也逐漸沒有人這么叫了,唯一會這么叫他的只有師匠。 而且他確實很像路人吧? 小酒窩吐槽:不,你現(xiàn)在的樣子一厘一毫都不像路人。 如果說初中時期的影山茂夫沒有表情的時候很呆,那現(xiàn)在的他沒有表情只能說很冷,讓人不敢靠近的那種冷。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影山在心里嘆息。 自從那天突然一夜之間長大后,這種混亂的狀態(tài)也時不時有發(fā)生,最上老師和龍卷前輩研究過后,得出結(jié)論只說是青春期突然增長的超能力又有了失控的傾向,為此影山又回到了魔鬼的訓(xùn)練當(dāng)中,連和靈幻聯(lián)系都沒有時間,為了防止這種狀態(tài)傷害到他人,或者有再次暴走的可能,他只能配合努力進行訓(xùn)練。 魔鬼訓(xùn)練了好幾天,終于能夠暫時控制這種狀態(tài),甚至可以維持長大后的模樣幾個小時,不過最終等他完全掌握暴漲的超能力后就會消失吧。 而今晚,原本他是在郊外某個地方訓(xùn)練超能力的,結(jié)果靈幻一個電話讓影山著急趕來了,正好這副樣子能進酒吧,索性就一直維持著。 回到現(xiàn)實。 影山頗有些稀奇地看著靈幻酒醉的狀態(tài),印象里師匠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如此失態(tài)過,好像永遠都是成熟又從容的成年人姿態(tài)。 原來他也會在酒吧喝得爛醉啊。 靈幻好似發(fā)覺有人在看他,迷茫地抬起頭,眼前一片重影,滿是黑色和白色的色塊:你是誰啊? 我是mob啊,師匠。 mob?你是mob? 靈幻又重復(fù)問了一遍,連聲音都沒有往日的沉穩(wěn),幼稚地重復(fù)了兩遍,影山聽著忍不住嘴角泛起笑意:嗯,我是。 靈幻是真的醉了,腦子不太清醒,但他至少知道自己的弟子才上國中,沒有那么高個,擰著眉:不,你不是,我弟子小小只的,沒有你那么高。 影山笑得有幾分無奈:我真的是mob,現(xiàn)在的樣子是因為能力暴走了。 靈幻聞言傾身靠近,眉頭糾結(jié)著似乎要去看個清楚,影山猝不及防被他捧住臉,距離近得呼吸交纏,再靠近一點都能吻上去,但靈幻醉了,沒能把握得住距離,他只是覺得這張臉有點像他的弟子,又不太像。 看來看去沒看出什么,也沒看見這人紅透的耳根,靈幻動了動鼻子,倒是聞到一股薄荷味的冷香:你是誰,你不是mob。 師匠,你醉了。影山趕忙拉開距離,心臟聲劇烈得能從胸膛里跳出來,我送你回家吧。 靈幻依舊嘟嘟囔囔著,似乎在反復(fù)糾結(jié)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影山,他只好半扛著靈幻,走出酒吧。 成年人的體重不輕,幸好影山用念動力承擔(dān)了一半的負(fù)重,走路的步伐依然很穩(wěn),靈幻的昏脹的頭腦被夜晚的冷風(fēng)一吹,突然猛地捂住嘴,掙脫影山的手,沖進一旁的小巷子。 唔唔嘔! 靈幻扶著電線桿,吐了個痛快,難受地捂著胃,頭腦更加昏沉了。 師匠?影山焦急地跟在他身后,手足無措地拍拍他的背,好點了嗎,要不要去醫(yī)院,還是去買醒酒藥比較好 小酒窩淡定地道:不用著急,只是喝醉了而已,正?,F(xiàn)象,送他回家睡一覺就好了,最多喝醒酒茶之類的。 影山聞言,也不慢吞吞的了,直接用念動力裹挾著靈幻新隆走空路,他知道師匠的公寓地址,不到五分鐘就到家了。 影山扛著靈幻吃力地打開門,當(dāng)然也是用的念動力打開門鎖,把靈幻放在沙發(fā)上,買來了醒酒茶哄人喝下去,然后盯著靈幻吐得滿身臟污的衣服發(fā)呆。 這該怎么辦? 小酒窩事不關(guān)己地挖著鼻孔:就這么丟在這唄,都成年人了,得為自己做的事負(fù)責(zé)。 不行,還是去洗洗吧。影山搖頭,用念動力小心地把靈幻搬到浴室,然后又手足無措地扒靈幻的衣服。 原本他是可以用超能力搞定一切的,但現(xiàn)在能力控制不比以前,還是手動來比較保險。 溫?zé)岬乃?,像是回到了母親的羊水里。 靈幻迷茫地睜開眼睛,腦子有一瞬間的清醒,他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傾身拿著花灑,溫?zé)岬乃鳛⒃谒砩?,似乎是沒想到他那么快就醒過來,臉上閃現(xiàn)一抹尷尬,薄薄的嘴唇開合: 師匠你醒了? 靈幻根本沒聽清他在叫什么,怔怔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冷峻的、漠然的,眼型狹長,鼻梁高挺,薄薄的唇?jīng)]什么血色,宛如只有黑與白兩種色彩,但在目光放在他身上時,眉眼的雪山頃刻融化,眼里流露出擔(dān)憂和炙熱的某種感情。 他是誰? 這是靈幻的第一感想,然后在意識滑落黑暗前,他想, 他長得真好看。 第83章 靈幻新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回想著昨晚做的夢,看著精神抖擻的小兄弟開始懷疑人生。 不不不,雖說他已經(jīng)母單好多年了,但也不至于性取向突變吧。 這可能嗎?這是存在的嗎? 回想起夢里那張已經(jīng)模糊的臉,靈幻發(fā)覺,事情開始不太對頭。 話說昨晚到底是誰送他回來的?他在東京沒什么能說的上話的朋友啊。 越想越不對,記憶里只有迷迷糊糊的色塊狀的人影,大概比他高,黑色頭發(fā),臉是他喜歡的類型,細想又想不起來是怎樣一張臉,唯一的記憶只有他被人送回來,還在浴室里被洗了一遍正常人會做到這種程度嗎? 靈幻猛地起身想去問問酒吧老板,不過這時宿醉的后遺癥找上了他,靈幻捂著頭在床上差點起不來,半個小時后才好些,不太靈光的腦袋突然想起了什么,打開手機。 昨晚隱約記得似乎有人從通訊錄上打了個電話叫人過來,這么說果然是認(rèn)識的人? 最后一通電話是 靈幻看著那個名字,陷入了呆滯。 師匠,身體感覺好些了嗎? 第二天,影山放學(xué)回家后果然還是很在意,打了個電話給靈幻,對面很快接起電話,含糊地應(yīng)了兩句,沉默片刻后,突然問道: 昨晚是你把我送回來的嗎? 是的。 可是我似乎感覺到是個成年人靈幻的聲音吞吞吐吐。 啊,那是因為我最近的超能力似乎又發(fā)生了暴走,可以短暫地變成大人的樣子,不過這只是超能力增漲過快的后遺癥,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是嗎。那邊陷入了沉默。 影山抿了抿唇,有些緊張地主動開口:我明天能過來事務(wù)所打工嗎。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影山抬頭看向夕陽下的天空,那句藏在心底的話自然地就脫口而出,因為我想見師匠啊。 原本想分開一段時間,是想讓師匠看到自己的成長,但是在昨晚后,情竇初開的影山實在無法忍受這份想見他的心情。 和好吧,暫時和往常一樣就好。 心跳逐漸加速。 然而下一秒靈幻的話語,讓影山的心沉到谷底。 不行。靈幻下意識脫口而出,然后反應(yīng)過來拒絕得太僵硬了,憋了很久補上一句,我這邊暫時不需要人手,而且你也需要好好學(xué)習(xí),打太多工也不好,就這樣吧。 這次不等mob的回復(fù),靈幻就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心緒復(fù)雜地坐在電腦椅上。 迄今為止靈幻都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過,但一旦開了個口子,以靈幻的頭腦和閱歷,立刻將之前小酒窩說過的話和最近影山怪異的表現(xiàn)聯(lián)系在一起。 尤其是在通話的時候,即使沒有見面,靈幻也能感受到那呼之欲出的情感。 他太不會隱藏了,或者說從來沒有試圖隱藏過,少年的青澀的愛慕如同他的生命力般噴薄而出。 靈幻想著,想著,開始思考事情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mob感覺錯了嗎?還是說太過關(guān)注他了,發(fā)生了某種偏差? 但不管怎么說,這是錯誤的。 靈幻的內(nèi)心的某處重新堅硬起來,喝酒的宿醉還在,但是他頂著頭疼,開始思考之后該做的事情。 這時,電腦突然傳出滴滴的聲音,有新的郵件。靈幻把電腦椅轉(zhuǎn)了回去,打開了電腦的新郵件,看著看著,眉頭逐漸皺起。 這是一封來自母親的郵件,內(nèi)容是最近她生病住院了,希望靈幻回來看看。 內(nèi)容很簡短,靈幻整顆心提了上去,打電話回去,卻沒有人接電話,他臉上神色閃過疑惑和沉重,幾乎不到幾分鐘就決定訂車票回去看看。 至于事務(wù)所 靈幻腦子里閃過mob的臉,猶豫了幾秒,還是放棄了回事務(wù)所一趟,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在下午的時候直接登上了新干線,趕往老家。 靈幻的老家接近調(diào)味市那邊,是一個不大的小鎮(zhèn),相比較起來,調(diào)味市都算是大都市了。 早上的頭疼還沒有好完,又坐了一整天的車,靈幻下車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但即使如此他依舊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家里趕,奇怪的是不管他打了多少個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靈幻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種猜測,一會兒是爪的組織對他的家人下手了,一會兒是詛咒師的報復(fù),自從參與進了這個世界的里側(cè),其實這種可能性就一直存在了,只不過靈幻一向不會太悲觀地思考,但一出事,他就下意識想到最糟糕的結(jié)局,西裝內(nèi)側(cè)被冷汗浸濕,太陽xue突突地疼。 一路上都來不及注意到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有什么變化,靈幻下意識尋著過往的記憶找回家的路,手指顫抖地按下門鈴。 一秒、兩秒 沒有人應(yīng)答。 靈幻深呼吸一口氣,手指已經(jīng)按在撥打某個電話的按鍵上,但在按下的前一秒,門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從里面打開,一個穿著圍裙的婦女看到靈幻愣了一下,笑了:誒,你回來了。 什么情況?靈幻呆了,你不是說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