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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長……”他對劉胥勾肩搭背的舉動習(xí)以為常,并沒在意,不過下意識就叫道。“喲,易帆也在啊,你怎么還那么黏你哥?”劉胥看向床上,調(diào)侃道。他身材高大,摟著比他矮了一頭的駱殊途毫無違和感,如果不論性別的話甚至可以說相當(dāng)?shù)菍Α?/br>蔣易洋緊盯他扣著駱殊途肩膀的手,臉色有些難看。這個關(guān)系還好的朋友是他得知童辛生活狀況的唯一渠道,以前他覺得多個人關(guān)心照顧童辛沒什么不好,現(xiàn)在看來卻是萬分不舒服。“我哥喜歡我黏著他,礙著你了?”蔣易帆斜他一眼,“我哥可是輕度腦震蕩,就煩你杵在這兒?!?/br>他的話意有所指,駱殊途聽出來了,他看了看蔣易洋額角的紗布,輕聲道:“學(xué)長,我們走吧。”“嗯,”劉胥倒也沒再嘻嘻哈哈,半開玩笑地說了句,“易洋,你弟對你真夠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小情侶呢。”等他們關(guān)門出去,蔣易帆嗤笑一聲:“五十步笑百步?!闭f完抱著蔣易洋的手臂半瞇起眼睛。蔣易洋的臉色自剛才開始一直很難看,聽見這話,嘴唇近乎繃成一條直線,殊不知他的變化被趴在肩頭的人盡收眼底,所有不自覺的情緒同樣被一覽無余。*******************************************************************蔣父有酒局不回來,晚飯桌上便只有五個人。童母不喜歡保姆做飯,頂多讓人幫忙擇菜,聽劉胥稱贊她廚藝好,自然心喜,連帶看童辛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不少。“小胥別拘束啊,多吃點?!蓖感χf,“阿姨給你整理好了房間,晚上睡這里?!?/br>“麻煩您了,”劉胥沒客氣,坦率地道謝,“其實我和童辛一起睡也行的?!?/br>哐當(dāng)——蔣易洋扶起撞在碟子上的碗,冷著臉沒說話。“哥,你真不小心,”蔣易帆給他夾了一筷青菜,像是剛記起來似的,含笑看向駱殊途,“哎,差點忘了,阿姨你給童辛收拾房間沒?”駱殊途一愣。“唔,我的房間本來倒是可以借給你,可是我睡相差,怕打到哥的傷口?!?/br>確實沒錯,任誰走進那個房間,也不會認為換了主人,何況他自己以前說過會還給蔣易帆。“……我在一樓睡一晚好了,沒關(guān)系。”駱殊途扯出個微笑。一樓有間臥房,是保姆臨時睡覺的地方。劉胥看著他,心臟一抽,這依舊是他沒見過的童辛,要是沒有別人,此時的他一定會用力擁抱這個明明連手都在顫抖,卻還是努力微笑的人。他不是一有興趣就會喜歡,一喜歡就能不厭的人,可對于童辛,他在尚留底線的時候,就喜歡了,喜歡到他一個指頭都覺得可愛,喜歡到他想深愛。“睡我書房,”蔣易洋注視著他,說,“沒必要委屈自己,你是我弟弟?!?/br>“哥,那里怎么能給外人——”“收斂點。”蔣易洋打斷他的話,語氣少有的凌厲。頭一次被教訓(xùn)的蔣易帆僵直著身體呆住了。“……謝謝?!瘪樖馔緦ι纤^來的目光,禮貌而疏離地說。謝謝,對不起,童辛對他永遠就是這五個字,他心里涌起說不上來的失望。比起隔著遙遠的距離說無所謂的話,他其實更想問,你不是喜歡我的嗎,你這么擔(dān)心我明明還是喜歡我啊,那為什么要劉胥陪你過來?為什么允許他那樣看你觸碰你?混亂地想著有的沒的,中心卻始終沒離開過童辛,蔣易洋苦笑了一下,沒有親眼所見,他還不知道自己這樣小氣,以前想著童辛如果有個女朋友也好的念頭,現(xiàn)在連光想都忍不下去。他不敢承認,可事實擺在前面——他大概,真栽了。☆、第五發(fā)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蔣家有兩間書房,大的屬于蔣父,平時不許人進,小的由雜物間改造,為蔣易洋專用。說是雜物間改的,卻比一般臥室還寬敞些,布置裝潢簡單明朗,靠墻有張榻榻米,被子枕頭一應(yīng)俱全,估摸著蔣易洋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睡的。駱殊途打算早點休息,誰知道劉胥半點沒有凌晨早起路途勞頓的疲累,拉著他聊到停不下來。“反正也請了三天假,我們明天去兜風(fēng)啊怎么樣?”看時間不早了,劉胥走前不死心地提議道,一臉期待的表情閃得駱殊途都不好意思拒絕。好吧,他是真困了,先把人打發(fā)走再說,“嗯?!?/br>“那你早點睡,明天我叫你!”劉胥立馬拍板。“……”我也想早點睡,忒么揪著老子不放的人不是你嘛!剛送走心滿意足的劉胥,駱殊途還沒坐上床,耳邊就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睡覺了!}他一邊暴躁一邊過去開門,卻不想才到門口,那敲門人便迫不及待地自己開了門,駱殊途躲避不及,鼻子被門板狠狠撞了一下,當(dāng)即條件反射地抬手捂住了。蔣易洋連忙上前掰開他的手,仔細地察看了一會,松了口氣:“沒事沒事,疼不疼?”他的手還扣著駱殊途的下巴,大概是意識到這姿勢的不妥,對方輕輕掙開了他的束縛,然后搖了搖頭。那雙眼睛里還蒙著一層因生理刺激而冒出的朦朧水光,濕潤潤的,搭上紅通通的鼻頭,像哭泣一般可憐,讓人有種施虐的*。蔣易洋緊緊盯著他,對這明顯疏離的態(tài)度有些不快,先前的熱切淡了幾分,只問:“劉胥來過?”想也知道,他在外面碰見了,駱殊途沒遮掩,爽快地“嗯”了一聲。“聊的很愉快?”蔣易洋看了眼表,近十二點,頓時心中發(fā)堵,聊什么會聊到這么晚?駱殊途說:“學(xué)長很照顧我,”他稍微停了一下,“……你有事嗎?”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沒事你就走吧。蔣易洋胸口堵著一股郁氣,冷笑道:“劉胥能待我就不能?你們什么時候熟絡(luò)到三更半夜不睡覺親親熱熱的地步了?”“哥,學(xué)長人很好,你不要亂說?!瘪樖馔久虼降?,神色黯然,“雖然我……但他和我不一樣?!?/br>系統(tǒng)老早提示過支線攻略開啟的消息,不過駱殊途果斷給無視了,反正劉胥也沒告白,童辛不知情而把他當(dāng)好朋友是很正常的。“你什么意思?”他未曾說完的半句話抓住了蔣易洋的注意力,幾秒間就腦補出童辛喜歡劉胥但對方不肯接受的劇情,瞬時就把之前分明是劉胥更顧著童辛的情景給忘了,心頭一把火刷刷地?zé)似饋怼攀牡┑┍戆椎娜耸峭?,到頭來還想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