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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母親。”秦棠溪起身要送。 安太妃擺擺手,自己領(lǐng)著婢女回去。 屋里的明姝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明日康平縣主帶她去刑部比對賬目,到時可查查父親的案子。 她若有所思,秦棠溪回身走了過來,“明姝,去梳洗吧?!?/br> 明姝眼皮子一跳,覷了殿下一眼,屁股著火般爬起來就跑。 殿下太可怕了,殿下又要欺負她。 明姝這么一跑,秦棠溪唇瓣的笑意跟著消失,眼眸變作深邃無光。 ***** 多日不練習,下腰的那刻感覺一陣撕扯,小姑娘疼得皺緊眉梢。 秦棠溪在側(cè)拿著書讀,明姝細細去看書殼,竟是詩經(jīng)。 殿下很清閑嗎?竟然有空看詩經(jīng)這等啟蒙的書。 她咬牙切齒,雙手緊緊抓著被褥,雙腿疼得顫栗,心口更是憋著一口氣。 秦棠溪看似是在看書,實則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嫣紅嬌嫩的唇瓣被咬出痕跡不說,精致的五官也擰在一起,就像是遇到什么痛苦的事情。 她好整以暇地盯了會兒,認真道:“累嗎?” “累……” 小姑娘語氣都帶了顫音,可見是真的累,額間汗珠都跟著滑落下來,小臉上滿是痛苦。 長公主依舊是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模樣,手中拿起那只珠釵細細把玩,唇角徐徐蘊出笑意來。 她高興,小姑娘卻是很痛苦。 小姑娘后悔極了,不該告訴她下腰的事,早知如此,那時打死都不該說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不知怎地想到彌珍,繼而又想起許久沒有讓她辦事的江知宜。 那本冊子還被她帶了出來,藏在了箱底呢。 燭火搖曳,小姑娘努力又努力,刻苦且堅持,最后還是沒忍住,轟隆一聲,整個人倒在了榻上。 秦棠溪這才從書后抬起了身子,細指拖著下顎,懶洋洋道:“一日懈怠,十日受苦?!?/br> “才不是,我這些日子在看戶部的冊子,可認真了?!泵麈咛吣_地選擇性辯駁,扭頭去看,殿下在看她的笑話,她怒道:“殿下,我腰疼了?!?/br> 燭火下的秦棠溪帶著幾分媚惑,唇角微揚,放肆的目光將人細細打量一番,由腳至臀,在腰間停留須臾,最后落在嬌軟的唇畔上,“孤覺得應該是腿疼才對。你的重力可不在腰上,手疼不疼?” “不僅笑話我,還傷害我?!泵麈瓪夤墓牡鼗亓艘痪?,快速地摸過被子就將自己裹了起來。 秦棠溪見到她那哭唧唧的小臉后,笑意更深了些,更多的逗.弄,“明明是你自己要練的?!?/br> “我怎么會自己折磨自己,是你。”明姝忘了自己的身份,依舊將自己當作趙瀾,與殿下間更是沒了那份生疏。 “彌珍獻舞的那日,你說你自己會下腰的,對不對?”秦棠溪淺淺深入。 明姝知道,頷首應下來:“對?!?/br> “我說我不信,你晚上就來練習,日日給我看的,對不對?”秦棠溪笑意狡黠,母親未曾與明姝相處過,她這哪里是心懷不軌,分明是心壞小白兔,所思所想都清清楚楚。 這么一手,明顯陷入迷惑中,她真的這么說過嗎? 她不信! 殿下在欺騙她! 小姑娘氣鼓鼓地將自己的腦袋藏在被子里,整個人成了蠕動的蠶蛹。 秦棠溪卻道:“明姝,莫要耍賴哦,時辰未到呢。” “你……”明姝覺得氣恨,塞進被子里還沒焐熱的腦袋又鉆了出來,星眸圓瞪,“你、你怎么這樣對我呢?” “你自己說的,我未曾逼你?!鼻靥南辉妇痛朔胚^她,分明叮囑過莫要與康平走近,沒成想與她快成了雙生人了,她伸手將人從被子里拖出來。 明姝哪里肯,眼看著難逃魔爪,自己就從被子里鉆出來,眼疾手快地抱著殿下。 小嘴咬上殿下的唇瓣。 秦棠溪莫名怔住了。 小姑娘初次獻吻,動作生澀不說,自己緊張得不行,牙齒都碰到秦棠溪的唇畔,險些將人咬到了。 人一緊張就不自覺地做起傻事,小姑娘性子單純,想著主動親一親,殿下就饒過她了。 一股腦地親上去后,就發(fā)現(xiàn)不對,她不會親。 也沒人教過她親。 殿下之前教導,女孩子要矜持,成親前不能與人親嘴?,F(xiàn)在反倒不會了,急躁下伸出舌頭去舔舐殿下的嘴唇。 她亟不可待,呼吸聲深沉,秦棠溪也感覺出幾分壓力,小白兔還是太單純了些。 她小心地引導著小姑娘,攬著小姑娘纖細的腰身,舌尖引著她慢慢吐氣。 等小姑娘放松后,她才真正地去親去吻。 小姑娘自己送上門,可不是她過于放肆了。 小姑娘懵懵懂懂,直到唇角麻木了才慢慢地退出來,內(nèi)勾外翹的眼眸里染著幾分欲.望,臉蛋紅紅的。 十分乖巧,任人采擷。 秦棠溪打量著她,額頭上汗水點點,嫵媚的樣子又在時刻勾動她的魂魄。 目光下落,小姑娘跪在榻上,膝蓋并跪,不知不覺,小姑娘竟也會了勾.引這一套了。 這樣也好,省得她去慢慢開解。 小姑娘花費片刻后才想起自己剛剛的動作,她違背殿下心意了,她在成親前主動親了人。 她不大高興,再度縮回了被子了,甚至背對著秦棠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