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
書迷正在閱讀:[HP]我的男神是基佬、[HP]專業(yè)爆破二十年、[綜漫]我的老公是大統(tǒng)領(lǐng)、[綜漫]酒廠真酒是我馬甲之一、[綜漫]和宿儺HE后我退游了、[足球同人]馬德里式浪漫、我真的很有錢(娛樂圈)、葬魂人、神仙二手交易群、你是小丑嗎
秦棠溪一時間摸索不透她的心思,但時辰不早,再鬧下去就會耽誤明日,想來就先放過她。 她身上有傷,住在臥房容易被明姝發(fā)現(xiàn),自己輾轉(zhuǎn)依舊去了書房。 明姝累得不行,合眼就睡了過去,一夜醒來依舊覺得困頓。 上衙門的時候還是睡眼惺忪的樣子,康平見她少不得打量幾番,依舊嘲笑道:“你日日睡不醒,可懂節(jié)制。” 明姝迷惑,“節(jié)制什么?” 康平?jīng)]好意思繼續(xù)說話,長公主這么大了,竟這么折騰一小姑娘。 兩人在戶部準(zhǔn)備妥當(dāng)好就一道去了刑部,臨走前陳鄲來了,拉著明姝就道:“刑部的人牙關(guān)緊,若是有問題就別說話,他們都不好相與?!?/br> 刑部是帝黨一派的,平時行事就很囂張,沒理也要攪出幾分。 明姝感激一笑,“我曉得了,有縣主在,絕對不會出差錯?!?/br> 陳鄲拍拍她的肩膀,“甚事推到縣主頭上就成,莫要強(qiáng)出頭?!?/br> 明姝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抱著裝有賬簿等物的小箱子跟著康平一道離開。 與此同時,長公主也去了戶部,破天荒地親自去查看信國公一案的文書,刑部尚書推脫不得,自己將文書找來,靜靜地等候在一側(cè)。 秦棠溪不急,慢慢地查看,一頁看過去就要花費(fèi)片刻功夫,急得刑部尚書汗珠子往下掉。 帝黨與長公主一黨是明爭暗斗,他為皇帝辦事,肯定會得罪長公主。 他祈禱著殿下早些離去,又恐她查出什么問題來。 然而,長公主只靜靜看著,并沒有去問話的想法。 案卷文書擺滿一張桌子,秦棠溪慢慢看的時候,外間有人稟報(bào):“大人,戶部康平縣主來了?!?/br> 都不是善茬。刑部尚書猶豫不決,忽聽長公主發(fā)話:“你去忙,孤自己看看。” 殿下發(fā)話,他只能快速離去。 外間的明姝見到刑部尚書著急忙慌地來了以后,心內(nèi)頗有疑惑,然而她懂得好奇心害死人,自己默默看著。 康平縣主不管刑部尚書的反應(yīng),將賬簿取出后就道:“有勞了。前些時日撥的銀子有些初入,勞您同我理一理?!?/br> “里面說話?!毙滩可袝f道。 康平也不客氣,讓明姝跟上腳步,今日本就是來找茬的,犯不著有所顧忌。 明姝默默跟著,不發(fā)一語,走到一間屋子前發(fā)現(xiàn)門緊閉,外間站了不少人,稍去打聽就發(fā)現(xiàn)長公主也來了。 前面刑部尚書與康平縣主互相扯皮條,各有各的道理,她聽了會兒就找機(jī)會溜了出來。 順著來時的路拐到了長公主屋門前,奇怪的是,屋門前沒了方才的侍衛(wèi)。 竟沒有一人。 明姝心中起疑,悄悄地推開門。 透著縫隙里,她就見到了殿下的身影,不容多想就推開了門。 門咯吱一聲,露出一團(tuán)小身影,秦棠溪微微坐直身子,“你怎么來了?” “尚書與縣主二人說不清,聽得無趣,我便來找你了?!泵麈∨苤叩降钕赂?,目光銳利地掃到信國公三字上,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得干凈。 殿下在查信國公府的案子…… 她猛地頓住腳步,秦棠溪只當(dāng)作沒有看見,反而親昵地拉著她一道坐下,“必然是些陳谷子爛芝麻的事,且隨他們?nèi)?。?/br> 秦棠溪將文書攤開,自己握著小姑娘的的手,感覺到一陣顫意。 小姑娘的情緒外露得太快,她也可以理解。 “明姝,你好像臉色不好?!?/br> 秦棠溪故意問話,明姝卻不知殿下的想法,勉強(qiáng)地笑了笑,目光卻緊盯案牘上的文書,這不就是她今日的目的嗎? “沒事的,殿下在看什么?” 小姑娘聲音軟軟地,還帶著鼻音。 神色黯然,整個人都低沉下去了,但視線一直沒有改變。 這時,外間有人進(jìn)來:“殿下,尚書大人請您過去一趟。” “退下吧?!鼻靥南h首,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背,“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 明姝神色不寧,慌忙答應(yīng)下來,等殿下身影一消失后就迫不及待地翻看著案上的東西。 方才說話的溫瑕,她正陪同殿下站在窗口,里面的人正在翻看著殿下留下的文書。 她不明白,“殿下,您這是試探嗎?” 秦棠溪緊緊地望著屋內(nèi)的人,小小的人影似被山壓垮了下來,雙手發(fā)顫,拿著文書的時候更是充滿著害怕。 明姝對信國公府的案子很在意。 “溫總兵,你信不信神鬼一事?” “神鬼?”溫瑕不可置信,堂堂長公主竟問出這么幼稚的話,她思考一陣后回道:“神鬼一事信則有,不信則無,需看事而定?!?/br> 看事而定?秦棠溪迷惑,明姝行事太過反常了,若非披著陌生的皮囊,自己當(dāng)真會將她當(dāng)作是趙瀾。 可是還魂一事是書上的故事,并無根據(jù)也無前例。 她能信小姑娘嗎? 遐思之際,屋里傳來啜泣聲。 溫瑕一怔:“她為何哭了?” “她為何哭了?”秦棠溪重復(fù)溫瑕的話,明姝是明家的姑娘,對信國公的事應(yīng)該不知不曉,可是看到案卷的反應(yīng)太過離譜了。 答案與料想幾乎靠近,可她還是猶疑不定。 當(dāng)真有還魂的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