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頁
書迷正在閱讀:[HP]我的男神是基佬、[HP]專業(yè)爆破二十年、[綜漫]我的老公是大統(tǒng)領(lǐng)、[綜漫]酒廠真酒是我馬甲之一、[綜漫]和宿儺HE后我退游了、[足球同人]馬德里式浪漫、我真的很有錢(娛樂圈)、葬魂人、神仙二手交易群、你是小丑嗎
秦棠溪大吃一驚,快速伸手扶住軟下來的身子,忙讓人去找太醫(yī)。 **** 太極殿門被砍下數(shù)道斑駁的痕跡,秦相得了長公主的吩咐令巧匠來修,得知是新君所為后就令人按下此事。 朝堂不寧,傳出去這件事,新君沒登基就被人詬病,少不得又會生起波瀾。 幸好新君是女子,力氣不大,砍下的痕跡也不明顯,拿同樣的漆去填補(bǔ),也不會看得出來。 那廂太醫(yī)院被喊去診脈,在長公主的注視下后慢慢開口,道:“怒極攻心,好好調(diào)養(yǎng),莫要再受刺激了?!?/br> 長公主頷首,太醫(yī)便退了出去。 小姑娘安靜地躺在榻上,緊閉著雙眼,小臉蒼白,她徐徐俯身在榻沿坐下。 平日里軟綿的小姑娘會做出這么極端的事,被子里雙手還泛著紅痕,遲遲退不去。 秦棠溪慢慢地伸手,去給明姝揉著手腕,細(xì)膩的肌膚摸著就像美玉,觸手生溫,實(shí)難想象握刀的樣子。 她恍惚在想,就算拿刀,也該是她才對。 或許揉得很舒服,小姑娘神色稍緩,夢中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秦棠溪忍不住俯身,輕輕吻了吻明姝的眉眼,還是那樣的柔軟。 可惜,今后,她要做的就讓小姑娘的心變硬。 **** 明姝睡了很久,睡到自己不愿醒來,秦棠溪就在一側(cè)守著候著,秦相來稟殿門修好一事。 兩人一坐一站,氣氛凝滯。 秦相在意的是登基的時(shí)日,可能順利進(jìn)行,而非新君的身體,躊躇下,他問出了聲:“殿下,可要更改日子?” “不必,太后處如何了?”秦棠溪不露笑顏。 秦相回道:“在宮里不出去,那王妃該住何處?” 新君若登基,勢必奉自己的母親為太后,但這吳太后不愿讓,也不能住在一起。 “無妨,且卻問問妃的意思。” 秦相領(lǐng)命,又問:“那位平兒姑娘該如何安置?” “送去公主府,等過了登基大典再說?!?/br> 秦相明白,領(lǐng)命退了出去。 明姝睡到夜里才醒的,口干舌燥,迷迷糊糊間有人將水遞到嘴邊,饑渴難耐地她就著來人的手就喝了。 溫?zé)岬乃^干渴的喉嚨后帶來一陣快感,整個(gè)人都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就見到長公主。 明姝沒有說話,復(fù)又鉆進(jìn)被子里,連腦袋都被埋了進(jìn)去。 小姑娘生氣了,秦棠溪頗為無奈,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不料,被明姝推了出來。 摸摸肚子都不讓了。 秦棠溪就這么看著空落落的手心,心下無奈,想到明姝柔軟的肌膚就道:“肚子疼不疼?生氣的時(shí)候會肚子疼的。” 明姝不回應(yīng)。 “你們退下吧?!鼻靥南镣怂藕虻膶m人,伸手去拉下錦帳。 頓時(shí),屋內(nèi)一片黯淡。 明姝躲在逼仄的空間里,呼吸粗重,但聽覺尤為敏銳,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后忍不住轉(zhuǎn)身露出腦袋。 秦棠溪脫下外裳后躺了下來,明姝感覺身側(cè)陷了下去,驚得不行,“你……” “嗯?”秦棠溪趁機(jī)伸手,捏著她的手腕,輕易將人拉入自己的懷里,“你什么?與我生分了?” “你、還同我這么親密?”明姝氣得小臉通紅,漆眸染了不高興,但縮在秦棠溪的懷里一動不動。 嘴巴利索,身體很誠實(shí)。 然而躺了幾息后又推開她,“我不想同你……” 一只手探入衣下,放在她的肚子上,緊緊貼著。 “你別、摸我肚子了?!?/br> 聞言,秦棠溪認(rèn)真看了她一眼,隨口說:“摸別人?” “剁了你的手?!泵麈瓋春莸匾е?,話狠,淚珠子卻不爭氣地滑了下來。。 說最狠的話,留最傷心的眼淚。 “嘖,我方想夸你有幾分帝王霸氣,話沒出口你就自己不爭氣,剁了我的手很難,給你咬一口,很容易?!?/br> 秦棠溪逼視著小姑娘,將自己潔白的手腕遞到她的嘴邊。 明姝狠狠地咬了上去,秦棠溪眉眼染了笑,望著她發(fā)狠的樣子,竟希望自己懷里的小姑娘能變成一頭狼崽子。 白兔只有變成了狼,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會被人欺負(fù)。 半晌后,明姝松開了嘴,白皙的手腕冒出血珠子,秦棠溪淡然地說了一句:“真狠?!?/br> 明姝眨了眨眼,卻道:“你敢摸旁人,我就剁了那人的手?!?/br> “不剁我的了?”秦棠溪故作驚訝,反拽起明姝的袖口擦了擦血珠子,慢慢地擦凈后才要起身。 明姝卻不肯,一把拽著她,“不許走?!?/br> “喲,對我這么狠?”秦棠溪被她拽得仰面倒了下來,微微驚訝后,小姑娘竟大膽壓了過來,她皺眉不喜:“我是你的jiejie?!?/br> “我不信?!泵麈醋∷碾p手,磨磨牙齒后,竟低頭咬著秦棠溪的衣襟,舌尖輕輕舔.過鎖骨,“你先撩我的,什么喜歡與圓房不同,都是你騙我的鬼話,有膽子來撩我,沒勇氣圓房,你就這么慫的……” 秦棠溪驚得全身僵硬下來,口中卻無意識的辯駁:“我從未撩過你……” “將從未兩個(gè)字去了?!泵麈嗉t著眼睛,眼中多了一絲罕見的倔強(qiáng),“從頭至尾是你說喜歡我的,也是你做夢的時(shí)候喊著我,你病了,也是為我病了。好不容易我習(xí)慣你的喜歡,你倒好,讓我做什么勞什子的皇帝。秦棠溪,是不是你的錯(cu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