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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醒來的時候,茫然混沌,感受到殿下的喜歡后茫然失錯,經(jīng)歷這么久后,她也喜歡面前的人。 可現(xiàn)在卻因為莫須有的關系不能在一起。 她不信。 小姑娘內心里的不快與隱隱的怨恨在這個時候被勾動出來,按住棠溪的手也重了幾分,壓得對方皺緊了眉梢。 秦棠溪欲言又止,內心里生起從未有過的恐慌,面對明姝的強勢,她果斷將自己的話又吞了回去,“我也不知道?!?/br> 信安王妃是認定額頭上的紅色印記來斷定,而她是百口莫辯。 明姝氣上頭,不管不顧道:“你若讓我做皇帝,我就讓你后悔。”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來了。 第60章 杖斃 兩人相碰在一起,體溫漸漸升高。 滾熱的觸感讓兩人越發(fā)清醒。 明姝就像是一頭蟄伏在暗中的小狼崽子,苦等多日,終于將這頭狡猾的狐貍咬住了。 死死咬著牙關,不肯松口。 明姝想到在玉樓春里見過的書,依照著上面的技法,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喉嚨里咽了咽,然后碰了碰秦棠溪的唇角。 輕羽般碰到,又像觸電般離開。 秦棠溪皺眉,不知她這是什么名堂。 明姝再度碰了碰,微微壓實了她的唇角,慢慢地輾轉,唇角都黏在了一起,就像是沾了膠一樣。 難舍難分。 滾熱的溫度再度升高,就像烙鐵的溫度,讓人兩人極度不適應。 秦棠溪腦海中的理智占著上風,微微向后靠了靠。明姝察覺后,反伸手捧著她的臉,以唇試圖啟開她的齒。 動作顯然不再那么青澀。秦棠溪微微震驚,似乎料到什么事情,背后若非抵著綿軟的床榻,也早就軟了下去。她抬眼,視線落在明姝顫動的眼睫上。 這份感情來得靜悄悄的,在歲月中綿長而又無力,可她依舊無法放得下。 明知是個錯誤,偏偏不忍松開。 明姝的舌尖微微發(fā)麻,松開的時候微微喘息,干巴巴地盯著秦棠溪滾熱的臉頰,懊惱道:“后面呢?后面是什么……” 那日還未看完,玉娘就進門打亂了她,后來就漸漸忘記了。 今日懊惱到了極點,都怪玉娘。 她復又親了上去,將吻加深、加重。 最后,秦棠溪也跟著深深呼吸,當明姝又靠了過來的時候,她急道:“不是這樣的?!?/br> 明姝的懵懂再度加深,嬌媚中添著笨拙,張皇失措道:“那、那是什么樣的。” 深更半夜間兩人依偎在一起,光是說幾句話都會讓人感覺到心口發(fā)燥。 明姝不懂又不肯松開,見她不肯說,便又要去吻,縱如秦棠溪這般鎮(zhèn)定的性子也被攪得心煩意亂,脫口就道:“不會就睡覺?!?/br> “不,我偏要?!泵麈髲?,眼中的熱意漸漸冷卻下來,狠狠地咬了一口秦棠溪的肩膀。 寂靜的空間中,秦棠溪倒吸一口冷氣,疼得皺眉。 半晌后,明姝泄氣背過身子,知道后面怎么做卻不說 **** 翌日清晨,禮部的人就將新君登記的章程遞來。 長公主認認真真地看過后指出幾處不足來,令人細細去改了,禮部又問袞冕服的事情。 皇帝駕崩后,禮部擬了幾個字,長公主定的是明,那就稱明帝了。 明帝在位期為顯得衣裳美觀曾改動過幾次,禮部勸過,后來明帝一意孤行,禮部就不再管問。 長公主扶持新君,極為重視這些細枝末節(jié),禮部不敢怠慢,就特意將新款與舊款同樣都呈給長公主過目。 “明帝既然改了便改了。”長公主比對過樣式,明帝這件確實更為雅致些。 小姑娘粉面艷麗,穿上厚重的衣裳反倒將那份美貌掩蓋過去。 禮部的人頷首退了出去,沒過多久,小姑娘就跑了進來。 莊重的太極殿因她的到來而多了些溫馨的氣氛,她左瞅瞅,右看看,最后盯著長公主一側看了許久,霸道地拿手一擺,“我坐那里?!?/br> 秦棠溪卻不肯,指著上方的龍椅,“坐那里?!?/br> 明姝沉默下來,挪動著腳步走過去,慢慢地俯身,半挨著龍椅坐下。 太極殿寬闊無邊,一眼望下去,深色壁柱上盤龍而上,地磚清晰照人,冰冷恢宏。 “無甚意思。”明姝沒坐熱就跑了下去,擠在秦棠溪一側,掃了一眼滿桌奏疏后悄悄地從懷里掏出一本書。 鬼鬼祟祟,意圖不軌。 秦棠溪靜靜地看著她袖口上的暗底云紋,一動不動,明姝今日云鬢挽得簡單,珍珠碧荷步搖橫插在發(fā)間,清荷般的光色晃著人的眼睛,流光碎影。 簡單甜美的模樣惹得她心口發(fā)軟,伸手輕輕撫摸她鬢角的碎發(fā),溫柔的眉眼將方才的冷意逼退。 然而看清明姝手中的那本書,她快速地收回手。 明姝手中拿著一本春景圖。 宮里這類的書不少,都是在司寢手中,明姝這本肯定是要來的。 她欲發(fā)怒,明姝卻一本正經(jīng)地小聲告訴她:“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看書。先生曾說書中自有顏如玉,你看,可不就是美人如玉?!?/br> “胡鬧……”秦棠溪拍案而起。 殿外守著的內侍立即沖了過來,忙跪地:“殿下息怒?!?/br> 明姝拿手按住書殼上的名字,輕哼一聲,“息怒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