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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緊張來自于不知未來如何的迷茫,此行如何,關(guān)系到她和霍屏的命數(shù)。 城門開了,她令帶來的人留在船上,吩咐道:“半個時辰后我沒有出來,你們便離開?!?/br> 兵士點頭,還不忘道:“大人小心?!?/br> 她頷首,轉(zhuǎn)身瀟灑離去。 秦淮是養(yǎng)她之地,初見霍屏那年,她不過四五歲,街頭玩鬧,而霍屏年長她幾歲,走至她跟前,遞給她一個糖人。 江家家境貧寒,酒都賣不出去,而她父親嗜酒如命,漸漸地,家里敗了,母親不堪忍受父親的折辱,上吊死了,她有爹卻像是孤兒。 那日里霍屏的養(yǎng)父給霍屏買了兩個糖人,讓她給她想過的朋友。 那日里街頭玩鬧的孩子特別多,江知宜一人坐在角落里,因為她不合群。但霍屏出乎意料地將糖人給了她,養(yǎng)父將她買了回去。 一個糖人就是她與霍屏的開端。 霍屏養(yǎng)父見她孤獨便買了江知宜回去同她作伴,后來她才知曉那個養(yǎng)父便是信國公趙燁。 趙燁行事謹慎,來的時候很少,大多的時候是令先生教導她們。因此很多時候,她們也面臨著朝廷的追殺。 霍屏母親曾被朝廷通緝過,東躲西藏才生下她?;羝聊赣H一日沒有找到,朝廷一日就不會放手。 后來,霍屏母親自己去投案,換來了她們安全的日子。 進城后,兩道酒肆關(guān)門,街坊間門庭緊閉,往日喧鬧的城池,今日仿若成了一座死城。 與此同時,明姝在與秦棠溪打賭。 明姝賭江知宜會敗了,而秦棠溪認為招安會成功。 兩人各執(zhí)一詞,爭執(zhí)不休后,下了賭注。 誰輸了,誰吃糖。 吃的糖由勝者做主,明姝哼哼道:“我用苦參做糖。” 秦棠溪笑笑不語,回府后翻書去找糖的制作方法。糖果子、蜜糖還有些糖糕之類的都可算,花花綠綠的糖塊也很甜蜜。 朝堂大事都由皇帝處置,棘手之事不需她過問明姝就會來見找她,她已經(jīng)閑暇多日。 回府后,翻開一本做糖的冊子,細細研讀,婢女松開一小罐蜜糖,道:“這是太妃令人快馬送來的?!?/br> 太后去了南邊,從洛陽出發(fā),游山玩水,與孫太后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 “這是哪里的蜜糖?”秦棠溪掀開密封的蓋子聞了聞,香味更為濃郁,但聞得多了就會發(fā)齁發(fā)膩。 糖色為乳白色,就像是人體肌膚,與一般的花蜜不同。 婢女回道:“只道一小縣,具體不同?!?/br> “令人去問問,要一配方過來?!鼻靥南浇菑潖?。 婢女不知何意,令人去快馬追過去問。快馬兩日,追到安太妃。 安太妃接過信后道:“搞什么名堂,吃糖還吃上癮了,一罐不夠,還要一配方,人心不足。人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方子,要配方斷人家絕路?!?/br> 她將信一撩,轉(zhuǎn)身寫信回去,只道:斷人絕路,天理難容。 接到信的秦棠溪無語凝噎,她不過是要些配方來大量制作罷了,怎地成了斷人絕路。 無奈下她只得再度傳信請安太妃代為置辦些送回洛陽。 安太妃得到信后,看了兩眼,回了四字:無暇分身。 一來一回又過了幾日,秦棠溪接到信后,氣得眼前發(fā)黑,哪里是沒空,分明是不想給她辦事。 耽誤了□□日后,秦淮來了消息,江知宜入城后談判無果,陷入僵持中。 明姝拿著信報去公主府,得見案牘上的蜜罐后擰開瞧了瞧,瞧見是糖,心中咯噔一下。 蜜糖甜膩,她可不認為阿姐是給吃的,思量一番后,她將蜜罐帶走,順手牽羊。 回到宮里后,她令御廚去研究,御廚帶回去后,第二日來復命,做不出來這等成色的蜜糖。 明姝心中更是好奇,阿姐這是哪里弄來的蜜糖。 御廚都做不出來的,肯定非善類,她將蜜糖丟入湖里喂魚。 那廂府里的秦棠溪邊尋不見蜜糖,喚來婢女去問,得知皇帝來了,心下了然。 小皇帝做什么不好,竟做起了小蟊賊的勾當。 該打。 **** 開年便是科考,六部因為此事忙得不休,秦相手頭事情多,忙得更是手忙腳亂后,將主考一事不厚道地推到了長公主面前。 朝堂重臣中哪個最悠閑,當屬長公主,推給她最為合適。下面的官員中資質(zhì)不夠,舉薦長公主,皇帝那里又好交代。 奏疏遞交上去后,皇帝果然沒有二話,點頭答應下來。 皇帝也有私心,這么一來,長公主就沒有時間去研究那些蜜糖了。 她想起那個蜜糖,一時興起,令人去湖邊撈?;实鄯愿篮?,宮內(nèi)興師動眾,湖里跳進不少會水的內(nèi)侍,深入湖底去撈。 秦棠溪聽聞皇帝在湖里撈東西后,心中好奇,順帶將副主考官的名單送給皇帝。 初春乍暖寒冷,靠近湖邊都感覺風冷了不少,湖水被攪得渾濁,她皺了皺眉,皇帝興致勃勃地趴在欄桿上,手指指這兒、指指那兒,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意味。 “陛下在找什么?”她好奇道。 明姝身子一顫,風拂過藍色的裙擺,似浪潮起起伏伏,隨著她的轉(zhuǎn)身,浪潮退去,平靜無波。她笑了笑,道:“阿姐怎地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