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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起初我們還當個新鮮天天出門看,后來就有人開始發(fā)瘋。平日里連只雞都不敢殺的秀才,大白天的拿刀砍人;還有南邊的小金爺,他從來對自己妻兒千依百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突然間就變了,每天對妻兒不是打就是罵;最慘的是張屠夫,天天扮女人唱戲,還差點把自己命根子剁了。小二大概平日實在找不到人說話,這么一會兒功夫恨不得把鎮(zhèn)上發(fā)生的離奇古怪的事都給細數(shù)一遍,這不過是個開始,等鎮(zhèn)上怪事越來越多后,大家才察覺出不對來。后來還是黎水溫家派了人過來才解決了這事。 林朝顏看了眼溫如玫道:怎么解決的? 無非就是發(fā)了些符水,讓我們在血月季不要出門,再把受到影響的人綁起來,等血月過去他們也就自己好了。到了,您住這間。 她呢? 這位姑娘就住您隔壁這間。 林朝顏滿意地向前走了一步,又問:你剛才說,血月季?這血月多久才會消失? 小二摸了摸鼻子:這可不好說,多則半年,少則十天半個月,這么些年了,也沒個定數(shù)。 客房有些潮濕,桌上有層薄薄的灰,看來是有些時日沒人來打掃過了,林朝顏隱隱約約查覺出有些不對勁來,仍是在桌前坐下。 一陣腥煞之氣從窗外傳來,林朝顏抬起頭,便見刑遂赤紅著眼半跪在地上,整個人隱隱約約透著一股壓抑著的殺氣:魔主。 林朝顏眉間微蹙:血月可是對你有影響? 是。 去尋個血月照不到的地方,等血月結(jié)束了再去飛仙遙。 刑遂一頷首消失在了房間內(nèi)。 林朝顏惆悵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酒有了,沒有故事怎么行,于是她拿出銅鏡開始戳系系統(tǒng)統(tǒng)。 這里距離溫家那么遠,看地圖其間還隔了個焦家,怎么說也輪不到溫家來管,他們做了什么虧心事? 系系:血月是魔神現(xiàn)世的象征,這里的不過是一道殘影,對你或者魔神幼崽都不會有影響。 指腹磨了磨杯沿,林朝顏道:也就是說,溫家人知道玫玫是魔神? 統(tǒng)統(tǒng):收養(yǎng)魔神幼崽的人或許猜到了她的身份,或者以為這里的血月與她有關(guān)。 要么血月帶來的問題沒法徹底解決,要么溫家人只是來查探虛實,否則不會這么敷衍。 林朝顏思索著,覺得光喝酒沒意思,使了個清塵術(shù),在桌上一點,桌上多了個西瓜。她將風靈凝聚在指間,平整地將瓜切開。 修真界就是好,切瓜不用帶刀,生火不用帶打火石。 生活技能getradic; 系系統(tǒng)統(tǒng): 那來說說崽吧,崽有什么喜好,溫家為什么要收養(yǎng)崽?林朝顏說著又啃了口瓜。 半開的窗欞啪地打開,陰冷潮濕的氣息頃刻間充斥了整個屋子。水滴從梁上滴落下來,卻在落地時結(jié)成了顆冰珠,落地發(fā)出一聲脆響。 林朝顏指尖一挑,酒壇從桌上飛了起來,下一息卻像撞到了什么,咔一聲碎裂,摔在地上,酒水飛濺從頭頂落下。 一把油紙傘撐開,將酒水全部擋下。林朝顏抬眸,有一團白影從窗邊躍了下去,速度太快只能看到一道殘影。 桌上的瓜覆了層酒味,林朝顏放下手上的瓜,拎起剩余的一壇酒,將傘抗在肩頭,起身走了出去。 一開門,溫如玫就在門前,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來。 林朝顏不說話,只是意外她會過來,溫如玫被盯的不好意思,只得問道: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喝多了,摔了個酒壇子。林朝顏轉(zhuǎn)了兩圈傘柄,才發(fā)現(xiàn)這個解釋根本瞞不過她。無所謂地笑笑,扔了油紙傘,朝她走近了兩步,我要去看日落,一起嗎? 不去。溫如玫抿了抿唇,給她讓出了路。 林朝顏嘆了口氣,眼角余光瞟過老老實實跟在身后的溫如玫,嘴角微微翹起。 女人啊,總是口是心非。 第6章 本本: 6. 身為魔主哪有被人欺負到頭上來還忍氣吞聲的道理,看日落純粹胡扯,我懷疑那團白影就是玫玫牽掛著的狐貍狗。沒想到她竟然跟來了,她這是擔心我還是擔心錯過找狗的時機。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狗有什么好玩的,看看我不好嗎? ======= 有血月的地方,白日就顯得極為短暫,才逛了沒多久,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 那團白影仿佛在戲耍她,林朝顏跟了半天,她甚至連揪住它后的臺詞都想好了:小東西,你是在挑釁我嗎? 一聽就非常魔主。 可是每次都在以為能逮住它時被它跑了,林朝顏氣到想放棄,玫玫卻越過她追了過去。 林朝顏無奈,只得繼續(xù)追。 她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風,在客棧做條咸魚等著反殺不好嗎?追出來還要繼續(xù)吃寵物狗的醋。 林朝顏早已被繞的分不清方向了,逐漸變得陰冷起來,黑霧繚繞,寸草不生,陰郁暴戾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地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