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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徹底沒了蹤跡,林朝顏這一刻基本確認(rèn)了它的目的就是要帶她們到這里來。 這個地方有什么? 林朝顏巡視一圈,除了破敗的景象沒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阿顏。溫如玫叫了她一聲。 林朝顏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那是一塊破舊的石碑,勉強能看清上面的字。 禁地。止步。 其下還有一行小字。 由殷家、焦家、駱家、東方家,四大家族鎮(zhèn)守,由棠玉宮、緣生門監(jiān)督。擅入者,殺。 石碑旁立了個羅盤,上面還殘留著鮮紅的血跡,仿佛前一刻才剛被抹上去。 我好像知道該怎么做。溫如玫道。 林朝顏:玫玫,別看了,我們回去吧。 不,我想試試。阿顏 林朝顏不是很認(rèn)同,畢竟是人家的禁地,怎么說上面還寫著擅入者殺,總得給人留點面子的吧。 林朝顏沒有說話,但崽很是堅持,眼神很堅定,林朝顏有預(yù)感,哪怕她不允許,她也會找時機來試試。 溫如玫見她點頭,便割破了自己手指,將血滴在羅盤上。一滴兩滴時還看不出來,待羅盤上的血液自發(fā)流淌過每一個方位后,中間凹下去了一塊,禁地大門打開,發(fā)出一陣轟隆聲。 林朝顏默默看著陣法打開,一座巍峨的宮殿出現(xiàn)在前方。 我記得這個地方。溫如玫道,她的眼神迷茫了起來,可我從沒來過。 罷了,來都來了,去看看。林朝顏一馬當(dāng)先走在前頭為她開路。 阿顏。溫如玫又叫住了她。 怎么了?林朝顏回過頭。 你她手指收緊,微微搖頭,沒什么。 嘖。林朝顏繼續(xù)朝宮殿走去。 宮殿像是新建的,與外頭的寸草不生格格不入。林朝顏走進(jìn)空空蕩蕩的宮殿,這里沒有半點暴戾的氣息,反而透著祥和溫暖,實在不像禁地該有的樣子。 這是不過她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一把銹劍,銹劍插在一個小土坡上,土坡里許是埋了什么東西,在銹劍之后還立了塊無字碑。 溫如玫走了過來,她兩眼失神,木然走到土坡前。林朝顏奇怪她的變化,剛一把手搭在她肩上,眼前的場景就變了。土坡和無字碑不見了,銹劍之下變成了一具森森白骨。 天魔 銹劍上浮現(xiàn)出個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骷髏,它桀桀桀地笑著,千年了,老朽竟還能見到真正的天魔。 千年?! 林朝顏第一個念頭很慫打不過。 但仔細(xì)一想,住這么個透著神圣宮殿的人,就算長得模樣嚇人,但一定不會是什么大jian大惡之人。 你后悔嗎?溫如玫問道。 哼!黑色骷髏冷哼了聲,你還不是真正的魔神便這般愛多管閑事嗯?誰給你下的封印? 溫如玫摘下面紗,緩步上前,伸手抓住劍柄。 住手!黑色骷髏大吼著直直沖著溫如玫撞去,林朝顏怕她受傷忙跟著上前。 林朝顏眼前的場景再度變換,這次是在一個破廟中。 一名白發(fā)老者和一名青衣男子御劍而至,破廟之中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笑意的少年往臉上一抹,恢復(fù)成了個成年男子的模樣。 他作揖道:見過師尊,青衣師兄。 老者嘆了聲天命如此,便從容離開了。 青衣男子卻走了過來:師弟,此事做的不妥。 還請師兄賜教。 青衣男子笑得人畜無害:你入門時,師尊可曾教過你,世間唯有死人才不會泄漏天機。 那人心頭一緊,不祥的預(yù)感更甚:師兄請放心,沈如淵已中了我一劍,且身中劇毒,體內(nèi)還有魔源珠肆虐,想必活不到午時,到時候找到他拿回魔源珠便是。 青衣師兄卻搖了搖手中的劍:師弟誤會了。沈如淵必死無疑,可我眼前不是還有一個會泄漏天機的活人么? 師兄,我仇斯年發(fā)誓,不會將此事告知任何人,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青衣卻完全不把他的毒誓放在眼里,笑道:放心,師弟滅魔有功,哪怕不幸慘遭毒手,今后也必定為世人銘記。 仇斯年掐訣便逃出了破廟,放下狠話:青衣,今日之仇,我定當(dāng)謹(jǐn)記!若有他日,定要你百倍千倍奉還! 就怕你等不到那時候了。青衣一揮手,他的劍疾馳而出。 仇斯年擋了一下,以他才入門的資質(zhì),修為遠(yuǎn)遠(yuǎn)沒師兄高深,下一刻他就被那把劍釘在了地上,劍身沒入他的腰身,直入地下。 青衣男子搖頭輕嘆:師尊怎會看上你這等廢物。 劍身上的毒能封了他的修為,叫他時刻清醒,卻又動彈不得。仇斯年瞪著眼,只能等著自己的血流盡,他知道沒有人會來,青衣也絕不會允許有人來救他。鮮血染紅了身下土地,他死的怨氣沖天。 修士們將這里劃作禁地,禁地里不分晝夜,他將被永遠(yuǎn)困在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