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真千金之美人如玉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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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思顏從沒有這么期盼過八點半快點到來。 為了撇清關(guān)系,她一吃完飯就跟韓麗華說了,今天晚上她打算到大院里的錄像廳去看錄像,今晚錄像廳放的電影是《廬山之戀》,她上輩子看過這個電影,具體情節(jié)都還記得,就算是真的問起來,也不會露餡的。 出了門去錄像廳那邊轉(zhuǎn)了一圈,露個臉,然后就悄悄地往湖邊去了。 這湖西邊靠近球場,晚上有不少人過來散步,比較熱鬧,東南邊就一片荒地,蚊子還多,一般沒什么人過去。 不知道啥時候路燈壞了幾盞,也一直沒有來修,到了晚上,就更安靜了。 岑思顏走在有些昏暗的小路上,草叢里的蟲鳴聲映襯得四周更安靜了,甚至能聽得到自己腳步的回音。 好像很可怕的樣子。 她有些后悔了,一個人在這兒萬一要是遇上了危險怎么辦? 不然還是算了吧! 正要掉頭,忽然一只手拉住她的一邊胳膊往后一扯,另一只干燥溫暖的大掌捂上了她的嘴巴。 差點沒把她嚇瘋過去。 還好身后那人及時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是我?!?/br> 岑思顏被葉清安拉到了一棵樹后。 “你干嘛啊,嚇死我了?!?/br> “噓,別吵,人來了?!?/br> 葉清安緊緊貼在她的身后,身體散發(fā)出來的熱氣籠罩了她全身。 好像更緊張了。 為了分散注意力,岑思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遠遠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岑思靈還能是誰? “你想怎么樣?”岑思顏用氣音問。 葉清安給她遞過來一個大麻袋,還有一根搟面杖:“待會等她過來,你就把麻袋罩上去,一頓悶棍可著勁兒抽,打夠了就跑,明白了嗎?” 岑思顏驚訝地看著他:“我來?” “當然是你,不是你要報仇嗎?” “那你呢?” “我不打女人,而且,我身上還有傷呢!” 好吧,來不及再多說什么了,岑思靈已經(jīng)快要過來了。 她明顯也有一些遲疑,停下了腳步東張西望的。 岑思顏生怕她跑了,想著黑燈瞎火的她反正也看不清自己,一咬牙,舉著麻袋就跑了過去,兜頭把岑思靈給罩在里面。 這麻袋挺大的,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裹在了里面,岑思靈立刻就慌了,掙扎著一個沒站穩(wěn)就撲倒在了地上。 岑思顏拎起搟面杖,照著麻袋就抽了下去,當然小心地避過了她的腦袋,她也不想真打出事來。 這麻袋夠厚實,岑思靈的叫聲從里面透出來就小了很多,聲音悶悶的,遠一點的地方根本就聽不到。 她想掙脫又掙不出來,一下一下地挨著揍,整個身體像條毛毛蟲似的在地上扭動著。 岑思顏一口氣抽了幾十下,手下的岑思靈都沒聲了,她這才停下來直喘氣,也忘記了接下來該怎么辦了。 這時葉清安才過來,一把拉著她的手就跑了起來。 第46章 直到跑出好遠,兩人才停了下來,互相對望著大口喘氣,喘著喘著岑思顏就笑了起來,笑得捂著肚子彎了腰,手里還緊緊地箍著那根搟面杖。 笑夠了,葉清安才帶著笑意問她:“高興了吧!” 岑思顏喘著氣,神采飛揚:“高興!” 在這之前,她是做夢也想不到可以用這種方式報復(fù)回去。 更想不到葉清安這個人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居然能想得出這種餿主意。 “你高興就好?!比~清安輕聲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剛跑完步,她白皙的臉上泛起紅暈,在路燈下像是上好的瓷器般泛著溫潤的光澤,眼睛里笑出了一片水澤,在燈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像是天上的繁星。 他原本平緩的呼吸就情不自禁地變得有些急切起來。 岑思顏也看著他。 月色正朦朧,他的臉越來越近,目光像是兩汪溫柔的深潭,似乎要把她溺斃其中。 脈脈的溫情縈繞在兩人之間,有什么東西正要發(fā)生質(zhì)的改變。 岑思顏有些腿軟,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了他腰側(cè)的衣裳。 觸手一陣濡濕粘膩,似乎還有點兒血腥味…… “啪!”岑思顏手中的搟面杖掉落到地上,她一聲驚呼:“你的傷!” 葉清安低頭,白襯衣的一側(cè)洇濕了一小片殷紅。 “對不起,我忘記了,怎么樣啊,會不會很疼?我們趕緊去醫(yī)院吧!” “不用,應(yīng)該就是傷口迸裂了,去醫(yī)務(wù)室重新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大院里是有醫(yī)務(wù)室的,一些頭疼感冒之類的小病小痛不用上醫(yī)院,直接在醫(yī)務(wù)室里拿點藥吃就可以了。 岑思顏忙不迭地陪他去醫(yī)務(wù)室,懊惱得連報仇的快感都喪失了大半:“你也真是的,都受傷了,也不消停一下,胡鬧什么啊!” “我也忘了?!比~清安無辜地說。 他沒敢說出來,其實是因為看見她在球場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祁衛(wèi)寧看,為了想法子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這才提出這個建議的。 剛剛跑起來的時候,傷口確實有點疼,但想到只要她高興,疼一會也沒什么,他也沒想到會把傷口崩出血?。?/br> “接下來的幾天可不許再亂動了,好好養(yǎng)傷,知道嗎?”岑思顏板著臉教訓她。 葉清安乖乖地答應(yīng):“知道了,我保證?!?/br> 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一邊給他包扎,一邊好笑地說:“你也別仗著年輕身體好就不當回事,傷口不好好護理,感染了就麻煩了,不過小姑娘也不用太擔心,年輕人新陳代謝快,這點小傷,幾天就能好利索了?!?/br> 岑思顏又仔細地問了醫(yī)生一些注意事項,明明今天在醫(yī)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再三問過了的,葉清安一直含笑看著她,心情似乎十分愉悅。 從醫(yī)務(wù)室出來之后,岑思顏一定要先送葉清安回家:“大院里不會有什么危險,但你一個人回去萬一摔了,或者磕了碰了哪里又弄到傷口,我會內(nèi)疚的?!?/br> 走到半路,葉清安卻突然停下了腳步:“手伸出來?!?/br> “怎么了?”岑思顏下意識地伸出左手,右手剛才碰到他身上的血漬,有點弄臟了,干涸的血液凝固在手指頭上,搓也搓不掉。 “那邊?!比~清安又說。 她只好又伸出右手,葉清安輕輕托起她的手背,另一只手上拿了不知道什么,往她手指上涂抹過去,清清涼涼的感覺掠過,有點濕潤,又很快消失。 然后指尖上沾著血漬的緊繃感也消失了。 “這是什么?”岑思顏問。 “你手弄臟了,剛剛問醫(yī)生要的藥棉,沾了酒精?!?/br> 葉清安的聲音輕輕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剛剛涂抹過酒精的手指上,似乎有絲絲的電流從指間一直蔓延到心臟,陣陣酥麻。 兩人手掌相觸的地方也是一片熱燙。 岑思顏幾乎覺得,也許下一秒他就要將她的手指舉起到唇邊,親下去。 她忍不住微微蜷縮了一下手指。 葉清安放開了她:“好了,你看,我家馬上就到了,這一小段路走回去不會出事的,你回去吧,我看著你?!?/br> “嗯。”岑思顏覺得自己雙腿都是飄的,魂不守舍地往回走。 直到快回到家,神魂才歸了位,腦子也清醒起來,看見不遠處三三兩兩有不少人也在往家走,一邊走還一邊興奮地討論著電影里的內(nèi)容,知道這是錄像廳的電影剛剛散場。 時間正好,她跟著人流一起回了家。 平時這個時間,岑解放應(yīng)該在書房,韓麗華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房準備睡覺了。 可今天他們兩人都在客廳里,正嚴肅地說著話。 見岑思顏回來,韓麗華朝她招了招手:“思顏,過來?!?/br> 岑思顏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難道她剛才打了岑思靈的事情這么快就露餡了?不由得有點忐忑起來:“爸爸mama,有什么事嗎?” 岑解放沉著臉:“思顏,我問你,你跟以前你們村的那個劉遠清是怎么回事?” 原來跟打人的事無關(guān),岑思顏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劉遠清啊,他以前跟我是初中同學,怎么了嗎?” “我讓人去打聽了一下你以前在村里的情況,你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說的嗎?說你跟劉遠清有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 岑思顏的驚訝不是裝出來的:“有這樣的事?” “現(xiàn)在那個村子里的人都在傳,究竟是怎么回事?”韓麗華皺著眉,顯得憂心忡忡,就算岑思顏已經(jīng)不住在村里了,可是一個女孩子家,被傳成這樣,對名聲始終還是很不利的。 岑思顏不但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的樣子,甚至還有點兒啼笑皆非:“你們信嗎?” 見她這樣,岑解放的神色也松動了些:“我們信你說的?!?/br> “那就是沒有,我跟劉遠清是普通的同學關(guān)系,連話也沒多說過幾句,實在不知道這些流言是怎么傳出來的?!?/br> 岑解放點點頭:“沒有就好,我們也相信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石龍村那邊我會讓人好好查一下,看是誰傳出這樣的流言,該處理的還是要處理一下,免得有人生了不該生的心思?!?/br> “爸,別人怎么說的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會是從劉遠清那兒傳出去的,他的心思都放在學習上呢,不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br> 韓麗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看來你對這個劉遠清的印象很不錯?” 對劉遠清的印象?岑思顏仔細想了想,唔,應(yīng)該還是很不錯的。 劉遠清是石龍村難得出的一個讀書人,曾經(jīng)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上高中,不久之后還會考上全國最頂尖的清北大學,用古時候的話來說,是狀元之才。 將來他也是走學術(shù)路線的,會成為國內(nèi)知名的專家學者,如果說葉清安是未來商業(yè)領(lǐng)域的大佬,那這個劉遠清就是文化界的大佬了。 不過就跟葉清安一樣,岑思顏上輩子對他的了解也大多數(shù)是從電視和網(wǎng)絡(luò)上得來的,跟他這個人,其實真的不熟。 劉遠清家是石龍村最先富裕起來的那一批人,他爸很能干,是村里第一個開辦養(yǎng)豬場并且賺了大錢的,再加上他本人又有出息,所以他也是十里八項婚配市場上最炙手可熱的小伙子。 在岑思顏還是梁桂花的時候,她身邊的小姐妹,幾乎沒有哪一個不幻想著能嫁給他的。 倒是趙紅招比較清醒,擺明了態(tài)度說不樂意自家閨女嫁給劉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