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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真千金之美人如玉 第36節(jié)

    劉遠(yuǎn)清小伙子是不錯,但他媽不行,尖酸刻薄摳門小氣,誰嫁到他們家去準(zhǔn)得受氣。

    岑思顏自己也覺得劉遠(yuǎn)清他媽看自己的眼神,像是會勾引她家兒子學(xué)壞的狐貍精似的,特別地防備,她當(dāng)然也不愿意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所以她對劉遠(yuǎn)清是純粹的欣賞,而沒有半點的兒女私情。

    “他確實很不錯,學(xué)習(xí)成績在我們那邊縣城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將來一定能考上好大學(xué),前途不可限量?!?/br>
    韓麗華和岑解放互相對視一眼,岑解放說:“那行,我會再讓人去打聽一下,如果這個劉遠(yuǎn)清人品確實沒有問題,也有足夠的能力的話,他將來大學(xué)畢業(yè)分配工作我們也可以提攜一下,將來你們……”

    岑思顏的眼睛越睜越大,連忙打斷岑解放的話:“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跟他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你們不要亂想,我年紀(jì)還小,而且還要念書考大學(xué)呢,暫時沒打算考慮這些?!?/br>
    韓麗華點點頭:“不是也好,確實不用著急,你們現(xiàn)在年輕人都講究自由戀愛,我們也不會多加干涉,只是你要是覺得有合適的,還是要盡早帶回來給我們看看,讓你爸爸好好給你把把關(guān)。”

    岑思顏挺驚訝的,原來他們在這方面是這么開明的嗎?

    上輩子她要嫁給那個叫做曹建東的男人的時候,岑解放和韓麗華都極力反對,岑解放還發(fā)了好大的火,以至于她一度以為,他們在這方面是十分□□的。

    當(dāng)然后來的事實也證明,她嫁給曹建東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當(dāng)時哪怕發(fā)生了那樣的丑事呢,如果她能聽岑解放的,堅持不嫁,其實以岑解放當(dāng)時的身份地位,就算被人說閑話,又能對她有多大的傷害呢?

    “我自己什么也不懂,也不會看人,我相信爸爸mama一定會給我安排好的?!贬碱佌f這些話的時候,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的是葉清安的臉,不由得又有些心虛。

    不過他們?nèi)绻婺茏叩侥且徊?,相信爸媽也肯定不會反對的吧?/br>
    第47章

    “爸爸、mama!”岑思靈哭著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才進(jìn)門就撲通摔倒在了地上,頭發(fā)凌亂,身上的衣服也亂七八糟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被人欺負(fù)了,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 ?/br>
    一個大姑娘大晚上的,衣衫不整從外面跑回家,哭著說被人欺負(fù)了,韓麗華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那種“欺負(fù)”,驚得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手腳發(fā)軟站不起來。

    岑解放鎮(zhèn)定一些,過去把她扶了起來,又讓楊阿姨趕緊拿了毛巾來給她擦臉,這才問道:“怎么回事?誰欺負(fù)你了?”

    岑思靈“嗚嗚”哭著說:“我不知道是誰,肖華俊約我出去,我才去到,什么人都沒看到,就被人套著麻袋打了一頓,一定是肖華俊他故意害我,爸爸你要辦我報仇?!?/br>
    岑解放問:“就打了你一頓,沒干別的?”

    “他還想干什么啊,都快把我打死了,然后人就跑了,等我好不容易從麻袋里鉆出來,鬼影都沒看到一個?!?/br>
    韓麗華明顯松弛了下來:“就這樣?”

    岑思靈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還不夠嗎?我被人打了!”

    岑思顏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然后又立刻裝作什么都沒法發(fā)生的樣子,同情地看著岑思靈。

    其實乍一看雖然有點狼狽,但仔細(xì)看看,卻找不到什么傷痕,岑思顏打她的時候雖然套著麻袋,但也是照著rou厚的地方打的,頂多就是脫了衣服能看得出有些瘀痕罷了,并沒有傷筋動骨,也沒流血受傷。

    她笑得雖輕,但岑思靈還是聽到了,憤怒地瞪著她:“你,你居然還幸災(zāi)樂禍!”

    “其實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反省一下你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別人的事情,不然別人怎么誰都不打,就打你呢!而且還是特地把你引出去打的,這得多招人嫌??!”

    岑解放和韓麗華其實也是這樣想的,只是看她都這樣慘了,不好再直接打擊她:“你傷得嚴(yán)不嚴(yán)重,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如果她是在外面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那肯定二話不說就報警了。

    但岑思靈言之鑿鑿,是肖華俊把她找出去打的。

    這肖華俊的父親也是省委班子里的領(lǐng)導(dǎo),跟岑解放天□□見口晚見面的,還真不好撕破臉。

    再說了,這事發(fā)生在大院里邊,往小了說,也可以說是孩子們之間的玩鬧,自家孩子被人打了就巴巴地領(lǐng)著孩子找上門去,這也不太體面,不是岑解放和韓麗華這種身份的人做得出來的。

    岑思靈當(dāng)然不愿意去醫(yī)院,這多丟臉的事情啊,她剛才回來都是遮遮掩掩地專挑沒有人的路跑回來的,就怕被人看見了把她當(dāng)笑話。

    “我不去醫(yī)院,爸爸你幫我好好教訓(xùn)一下肖俊華,給我出口氣就行?!?/br>
    “我明天會想辦法去了解一下情況,不過你們孩子之間的矛盾,還是要你們自己說開了才行。”

    岑思靈聽岑解放這意思,就是不打算幫她出這口氣了:“好,那我自己問清楚,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說完,她爬起來就去打電話。

    一接通電話就開門見山:“肖俊華你馬上過來我家,我有話要問你。”

    說起來大院里這些年輕人,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都挺捧著岑思靈的,她這電話的語氣雖然不太好,但肖俊華還是很快就過來了。

    一進(jìn)門看見長輩都在,連忙把那吊兒郎當(dāng)?shù)哪邮樟耸?,禮貌地打了招呼。

    再看到岑思靈時,一時沒忍住,差點笑了出來:“喲,這是怎么了?”

    岑思靈憎恨地瞪他:“你自己做的好事,還好意思問,現(xiàn)在我爸爸mama都在這里,你好好坦白你都干了些什么吧!”

    肖俊華一臉茫然:“我干什么了?”

    “難道不是你設(shè)計陷害我,把我約出去然后打了我一頓嗎?”

    “你挨打了?不是,好端端的,我干嘛要打你?”

    “你還想不承認(rèn)!”岑思靈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條拍在桌面上,“明明就是你寫了紙條來約我出去的?!?/br>
    肖俊華拿起紙條一看,上面用狗爬樣的字體寫了一行字,約對方今晚八點半在湖邊見面。

    他懵懵懂懂地?fù)狭藫虾竽X勺:“這看起來還真像是我寫的?!?/br>
    岑思靈冷笑一聲:“我沒冤枉你吧,爸爸你看,他都承認(rèn)了,就是他干的?!?/br>
    “不是!”肖俊華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沒有,這不是我寫的,我就是說這字跡像是我的而已,一定是有人模仿了我的自己來騙你的,你傻不傻,看見這樣一張紙條就巴巴地出去了,那地方我自個兒都不想去,連路燈都沒有,黑燈瞎火地瘆得慌?!?/br>
    “再說了,我要是真想叫你出去,喊一聲就得了,用得著這么神神秘秘地還寫什么紙條嗎?”

    “可能你就是為了時候推脫才故意這樣做的呢!我有證據(jù)證明是你干的,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不是你?”

    “當(dāng)然不是我,我今晚去看錄像了,《廬山之戀》,進(jìn)場的時候還遇見你妹了呢,那個,岑思顏,對吧?我進(jìn)場的時候還跟你打招呼來著。”肖俊華看向岑思顏。

    今晚岑思顏確實去錄像廳的門口轉(zhuǎn)了一圈,也確實遇見肖俊華了,只不過打完招呼之后他就進(jìn)場了,岑思顏卻沒進(jìn)去,這個就沒必要說了。

    她點點頭:“嗯,看見了,后來退場的時候他還走在我前邊呢。”

    肖俊華得意起來:“看吧,你自己家的人都能證明,我一整晚都在看錄像呢!”

    “不可能,一定是你們串通好的在說謊。”

    岑思顏一臉無奈:“我跟他根本就不熟,怎么串通啊!”

    “不是他,不是他還能是誰呢!”岑思靈突然盯著岑思顏,“是你,你一定是記恨著上次的事,早就想報復(fù)我了吧,我說呢,平時晚上都不出去,偏今晚去看什么電影,這事就是你干的?!?/br>
    岑思顏一臉無奈,看岑思靈那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不是說了嗎?我去看錄像了,我跟肖俊華都能互相證明的,實在不行,你報警,讓公安來查唄!”

    “不行?!贬检`立刻拒絕,真讓公安來查,那她在大院里的臉才真叫做丟盡了呢!

    “這又不行,那又不行,你還想怎么樣?”

    “哇!”岑思靈大哭起來,她怎么就這么命苦呢!

    岑思靈被打這事最后還是不了了之了

    岑解放的心思,更多地放在要查清石龍村那邊流言的源頭上,畢竟那種流言,對女兒家的影響太大了,至于岑思靈這事,就被他定性為小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輕易地放過了。

    而且岑解放還教訓(xùn)了她一頓,讓她少跟肖俊華這種不思進(jìn)取的紈绔子弟來往。

    “身為一個姑娘家,大晚上的跟年輕男人約在沒人的地方見面,這也太不知自愛了?!?/br>
    岑解放的這句話罵得挺重的,也讓岑思靈徹底認(rèn)清了自己在養(yǎng)父母心目中的地位變化,曾經(jīng)她不小心碰上了一根手指頭都心疼得不得了的爸媽,如今居然能夠在她被欺負(fù)得那么慘的時候無動于衷。

    在這個家里,她已經(jīng)是一敗涂地了。

    好在外面的人還不知道,她一定要利用好岑家的女兒的這個身份,找一個有前途的好男人嫁了,這是她能繼續(xù)留在省城過上好日子的唯一途徑。

    她才不像那個鄉(xiāng)下妞呢,目光短淺至極,整天跟葉清安那個窮小子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出息?

    第二天岑思顏去后勤辦公室交申請表格,出來的時候就遇見了葉清安。

    她不滿地瞪他:“不是說了讓你待家里好好休息嗎?又出來亂跑什么!”

    葉清安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胸靠在樹干上:“特地來等你的,申請表交了嗎?”

    岑思顏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我哪有!”話一說完,岑思顏就想明白了,她只不過是在她面前多看了幾眼小賣部的招租通知,又欲言又止了一句,他居然就猜到了。

    這人也聰明得太可怕了吧!

    “你想接手小賣部,我估計你父親應(yīng)該不太贊同,你現(xiàn)在是打算去找姚秘書幫忙嗎?”

    這人簡直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岑思顏無法否認(rèn):“嗯。”

    “如果你真的想拿到小賣部的經(jīng)營權(quán),我勸你不要找姚秘書?!?/br>
    “為什么?”岑思顏滿心疑惑,在她看來,以姚秘書的能力,幫她拿到這個經(jīng)營權(quán)應(yīng)該是不難的。

    “站得有點累,找個地方坐著說?”

    岑思顏立刻緊張起來:“累嗎?傷口還疼不疼?要不去你家里?”

    “帶你去吃好吃的?!?/br>
    第48章

    葉清安帶岑思靈去了冰室。

    冰室是專門賣冷飲的地方,主打產(chǎn)品有橙汁雪條、綠豆雪條、牛奶雪批,還有就是雪條和冰水了。

    漆成淡黃色的門窗,淺綠色的桌椅,還有水磨石的地面,一走進(jìn)冰室,就有一種清涼舒爽的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

    這是在鄉(xiāng)下無論如何也享受不到的清涼。

    岑思顏在農(nóng)村的時候,只吃過小販用自行車推著賣的雪條,自行車后座上一個木箱子,箱子里裹著一層泡沫,外面還包著棉被。

    橙汁雪條五分錢一根,拿出來還硬邦邦的冒著白氣。

    農(nóng)村孩子沒錢買,還能用舊膠鞋破鐵釘換,小販來一次就是農(nóng)村孩子的狂歡。

    岑思顏一直都記得,她第一次吃到橙汁雪條的時候的那種快樂。

    “來兩份三色雪球?!比~清安的話打斷了她的回憶,從售票窗口買了兩張票,轉(zhuǎn)而又從售貨的窗口遞了進(jìn)去。

    岑思顏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他。

    雪球是店里最貴的商品,一個雪球就要三毛錢,三個就是九毛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