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在想姓鄭,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問女子名諱很沒禮貌,看鄭公子衣冠楚楚,難道只是道貌岸然嗎? 阿珂牙尖嘴利,鄭克塽絲毫沒有怒氣,反而一臉歉意,抱歉姑娘,是在下唐突了,不知姑娘可否給在下一個機(jī)會,讓在下請姑娘用飯賠罪呢? 鄭克塽都已經(jīng)做好了又被阿珂懟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阿珂一口答應(yīng)下來,好啊,不過既然要賠罪,那就去全城最好的酒樓。 在下在下在下,在下什么在下,一身的傲氣嘴上謙虛有什么用? 沒問題,姑娘請。 阿珂隨著鄭克塽到了酒樓,鄭克塽一口氣點(diǎn)了許多的菜,都是當(dāng)?shù)孛耍行〇|西還是有錢都不一定吃得到的。 鄭克塽本意是想要在女孩子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財(cái)力,怎么也不會想到,在阿珂面前,他這個舉動完全就是暴發(fā)戶行徑,吃好東西是要品嘗的,而且有很多東西都是不能一起吃的,不是因?yàn)橄嗫硕且驗(yàn)橐黄鸪詴绊懕舜说奈兜揽诟小?/br> 但阿珂沒有說,就這么默默的看著鄭克塽裝豪爽,一會兒有他欲哭無淚的時候。 ※※※※※※※※※※※※※※※※※※※※ 二更來了~~~~~ 第190章 復(fù)仇工具的哥哥 不多時,一桌菜上齊了,每一盤都是精美無比,光是看著就很有食欲。 不知在下點(diǎn)的這些菜品,可合姑娘口味?鄭克塽自信的笑著,但凡是個女子,都會被一擲千金的舉動有所動容的吧。 鄭克塽聽馮錫范說過,阿珂說她哥哥家財(cái)萬貫,而且姜巖看起來也不像是缺錢的樣子,但他還是用他最擅長的手段,他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可他不知道,阿珂是怎么長大的,從小到大姜巖送到她面前的好東西不比皇宮里的少,根本不會因?yàn)樗@種手段而動容,更何況之前,阿珂感覺有人在注視著她,看過去正好看到了暗中觀察著她的鄭克塽,當(dāng)然還有鄭克塽身邊的馮錫范。 這些菜品都是十分名貴的,自然是合我的胃口,讓鄭公子破費(fèi)了。阿珂目光掃過這些菜品,她從七歲開始就開始接觸藥材,不止醫(yī)術(shù)還有毒術(shù)她現(xiàn)在都是很厲害的,這一桌子菜,里面摻雜的東西可不少啊。 鄭克塽爽朗一笑,姑娘喜歡就好,錢財(cái)乃是身外之物,何談破費(fèi)?更何況姑娘貌若天仙,用些錢財(cái)能夠博姑娘一笑,那也是很值得。 博我一笑很值?鄭公子對我有意思? 阿珂直言,鄭克塽倒是沒想到,但他也不拖沓,坐在阿珂身旁的凳子上,實(shí)不相瞞,在下第一眼見到姑娘便被姑娘所傾倒,從前鄭某不知道一見鐘情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終于懂了這種感覺。 見阿珂只是含笑看著他,鄭克塽連忙起身施了一禮:是在下唐突了,還請姑娘不要見怪,但這些句句都是在下的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嗎?可我也沒有挖出來鄭公子的肺腑來看,也不知道你所說的這些話,是否都是出自肺腑。 阿珂再此不按照常理出牌,鄭克塽一怔,隨即解下腰間玉佩,這玉佩乃是我鄭家祖?zhèn)髦?,如若姑娘不嫌棄便收下?/br> 接過玉佩看著,阿珂心中嗤笑,如果這種貨色的玉佩是鄭王府的祖?zhèn)髦铮沁@鄭王府也不怎么樣,幾兩銀子的玉佩就成了家傳之物了。 剛剛鄭公子說錢財(cái)乃身外之物?阿珂勾唇一笑,鄭公子如此不在乎錢財(cái),想必一定是出自家境殷實(shí)之家,不知家在何處? 鄭克塽是想要讓阿珂被他的財(cái)力所吸引,但阿珂現(xiàn)在這么直接的問,他反倒不喜歡了,下意識蹙眉,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道:不過是小門小戶罷了,不值一提。 現(xiàn)在清廷日益強(qiáng)盛,臺灣鄭王府的確不值一提了。阿珂眼眸深深,嘴角含笑,話音剛落便看到鄭克塽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你知道我是誰? 我若是不知道你是誰,我還會和你過來嗎?阿珂起身,拿出一紙契約拍到鄭克塽面前,說好了的,下次見面所有欠款悉數(shù)奉還,鄭公子請我過來用飯,可是已經(jīng)把欠款準(zhǔn)備好了? 你鄭克塽知道一定是姜巖把他寫下的借條給阿珂的,可他現(xiàn)在身上根本沒有十幾萬兩的銀子。 心中暗自揣度和阿珂對決的勝算,他為了不讓阿珂看到馮錫范知道他的身份,便沒有讓馮錫范跟在身旁,阿珂能夠一下子打倒所有天地會的人和鄭王府的親兵,他一個人對上阿珂的勝算恐怕是微乎其微。 別你你我我的了,敢打我的主意,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貨色,想靠著臉蛋騙女人,我現(xiàn)在就成全了你,把你送到象姑館去,把欠我的錢全都賺回來。 說著阿珂便點(diǎn)住了鄭克塽的xue道,讓他渾身動彈不得,作勢就要把他送到象姑館去。 象姑館就是古代男人從事色.情行業(yè)的場所,鄭克塽完全被阿珂的話給震驚住了,你一個女子,言語竟然如此粗俗無禮,簡直是不知所謂。 我不知所謂?難道不是你想要用男□□.惑我的嗎?端著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風(fēng)去騙人。阿珂厲聲呵斥道,還覺得不解氣,直接一巴掌打過去。 啪的一聲打過去,鄭克塽不能動以至于整個身子都被打歪了,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凳子上。 阿珂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堂堂鄭家二公子,酒菜中下藥欲對女子行不軌之事,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己反倒被送進(jìn)了象姑館,你覺得這個故事,在江湖上可會流傳開來? 你不能這么做。 你為什么不能那么做?從來沒殺過人,要說殺人她現(xiàn)在還真不敢,但讓鄭克塽自食惡果,她有什么不敢的? 眼見阿珂雙眸狠厲,仿佛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出來,鄭克塽這回是真的害怕了,他要是真的被送到了象姑館去,別說再反清復(fù)明了,就是回鄭家都是困難。 趕緊連聲求饒,不要不要,女俠饒命啊,我知錯了,還錢,我立馬還錢。 晚了,現(xiàn)在不是還錢就能夠解決的問題了。她不缺錢,她現(xiàn)在想要解氣。 剛剛鄭克塽傲氣十足她看著來氣,現(xiàn)在鄭克塽求饒她看著更來氣,對著他肚子就來了一拳。 啊 因?yàn)樘弁脆嵖藟u低聲哀嚎著,阿珂最不喜歡男人沒骨氣了,不過打了一下而已,有那么疼嗎? 就這么兒膽氣,竟然還想要給她下藥?還敢對她不利? 阿珂拿過一旁酒壺里的酒,放到鼻尖聞了聞,酒香醇厚是好酒,酒里面的藥也是好藥。 我現(xiàn)在就讓你嘗嘗你們家自己的藥是什么味道的。 說著一把捏上鄭克塽的下巴,直接對著壺嘴就往里灌,鄭克塽想要反抗,拼命的晃動腦袋,阿珂加大捏著他下巴的力道,一壺酒撒了一半灌進(jìn)去一半。 咳咳咳咳咳 之前完全沒有往酒里下藥的計(jì)劃,鄭克塽不知道馮錫范往酒里下的是什么藥,拼命的往出嘔,奈何身體不能動,想要嘔吐都不行。 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又是蒙汗藥又是迷春.藥的,看來你也知道習(xí)武之人不容易被藥性左右,可你們不知道我在習(xí)武的同時也學(xué)習(xí)了藥理嗎? 阿珂冷眼看著鄭克塽臉色越來越紅,眼神兒也變得迷離了,不知道是春.藥發(fā)作了還是迷.藥發(fā)作了。 只要一想到這些東西是鄭克塽要用在她身上她就一陣惡心,同時看鄭克塽的眼神兒也越來越不善。 屋子里放著洗手盆,給人飯后洗手用的,阿珂拿過盆子直接把所有水都澆到了鄭克塽的頭上。 一瞬間,鄭克塽的目光清明了許多。 救我救救我多少錢我都給你。 很好,想要我救你,這些銀子翻一倍。阿珂一掌拍在借條契約上,想也不被送到象姑館去,再翻一倍,不管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都一文不少的還給我們。 借條上還有十五萬兩未還,翻一倍就是三十萬兩,再翻一倍就是六十萬兩。 六十萬兩,對于鄭家來說都不是一筆可有可無的數(shù)目了,但鄭克塽現(xiàn)在別無他法,都怪馮錫范下藥,害了他吃下苦果。 阿珂像店小二要來紙筆,重新寫下一份借條,并且讓鄭克塽在上面簽字畫押,把借條收好,阿珂從懷里取出來一只小瓶子,拿出一枚藥丸放到鄭克塽面前。 轉(zhuǎn)身離去,走到門口想起來了,重新回到桌邊,拿起鄭克塽那塊祖?zhèn)饔衽澹旁谑种杏昧σ荒?,瞬間一塊玉佩四分五裂。 既然你說這是你們家的家傳之寶,我就當(dāng)做家傳之寶來用了,算是你欠我那么多銀子的利息了。 一直到阿珂離開,都沒有給鄭克塽解開xue道,鄭克塽憑借著堅(jiān)強(qiáng)的毅力,讓自己趴到了桌子上,用全身上下只能動的腦袋,吃到了那枚藥丸。 藥丸入口,鄭克塽只覺得一陣沁人心脾襲來,身上的燥熱得到了緩解,可不久之后,他感覺腦袋越來越沉,仿佛馬上就要從脖子上墜掉了一般。 迷迷糊糊之間,鄭克塽仿佛看到了馮錫范進(jìn)來,再之后,他整個人都沒有知覺了。 阿珂給鄭克塽的的確是解藥,可她又不能隨時隨地算中有人會對她不軌,隨身帶著解春.藥的解藥,那藥是解蛇毒的,對于春.藥有一定的效果,但也只有剛?cè)肟诘哪且凰查g而已,效果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了。 鄭克塽心思歹毒,也就別怪她不講信用不給解藥了。 被鄭克塽耽誤了時間,阿珂快速上路,好在王可兒腳程并不快,并沒有走多遠(yuǎn)。 不過按照她這個速度,想要走到云南,恐怕也要幾個月之后了吧。 阿珂默默嘆息一聲,她在想著要不要去現(xiàn)身,把九難師太的事情告訴王可兒,兩個人騎馬去云南要快很多的。 但一想王可兒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想了想,阿珂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超過王可兒,去之前上京時兩個人去過的酒樓,寫了封信給掌柜的,并且連著一包銀子,讓掌柜的在王可兒路過的時候交給她,這樣她就既知道九難師太的事情,也有錢買馬趕路了。 王可兒收到掌柜的給的錢和信,心中感激的阿珂的同時也很震驚,她一直以為她父母的死是因?yàn)轳R匪,是他們運(yùn)氣不好,正好那時候出門,原來都是因?yàn)轲B(yǎng)了她多年師父的陰謀嗎? 王可兒這邊心情如何,姜巖不知道,他也沒興趣知道,他相信阿珂已經(jīng)是一個有獨(dú)立思考能力的人了,她不會讓自己置身于危險當(dāng)中,做事情有分寸,所以絲毫不擔(dān)心。 在李自成和陳圓圓離開之后,姜巖一直都在忙著生意上的事情。 這些年他所做的生意差不多已經(jīng)開遍了江南一代,收入穩(wěn)定姜巖也不準(zhǔn)備再擴(kuò)張了,維持現(xiàn)狀就可以了。 雖說做生意如同逆水行舟不進(jìn)則退,但他有自信,在未來的十幾年里,他不會退出去,至于十幾年之后,那時候的事兒他也就不管了。 少爺,小姐一人孤身在外沒事兒嗎?墨兒很擔(dān)心讓我來問問,小姐什么時候回來?一日,陳留和姜巖說完賬本上的事情問道。 沒事兒,你讓墨兒放心,阿珂再有幾個月也就回來了,她武功你們也知道,鮮有對手,即便是遇到了打不過的人,逃跑也沒問題的。 陳留點(diǎn)點(diǎn)頭,記下姜巖的話,準(zhǔn)備回去之后和墨兒說,阿珂的武功什么樣他自然知道了,只是一直以來都是淹死會水的,打死犟嘴的,墨兒就擔(dān)心阿珂仗著自身厲害的武功才會遇到危險。 但現(xiàn)在她能夠做的也就只有等了,希望阿珂一切平安,順利歸來。 然而就在兩個月之后,有人送到陳家一封信,信中清楚的寫著,阿珂被抓了,原因是因?yàn)樾写虆侨稹?/br> 姜巖看著字跡,是和上次讓他們快跑的字跡一模一樣,所以這是陳圓圓讓人送來的? 阿珂怎么會去行刺吳三桂?她就算是想要幫王可兒報仇,也是很多別的方式,怎么用了這么一個愚蠢的辦法?完全不像是她的行事作風(fēng)。 而且就只是平西王府而已,別抓了阿珂能跑不出來?又不是皇宮深墻之內(nèi)。 但不管怎么樣,姜巖都得去云南看看情況。 快馬加鞭來到云南,剛剛進(jìn)城他便看到了李自成,引著他去了一間寺廟。 你來的倒快。 姜巖不想和他那么多廢話,直接問道:阿珂真的被抓了? 是,平西王府傳出來的消息,吳三桂因?yàn)楸淮贪禋⑹軅?,性命垂危。李自成肯定說道。 姜巖更疑惑了,按照阿珂的武功,既然她都能夠把吳三桂重傷在身,怎么不直接殺了他? 他現(xiàn)在不止懷疑吳三桂裝病,還懷疑阿珂根本就沒有被抓。 李自成見姜巖不說話,想了想還是問道:你可要去看你娘? 不用了,我想先去平西王府探探虛實(shí)?,F(xiàn)在先查清楚情況要緊,見面敘舊什么時候不行,更何況他不覺得他們有舊可敘。 聽到姜巖的回答,李自成暗自垂眸,無話可說。 ※※※※※※※※※※※※※※※※※※※※ 更新來了,二更在中午呀~~~~~ 感謝在20201204105819~202012042134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魔月藍(lán)潔1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1章 復(fù)仇工具的哥哥 夜晚,姜巖一身黑色夜行衣,來到了平西王府后門,一躍而上潛入進(jìn)去。 穿梭在王府當(dāng)中,姜巖發(fā)現(xiàn)平西王府的守衛(wèi)的確很嚴(yán),但因?yàn)檠策壍氖绦l(wèi)身上的武功有限,即便守衛(wèi)的再嚴(yán),也是有個限度的。 在這種情況下,阿珂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進(jìn)來殺害吳三桂,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除非吳三桂本身就是一個武林高手,讓阿珂不得近身導(dǎo)致被抓,可這種情況微乎其微。 所以姜巖一直懷疑,被抓的到底是不是阿珂? 正想著尋找地牢所在的時候,忽然從遠(yuǎn)處樹下跳下一個黑衣人,挾持了一個侍衛(wèi),讓其帶著她去地牢。 姜巖跟在身后,看清楚那人的身形不由一笑,他就說阿珂不可能輕易被捉住的,他親自教了十年武功的人,如果還輕易就被捉住了,那他也太沒本事了。 阿珂挾持著那名侍衛(wèi),秘密來到地牢,隨之一掌將其打暈在地,進(jìn)入地牢,面對十多個守衛(wèi),也是快刀斬亂麻,都打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