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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綜同人]快穿之哥哥才是真boss在線閱讀 - 分卷bear熊寶

分卷bear熊寶

    從守衛(wèi)身上找到鑰匙,來到一間地牢面前,救出里面的王可兒。

    師姐?你怎么會在這兒?

    先別說了,跟我出來,出去再和你解釋。

    阿珂不由分說的拉上王可兒便往出走,動作干凈利落,然而當她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驚訝住了,一個黑衣人正和一些侍衛(wèi)對打著呢。

    姜巖能夠通過身形看出來阿珂,阿珂同樣也能夠根據(jù)一雙眼睛看出來那就是姜巖。

    來不及反應哥哥怎么會在這兒,眼見姜巖和侍衛(wèi)對打的游刃有余,摟上王可兒的腰,縱身向遠處躍去。

    姜巖見她們離開了,也不戀戰(zhàn),接連后退離去。

    平西王府的侍衛(wèi)趕忙去追,但出了府邸,卻是一個人影兒都沒有看到,根本無處可尋,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可地牢里的囚犯是真的少了一個。

    父王認為,那兩個人是什么人?

    吳三桂書房當中,吳應熊看著父親問道,此時吳三桂身強體健,根本就不像是外界所傳言的那樣,身受重傷眼看著就要一命嗚呼的樣子。

    什么人?一男一女兩個人,不是同時間進入府邸的,但不發(fā)一言卻能夠默契十足,你說是什么人?

    吳三桂的反問讓吳應熊一怔,父王的意思,是那一對龍鳳胎?

    吳三桂沒有正面回答,提筆寫字,吳應熊又問道:那現(xiàn)在可要繼續(xù)全城追捕?

    不必了。

    吳應熊得到答案,躬身告退,他沒有看到吳三桂寫在紙上的字沖冠一怒為紅顏。

    七個字,寫的強勁有力,可是就連吳三桂自己,都不覺得這七個字說的是他。

    但是全天下的人都認為這說的就是他,既然如此他也只能也如此認為,既然他沖冠一怒為了陳圓圓,現(xiàn)在陳圓圓背叛了他,那么他也就要再做一些事情了,也好讓世人看到他的心意。

    與此同時,姜巖和阿珂帶著王可兒來到寺廟里,王可兒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在平西王府的地牢里沒有被用刑,但是這幾日卻是水米未進。

    給王可兒喂了些流食睡下了,阿珂來到姜巖面前,問道:哥哥你怎么會來?

    有人給我送信,說你去刺殺吳三桂被捉了,我當然要趕來了。姜巖把收到的信遞給阿珂,看字跡應該是陳圓圓的,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阿珂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封信,最終的出來一個結論,這封信是有人模仿筆跡假冒的,其實我這幾日一直都在都在娘居住的庵堂里。

    娘?姜巖不由挑眉,阿珂這是和陳圓圓相認了。

    阿珂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姜巖,她不知道哥哥是什么心思,她也不知道哥哥會不會同意她和娘相認。

    哥哥,你會生氣嗎?

    不會,只要你想好了,怎么做都可以。

    聽到姜巖的答案,阿珂燦然一笑,仿佛那明媚的陽光一般,攝人心魄,哥哥,其實我也想了好幾天,你之前不是也對我說過嗎?在江山爭斗當中,女人只不過是一個犧牲品而已,娘她什么都沒做就有了現(xiàn)在的名聲,長得漂亮不是罪呀。

    在阿珂看來,陳圓圓周旋在崇禎皇帝,李自成還有吳三桂中間都是身不由己的,她就好像是一件戰(zhàn)利品一樣,誰獲勝了就歸誰。

    更重要的是,阿珂感覺得到陳圓圓對她的慈母之心,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很陳圓圓相認的。

    相認之后的這些天,阿珂一直呆在陳圓圓所在的庵堂當中,今日陳圓圓忽然告訴她,吳三桂抓住了一個女刺,身受重傷了。

    阿珂擔心是王可兒,便深夜前去了,沒想到會和姜巖遇到,好在救出了王可兒。

    姜巖聽著阿珂的講述,感覺有些奇怪。

    平西王府對外所說的都是吳三桂被女刺重傷在身,自然不會公布女刺的名字,那李自成是怎么知道阿珂被捉的,在他進城之后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他,告訴他這個消息?

    還有那封信既然不是陳圓圓寫的,那是誰寫的?有為什么故意模仿陳圓圓的字跡?為的就是引他來云南?

    姜巖感覺無形當中有一張巨大的網(wǎng),把所有人聚集在了云南,就連他這個局外人,都因為阿珂的關系不得不來,更別說其他人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是在想是誰寫了這封信還送到了家里去?能夠知道陳圓圓字跡的,那一定是她的親近之人,姜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李自成和吳三桂。

    李自成在他進城之后就找到了他,并且還告訴他阿珂被吳三桂抓了,好像非要讓他相信一般;至于吳三桂,他從始至終都是把陳圓圓當成一個借口而已,別提多少真感情,他能夠拿到陳圓圓的字跡,利用她也是不在話下。

    這兩個人,到底是誰?

    阿珂仔細的看著這封信,用的紙墨都是最普通的,大街上就能夠買得到,字跡連貫,可見模仿的人是下了苦功夫的,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從信上找到線索。

    姜巖起身看著寂寂夜空,吳三桂的人應該沒有追來,你好好照顧她,我出去看看。

    大哥你小心。

    放心吧,剛剛在平西王府蒙著面呢,沒人認得出來。姜巖離開廂房,這間寺廟僧人很少,只有十幾個,有很多空著的廂房。

    姜巖來到其中一間亮著微弱燭火的房間,推門進去,只見李自成坐在蒲團上,正在敲著木魚念經(jīng)呢。

    感覺到有人進來,睜開眼睛看過過去,平西王府刺殺吳三桂的,不是阿珂嗎?

    不是,是阿珂的一個朋友而已。姜巖如實回答道:但是我想要知道,你是怎么那么肯定,去刺殺吳三桂的一定就是阿珂呢?

    李自成一怔,隨即解釋道:我不知道是阿珂,我只知道是個女刺,我又在云南看到阿珂了,便先入為主的以為是阿珂了。

    先入為主?看到阿珂了便以為她是來刺殺吳三桂的,你認為阿珂和吳三桂之間有很多的仇恨嗎?阿珂一定要堵上性命也要讓吳三桂死的仇恨?

    姜巖一連串的問題,李自成張了張嘴,最終一個也沒有回答出來,他都只是猜測的,他不知道啊。

    姜巖看著李自成的反應,如果他這都是做戲的,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點兒,看來寫信的人應該不是他,而且他好像也沒有必要模仿陳圓圓寫信給他,事實上那時候只要任何一個人送去一封信,關系到阿珂的生死安危,他都是要來的。

    那么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個人了,他一直都認為,和他們比起來,江山才是吳三桂最重要的東西,他們只要屈居一隅,吳三桂就不會注意到他們,可是現(xiàn)在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兒,只是吳三桂讓人模仿陳圓圓的字跡送一封信過去,到底想要干什么?

    目地是引他來云南,那么接下來呢?

    剛剛他們離開平西王府之后不久,身后的追兵就不見了,可見根本就沒有追出來,不追出來就這么任由地牢里的嫌犯離開?那嫌犯可是號稱刺傷了吳三桂的刺。

    姜巖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明白吳三桂到底想要干什么,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就不信吳三桂有遮天的本事。

    距離歷史上吳三桂被皇上削藩也沒剩幾年了,只要這段時間安然無恙就好,等皇上勢力愈發(fā)的大了之后,吳三桂自己都自顧不暇了,也就沒功夫管他們這些人了。

    然而事實上吳三桂讓姜巖也來到云南,所為的就是圖謀大業(yè),當年他帶領清兵入關,是因為沖冠一怒為紅顏,現(xiàn)在他想要啟稟造反,自然也要有□□上的緣由。

    翌日,王可兒在中午時分醒過來,根據(jù)她的說法,她根本就沒有刺殺到吳三桂,就被侍衛(wèi)給打倒在地關進了地牢了,所以這也印證了姜巖之前的猜測,吳三桂根本就沒有受傷。

    王可兒再次和姜巖阿珂道謝,這次是她莽撞了,如果不是姜巖和阿珂,她肯定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

    你不用氣,就算是沒有你,我們也已經(jīng)是不得不攙和進來了。姜巖看著阿珂說道。

    阿珂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陳圓圓相認了,有些事情要讓她知道,吳三桂明顯是準備有動作了,雖然還不知道具體要干什么,但用陳圓圓的字跡寫信把他叫來云南,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哥哥你說模仿娘字跡的人是吳三桂?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母女相認有幾日了,她來云南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吳三桂,他現(xiàn)在弄出這么一出是因為什么?

    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這做的原因,但是你也知道在他心中更重要的永遠都是權利,我和你本就屈居一隅沒有影響到他什么,他卻忽然找我們,一定有著他自己的打算。

    阿珂沉思著姜巖的話,吳三桂一定是有目地的,可現(xiàn)在他們把王可兒救出來,卻沒有被追殺,這本身也是很不合理的,要知道吳三桂他對外聲稱被女刺重傷了。

    現(xiàn)在女刺被就走了,即便是吳三桂不追殺,那平西王府的其他人怎么還無動于衷,什么都沒有做?

    姜巖現(xiàn)在還不知道吳三桂的目地是什么,他也沒有去平西王府打探,他知道去了也打探不出來,除非吳三桂自己說出來,這種事情他不可能輕易和旁人說起。

    這種情況,也就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靜觀其變,再尋求解決的方法。

    吳三桂也沒有讓姜巖久等,在阿珂再次來到陳圓圓所在的庵堂時,剛剛到庵堂一刻鐘之后,平西王府的人便包圍了這里,吳三桂帶著士兵親隨,來到庵堂之內。

    王爺,你這是何意?陳圓圓把阿珂拉到身后,警惕的問道。

    吳三桂目光掃過陳圓圓,落在阿珂身上,母女二人有八.九分相像,說不是親生母女都沒人信。

    女兒找到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告訴我?

    王爺,她她不是陳圓圓和阿珂相認的事情一直瞞著吳三桂,但她知道瞞不了多久,可她沒想到這一日這么快就來了。

    她不是什么?不是你的女兒?還是不是我們的女兒?吳三桂冷聲問道,但陳圓圓知道,吳三桂是什么都知道了。

    阿珂緊握著陳圓圓的手,看著年過半百的吳三桂,而也正是因為年紀大了,周身氣勢愈發(fā)的凌厲。

    我不是你女兒,外面那些說我是你女兒的傳聞是你自己親自傳播出去的,我娘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你女兒,所以我娘根本就沒有騙你,你也犯不著針對我娘。

    吳三桂眼眸深深,沉聲說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什么傳聞?陳圓圓不明所以,她一直在庵堂里很少出去,對于外面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阿珂解釋道:一.夜之間,平西王找到了多年前被偷走的一雙兒女的事情整個云南都知道了,除了平西王府,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做到?

    陳圓圓聽著不由精神一震,這吳三桂傳播這種言論,肯定不是好事兒。

    你說的不錯,的確是本王讓人傳出去的,你既然知道是本王做的,那你不妨猜猜,本王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吳三桂在夏國相去蘇州的時候就知道這對兄妹很聰明,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并且還很會經(jīng)商之道,江南一代遍布姜巖的產(chǎn)業(yè)。

    你想要做怎么做你我心知肚明,想要利用我們達到你的目地,你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

    阿珂沒有直接說出來吳三桂的目地,但吳三桂可不認為阿珂這是故作神秘,只當做是她根本不知道故作高深罷了,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子,他還沒放在眼里。

    后退幾步,一聲令下,身后的侍衛(wèi)一擁而上,作勢便要將阿珂和陳圓圓抓起來。

    阿珂把陳圓圓拉到身后,從衣袖里拿出玉笛,吳三桂,我今日殺了你,也算是幫可兒報仇了。

    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吳三桂一聲冷哼,他聽說姜巖和阿珂武功厲害,可這兒有上百的侍衛(wèi),他就不信阿珂再厲害還能以一敵百不成?

    阿珂迅速擊退了要進錢的那些侍衛(wèi),直接一躍來到吳三桂面前,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直接玉笛扼住吳三桂喉嚨。

    玉笛冰涼,吳三桂感覺橫在他脖頸處的不是玉笛而是一柄寒冰劍,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要了你的命而已。

    阿珂挾持著吳三桂一步步后退,和陳圓圓站到一處,讓外面那些侍衛(wèi)都回去。

    吳三桂一聲令下,侍衛(wèi)全部退下。

    阿珂,他陳圓圓見吳三桂摸了摸鼻子,知道他已經(jīng)動了殺意了,跟在他身邊那么多年,但凡他摸過鼻子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現(xiàn)在阿珂挾持了吳三桂,吳三桂又摸了鼻子,陳圓圓在吳三桂心中,阿珂已經(jīng)被判了死刑了。

    娘你就是在他身邊多年,被他給嚇怕了,他要是真有想殺誰就殺誰的本事,還做什么平西王,直接做皇上得了?他想要殺我盡管來,就像他剛才說的,他能不能殺了我就看他的本事了。

    阿珂不屑的言語讓吳三桂的表情更加兇狠了,陳圓圓看的心驚rou跳,阿珂你不要再說了,小心禍從口出。

    娘你以為我不說他就會放過我們了嗎?他明知道我和哥哥不是他的孩子,他還對外宣稱找到我們了,今天有帶著一群人來到這里,娘你以為是因為什么?

    陳圓圓就只是一個女子而已,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現(xiàn)在聽到阿珂這些話,根本反應不過來是因為什么?

    阿珂點住了吳三桂的xue道,讓他動彈不得,收回了玉笛,看著他道:當年所有人都知道他沖冠一怒為紅顏,為了得到你而讓清兵入關,背叛了所有漢人,現(xiàn)在他想要自己做皇帝,自然需要得到輿論的支持,而你,就是一個很好的工具。

    我?陳圓圓依舊不明所以,她在云南多年,現(xiàn)在帶發(fā)出家,李自成也出家做了和尚,她還有什么作用。

    阿珂點點頭,看著吳三桂,嘴角含笑道:他當年因清兵入關是因為你,現(xiàn)在要和清廷對抗,你就是一個很好的借口,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他的孩子,再讓外界所有人知道我們不是他的孩子,那他就是被你背叛了。

    當年因為你和所有漢人對抗投靠清廷,現(xiàn)在因為你的背叛,由愛生恨再背叛清廷,這個理由是不是很好?

    陳圓圓目瞪口呆,其中的套路太繞了,她根本就無法想象,但這么高深的計謀,的確像是吳三桂會想出來的。

    我說的可對?阿珂看著吳三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