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不錯,你說的都對,可那有怎么樣?你現(xiàn)在挾持住了我,你敢殺我嗎?只要你殺了我,外面所有人瞬間便會把你們母女倆大卸八塊。 被說中了心中想法,但吳三桂絲毫不慌,即便知道了又能夠怎么樣?他們這幾個人,還想要扭轉(zhuǎn)形勢嗎? 我為什么不敢殺你?阿珂拿下手腕上的鐲子,原本一只很不起眼的鐲子,但不知道她按動了什么機關(guān),一瞬間從鐲子里冒出來一枚刀片,透過刀片上的寒光能夠看出來,刀片很是鋒利。 你可以殺了我,除非你也不想活了,實話告訴你,庵堂四周已經(jīng)埋好了□□,本王若是沒有能夠及時出去,□□頃刻之間便會點燃,這里將會變成一片廢墟。 吳三桂依舊沉著冷靜,但他額角冒出來的一滴汗珠,還是說明了他的內(nèi)心并不像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平靜。 沒有人不怕死,尤其是像吳三桂這樣,想要成為全天下最尊貴的人,他更不想死了。 阿珂深知吳三桂的心思,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死在庵堂里的,即便是同歸于盡他也不想,他肯定還有后手。 而就在刀片距離喉嚨只有一指遠(yuǎn)的時候,吳三桂忽然說道:你就不管你的父兄了嗎?他們可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了平西王府的地牢里。 阿巖?陳圓圓不怕死,她也不關(guān)心李自成是否真的被吳三桂捉住了,但她擔(dān)心她的一雙兒女,阿珂,阿巖真的被捉了? 阿珂面露迷茫,今天一早她離開寺廟的時候哥哥還好好的呢,而且哥哥武功比她厲害多了,平西王府那些酒囊飯袋真的能夠捉住他? 你既然知道本王的計劃,難道你不知道本王和蒙古王子,西藏喇嘛結(jié)盟嗎?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云南境內(nèi),請武功高強的兩位幫忙捉住你哥哥,簡直輕而易舉。 吳三桂知道阿珂在想什么,見她面露猶豫,又說道:不信你可以看看我懷里的東西,你不會連你哥哥的東西都認(rèn)不得了吧? 陳圓圓上前,拿出吳三桂懷里的布包,打開里面是一枚禪杖上的珠子,還有一塊繡著暗紋的衣角,陳圓圓認(rèn)得出來,那衣服的刺繡是蘇繡。 阿珂也認(rèn)出來了那暗紋的圖案,還有衣角的顏色,都和姜巖今日一早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樣,至于那枚珠子,是否是禪杖上的她不清楚,她和李自成的來往并不多。 ※※※※※※※※※※※※※※※※※※※※ 二更來了,這個故事快要結(jié)束了,之后小伙伴們想要看什么,芯愛的哥哥,還是歐雅若的哥哥,話說這兩部劇都非常有年代感,很多小伙伴們都不沒有看過吧~~~~~ 感謝在20201204213435~202012050920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shen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2章 復(fù)仇工具的哥哥 阿珂不相信姜巖會那么容易就被吳三桂給捉住的,但是如果沒有被捉住,吳三桂怎么會有哥哥的衣角? 這的確是蘇繡,和哥哥今早穿的衣服一模一樣,吳三桂他就算是再神通廣大,他能夠掌控百姓的輿論,難道他還能控制住哥哥今早穿什么衣服嗎? 哥哥在聽到云南城里那些傳言的時候便分析出了吳三桂的動機,現(xiàn)在會不會他是假的被吳三桂捉住了? 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一定是這樣的,哥哥武功那么高,即便打不過那什么蒙古王子和西藏喇嘛,也一定有機會逃跑的,現(xiàn)在被捉一定是故意的。 只是她現(xiàn)在不知道哥哥的計劃,如此一來倒是不能現(xiàn)在就殺了吳三桂。 想通了這一點,阿珂收起手鐲上的刀片,重新戴回手腕上,拿出繩子將吳三桂捆住,她不信吳三桂到時間不出去,外面的人就會炸掉整個庵堂,除非吳三桂他有不死之身才敢下那樣的命令。 阿珂,現(xiàn)在怎么辦?陳圓圓現(xiàn)在完全沒有主意了,她沒想到吳三桂竟然心機如此深沉,二十年前就利用她給自己營造好女色,而不是因為利祿而引清兵入關(guān)的假象,現(xiàn)在二十年過去了,他竟然還要利用她來作為□□,和清廷對抗。 不著急,哥哥會想辦法聯(lián)系我們的。 既然事情已經(jīng)開始了,那就別輕易的停下來,吳三桂在她們手里,外面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阿珂悠閑的拿起點心咬了一口,娘,你說堂堂平西王,有沒有體會過餓肚子的感受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句話可是亙古名言,是個人就逃脫不了,現(xiàn)在雙方僵持著,吳三桂自然不會像以前被伺候的那么周到。 陳圓圓沒想到阿珂到了現(xiàn)在還有心思去想那些問題,無奈搖搖頭,到底還是個孩子,從前行兵打仗,經(jīng)常饑一頓飽一頓的,我想王爺應(yīng)該是習(xí)慣了的。 那就好,不然我在這兒吃著,讓他看著我還挺有負(fù)罪感的。阿珂笑呵呵的把手中點心吃掉。 吳三桂一聲冷哼,看向陳圓圓,問道:什么時辰了? 陳圓圓看了看時間,申時三刻了。 快到了。 吳三桂露出沉默高深莫測的笑容,阿珂不由挑眉,到什么了? 大約過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有人從外面射進了一支弓箭到門框上,弓箭上掛著一個小布袋子。 阿珂拿下來,看到布袋上面的血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連忙打開袋子,一根手指從里面掉了出來,手指慘白,上面沾滿了鮮血,一看就是剛剛剁下來不久的。 啊陳圓圓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不由驚呼,這是誰的手指? 吳三桂一聲冷笑,猜猜,猜猜是誰的,從申時開始,我晚出去半個時辰,便會有一根手指被剁下來,你們覺得那兩個人有幾根手指夠剁的?你們盡可以綁著我,現(xiàn)在就看看那兩個人的手指腳趾加起來,夠不夠剁的。 阿珂這回是真的有些慌了,這根手指上皮膚粗糙滿是老繭,一看就是習(xí)武之人的,和哥哥的不同,那就是李自成的,這么說哥哥和李自成真的被抓了嗎? 如果是故意被抓的,李自成被剁掉了一根手指,哥哥會無動于衷嗎?還是說哥哥自有計劃,還不知道李自成被剁掉了手指? 阿珂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思考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就在這時,一只麻雀飛到窗口落下,阿珂見那麻雀腿上綁著什么東西,連忙過去拿下來。 是一塊衣角,和吳三桂拿來的那塊衣角紋路顏色都是一樣的,看著衣角上面的字,阿珂終于放下心來。 吳三桂,你自詡計謀很厲害,那你猜猜這個是怎么從你平西王府傳出來的?阿珂把衣角拿到吳三桂面前,讓他把上面的字看個清楚。 衣角不大,上面只有幾個字,卻足以讓吳三桂震驚了。 手指來自喇嘛。 六個字,吳三桂看向地上那根染了血的手指,怎么會來自喇嘛的? 他親眼看到姜巖和李自成被抓,關(guān)進平西王府大牢里的,這到底怎么會事兒? 吳三桂百思不得其解,這根手指到底真的來自喇嘛的,還是這不過是姜巖的計策而已,可被關(guān)了都能讓麻雀傳信了,怎么可能還讓人剁了手指? 阿珂解了吳三桂身上的xue道,拉起他就往外走,來到門口停住腳步,是你模仿我娘的筆跡把我哥哥引過來的,既然你這么想要讓我們都來云南,我們索性就遂了你的愿,去你平西王府轉(zhuǎn)轉(zhuǎn),讓人準(zhǔn)備兩頂轎子抬進來。 吳三桂不敢相信阿珂膽子那么大,竟然敢提出來去平西王府,那可是他的地盤,他們就那么有信心,進去了還能安然無恙的出來嗎? 揚聲喊人抬兩頂轎子進來,陳圓圓坐一頂,阿珂挾持著吳三桂坐一頂,在所有人看來這都是吳三桂來接陳圓圓去平西王府,僅此而已,根本不知道里面所發(fā)生的事情。 與此同時,平西王府的大牢里,李自成穿著一身喇嘛的衣服,站在門口,看著遠(yuǎn)處已經(jīng)準(zhǔn)備待命的弓箭手們? 很顯然只要他們出了這個門,那些弓箭手們一定會把他們射成篩子。 阿珂真的有辦法挾持住吳三桂嗎?會不會被吳三桂捉住?李自成有些不安,即便他打過許多的仗,現(xiàn)在明顯是他們處于劣勢,想要翻身恐怕不那么容易啊。 姜巖卻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阿珂又不笨,吳三桂去庵堂擺明了就是要去捉她們的,怎么可能明擺著讓他來捉住,而有人想要對她不利,阿珂當(dāng)然是奮起反擊。 沒有來得及把計劃告訴她,現(xiàn)在也就只能靠她自己的隨機應(yīng)變了。 如果阿珂真的無法捉住吳三桂,那她這些年的武功也就白練了。姜巖看向一旁已經(jīng)虛弱倒地的喇嘛。 在阿珂離開寺廟之后,吳三桂便請蒙古王子和西藏喇嘛幫忙,去寺廟捉姜巖和李自成。 打斗當(dāng)中,李自成全程帶著一頂錐帽,讓人看不清楚容貌,姜巖便和李自成一起引著一個喇嘛去了無人之處,讓其穿上了李自成的外衫,李自成脫掉外衫,換上喇嘛的衣服。 因為點了那喇嘛的xue道,讓其無法言語無法動彈,又有錐帽遮臉,以至于到了平西王府的牢房內(nèi),還沒有露餡。 申時剛過半個時辰,便有人來剁手指,剁的自然也就是那喇嘛的手指,隨后李自成現(xiàn)身,一起躲到牢房里,姜巖又利用麻雀給阿珂?zhèn)餍牛戎鴧侨鸬牡絹怼?/br> 不多時,兩頂轎子停到了牢房門前,阿珂和陳圓圓挾持著吳三桂到來,所有人躲進進了牢房,人都到齊了,也該進行談判了。 膽子不小,敢來這平西王府的地牢里,難道你就不怕本王命人將這里炸成平地嗎? 聽著吳三桂的話,阿珂不由翻了個白眼兒,又來這一出,明明他自己就不想死,非要弄出來一種與同歸于盡的模樣做什么? 給誰看啊?這里除了那個倒地虛弱的喇嘛,還有人相信他會炸了這里嗎?這是有夠無聊的了。 我也不同你廢話,馬上宣稱平西王府認(rèn)錯人了,并沒有找到丟失的孩子,同時保證事后不許追殺我等。姜巖直接開門見山,說著自己的要求。 他也不玩兒和吳三桂博弈的那一出,太浪費時間了也完全沒有必要。 吳三桂一聲冷哼,覺得姜巖還是太年輕了,根本不懂得如何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他憑什么覺得他會就這么答應(yīng)了? 不答應(yīng)嗎? 你覺得本王會答應(yīng)嗎?這兒是平西王府,你 吳三桂的話沒說完,姜巖便迅速的往他嘴里塞了一枚藥丸進去,藥丸入口即化,吳三桂想要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你給本王吃了什么? 阿珂,笛子給我。 阿珂不明所以,但還是把玉笛給姜巖。 只見姜巖后退幾步,玉笛送到嘴邊,隨即一首古怪的曲子響起,說古怪又很好聽,但說好聽又實在不像是其他的曲子一般宛轉(zhuǎn)悠揚引人入勝。 而隨著曲子,吳三桂整個人迅速蜷縮起來,癱倒在地,表情極為痛苦,但他卻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發(fā)生痛苦的呻.吟。 效果達到了,姜巖停止吹奏:這里是云南,想必你對苗.蠱不陌生吧,現(xiàn)在我們雖然身處平西王府,但你這條命,即便把我們都?xì)⑺懒艘彩蔷炔换貋淼牧恕?/br> 姜巖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是精神一震,他們本以為姜巖會給吳三桂喂下毒藥,以性命相要挾,但沒想到他竟然用了苗.蠱,這種有些玄乎的東西。 哥哥,你竟然會用苗.蠱?好厲害啊。 半晌無人說話,阿珂忽然崇拜的星星眼看向姜巖,她現(xiàn)在知道了,這世界上就沒有哥哥不會的東西,苗.蠱那種東西都會用了,其他的肯定不在話下。 姜巖居高臨下的看著吳三桂,考慮的怎么樣了?可答應(yīng)我的條件。 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 吳三桂額頭上全是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姜巖現(xiàn)在雖然不吹笛子了,但吳三桂感覺現(xiàn)在肚子仿佛翻江倒海一般。 很好,既然平西王你答應(yīng)了,我也很爽快,每年我都會讓人送來解藥,吃上三五年也就好了,這三五年里如若你變卦了,派人去追殺我們,那黃泉路上,我們會等你一等,咱們一起走彼此也不寂寞。 姜巖面容清雋,笑容燦爛,可看在吳三桂眼中,仿佛那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一般,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要了他的性命。 姜巖給阿珂一個眼神兒,阿珂拉起吳三桂進入其中一頂轎子,李自成和陳圓圓進入了另一頂轎子。 吳三桂下命,讓人過來抬轎子,把轎子抬到城外,并且不許人跟過來,姜巖則不需要那么麻煩,直接殺出重圍,倒是比抬轎子還快速的來到了城外。 姜巖點住了吳三桂和轎夫們的xue道,讓他們不能動彈,而吳三桂被點住xue道的動作正好是他在摸自己的鼻子。 你也不用這么早的對我們動殺機,最起碼也要等個三五年之后,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有命活到那時候了。根據(jù)記憶,皇上很快就會對三藩有所舉動,三五年之后吳三桂只怕已經(jīng)變成一抔黃土了。 吳三桂不能動彈,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群人離去,一個時辰之后才有人過來,將他帶回平西王府當(dāng)中,立馬命人去找來會苗.蠱的人。 忙活了好幾日,得到的結(jié)論就是他身體里的確被下了苗.蠱,但除非找到下苗.蠱之人,否則旁人是無人根治的。 父王,到底是何人如此狠心?竟然對您用了如此陰毒的手段?吳應(yīng)熊連忙關(guān)切問道,他們在云南這么多年,對于苗.蠱自然是聽說過的,知道其的厲害。 還能有誰,李自成那個好兒子。 吳三桂恨得咬牙切齒,本來好好的一場籌謀,硬生生被姜巖給快刀斬亂麻了,如果對方用的也是計謀手段他絲毫不怕,他沉浸其中已經(jīng)幾十年了,就連小皇帝他都不放在眼中,更何況是姜巖。 可他偏偏不按照常理出牌,用這種超乎常人的手段,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姜巖竟然會用苗.蠱啊,那東西即便他在云南幾十年,也是未敢接觸的。 應(yīng)熊,你去下命說平西王府找到孩子是誤傳,根本未有此事,另外命人銷毀全程上下所有的笛子,從此云南禁止有人吹笛子。 不止是笛音,現(xiàn)在吳三桂就是聽到笛子兩個字都渾身上下不舒服。 吳應(yīng)熊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去照做。 姜巖當(dāng)日并沒有離開云南,在吳三桂的面出了城又回來,不確定吳三桂是否按照要求做了,他怎么可能放心的離開。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之前的消息是謠傳,并且那日在庵堂和平西王府發(fā)生的事情也沒有傳出來,看來吳三桂還算是信守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