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自從上次她回到沈家之后就被關(guān)起來了,但她就連皇陵都能闖進來,更何況沈家那小小的院墻了,在知道姜巖又來到皇陵之后便又來到了這里,準備要回原本就屬于她的玉墜子。 同時在家里這段時間她研究了許多,最大的發(fā)現(xiàn)就是姜巖竟然是德妃所生,四阿哥胤禛的親生哥哥,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皇后的玉牒,是嫡子。 利用自身的能力,悄悄進入皇陵,找到了姜巖的房間,趁著他一人在房中的時候從窗口溜進去,直接用匕首橫在他脖頸上,你還真是和皇陵有緣,剛離開又來了。 我不來,你又怎么會來呢?姜巖身體不動,手中握著的茶杯也沒有動。 本來蒙著面的沈芳寧也是一愣,她沒想到姜巖會直接認出她來,但這和她的計劃沒有差別,把我的玉墜子還給我,我放你一條生路。 我說了,已經(jīng)碎了,你想要殘骸嗎? 別想逃,我試驗過,玉墜子一定不會碎的,你休要騙我。沈芳寧手中的匕首又逼近姜巖一分,好像姜巖不拿出玉墜子,她下一秒便會割破他的喉嚨一樣。 姜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前世是做什么工作的?身手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特工?警察?軍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沈芳寧這回是真的有些慌了,如果對方只是一個古代人,那么她完全可以利用隨身空間這個異能把人騙過去。 但對方如果和她一個是個現(xiàn)代人,那他一定知道隨身空間這個東西,而且對方的命比他好,穿越成了一個皇子,而她只是一個庶女而已。 愛新覺羅胤巖。姜巖說著一把抓住沈芳寧的胳膊,快速的轉(zhuǎn)身將她兩只胳膊全都卸了下來。 在這個過程當中沈芳寧一聲都沒出,咬緊牙關(guān)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冷汗,可見她還是很有意志力的。 這個名字在你空間的那些書籍上出現(xiàn)過嗎?歷史上康熙可有我這么個兒子? 姜巖撿起地上的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出攝人的光芒,沒有外人在場,沈芳寧也沒興趣裝單純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不殺你也不剮你,你死在這兒我不好收拾。在他這兒死了人不好對外面說,而且他也不想讓這人弄臟了他的空間。 把匕首扔到一旁的桌子上,上前捏住沈芳寧的下巴,我知道你會催眠,但你的催眠對我沒用,所以別用那雙眼睛看著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 是個穿越而來的人,拿到了隨身空間知道里面的秘密很正常,那為什么會知道她會催眠?她重生之后從來都沒有用過,那是她上輩子的技能。 這個問題你問了我兩遍,我剛剛已經(jīng)回答一遍了,現(xiàn)在不打算再回答了,你日后有功夫慢慢去想吧。 姜巖手起刀落,直接一個手刀將人砍暈了,用繩子將她綁起來,命人去請隆科多明日過來一下。 他不喜歡殺人,沈芳寧現(xiàn)在最大的金手指已經(jīng)沒有了,而即便她身上的功夫再厲害,也沒有辦法像記憶中那樣接連殺了康熙和胤禛。 拿出沈芳寧的那枚玉墜子,碎自然是沒有碎的,這種東西的確就像是沈芳寧所說的那樣不會輕易就碎了,但也不是永遠不會碎的。 用手帕包著,姜巖將全身上下的力氣都用上,用力一捏便聽到一陣碎裂的聲音傳來,比普通玉石碎裂的聲音要大上十倍不止,但因為姜巖手攥著,所以傳出來的聲音并不大。 這東西里面制作了毒藥,毒死了胤禛,用里面的圖紙制作了手木倉,打中了康熙,但又制造成中箭身亡的場景,所以姜巖不想讓其在存在世上。 至于沈芳寧嘛,這個仇算是結(jié)下了,他比較有興趣看看,以后沈芳寧會做到什么程度,沒有了最大的金手指,她還能夠效仿武則天嗎? 太皇太后葬于昭西陵,而皇后葬于景陵,雖然都是皇陵但還是有些許不同的,但相同的是,隆科多都在皇陵里面見到了沈芳寧,并且她都是五花大綁的狀態(tài)。 她這次又是偷偷來的? 是,舅舅看她衣服應(yīng)該能夠看出來,深夜而來,這回她沒有挖洞而是□□,那么高的圍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進來的。 對呀,那么高的圍墻她是怎么進來的?沈宏是文人,她的親生母親是蘇州人,只是這段時間忙于皇后的喪事還沒有讓人去查,這次不是聽沈宏兩句解釋就能把人放走的。 隆科多將沈芳寧帶走,臨走之前姜巖還給了他一包東西,這是什么? 是她的那枚玉墜子,被嬤嬤摔碎了,我把殘骸找回來了,等她要的時候舅舅可以拿給她看,說不定她情急之下會說些什么。 隆科多點點頭,審訊犯人他有手段,只是沒想到姜巖也懂得如何攻破人的心理防線,看來他也沒有他之前所想的那般什么都不懂。 人和玉墜子的殘骸都被帶走了,姜巖這里也徹底清凈了,專心的帶著八meimei給皇后守喪,這段時間給八meimei調(diào)理一下身體,讓她再健康一些,或許皇后在天有靈能夠看到也會安心一些。 半個月之后,隆科多那邊的消息傳過來了,他說審訊沈芳寧的結(jié)果就是沈芳寧貪圖陵墓當中的財寶所以來偷的,并沒有別的心思。 而沈芳寧的母親是蘇州一個秀才的女兒,但那個秀才早就死了,沈芳寧的生母便跟了沈宏,這些年在沈家中也不受寵,母女二人一直是受苛待。 但沈芳寧解釋不出來她一身武功從何而來。 第349章 清穿四爺?shù)母绺?/br> 舅舅將人放回去了? 我怎么可能把人放回去,上次是顧忌著沈宏是朝廷四品官員,把他女兒給怎么辦了他再鬧出什么事兒來,現(xiàn)在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我要是還把人放了我也不用做這個一等侍衛(wèi)了。 隆科多現(xiàn)在就后悔第一次讓沈宏把沈芳寧給帶回去了,這次斷然不可能輕易的再讓她回去,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小姑娘,還是在深宅大院長大的,有那么一身厲害的武功,讓他不得不防。 姜巖知道沈芳寧的那一身武功都是來自于二十一世紀,和古代的武功不一樣,不是通過練習內(nèi)功而得到的武功,只是一些拳腳功夫而已,但是很利落,由此可見在穿越之前她從事的也是具有一定危險性的工作。 隆科多看了看姜巖,和更改玉牒之前不同,他現(xiàn)在算是佟佳氏一族徹底的皇子了,他們家雖然還送了meimei進宮,皇上也封了妃子,但還沒有行冊封禮。 即便就是成了名正言順的妃子,生下了皇子也不能保證康健的長大,姜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四了,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比寄托在那還沒有出生的阿哥上要好的多。 姜巖看隆科多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終歸要讓他失望了,他對皇位可不感興趣。 舅舅你們把沈芳寧關(guān)在什么地方了? 就在我的府邸里,不過知道的人不多,都是我身邊的親信,就連我父親兄弟都沒有告訴,這種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一旦知道的人多了人多口雜的,傳出去可就沒有亡羊補牢的機會了,如果是前些年,沈宏還沒有到四品官的時候他能夠輕而易舉的把他弄到偏遠地方做官,現(xiàn)在他只比沈宏高一級而已。 再說皇上忙著西北戰(zhàn)事,和他說這些事情他也沒有精力去管,隨意處罰了還好說,如果沒有的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他就得不償失了。 還不如就現(xiàn)在這樣,把沈芳寧握在手里,沈宏有把柄在他手里,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多做什么。 姜巖也不管有多少人知道沈芳寧的事兒,沈芳寧能夠從隆科多府中逃出來那是她有本事,如果不能的話就讓她一直在那兒呆著吧,沒有她的搗亂,一切按照正常進度去走就好了。 隆科多離開皇陵,姜巖真的開始守靈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教八meimei朝寧讀書。 康熙是一個親政愛民的好皇帝,現(xiàn)在他朝政上有煩心的事兒也都能夠解決,胤禛只有十二歲,這個階段的主要心思都用在讀書上就好,以他的自律勁兒,更不用姜巖費心了。 至于胤祚,胤禛和他一起都在阿哥所,胤禛就會監(jiān)督他的,德妃那兒的九meimei身體雖然虛弱,但不會有性命之憂,和十四阿哥胤禎都有德妃的悉心照顧。 這幾個弟弟meimei暫時都不需要他,姜巖也樂的清凈,等他守孝九個月之后回宮,呆不上一年他就可以出宮建府了,到那時候他就可以在宮外生活了。 * 娘娘,今日小祿子從皇陵回來了,說是回來給三阿哥拿幾本書去,這是他偷偷給奴婢的東西。珠繡回到永和宮,將屋里伺候的人都打發(fā)出去之后將一只盒子遞到德妃面前。 德妃迫不及待的打開,里面是兩枚折好的護身符和一封信。 看過信之后德妃深深的一聲嘆息,我的兒子終究是我的兒子,改了玉牒心里想的還是我。 三阿哥是娘娘十月懷胎所生,自然想著的是娘娘。珠繡見德妃雖然嘆氣但心中是高興的,也跟著高興在一旁笑著說道。 德妃指著盒子里的兩道護身符,這是三阿哥在外面求來的護身符,你去給小九和十四一人一道帶在身上,叮囑伺候他們的人小心些,不要讓護身符沾上水。 三阿哥真是有心,只是娘娘三阿哥還在守孝期間,就這么出去求護身符如果讓皇上知道了 珠繡的話沒說完就被德妃一眼瞪回去了,冷聲道:記住了這護身不是三阿哥去外面求的,是他請去給先皇后誦經(jīng)的和尚畫的,放到先皇后靈位前供奉了月余才送進宮的,這里面有佛祖的保佑還有先皇后的保佑。 珠繡連忙應(yīng)下,記住德妃告訴她的這些說辭,如若有人知道了這護身符是姜巖送進宮的,問起來便這么說,當然如果沒有人問她肯定不會主動說的,那樣也太過欲蓋彌彰了。 姜巖不止是送了這幾道護身符,還給了胤禛和胤祚,當然一起在皇陵守孝的朝寧姜巖也沒有忘記。 時間匆匆而過,九個月轉(zhuǎn)眼便過去了,姜巖和朝寧回宮,在這九個月里發(fā)生最大的事情就是康熙御駕親征葛爾丹,但在中途因為病了不得不返回來,以至于和葛爾丹的這一仗打的有些難看。 和這種大事兒相比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是小事兒,姜巖在回來第一時間便去給康熙請安,隨后又去給太后請了安,之后才回到阿哥所,朝寧則是被先皇后的meimei,已經(jīng)封了貴妃的佟佳貴妃撫養(yǎng)著。 三哥你回來了。姜巖剛剛回到阿哥所,胤祚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 姜巖仔細的看了看他,比走的時候長高了很多,只是一如既往的瘦,看上去不怎么健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多長些rou出來。 這時候你不是應(yīng)該在上書房嗎?怎么沒去? 我知道三哥今天會回來,就請了一天的假。胤祚拉著姜巖進屋笑著說道,見姜巖眼眸微瞇,一副探究的模樣看著他,只能實話實說,是我早起裝病說不舒服才沒去的,三哥我這都是因為想要快些見到你啊。 以后不許這么干了。 見姜巖不追究,胤祚連忙不跌的點頭,他就怕姜巖會和胤禛一樣,對他嚴詞厲色,教訓的他連頭不敢抬。 三哥你喝茶,我這兒專門備了你喜歡喝的茶,你快嘗嘗是不是那個味兒。 姜巖接過茶杯,看著胤祚忙前忙后的獻殷勤,你是有什么事兒要和我說嗎? 沒事兒啊,這不是許久不曾見到三哥,十分想念嘛。胤祚繼續(xù)笑著說道。 姜巖點點頭,我們的確是許久沒有見面了。 之前因為太皇太后去世,他去皇陵守孝三年,剛剛回來沒幾天先皇后又去世了,跟著棺槨一同去了皇陵,九個月之后才回來。 眼見姜巖真喝口茶就開始許久,不再問了,胤祚著急的如同火上螞蟻一樣,眼看著四哥就要回來了,這讓他可怎么辦啊。 行了,茶也喝過了,我這一路回來有些累了,有什么事兒明日再說吧。 姜巖放下茶杯,起身便要出去,胤祚連忙拉住他胳膊,三哥你等等。 還有事兒嗎? 那個那個我的確有事兒想要和三哥說。胤祚說完這句話便對上姜巖那雙看透一起的目光,知道什么事兒都瞞不過姜巖,只能實話實說。 自從胤禛搬來阿哥所之后,對他十分的嚴厲,不止的課業(yè)也多,常常他寫完都過子時了,沒睡一會兒呢就要起床上早課去了。 他知道四哥是為了他好,想要讓他更加有學問,可他就是笨啊,就是不如兩個哥哥聰明,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呢,他們?nèi)齻€雖然是一奶同胞的,但長得不一樣腦子肯定也就不一樣啊。 他也不是不想學習,只是想著學的少點兒,少那么一點點就好,但這種話他不敢和皇阿瑪額娘說,想著四哥肯定會聽三哥的話,于是便找了這么個機會,趁著四哥去課去了,他請三哥幫忙說說話。 三哥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先皇后的兒子,但我知道你肯定還把我和四哥都當成弟弟的,你之前不是還讓人給我們送來護身符的嘛,你就可憐可憐你的弟弟吧,我真的是撐不住了。 胤祚搖晃著姜巖的胳膊,姜巖也很理解他剛剛十歲,不喜歡學習的心情,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胤禛一樣,自律到讓人發(fā)指的地步。 我可以去和胤禛說,但他會不會聽我就是敢保證了,這樣總可以吧。 可以可以,三哥你再喝口茶。胤祚滿意的又給姜巖倒杯茶。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自打進屋之后喝了好幾杯茶了,他肚子里已經(jīng)沒有地方了。 胤禛冷靜自律,無論什么時候他都是理智的,極少數(shù)是讓情感奪走理智的,即便是記憶中被沈芳寧騙的過程當中他也是有所警覺的,不然沈芳寧也不會那般直接的就動手了。 怕的就是胤禛察覺出來什么,她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沈芳寧也害怕康熙的各個皇子長大了,害怕那些皇子不肯服從于她一個女人垂簾聽政,所以她趁著參與過九龍奪嫡的皇子們都還不成氣候的時候便占據(jù)了上風。 她的兒子是名正言順的皇帝,康熙的皇子再做什么,那就是謀逆,她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去懲處他們了。 這些都是發(fā)生在胤禛被毒死了之后,姜巖不認為胤禛被毒死是他人設(shè)崩了,這只能說明愛情使人盲目,任何人都不例外,饒是胤禛那般也不由得被愛情一葉障目。 但現(xiàn)在的胤禛只有十四歲,還沒有接觸到情愛,姜巖不知道除了沈芳寧會不會還有別的女人讓胤禛盲目,但可以肯定的是胤禛越長越大,那片叫愛情的葉子,遮住他眼睛的空間會越來越小,位置也會越來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