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然而蘇妙太不懂得掩飾情緒了,白天興奮的也不補覺,惹來很多人的詢問,而她有是欲蓋彌彰的說沒有,這就更加引人懷疑了。 以至于到了晚上,當她走出房門的時候,迎面便看到了三張熟悉無比的臉,尷尬的呵呵一笑,二師兄大師姐二師姐,你們在我門口干什么?怎么都沒有去休息? 妙妙,你這穿戴整齊的要去哪兒?。看髱熃泔w語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蘇妙。 蘇妙眼珠轉(zhuǎn)個不停,仔細的想了想,吐出來兩個字,茅房。 穿戴整齊的去茅房,妙妙你回來之后還要重新脫衣服拆頭發(fā),不嫌累贅???二師姐飛絮伸手拎了拎蘇妙的袖子。 李若風沒有說話,但一雙眼睛已經(jīng)說明一切了,就在這時,他們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蘇妙瞬間欣喜若狂,仿佛看到救星了似的。 大師兄,他們欺負我。 蘇妙立馬躲到姜巖身后去,委屈巴巴的模樣好像真的被欺負了一樣,其他幾個人立馬不樂意了,七嘴八舌的聲討著她。 妙妙是要和我一起出去的,你們?nèi)绻信d趣的話可以一起來,保準讓你們不虛此行。 姜巖制止了幾個人的吵鬧聲說道,其他三人面面相覷,覺得或許可行,于是紛紛跟著姜巖出去。 蘇妙是最先知道姜巖出去的,但卻不知道姜巖要帶他們?nèi)ナ裁吹胤健?/br> 眼見只是御劍飛行了一刻鐘而已,但四周已經(jīng)完全不復仙宗的模樣了,她隱隱還聞到了一絲的血腥氣,她之前也是離開過仙宗的,她怎么不記得仙宗附近有這中地方。 其他三人同樣疑惑,李若風還好一些,看出來這地方就是上次他帶著兩個弟子降服那只兇獸的村子,可這才不過幾日不見,怎么就變成這幅暗無天日的模樣了? 落地之后的情景更是讓李若風一陣膽寒,四周尸骸遍布,血腥氣濃重,完全掩蓋住了村子的原本樣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大師兄你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 我也是剛剛才來到這里,但想來也知道,這里所遭遇的一切并非天災而是人禍。姜巖說道。 飛絮仔細看了看地上的尸骸,看樣子是被大型兇獸啃咬造成的,如此殘忍血腥的模樣,只有那些沒有開了神識的兇獸會做,但凡是個修仙之分,都不會這般大張旗鼓的殺人。 有人來了。飛語見遠處走過來一行人說道,一行人連忙躲到一棟房屋后面。 來人皆是一身黑衣蒙著面,手中拿著麻袋整理著尸骸,衣服上沒有圖騰,也沒有帶著匕首,但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在加上人數(shù)眾多,一時之間飛語飛絮都不敢輕舉妄動。 李若風看向姜巖,二人對視一眼,隨即一個結(jié)界在四周呈現(xiàn)出來,將他們和那群黑衣人全部圍在里面,囑咐蘇妙不要出來,其他四人攻了出去。 來人身上沒有帶著武器,可能也是想著這里不會再有人,四人不過片刻便將人全部擒住,用他們帶來的麻繩將人捆住,并且禁錮了他們的法力修為。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這里的人是怎么死的?說話。飛語用力的捏著為首那人的下巴,防止他自盡了問不出真話。 飛絮精通醫(yī)道,這次出來的倉促也沒有帶多少有用的東西,直接一瓶癢癢粉給他灌了進去,讓他從里到外的發(fā)癢,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食一般。 可這人也夠有毅力的了,已經(jīng)蜷縮在地上生不如死了,可就是一句話都沒說。 飛絮師姐,這東西有解藥嗎?從房子后面走出來的蘇妙看了眼地上之人的慘狀,悄聲問道。 當然有了,我怎么會沒有解藥。飛絮理所當然的說道,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越是理直氣壯,事實往往就會與她所說的相反。 姜巖環(huán)視其他人,為首的這個人問不出來什么東西,其他人還是可以的。 你們先把這些人帶回去讓師父審問,我斷后。姜巖看著地上殘骸說道。 李若風三人點點頭,蘇妙有些不放心姜巖,她本以為出來是有什么好玩兒的事兒呢,結(jié)果這事兒一點兒都不好玩兒,甚至還有危險。 大師兄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天亮之前我肯定回去。重活一世,經(jīng)歷了許多,他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他了。 蘇妙知道她修為不好,如果呆在這兒也是給大師兄平添麻煩,于是便跟著李若風,飛語飛絮回去,以后她再也不張羅著出來玩兒了。 一行人走后,姜巖看著這滿地的尸骸,用法術(shù)將其全部收進麻袋里,隨后又將麻袋送到村頭那一個大坑里,大坑里已經(jīng)有許多麻袋里。 在皎潔的月光之下,依舊能夠看到從麻袋里滲透出來的絲絲血跡,可想而知那里面也是這些東西。 昨晚去玄天宗,看到了那間著名的刑罰室,同時也看到了濟明道長對他女弟子的刑罰,更看到了那群弟子的得意洋洋。 用異化了的兇獸去對付村民,那些紛紛逃命的村民在他們看來不過就是逐樂的玩具而已,他們甚至還打賭哪一只兇獸殺的人最多。 眼見他們命人今晚來這里清掃尸骸,姜巖便帶著師弟師妹們來了。 蘇鳴只是讓他們修煉,可這世界上的事情永遠都是實踐出真知,真正見識到了那些丑惡的事情,見識到了危險的存在,他們才知道他們并不是生活在盛世當中。 滿地的尸骸,浸紅了土地的鮮血,以及那些刺鼻的血腥氣,那些都是真實存在的,就在距離仙宗不過百余里之外而已。 姜巖在天亮之前回去,等他回到仙宗的時候天剛蒙蒙亮,但卻所有人都醒了,蘇鳴還是被半夜叫醒的,可即便現(xiàn)在很疲憊,依舊是不能去休息。 那些人蘇鳴審問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問出話來了,殺害村民的是兇獸,是玄天宗制造出來的兇獸。 制造?兇獸還能制造?李若風不明所以,兇獸不都是天生締造的嗎?難道兇獸是被人制造出來的?什么人有那么大的本事? 自然能制造,捉來兇猛的動物喂以靈藥,使其有了非一般的本事,再經(jīng)過訓練也就有了現(xiàn)在的兇獸,你捉回來的那只兇獸原形就是一只豹子,只不過他被豢養(yǎng)的時間太長了,以至于忘了吃人的本能,才沒有傷到村民,最終被你帶了回來。 姜巖說著,蘇鳴想起小時候他仿佛看到過關于這方面的事情,不記得是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還是聽哪位老人說起過,總之就是有這么個方法。 本來他想要自掃門前雪的,但這事兒太大了,讓他不能再只顧自家了,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足以碾壓玄天宗的能力,還是不能讓他們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秘密。 若風,我寫幾封信,你送到各個仙門當中去,記得玄天宗也要送去,飛絮你把昨夜帶回來的那些人看顧好了,別讓他們跑了也別讓他們死了,更不許在人前出現(xiàn),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們在我們仙宗當中。 飛語你帶著幾個弟子準備宴席,我們仙宗要宴。蘇鳴一連串的吩咐道,這才看向姜巖,和姜巖一起去書房商議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幾個人對于蘇鳴具體要做什么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夠猜到蘇鳴是打算用那只被抓住的豹子做些文章,都去按照吩咐做事。 李若風將請柬送到各個仙門當中,各家反應不一,他都一一記了下來,準備回去之后告訴師父,特別是玄天宗的,他特意注意了一下。 聽說仙門當中有弟子前來送請柬,濟明親自見了李若風,對他表現(xiàn)出來一片和善,仿佛根本就不介意前不久他的徒弟被蘇鳴的徒弟打的落荒而逃的事情。 你回去告訴你師父,我一定親自去。濟明接過請柬看了一眼說道。 李若風點點頭,表情不變說道:前不久我?guī)熜执蛄说篱L的弟子,我?guī)煾敢呀?jīng)訓斥了大師兄,這些日子大師兄也在家中反省,師父吩咐過,屆時請道長帶著凌云仙姑前來赴宴,讓我?guī)熜之斆婧拖晒玫狼浮?/br> 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無須放在心上,凌云最近閉關了,恐怕不能去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將你們師徒的歉意轉(zhuǎn)告給她的。 濟明繼續(xù)十分和善的說道,李若風不再多說什么,告辭離去,去下一家送請柬。 濟明當然不能讓凌云去了,剛剛從刑罰室出來,渾身是傷根本不能見人,去了也只會讓人懷疑。 師父,這次去可也把那只豹子弄出來,留在仙宗總有些不放心。濟明身旁一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弟子說道。 濟明擺擺手,這事兒沒那么簡單,剛剛得到豹子沒幾日就宴,那豹子他們定然會嚴加看管,他們動手去放了豹子反而會打草驚蛇。 再說那只不過是一直試驗品而已,棄子就是棄子,丟棄了也無所謂。 半月之后,收到請柬的仙門都派了人前來,當然有的仙門不認為這是什么大事兒,就只是派了不起眼兒的人來了,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仙宗不是多么厲害的仙門,蘇鳴也沒有在請柬上說明是什么事兒。 而當這些人到了之后,蘇鳴也不和他們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有人在異化猛獸,致使猛獸變成兇獸,四處傷人害人。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畢竟異化猛獸便成兇獸這樣的事情聽起來就有些匪夷所思,夠許多年不曾聽說過有人這么做過,現(xiàn)在也是一切風平浪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憑他蘇鳴空口白牙的說有就有? 立馬有人提出疑問,蘇鳴也不藏著掖著,命人將貼了符咒的籠子抬出來,籠子里面豹子兇神惡煞,但因為在籠子里面就圈的時間太久了,以至于看起來有些打蔫兒。 諸位,數(shù)日之前,小徒聽聞百里外山莊有兇獸前去降服,便捕獲了這妖物,諸位可以好好看看,似豹非豹,不正是異化而來的兇獸。 蘇鳴說著后退一步,眾人上前查看。 當真是豹子的形態(tài)但卻不是豹子,難道真的有人在異化猛獸便成兇獸來害人? 再看看,也許只是正常異化呢,不一定非是人為的。 怎么不一定,如若是正常異化的豈會被一張符咒輕松捆???定然是有人故意的。 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心狠手辣,當真是歹毒。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有人信了有人不信,蘇鳴也不著急讓他們相信或者不信。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刮過,將原本貼在籠子上的符咒隨風而動,最后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竟然掉了下來。 啊 豹子瞬間從籠子里跑出來撲向眾人。 頓時一陣混亂,但這些到底都是修煉過的人,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合力重新將豹子關進籠子里,整個過程很迅速,就好像是那日凌云將豹子關進籠子里一樣順利。 諸位看到了吧,這只豹子根本就是禹城額色厲內(nèi)荏的家伙,根本不是正常異化的,定是人為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為?今日請諸位前來便是想要請諸位一起斬妖除邪的。 蘇鳴說的慷慨激昂,蘇妙暗中拉了拉姜巖的衣袖,大師兄,我爹這是要干什么???怎么還忽然示弱了? 在她的印象當中爹爹一直都是最厲害的,所以現(xiàn)在一定不是真的承認自己不行,只是示弱而已,一定是這樣的,只是示弱。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等回去之后和你說。姜巖開口說道。 蘇妙點點頭不再多問,看向不遠處的人群。 熙熙攘攘,吵吵鬧鬧了大半日,但依舊沒有共同商量出來一個可以解決事情的辦法,而作為這件事情幕后主使的玄天宗也積極參與其中,獻計獻策,一副十分熱衷與此的樣子。 眼見一直站在濟明道長身后的人離去,姜巖也跟著出去,蘇妙見姜巖走了,緊隨其后跟出去。 這位師兄請留步。 眼見對方已經(jīng)走過拐角了,姜巖快走兩步跟上去,抱拳說道。 黑衣男子回身過來,警惕的看著姜巖,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仙宗掌門蘇妙的弟子,我叫姜巖,剛剛看師兄一直跟在濟明道長身旁,可是玄天宗的弟子? 何峰上下打量著姜巖,這就是打敗了凌云的人?我叫何峰,是濟明道長的弟子,你找我有事兒嗎? 我前段時間打傷了凌云仙姑,一直想著道歉但沒有機會,本以為今日她回來不曾想她卻沒有來,于是便想著請玄天宗的弟子替我轉(zhuǎn)達歉意。 姜巖說著把手中那一只精美的盒子遞過去,這是我對凌云仙姑的一點兒心意,還請何師兄代為轉(zhuǎn)送,多謝了。 何峰接過盒子,他對姜巖都是警惕之心,但對這盒子去沒有多少的防備,他就不信姜巖會在這兒對他做什么。 然而讓何峰再次沒想到的事情出現(xiàn)了,在他碰到盒子的一霎那,立馬有一枚銀針從中射出來,速度之快來不及閃躲,正中眉心。 一個七尺男兒,睜著一雙大眼睛,愣愣的向后倒去。 蘇妙跑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震驚萬分,大師兄你殺了他? 別胡說,我可不殺人。他可不輕易殺人,再說這個人很重要,怎么會輕易的就給殺了。 而且修仙之人和凡人是不一樣的,凡人這樣一枚銀針進入腦袋里必死無疑,但是何峰不會死,但也不會好過就是了。 將他帶到一個稍微隱蔽一些的角落,讓蘇妙給他望風,姜巖開始了一通cao作。 在還沒有大仇得報的時候,以一個無名小卒的身份藏匿在玄天宗內(nèi),欺負他最多的就是濟明的大弟子何峰。 因為入門早所以是大弟子,可實際上他資質(zhì)平平道行平平,修仙之人的修為只要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保住當時的容顏,大多人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更厲害的在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能夠保持住容顏。 可這個何峰,還不到三十歲看起來卻如同三十多歲一般,跟著濟明道長二十多年,依舊沒有修煉到可以保持住容顏的程度,可見他道行短淺。 故而他最憎恨的就是那些資質(zhì)比他好,道行比他好,比他得師父喜歡的人,姜巖從前藏匿在玄天宗的時候只是個小弟子,未曾表現(xiàn)出來分毫的天賦,依舊是免不了一通打罵,理由就是因為他太笨了。 太聰明了不行,太笨了也不行,對于何峰來說,只要是不順他意的都不行。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同時也是最好控制的,cao控好了,對于他了說可是很有裨益的。 半個時辰之后,姜巖起身離開。 里面那個人怎么辦?他醒了不會說你害他吧?蘇妙有些擔心,親眼看到盒子里射出了銀針,醒了之后說出去可就壞了。 放心,他不會說出去的。那枚銀針的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他的記憶被篡改了,一切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