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bear熊寶
蘇妙見姜巖胸有成竹的樣子知道他自己肯定有把握,也不再擔心了,悠悠的嘆息一聲,最近發(fā)生的事兒真是多,得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 可能至死方休吧。 只要活著就會也源源不斷的麻煩,而當遇到麻煩的時候就要解決麻煩,如此一來可不是只有死了才算是解脫。 蘇妙不想去聽什么至死方休,她才只有十二歲,人生才剛開始,說什么死啊活啊的,太不吉利了。 你去把飛絮叫來,我有話要和她說。姜巖也不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現(xiàn)在就是十五歲的姜巖,擁有著嶄新的生活。 蘇妙悄悄跑遠,不多時飛絮疑惑走過來,飛絮和飛語是姐妹倆,今年十五歲。 大師兄你找我。 姜巖指了指里面的那間房間,那兒有一個昏迷過去的人,你等會兒給他喂藥把他叫醒。 喂什么藥才能醒?昏迷過去得吃解藥吧。 隨便什么藥,你身上帶了什么就給他喂什么,他醒了就告訴他是你發(fā)現(xiàn)他昏倒在這兒,救了他。姜巖繼續(xù)說道。 飛絮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躺在地上,他是什么人???是仙門的人嗎?怎么看氣質(zhì)一點兒都不像啊。 他是濟明道長的大弟子,你沒注意到嗎? 飛絮搖頭,她干嘛要注意一個那么丑那么猥瑣的男人啊,根本不去注意。 姜巖拿著盒子后退幾步,眼見飛絮進去了,不多時里面?zhèn)鱽硪魂嚱新暋?/br> 叫聲震天響,遠處大殿上的人都聽得到,紛紛趕了過來,過來之后只見飛絮站在門口不知所措,里面何峰抱成一團,恐懼的看著眾人。 飛絮,怎么回事兒?蘇鳴沉聲問道。 飛絮眨眨眼睛,我路過這里,看到有人暈倒了,就給他喝了點兒清涼解暑的湯藥,不曾想他醒了之后就大叫。 飛絮說著把手中的葫蘆遞過去,里面裝著的就是她喂給何峰的湯藥,葫蘆打開之后,所有人都能夠聞到那味道。 濟明道長來到何峰身側(cè),握住他手腕,厲聲道:你看著我,看著我。 何峰這才緩緩轉(zhuǎn)過去,看著濟明道長,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叫了一聲師父。 師父,有人害我,師父救我。 濟明道長一直懷疑蘇鳴醉翁之意不在酒,剛剛又看到何峰已經(jīng)狀若瘋癲了,連忙問道,是誰?是誰要害你?這里是仙宗,旁人是進不來的。 就是仙宗里的人,就是仙宗掌門蘇鳴的大弟子,他說有禮物要送給師妹賠罪,結果就從里面冒出來一枚銀針,他要用銀針殺我。 何峰說著,濟明道長看向蘇鳴,蘇鳴沉聲將姜巖從人群當中叫出來,可有這回事兒? 沒有啊師父,我沒做過,我的確是想要請濟明道長幫我送禮物給凌云仙姑賠罪的,可禮物我還沒送呢。姜巖說著從袖口里掏出來一只玉瓶。 不是,不是玉瓶,是木頭盒子,是機關木頭盒子。何峰撲向姜巖,妄圖從他身上找出來木頭盒子。 姜巖一掌將人推開,師兄可不要逼我在這么多人面前對你動手呦,還是師兄認為你的修為比凌云仙姑還要好?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看了一場鬧劇,是濟明道長先說著是一場誤會,眾人回去這件事情算是了了。 而有關于有人異化猛獸為兇獸的事情他們也都知道了,但找不出來一個解決方案,也就各回各家,這事兒容后再議了。 蘇鳴也沒想著今天找來的這些人能提出什么建設性的意見,不打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自己沒有被攻擊過不知道兇獸有多可惡。 他曾經(jīng)是自掃門前雪,那些人也是一樣,只不過他比他們看的遠了半步,這才有了這場宴會,而那些人有人還不確定這是真的,有人不想多管,這事兒到目前為止也就只能發(fā)展到這個程度。 蘇鳴自問不是一個多么有偉大理想的人,拯救天下蒼生的事兒他想都沒想過,只要他這仙宗,他的妻女,十三個徒弟安好,那就是他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了。 現(xiàn)在他把有人異化猛獸為兇獸的事情說出去,且看各家的反應如何,他們不想著自救,他也不會搭上自己的性命去伸出援手。 第484章 仙宗弟子 說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真是那小子敢在仙宗之內(nèi)就對你動手? 玄天宗內(nèi),濟明坐于上首,一雙眼眸銳利的盯著跪在下面的何峰問道。 何峰垂著腦袋,仔細回想著白日在仙宗時候的情景,師父,我記著的就是他說要給凌云師妹賠罪,請我代為轉(zhuǎn)達禮物,我也是想著他不敢在仙宗之內(nèi)公然對我動手,可我沒想到那盒子剛剛拿到手中,就有銀針射了出來,直直射進我腦袋里。 說著何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里還隱隱作痛,可摸上去卻是一點兒傷痕都沒有,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濟明讓何峰到身邊來,將一股靈力注入到何峰身體當中,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探查著他身體的情況,尤其是他的腦袋,別說是銀針注入之后的傷痕了,就是一點兒磕傷碰傷都沒有。 師父相信我,我真的沒說謊。 何峰趕緊辯解著,師父你之前不也說蘇鳴那個老家伙設的是鴻門宴嗎?他們定然是料定了我們拿不出證據(jù)來,所以才會如此有恃無恐的。 濟明當然知道蘇鳴他們擺的是鴻門宴,本以為他設置的這個宴席只是探一探各方的虛實,沒想到蘇鳴能夠準確無誤的說出來是有人異化猛獸為兇獸,如此一來他手中那些已經(jīng)異化好了的兇獸就不能隨便的扔出去了。 吩咐下面那幾個小的,別給我惹是生非,也不要隨意將兇獸放出去,一切聽從我的指令,誰輕舉妄動了,別怪我把你們一個個都送進刑罰室去。 濟明聲音冷冽,何峰心中卻很興奮,因為天資問題,那些人表面上叫他師兄,但實際上卻是沒幾個人尊重他。 自從師父開始異化猛獸開始,那些人的表現(xiàn)都比他好,很是得師父的器重,眼看著就要幫著師父做出一番大事業(yè)了,如此一來他怎么能不著急。 現(xiàn)在可好,因為蘇鳴的驚覺,讓這事兒不那么順利了,那幾個小的想要爬到他投上去可還要再等一段時間。 何峰的心思在整個玄天宗都是心知肚明,知道他不想讓師弟師妹們壓在頭上,濟明知道他也是不想讓這件事情成功的,但濟明完全不在意。 更準確的說,濟明不相信何峰有壞他事情的能力,一個就連刻苦修煉都做不到的人又怎么可能壞了他的事兒,更何況何峰他也沒有那個膽子。 * 大師兄,這是解藥。 仙宗牢房之內(nèi),姜巖站在牢籠前面,接過飛絮給他的解藥,上前一步塞入那日被喂了癢癢粉的黑衣人口中。 我想過了,你可以忍受如同上萬只螞蟻啃咬的聲音,不是因為你有多大的忍耐力,而是因為你的知覺比旁人遲鈍遲緩,不像是正常人那般敏.感,所以別人如同上萬只螞蟻啃咬的感覺,你只是略微有些癢而已,我說的對吧。 黑衣人被綁在柱子上,一雙眼睛瞪著姜巖,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還有一些微弱的氣息,很有可能讓人以為他是死人。 解藥入口即化,流入身體當中,一瞬間便覺得舒暢無比,不敏.感不代表沒有感覺,已經(jīng)快到一個月了,每時每刻都承受著那種感覺也是很難捱的。 飛絮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她還以為是她的藥失效了呢,也怪之前的仙宗根本就沒有牢房,也沒有任何的審訊手段,更沒有對人用過毒來逼供,就是這間關人的房間還是臨時改成牢房的。 姜巖把剩余解藥還給飛絮,笑著問道:師妹你知道他為什么會反應遲緩不敏.感嗎? 為什么?這還有為什么?難道不是天生的嗎? 當然不是天生的,你忘了那日剛剛給他喂下藥之后他痛苦的模樣了? 被姜巖這么一說飛絮想起來了,同時這也是為什么她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在懷疑她的藥失效了而沒有懷疑過這人有問題的原因。 師父找出來那一本記載著將猛獸異化成兇獸的書里,還有提到一點,那就是異化人。姜巖繞著黑衣人轉(zhuǎn)了一圈,能夠看得出來他身上結實的肌rou,即便被捆綁了快到一個月,肌rou一點兒都沒有消失的跡象。 異化人?飛絮啞然,她通讀醫(yī)書,的確是知道有人用藥控制人的,也就是所為的藥人。 那種藥人無知無覺,也正是因為不知道痛苦,在砍傷了依舊能夠保持著超強的戰(zhàn)斗力,對付藥人用癢癢粉這類的確是不會有用的。 當然和尋常藥人是有區(qū)別的,藥人只能作為殺人的工具而已,可如果能夠異化猛獸又何必費勁的去異化人呢?單論戰(zhàn)斗力,老虎豹子可比人厲害多了。 飛絮一想也對,老虎豹子是吃人的,難道是個高級的藥人? 既然有尋常藥人那就應該有更高級的藥人,感官遲緩,不如旁人那般敏.感,同時又不像尋常藥人那般無知無覺只能做武器,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有戰(zhàn)斗力超群,是這個意思嗎? 飛絮只在書上看到過尋常藥人的介紹,但她知道人類的智慧是無窮的,不斷開發(fā)不斷鉆研什么都能弄出來。 姜巖點點頭,飛絮一點就通也省的他多費口舌了,再次把目光看向黑衣人,在捉回來的這些人當中,所有人都以他為首,可見他應該是異化最成功的一個。 其他人他也去看了,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異化的影子,但大多屬于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那一類型的,只是比尋常藥人高級那么一點點而已,根本接觸不到高級機密,根本就沒有詢問價值。 我已經(jīng)知道你們是被異化過的了,你還要死鴨子嘴硬什么都不說嗎?姜巖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眼眸終于不是在一直瞪著他,有了些許轉(zhuǎn)動的人。 我無話可說,斷然不會背叛主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呵,嘴還挺硬的,信不信姑奶奶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飛絮直接把匕首橫在黑衣人脖頸上。 黑衣人閉上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姜巖拉開飛絮,這個現(xiàn)在一心求死,真的讓他抹脖子死了可就不好了,你想死可以,可當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后,你的主人會怎么對你的家人?他們不知道你在和魔鬼來往吧。 一句話成功的讓黑衣人睜開了眼睛,目光當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的?不,你不會知道的,你不可能知道。 關于這些隱蔽的事情,除了當事人別人的確不知道,畢竟從前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過異化的人,也沒有人有這個概念。 可姜巖有關于前世的記憶,對于前世的事情他了如指掌,自然知道那些人都做了什么,異化猛獸,異化人,說到底都是給自己身上增加籌碼而已。 前世他在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之后,想方設法的才能戳破他們的計劃,可現(xiàn)在,將一切捅破是那么的輕而易舉。 黑衣人面露驚恐,不是害怕死,而是像這種隱蔽的事情,一旦泄露出去他們?nèi)胰硕家?,寧可錯殺三千絕不放過一個,是那些人的行事作風。 飛絮同樣震驚,如果姜巖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面前這個不是唯一的異化人,接下來還會有很多,除了異化的兇獸還有異化人?幕后之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難道想要成為這個世界的王者嗎?用這等邪門歪道很顯然是無法得道成仙的,所以就直接破罐子破摔了,不成仙直接入了魔道不成?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和魔鬼又有什么區(qū)別? 現(xiàn)在你唯一信任就只是我而已,還時常嘴硬的什么都不說嗎? 蘇鳴翻看著介紹著異化的書,這本書上只是記載了異化之后的特性,但沒有具體講述應該怎么異化,也沒有異化的過程。 想來也是不會記載,這等邪門歪道應當是屬于禁術,只是不知道玄天宗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竟然真的異化了人,看樣子已經(jīng)是成功了的。 異化兇獸已經(jīng)足夠恐怖了,他還在異化人,一旦人被異化了,有了超乎尋常的能力,同時也就和那些藥人一樣,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徹徹底底的成為了別人的殺人工具。 即便和那些藥人想必意識是清醒的,可身體不能自己做主,想要做的事情需要聽命于人,那這種意識的清醒反而是會讓人更加痛苦,還不知道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藥人,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呢。 書房外敲門聲響起,蘇妙推門而入,把手中的托盤放到桌上,爹爹,這是娘剛剛做的湯,可鮮了你嘗嘗。 女兒有心了。蘇鳴拿過湯盅,妻子親手做的湯品,還有面前乖巧懂事兒的女兒,他也是不會讓姜巖夢中發(fā)生的事情真的發(fā)生,那就太恐怖了。 蘇妙揚起笑臉,爹爹,我剛剛看到師兄們在外面練功,一個個都是精神抖擻的,難道真的是你的補品有作用嗎?娘是那只是治療傷風的方子啊。 不過是一些心理作用罷了,他們以為自己吃的是補藥,精神也會好很多,本來就是青春正茂的時候,精力最是充沛了,根本不需要喝什么補湯。 從青少年開始就喝補湯,以后豈不是要喝一輩子,不過是出現(xiàn)在換季了,怕他們身體受不了給吃點兒治療風寒的而已。 蘇妙了然,怪不得飛絮師姐從來不喝呢,她肯定是知道那就是治療風寒的藥而已,知道吃了也沒用。 說起飛絮,蘇鳴想著她現(xiàn)在和姜巖應該還在牢房審問呢,想來也審問出一些東西了,你去牢房,把審問的結果拿過來給我,我倒是要看看幕后主使到底是什么人。 蘇妙知道牢房里關著的是那日去收整尸骸的黑衣人,可那些尸骸不是玄天宗豢養(yǎng)的兇獸所為嗎?難道那些黑衣人的幕后主使不是玄天宗的人?難道這事兒幕后還另有其人? 蘇妙心中疑惑,連忙去牢房把姜巖審問出來的證詞拿去給蘇鳴。 蘇妙歷事不多,其實像也知道,這些日子玄天宗極其低調(diào),極力的想要讓自己在這件事情當中摘出去,但如果他們派去收整尸骸的人消失了,他們肯定不會這么淡定的,他們也是害怕那些人壞了事兒。 明著不能來暗中也肯定要探查一番的,但最近玄天宗弟子一個外出的都沒有,就和前段時間仙宗的情況一般無二。 如果真的是他們,不可能一點兒都不擔心,所以現(xiàn)在玄天宗一定是還不知道那些人已經(jīng)落入了仙宗手中,同時也可以說明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人還沒有成為職業(yè)的工具,只是在有需要的時候才會用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