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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你不你的了,快點拿出證據(jù),不然,可別怪沈家不客氣。眼見沈家人沒有開口,謝清華主動承擔起護家的責任,當然,他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戲演了就得演全套,他可不想薛子徽知道自己與沈濯的真實關(guān)系。 不然,他還怎么狐假虎威。 看著謝清華那副理所當然的當家樣,齊桓內(nèi)心的煩躁達到了頂峰,你憑什么說我是同,憑什么要我拿證據(jù),我還說你是同呢,你是不是也得拿出證據(jù)來證明自己。 他怕沈濯,可不怕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 驚奇地看著齊桓,謝清華就差搖著對方的腦袋叫其清醒了,我本來就是同,我為什么要證明,如果真的需要證明。說到這,他干脆側(cè)頭看向了緊盯自己的沈濯,這可不就是我最好的證明。 他可以不愛沈濯,但不會否認自己的性向。 清華。借機抓住謝清華的右手,沈濯眼里的碎光如同天上的星辰一樣漂亮。 忍著惡寒,謝清華還得假笑得一臉幸福,這一刻的他恨死了齊桓,不弄死齊桓算對方贏。 看著幸福對視的沈濯與謝清華,齊桓慌了神,慌神的他趕緊把目光對準了沈美玲,美玲,你我夫妻五年,你是最了解我的,你不能讓一個外人這樣侮辱我。 清華不是外人,他是我今生的伴侶。 就在謝清華打算再出言擠兌齊桓時,沈濯直接扔下了這么一句,這句話不僅震驚了謝清華,也鎮(zhèn)住了心懷鬼胎的齊桓。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看向了沈濯。 清華,我說過,我這輩子只愛你一人,你是我的伴侶,沈家永遠是你的家,在沈家,你擁有著與我一樣的權(quán)利。 說完這句話,沈濯抬起謝清華的手背虔誠而溫情地口勿了下去,這是他早就想表達的,今天,他終于借著這樣的機會說出了口,不管謝清華信還是不信,他只做自己的,也一定會證明自己的心。 沈濯的這一口勿,齊桓絕望了。 絕望中,他放開了兒子,上前一步想擁抱住沈美玲,他知道沈家的人都不怎么喜歡自己,現(xiàn)在唯一能為他出頭的一定是沈美玲。 眼看齊桓的手就要挨到沈美玲了,沈美玲突然后退了一步。 這一步讓她與齊桓站在了最遙遠的距離。 空氣在這一刻靜止了,就連謝清華也暫時忘記了沈濯的親口勿,忘記了自己的手還在仇人手里,目光灼灼的他盯視著沈美玲,他想看看沈美玲最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美玲。心慌中,齊桓再次向前走了一步。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里響起,這是沈美玲出手了,出手的同時,她看向齊桓的目光也變得決絕起來,別碰我。往日兩人的違和處她終于想清楚了,原來,齊桓真的是同。 美玲。 捂著被打的臉,齊桓震驚無比,然后就是痛心疾首,美玲,你居然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樣做太讓我寒心了,明說,你是不是嫌棄我沒本事,是不是嫌棄我不能讓你做齊家的當家夫人。 既然婚姻有可能挽回不了,他絕對不能把責任歸于己身。 看著一臉指責的齊桓,不再是戀愛腦的沈美玲恢復了正常,齊桓,你不用裝了,也別把責任推給我,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你為什么不碰我了。 我...我沒有不碰你。心一沉,齊桓知道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慘笑一聲,沈美玲看向齊桓的目光充滿了嫌惡,是,你是沒有完全不碰我,只是一年一次而已。說到這,她眼里閃過一絲淚花,我真傻,這么多年我居然真的信了你關(guān)于信奉佛祖不重欲望的言論。 偽裝的面具被剝下,齊桓辯無可辯。 離婚吧!抱起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小辰,沈美玲上了樓。 離婚已經(jīng)成為定局,此時的齊桓恨不得把謝清華抽筋剝皮,而謝清華看向齊桓的目光也充滿了開心,你以為就這么完了,沒有,一切才剛剛開始喲! 齊桓走了,失魂落魄的走了。 也許他并不喜歡沈美玲,但沈美玲卻能抬升他在齊家的地位,現(xiàn)在失去了沈美玲,又或者說失去了沈家這個后盾,從今以后,他的生活絕對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么滋潤。 沈家,一連串的變故實在是讓人應(yīng)接不暇,沈母剛剛還在擔心沈濯的身體,轉(zhuǎn)眼又得心疼被騙婚的女兒。 把齊家歷年送來的東西都退回去,我們收不起。第一次,溫柔的沈母發(fā)了雷霆之怒。 是,夫人。 得到指示,新管家立刻找出禮品清單,然后帶著保鏢去儲藏室清理齊家歷年送來的貴重禮品。 沈母氣得火冒三丈,沈父也面沉如水,看著沈濯與謝清華,他直接下了命令,沈濯,美玲離婚的事就交給你了,咱們沈家的女兒絕對不能吃這樣的啞巴虧,敢騙婚,咱們不僅得堂堂正正的離,還得把齊家扒一層皮。 爸,你放心,沒人能欺負了咱們家的人還能全身而退。 緊緊地抓著謝清華的手,沈濯對于暗中一直算計謝清華的薛家也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薛子霽的救命之恩他已經(jīng)用訂婚來了結(jié)了,薛家要是再敢做什么小動作,那可就別怪他下手無情,反正上一世的薛家覆滅于自己,他不介意再覆滅其一世。 轉(zhuǎn)頭看著謝清華,沈濯的眼里帶著暗藏的心疼。 有著上一世的記憶,他當然知道謝清華才是薛家真正的孩子,但薛家太腐朽了,腐朽到他不想清華回到薛家,從清華目前的行事看,估計也是不想回薛家,既然如此,他就幫清華完成這個心愿。 完全不知道沈濯也擁有了前一世的記憶,收拾了齊桓,謝清華可不打算再便宜沈濯。 掙脫出被抓住的手,他一言不發(fā)就上樓回了房。 不是他在長輩面前不懂禮,主要是他一個被軟禁之人實在是無法做到心無芥蒂。 看著謝清華離去的背影,沈父與沈母無奈地對視了一眼,算了,明天他們就帶著美玲跟外孫去旅游療傷,既然沈氏集團已經(jīng)交給了沈濯,那他們就不再參合,免得越參合越亂。 做好決定,沈父沈母連夜就讓人訂好了機票,天一亮,他們帶著沈美玲與小辰就干脆利落的走人。 面對放權(quán)的父母,沈濯很滿意。 作為掌權(quán)者,他已經(jīng)習慣了發(fā)號施令,當然不希望自己的上頭還有座大山壓著。 就這樣,沈家父母一走,沈濯就忙起了沈美玲的離婚事宜,齊桓騙婚,偏的還是豪門大族沈家,作為苦主,沈濯當然有權(quán)提出自己的要求,根本就不用當事人出面,作為豪門,自有一套離婚程序,半個月后,沈家不僅拿下了齊辰的監(jiān)護權(quán),還讓沈美玲分得了齊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權(quán)。 被沈家毫不客氣地拿走百分之五股權(quán),齊家掌權(quán)人差點氣瘋,為此,齊桓也遭到了家里無數(shù)人的白眼,甚至被趕出了門。 失魂落魄地站在大雨中,齊桓恨恨地瞪視著金碧輝煌的齊家。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等著,爺還會再回來的!這樣一想,齊桓轉(zhuǎn)身就沒入了白茫茫的大雨中。 先生,齊桓被趕出齊家了。就在沈濯半靠在床頭喝著苦苦的中藥時,保鏢頭子的電話打了進來。 意料之中的事。 喝完最后一口中藥,沈濯在漱口之后才說吩咐道:跟著,我要看看他的金主是誰。光收拾了齊桓怎么算完,他得揪出齊桓一直極力保護的那個男人,作為男人,在愛人遭罪后怎么能沒點應(yīng)有的擔當。 知道了,先生,你放心,人我們一定看好。掛上電話,保鏢頭子一打方向盤,車輛滑入了主街道,遠遠跟上了齊桓。 嘟嘟嘟 一連串忙音響起,看著無法接通的手機,站在豪庭小區(qū)門口的齊桓有一瞬間的茫然,怎么回事,他為什么回不了家? 門禁卡為什么會失效! 回不了家的他下意識把電話打給了薛子徽,結(jié)果居然是忙音,盲音讓他明白了一件事,他被薛子徽拋棄了,他成了無用之人。 咬著下唇,無家可歸的齊桓慢慢紅了眼眶。 就在齊桓感受著被拋棄的滋味時,謝清華也接到了一個等待已久的電話,聽完鄒文兵送來的消息,他臉上的笑容擴大了。 他決定給齊桓送一份大禮。 一份畢生難忘的大禮。 齊桓上輩子沒少仗薛子徽的勢欺負自己,就連被挖心都有著對方的一份功勞,所以這重來的一生,謝清華決定報復,別說什么氣量狹小,也別說什么悲劇還沒有開始,是,悲劇今生還沒有開始,但前世他受到的傷害是假的嗎?不是假的,他憑什么要大度的放過傷害了自己的人! 掛上電話,謝清華開始著手準備。 豪庭小區(qū)門口,齊桓一遍又一遍地刷著手中的門禁卡,淚早就模糊了他的雙眼,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拋棄。 他的行為實在是太怪異了,怪異到早就引起了旁觀者的注意。 最開始的時候,小區(qū)的保安也關(guān)心過齊桓,結(jié)果被怒吼了,看著雙眼通紅的齊桓,保安們選擇默默打開了通行門,結(jié)果齊桓視而不見。 要不是認識齊桓,要不是知道他是豪庭小區(qū)的業(yè)主,保安們早就選擇報警了。 沒有報警,但也少不了偷偷議論。 議論得最多的還是認為齊桓感情出了問題,唯有感情出問題才能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的神經(jīng)質(zhì)。 半個小時后,齊桓累了,他終于放過了無辜的門禁卡,看著早就放晴的天空,渾身濕/漉/漉的他蹣跚著離開了豪庭小區(qū),他一走,保安們終于松了一口氣,不用受折磨了。 夜晚,無家可歸的齊桓猶如幽靈一樣在這個城市里游蕩著。 不知不覺中,他走到了薛家。 揉著酸痛無比的兩腿,他眼巴巴地看著薛家的大門,這一刻的他無比想看見心中的那個男人。 皇天不負苦心人,黑暗中,一輛車從他的身邊駛過,車輪濺起了地上未干的雨水,被雨水淋了一頭一臉,齊桓卻并沒有動,因為他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著遠去的豪車。 車里,薛子徽正抱著一個嬌俏的美人笑得一臉的高興。 錯身而過,一個是高高在上、春風得意的豪門繼承人,一個是被碾落成泥的豪門廢子。 車里,男/歡/女/愛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齊桓的眼睛,也死了他的心,哈哈哈,在利益面前,所謂的愛不過是騙人的把戲,狗屁的愛情,狗屎的男人,你們都該死! 這一刻,不甘被利用的人化作了惡魔的信徒。 掛上保鏢打來的電話,沈濯面沉如水,他沒想到隱藏在齊桓背后的男人是薛子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