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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濯意外于齊桓與薛子徽的真正關(guān)系時,一墻之隔的謝清華也滿意地掛上了鄒文兵的來電。 游戲要開始了! 上一章 回目錄 下一章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章節(jié)報錯 24、第 24 章 五月十八是薛子徽的生日,這一天,薛家高朋滿座,前來參加宴會的幾乎都是各家族里的年輕人,年輕人過生日,邀請的當(dāng)然是各大家族里的年輕人,畢竟年輕人的未來還是需要年輕人自己來經(jīng)營。 薛子徽的生日宴,臥床休養(yǎng)了二十多天已經(jīng)能正常行走的沈濯也收到了邀請函。 猜測著薛子徽又在算計著什么,沈濯并不打算一個人去。 面對沈濯的邀請,謝清華的眉頭真的是高高挑了起來,你知道帶我出席宴會意味著什么嗎?一個多月前沈濯才跟薛子霽訂婚,短短一個月后沈濯就公然帶著另一個男人大搖大擺的出席豪門宴會,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是打臉。 打的不僅是薛子霽的臉,還有薛家的臉。 面對謝清華那審視的目光,心中一痛的沈濯只能用心解釋,清華,我選擇的人生伴侶從來就不是薛子霽,當(dāng)初是薛家先違背了約定,那就不要奢求我能遵守約定,畢竟我的人生不可能被恩情綁/架,既然世人早晚都會知道我跟薛子霽的真正關(guān)系,早點表明也算是我對你的交代。 自從知道前世謝清華的心臟是被薛子霽使計挖取后,沈濯對薛子霽除了厭惡就是恨,哪還會考慮對方的臉面問題。 聽到沈濯這決絕的話語,謝清華驚疑不定起來。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前世不是這樣子的,他至今還記得前世的自己被抓到手術(shù)室時薛子霽對自己說過的話,自己是沈濯為薛子霽找來的配型心臟人,沈濯對自己好也是為了把心臟調(diào)養(yǎng)到最健康,然后給薛子霽換心。 那么,今生的沈濯為什么會對自己一副情深似海。 想到這,謝清華的眼里閃過一絲明悟。 不對,前世的沈濯對自己也很深情,深情到他躺在手術(shù)臺上即將被挖心時都不相信沈濯欺騙了自己,那么,慣會做戲,慣會演戲的人他憑什么要相信,低垂著眉眼,原本就打算在薛子徽生日宴會上搞事的謝清華經(jīng)過一番深思后點頭答應(yīng)了沈濯的邀請。 不管沈濯耍什么花招,他都決定將計就計! 五月十八日這天,謝清華不僅跟著沈濯去往了薛家,他還帶上了人,他的人。 因沈濯的受傷,他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出現(xiàn)在人前,所以他一出現(xiàn)就成了目光的中心點,更不要說他身邊還陪伴著一個眉眼精致、氣質(zhì)清貴的謝清華。 這是謝清華今生第一次陪伴沈濯在世人面前亮相,這也是謝清華第一次被豪門大家所認識。 兩人的外貌實在是太出眾了,出眾到一下車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看著相攜而來的沈濯與謝清華,所有人愣了愣,然后就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了另一側(cè),那里,穿著奢華白色西裝的薛子霽正捂著心臟一臉震驚地看著沈濯。 他的眼里只有沈濯。 任何一個只要是看到薛子霽目光的就知道他眼里只有沈濯,因為他眼里是對沈濯滿滿的愛,這一刻,因為沈濯與謝清華的相攜出現(xiàn)人們失了聲,大家在震驚之余都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濯不是薛子霽的未婚夫嗎! 人們目光灼灼地盯視著沈濯與謝清華,人群里唯有李景華在看到兩人后皺起了眉頭。 他有預(yù)感,要出事。 而這個出事一定還會牽扯到自己,誰讓自己是醫(yī)生,這一刻,李景華非常后悔來了薛家,如果他不來,他也就不會遇到麻煩事。 沈大哥。看著走近的沈濯,薛子霽終于艱難地發(fā)出了聲音。 隨著他聲音的出現(xiàn),本就安靜的庭院更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呈三角站立的三人,俊秀的外表,不同的氣質(zhì),按道理說應(yīng)該賞心悅目,但大家并沒有覺得,主要是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這三人間的氣氛不對。 豪門子弟,不管是政治覺悟還是人際認知都比一般人強多了,只一個瞬間,大家就知道沈、薛兩家的關(guān)系出現(xiàn)了問題。 得出這個令人振奮的結(jié)論,所有人看向沈濯他們的目光就變得不同起來。 男性們看向沈濯的目光是充滿了事業(yè)的野心期待,女性們看向謝清華的目光就跟刀子一樣無情,不管謝清華長得再好看,她們也討厭,因為謝清華是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為什么認為謝清華是第三者,很簡單,沈濯的眼睛。 沈濯看向謝清華的目光如同薛子霽一樣,也是滿滿的愛意。 眾人的目光沈濯可以視而不見,但沒撕破臉皮前他對薛子霽的招呼卻不能不理,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這樣的回應(yīng)有客氣,卻沒有親近,仿佛兩人不過是點頭之交的普通人。 面對如此冷漠的沈濯,深受打擊的薛子霽忍不住晃了晃單薄的身子。 就在此時,一只強有力的手攙扶住了他,同時,手的主人也怒瞪著沈濯與謝清華,我說沈濯,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明明知道子霽的身體不好,你今天卻帶這么個人來,你什么意思?手指著謝清華,蔣云陽滿臉的怒氣。 看著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就為人出頭的蔣云陽,沒拉住人的李景華就差捂臉長嘆。 哎喲!惹誰不好,偏偏去惹沈濯也要退讓三分的謝清華,是不是腦子有坑。 就在李景華一臉無奈地看著蔣云陽時,沈濯與謝清華的目光也轉(zhuǎn)到了剛剛出言不遜的蔣云陽身上。 此刻,謝清華的目光是冷漠的,沈濯的目光則是森寒。 別看沈濯只有二十八歲,但他已經(jīng)管理沈氏集團三年,三年的時光讓他迅速成長為一方大佬,在他靜靜地看著蔣云陽時,無形的氣勢也在庭院里攀升,就在眾人都被沈濯那逼人的氣勢壓制得有點難以呼吸時,沈濯終于開了口,趁大家都在,我今天剛好有件事要宣布。 沈大哥! 盯視著沈濯那雙深邃的眼睛,薛子霽知道沈濯接下來要說的是什么,心驚膽戰(zhàn)的他用祈求的目光無聲地哀求著沈濯給自己留點臉面,留點尊嚴(yán)。 看著薛子霽眼里的水光,早就看清對方真面目的沈濯無動于衷。 沈濯,今天是我的生日,還請給我薛家一個面子,薛沈兩家是盟友,咱們有話晚點再說,你看如何?接到沈濯上門打臉的消息,大吃一驚的薛子徽在事情還沒有進入絕境時趕了過來,同時也在第一時間阻止了沈濯那即將出口的話語。 看著一臉真誠的薛子徽,沈濯的眼眸閃了閃。 沈濯,你太過分了,你對得起子霽嗎?子霽的心臟為什么不好,還不是因為當(dāng)年救你,如果他不救你,他的心臟也不會不好,今天,不管你要說什么,我都要警告你一句,做人不能忘恩負義,也不能沒有良心。蔣云陽這句話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沈濯與薛子霽。 難怪沈氏集團處處扶持薛氏集團,原來是因為沈家在還恩情,這一刻眾人明白了沈薛兩家為什么會成為同盟。 看著有頭無腦的蔣云陽,沈濯的目光更冷淡了。 他不喜歡被人威脅,也不喜歡一直有人拿著當(dāng)年的恩情來提醒他,但薛子霽心臟出事確實是因為當(dāng)年救自己。 蔣大哥,你別怪沈大哥。看著為難的沈濯,再看著為自己出頭的蔣云陽,薛子霽維護著沈濯對蔣云陽搖了搖頭,蔣大哥,當(dāng)年救沈大哥是我自愿的,不存在因果關(guān)系,心臟不好也是因為我救人不當(dāng)才導(dǎo)致,跟沈大哥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別怪他。 見沈濯都不打算給薛子霽留面子了薛子霽還在為沈濯說話,蔣云陽更生氣了。 生氣的人一指從進入薛家開始就一句話都沒說的謝清華不客氣道:沈濯,為了這么個男狐貍精你真的要傷子霽的心嗎? 嘭!一道人影臨空飛了出去,那是剛剛還在指著謝清華鼻子罵的蔣云陽。 不好意思,腳滑。光明正大地收回腿,謝清華的臉上是一片云淡風(fēng)輕,就如同剛剛踢人的不是他。 你怎么能打人,是不是被說中事實惱羞成怒?來人,快把這個人請出去,我們不歡迎他。被謝清華的暴力嚇到,衣著光鮮的女孩們一邊指責(zé)謝清華的不是一邊指著薛家大門的方向想讓其滾。 看來,謝清華這是犯了眾怒。 他都能無憑無據(jù)亂給人扣帽子,我為什么就不能打人?挑著眉頭,謝清華看向眾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群弱智,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么聊齋! 他都被人指著鼻子罵男狐貍精嘞,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必須挑事。 你,你怎么就不是狐貍精了,沈濯明明是子霽的未婚夫,全天下都知道,你是知三當(dāng)三,還不能讓人說?有本事你別插足別人的感情。在場之人也不都是怕沈濯的,見到謝清華猖狂,看不過眼的人終于忍不住當(dāng)場指責(zé)了出來。 她一開口,所有女孩子都點頭附和,她們最討厭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了! 你有證據(jù)證明我插足別人的感情了?看著無知而正義感爆棚的女孩,謝清華眼里的譏諷很明顯。 你...你跟沈濯不是那種關(guān)系! 這一下,不僅是剛剛指責(zé)謝清華的女孩傻眼了,就連剛剛被李景華弄醒的蔣云陽也傻眼了,如果謝清華沒有插足薛子霽與沈濯的感情,他們剛剛在激動什么。 為什么沈濯與薛子霽沒有在第一時間說明。 看著尷尬無比的眾人,謝清華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然后才神情嚴(yán)肅地說道:首先說明一下,我跟沈濯沒有任何關(guān)系,因為我早就甩了他! 甩了他,甩了他 這句話在眾人的腦海里不停的閃爍著,然后搞明白謝清華話語意思的眾人看向沈濯的目光就帶上了微微同情。 搞了半天,原來沈濯是被甩之人,是求而不得。 人就是這么奇怪,大家剛剛以為謝清華插足別人的感情時厭惡無比,但在搞清楚是高高在上的沈濯求而不得后,人們看向謝清華的目光就又不一樣的,仿若沈濯被甩跟他們的功勞一樣。 這就是人類的劣根性。 當(dāng)見到自己追趕不及的人物被人踩在腳底時,看戲的人們就會由衷的產(chǎn)生一股隱秘的開心,這種開心讓人心情愉快,也就自動忽略了剛剛還在糾纏的問題。 請問,你既然跟沈大哥沒什么關(guān)系,那為什么又會一起出席宴會,我們薛家可沒有請過你。就在大家無限同情被甩的沈濯時,眼見不能利用輿情幫自己的薛子霽看向謝清華的目光也就隱藏著無邊的恨意。 他愛沈濯,從小就喜歡,對于任何想搶走沈濯的人他都仇視。 面對薛子霽的逼問,謝清華當(dāng)然不會坐以待斃,只見他慢悠悠地從口袋里掏出一份邀請函揚了揚,不好意思,我是金珠湖的主人,我是受薛子徽的邀請而來。早就做了兩手準(zhǔn)備,他怎么可能會讓薛子霽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