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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愛爾蘭麻襯衫的女人在線閱讀 - 第234頁

第234頁

    所謂約會,最要緊的,就是身為參與者的兩個人都感到開心。

    趁她試穿衣服和挑選鞋子的間隙,我已開始在網(wǎng)上搜索關(guān)于沾上油漬、鳥類排泄物的面料清洗小妙招。

    查了一圈之后我覺得于事無補(bǔ),干脆給那位銷售發(fā)了條消息,請他再幫我找一條同款。得到回復(fù)后我放了心,靠在墻上等她出來。

    潘德小姐動作有些慢,一門之隔,我的心底卻連半分焦急也尋不著。期待幾乎蹦到了嗓子眼,想到將要目睹的場景,我竟又很唐突地與新婚之人共鳴。

    在婚禮上見到穿禮服的對方的第一眼,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這條裙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適合她。

    潘德小姐原本就深諳曲直之道。不論她先天的骨相還是后來雕琢而成的四肢線條,都有著恰到好處的美。渾然天成向來是藏著鋒芒的,只讓觀者本能地感覺到賞心悅目,仿佛是一筆畫就,又似乎象征著一種來自上意的加護(hù)——好在我們都不信神。

    正因如此,我知道她并非全然是自然的造物,并非僅僅憑借著好風(fēng)便上了青云的門閥,并非運氣青睞以后,便順理成章做個枯燥的美人。

    裙子襯她,她也讓這樣挑剔的一條連衣裙做出了自己生動的注解。我往下看,我原本是不喜歡那種帶了繁復(fù)交叉綁帶的淺口高跟鞋的,它讓我的腳看上去太像是一件等人拆開包裝的禮物。但這些低眉順眼的皮革纖細(xì)地包裹著她,包裹著她的腳踝,攀附往上……我又往上看,這時黑色的連衣裙將我拒之門外,而她的線條卻又勾勒出來,即便是設(shè)計師本人在這兒,恐怕也不敢多貪一分功。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如此沉迷于一個人。

    潘德小姐重重地拍在我的胳膊上。

    我拍拍胸口,這一下也挨得太無辜了:“怎么了?”

    “現(xiàn)在還是早上呢!”她神情嚴(yán)肅,有幾分惱怒,又像是想要掩藏難以細(xì)說的心事。

    “我什么都沒有做!”我強(qiáng)調(diào)。

    潘德小姐壓根不買賬:“你看我的方式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br>
    “我,”我吸了口氣,“我只是真的很喜歡你的鞋!你知道,我很少買這種……”

    “你的鞋確實都很乏味?!彼⑽Ⅻc頭,不等我反駁,就岔開話題道,“怎么樣?還適合我嗎?”

    “適合。百分之百符合一條‘很漂亮的裙子’的描述,而且比我想象中還要漂亮一點兒?!蔽矣终f,“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什么叫我的鞋很乏味?”

    我的鞋很好。她的鞋都太花哨了,幾雙平底的也說不上是覆巢之下的完卵。

    潘德小姐干脆無視了我的話。看得出她今天心情很不錯,我也不知道是因為收到了裙子,還是她對我今天的“精心企劃”抱有一定期待。今日我有求于人,總不能提前就把人給得罪了。我于是又默默地將鞋子品味差異的討論給咽了下去。

    我們坐綠線去售有全世界最好吃的海南雞飯的店。事實上,那家店就只有海南雞飯這一個品類,也許直接稱作“海南起骨雞飯”比較合適。招牌上也確實寫著這樣的字眼,但新加坡滿大街都是“海南起骨雞飯”,要找著這一家,可不容易。我也是辦事時,被附近寫字樓里的第三方員工偶然帶去的,那邊環(huán)境比較老舊,便是稱之為我的秘密基地也不為過。

    一路上潘德小姐問題不斷,她的學(xué)習(xí)速度確實令我感到佩服。因為沒接觸過其他正在學(xué)漢語的外國人,難以進(jìn)行比較,不過,自知道了這事以后,我也瀏覽了不少漢語學(xué)習(xí)的問答,知道聲調(diào)、多音字和一些特殊語法是英語母語者的痛點。

    在這些難點中,聲調(diào)據(jù)說是最難的,可她似乎真的有一種魔力,能通過基于現(xiàn)實經(jīng)驗的想象和單調(diào)且流于紙面的描述,跨越文化與邏輯,對漢語實現(xiàn)先于學(xué)習(xí)本身的理解。

    所謂天賦,也就是這么回事了。

    我們在武吉士下了車。這邊剛下過雨,空氣清爽,最適合散步。她是真的很喜歡同我一起散步,可我的注意力有大半都在她的高跟鞋上。她對此的耐受程度確實遠(yuǎn)高于我,也許與跳拉丁舞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系。

    萊佛士偶爾是能看到穿十厘米高跟拔足狂奔的職場女性的,但要么做金融要么做時尚行業(yè),和我相距甚遠(yuǎn),我便也不覺得這種對平衡的掌握,該是人的常態(tài)。

    她擴(kuò)大我的常態(tài)。

    潘德小姐輕松的心情不改,與我肩并肩,在我的不時指路下往前走。她還哼著什么小調(diào)子,似乎是在《輕松學(xué)中文》——注意,是《輕松學(xué)中文》的少兒版——里學(xué)到的。

    今天到她家,我發(fā)現(xiàn)前兩冊教科書都被她翻得變成了厚厚一本,張牙舞爪躺在最下方,與嶄新的那些伙伴形成鮮明對比。我都不知道是該借著“少兒版”調(diào)侃她,還是夸獎她日理萬機(jī)之余還如此刻苦用功。到后來我就看到了她的裙子,重點徹底跑偏,已忘了這茬。

    想到這兒我問:“你唱的什么兒歌?你記得名字嗎?”

    “我不認(rèn)為它有名字,但好像每個人都會唱,我在一些論壇看到過。”潘德小姐唱了兩句,“‘一二三,三二一,一二三四五’……你會嗎?”

    我搖搖頭:“完全沒聽過。”

    潘德小姐皺著眉:“你確定?‘一二三,三二一,五四三二一’……”

    她甚至還搖頭晃腦的,唱得很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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