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8.4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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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38.4度 許西夢用手貼在他額頭上探了一下,溫度guntang,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燒成這樣。 她在他面前蹲了下來,輕聲道:我送你去醫(yī)院吧,你在發(fā)燒。 賀陶然跟他平時精神的樣子完全不同,他看了許西夢好一會兒,抱怨道: 我一直在給你發(fā)信息,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為什么不理我? 許西夢跟眼前這個病號對視著,喉嚨里像是堵了東西一樣,說不出話來。 她吞咽了一下,從自己包里拿出了手機給他看,有意糊弄道: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忘記充電,手機關(guān)機了,你看。 也不知道他看明白了沒有,聽完后又閉上眼睛,喉結(jié)動了兩下,好像已經(jīng)頭暈到懶得再跟她爭執(zhí)這些了。 也許是賀陶然這個人平時過分的強勢,總無法讓人將他與生病這個詞聯(lián)系到一塊兒去。 許西夢實在是很少看到賀陶然這么脆弱的模樣,她用自己在外面被夜風吹得冰涼的手,捂著他guntang的臉胡亂揉了揉。 感覺還好嗎? 賀陶然居然沒反駁她,由著她對他亂來,像只不管再怎么擼都不會從她大腿上跳走的貓。 也就是這一刻,許西夢感覺自己面前的人,好像不再是平時那個心思比海還要深的大魔王。 她沉默了一會兒,將賀陶然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則攬著他的腰,用力將他從樓梯上扶起來,帶著去了家里。 許西夢打開燈,先將他放到了臥室的床上,摘掉他的耳機,然后才去把自己的包掛在架子上面。 她轉(zhuǎn)身去拿醫(yī)藥箱,翻出里面的老式溫度計甩了甩,將他的襯衣解開往下拉了點,然后將溫度計放到了他的腋下夾好。 做完這些后,她正要起身去忙自己的事情,結(jié)果卻又被他給拉住了手腕。 賀陶然在看著她,他黑眸里的情緒今晚就沒怎么被隱藏過,能感覺到他現(xiàn)在狀態(tài)很差,心情也很不好。 許西夢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只能又坐到了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喝酒了?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他在病中的時候,就連說話都不好聽了,估計是懶得動腦子去換著法讀空氣,于是脾氣就顯得暴躁,像個沒開竅的大男孩。 這么兇,還是打電話送你去醫(yī)院算了。許西夢拿出自己沒電的手機裝模做樣要打電話,結(jié)果被他伸手給搶了過去。 他將她的手連同手機一塊壓到了自己身下,悶在枕頭里說了一句:熱死了。 許西夢把他的衣服解開了一點,又將他有些汗?jié)竦念^發(fā)掀上去,隨手拿了本雜志給他扇起了風,忍忍。 他終于不再用那種充滿攻擊性的目光看她了,鴉羽般的眼睫斂了下來,呼吸有些急促,臉色潮紅,總給人感覺他像是正在做什么色情的事。 許西夢俯身趴到了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臉去貼他的臉來感受溫度。 賀陶然伸出雙手把她的腰給抱住了。 她愣了一下,看著他問道:不是說你很熱嗎? 他沒說話,就跟剛才拉她手一樣,也就那一下有力氣,她稍微抬起身體,他的手就又抱不住她了。 許西夢還沒有遇到過男孩子生病時的狀態(tài),就像平時威風凜凜的大獅子,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只蜷縮在路邊小紙盒子里淋著雨的小奶貓。 她從賀陶然身上起來,感覺差不多也到了時間,就將他那只體溫計抽出來看了一眼。 38度4,燒得還挺厲害。 許西夢拿著溫度計,看著他問道:38度4,你去不去醫(yī)院? 賀陶然現(xiàn)在很沒有力氣,但他心情更不好,就連眼睛都沒睜。 不去。 她將自己的手機從他身下抽出來充上電,又在他口袋里摸出手機,用他的指紋解鎖,到搜索引擎里面去搜了一下。 大人發(fā)燒到38度4嚴重嗎? 頁面上出現(xiàn)了醫(yī)生的權(quán)威解答:不嚴重。 她又把38度4改成了38度5,重新搜索,頁面上的解答終于變成了:嚴重。 要不還是去看一下吧,網(wǎng)上說你這樣發(fā)燒可能會把腦子給燒傻。 他一臉冷漠地從她手里拿過手機,直接沒看就關(guān)了,有病不要在網(wǎng)上查,一百度人就要死了你不知道嗎? 賀陶然,你今晚再兇我一句,我就把你送到救護車上去拉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