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你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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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你騙我 他終于又安靜下來了。 許西夢嘟嘟囔囔的把體溫計擦好收了起來,又去翻出家里的退燒藥,耐心地給他喂了下去。 看著他咳嗽幾聲又穩(wěn)定下來后,她又往他頭上糊了一張退燒貼,起身去盥洗室打了一盆冷水端出來。 許西夢拿出一條毛巾,擰濕之后,把他衣服拉開,開始給他擦拭身體,嘗試物理降溫。 賀陶然聞到了酒精味,又皺著眉問她道:你兌的是白酒還是酒精? 白酒精。 我上次不是把你的白酒都扔了嗎?你又去買了? 別人發(fā)燒都虛弱,就他發(fā)燒虛弱了還要暴脾氣。 許西夢都不知道他到底哪來的這閑工夫找她的茬,她冥頑不靈,直接懟了他一句。 別說我了!我沒有。 許西夢 他一動怒就偏頭痛,現(xiàn)在又生了病cao不動這個心,只能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xue。 許西夢在床邊看著他,面無表情,甚至有點幸災樂禍。 她突然又低下頭,繃不住笑了一聲,肩膀顫抖個不停。 你笑什么? 他衣衫不整地瞪著她,許西夢眼角都冒出淚花來了,捂著嘴說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雖然是喝酒,可身體居然比你的要好。 許西夢身體還可以,很少體會生病的滋味,她看起來像是很嬌弱,一身的細皮嫩rou,可其實從小到大基本上就沒怎么感冒過。 門德爾松的e小調三個樂章全拉下來,半小時對她來說完全沒問題,只不過因為性格內(nèi)向而且經(jīng)常狀態(tài)不好,所以她看起來才總是無精打采。 賀陶然完全懶得理她了,于是許西夢又重新擰了擰毛巾,過去給他物理散熱,她正擦到他腰后時,脖子突然被他給勾住了,臉直接被壓到他的胸口上。 你哪來的錯覺認為自己身體一直都比我好? 許西夢是真的不知道,男人即便是生病的時候被說不行也會反應這么強烈。 她還記得他不久前虛弱的樣子,這會兒想用力掙扎出來,結果掙了好幾下,整個人都還是被他給緊緊按著。 問你呢,你真像自己說的這么厲害,怎么還總能讓我給干哭? 病了就認!你別寡人無疾了 賀陶然直接把她給拎上來抱著了,貼得很近,鼻子都挨到了一起。 許西夢怕他傳染,連忙伸手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即便半點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嫌棄,他也沒有要發(fā)脾氣的意思,只是認真地垂下眸子問她:你為什么總要惹我生氣? 是你自己脾氣大。 你知道我脾氣很好。 她垂下視線,不看他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問他:賀陶然,你有沒有想過認真地去跟別人談一次戀愛? 怎么才算是認真? 不管是rou體還是靈魂,都只對一個人保持忠誠。 像我對你這樣嗎? 許西夢靜靜地看著賀陶然,越看越覺得他眉眼清秀,很帥很好看。 他頂著這張臉說出人畜無害的情話,讓她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對他進行犯罪。 認識賀陶然之前,許西夢一直都無法理解為什么有男人能光靠說幾句甜言蜜語,就把女人騙得自己主動丟掉腦子。 她最不該做的事就是跟賀陶然談感情,他給出的東西永遠都真假參半。 跟他上床都危險。 許西夢從他懷里掙出來了,下床去又擰了一遍毛巾,拿起他的手腕幫他反復擦拭起來。 屋內(nèi)氣氛又恢復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聲說道:你不能一直這么妖,以后要孤獨一輩子的。 只要你愿意嫁給我,我就不會孤獨。 我不愿意。許西夢幫他擦了擦額頭,又說了起來,我不可能一直跟人約炮,以后也要去跟人正常談戀愛的。 她把毛巾又擰濕了,疊成方塊壓到了賀陶然的額頭上,看著他說道:你也要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我們的關系不可能永遠都在。 賀陶然盯著她頸間那個從一開始就很刺眼的草莓印看了很久,說道:你這用完就丟的習慣不好,我一直以為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 你就是特別的。 賀陶然翻了個身,背對著她躺在床上,額頭上的毛巾掉下去了也沒反應。 你騙我。 他的聲音變得嘶啞起來,小到幾乎微不可聞,可許西夢還是很清楚地聽見了他正在說的話。 你明明就一點都不喜歡我了。 仿佛是在喃喃自語,他眼尾泛紅,濕漉漉的眸子在燈光下顯得五光十色,眼底都聚出了血絲,看起來既病態(tài)又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