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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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用管妾身,妾身哭過,這一次也就好了,過后東宮還會有女人為殿下生兒育女,妾身也會好好的休養(yǎng)身體,替殿下生兒育女,到時候東宮子嗣旺盛,便是有一兩個夭折,也不至于連累陛下也跟著難過。” 太子妃這一會兒不過歡笑,也沒仔細(xì)想自己說的話,到底合不合情合不合理,這么說到底會不會惹人生氣。 這會兒他真的是滿心的悲哀,心里除了悲痛以外,還有的就是無盡的悔恨。 “太子妃不必自責(zé),我也有一份責(zé)任,若是不想用飯,就要和我回東宮,咱們兩個單獨(dú)說這些事情,還是別打擾人家過壽的雅興了?!?/br> 太子不是個遷怒的人,也知道季盈春完全可以給他母親辦上一場酒席。 可這會兒不過是做了些菜而已,若是他連這都要追究,豈不是成了一個不識人間疾苦,且不通人情的人? “盈春姑娘,你也不用有什么心里的負(fù)擔(dān),我和太子妃都是通情達(dá)理之人,再者說能夠到你家來坐一坐,對于我們夫妻兩個來講是一件好事事情,最起碼有人是發(fā)自真心想要寬慰我們。” 就算季盈春沒有表現(xiàn)出十足的悲痛,但是他眼中的盡管不是弄虛作假,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有的人帶著滿臉的悲傷,實(shí)際上求的是什么,他再清楚不過。 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又怎么會感同身受呢,不過就是在這兒作戲,給他看而已。 “這下能想開就好,不過不過太子妃殿下最近一段時間還是靜養(yǎng)為妙,不能讓這些事情拖垮自己的身體?!?/br> 說話間盈春就起身送太子和太子妃離開,眼看著太子和太子妃離開,院子里就只剩下周寒川一個外人。 可偏偏他也沒有眼力見兒,這會兒坐的穩(wěn)如泰山。 臉上的表情更是極為的淡定,看向季盈春的時候更是充滿了奇特。 季盈春讀不懂周寒川眼神中的深意,他也不太想理會周寒川。 剛才太子在這兒,他不想和周寒川發(fā)生太多的沖突,免得丟人現(xiàn)眼。 是這會兒太子都已經(jīng)走了,他也得想想,要怎么和周行川說說話,最好是讓這狗東西知難而退。 趁早離開他們家,周寒川的弟妹,就哪怕是讓他心生不喜的周大花過來,他也不會說什么。 可偏偏周寒川自己過來,那真的就是扯淡。 季盈春沒辦法接受一個坑害原生多年的人,而且還差點(diǎn)兒害了他,要不是運(yùn)氣好。 怎么可能會幸免于難。 在原書中,周寒川還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為什么原身沒能守護(hù)的住周家的幾個弟妹。 單憑他的所作所為,原生為何要去守護(hù)周家那幾個不爭氣的東西? “周公子也快吃飽了吧,吃飽就趕緊離開吧,我家和你也不怎么熟,你這擅自登門,也不是很禮貌,我不愿和你計較,但你總不至于把事情鬧的過于難看?!?/br> 季盈春的話,說完之后,周寒川臉上的表情還是一片淡然,甚至還夾起了一塊子叉燒豆腐緩緩地放進(jìn)了自己的嘴中。 那表情要多淡定有多淡定姿勢要多優(yōu)雅有多優(yōu)雅,反倒是顯得既盈春,有些不太像話,摔筷子的舉動格外的粗魯。 “你真的是招人嫌棄到?jīng)]得說,我現(xiàn)如今和你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咱放過彼此不好嗎,沒事兒,過來刷什么存在感,你家里其他人過來,我舉雙手加雙腳歡迎,但是你還是別登我的門好?!?/br> 季盈春的話很是絕情,不過他也知道,就算是這樣絕情的話語,也不可能將周寒川給勸退。 這一家伙深諳死皮賴臉之道。 那臉皮厚的網(wǎng)絡(luò)城墻拐彎兒,真的是子彈都打不穿。 季盈春心里琢磨著,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寒川,打算看看他是準(zhǔn)備怎么做。 就看周寒川對著季盈春笑了一下,緩緩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舉起了茶杯,對著嘗試敬了一杯茶,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嘗試對周寒川也沒有曾經(jīng)那么討厭了,畢竟事情都過去這么長時間。 閨女也有了,屬于他的大好人生,那些過去的事情,不計較了也不是不行。 但是要是讓他徹底和顏悅色地對待周寒川,還真就做不到。 他本就是村子里的老太太,不說蠻不講理,但也不至于心胸極為寬廣。 “盈春丫頭,快去把門關(guān)上,別讓外人打擾了,咱一家人的雅興之余,振良今天晚上就留在家里住,也別去其他的地方了,沒事兒去其他的地方干什么,但凡不是你兄長追得急,我肯定把你留在這兒,不讓你回去?!?/br> 對嘗試的話,無論是季盈春還是周正良,都是深信不疑。 老太太確實(shí)舍不得周振良,但是因?yàn)榉N種原因,也真的沒辦法把她留下來。 所以就只能看著自己帶了幾年的孩子,再一次回到周寒川的身邊。 沒辦法,誰讓人家才是親兄弟,而他們這些只能算是遠(yuǎn)房親戚,甚至連遠(yuǎn)方親戚都算不上。 “我日后還會經(jīng)?;貋硖酵酒牌藕蜕┳拥模贿^接下來我要時常去書院了,不能總是在外面亂跑,到了書院里,我一定會好好學(xué)習(xí),努力讀書,考取一個功名,到時候把嫂子接走,也讓嫂子和我一起過太平生活?!?/br> 季盈春知道周振良沒有開玩笑,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會和周振良一起走。 因?yàn)椴磺宀怀?,他要是直接搬到了周振良的家里,對于周振良來說,前途就已經(jīng)被毀了大半。 “說不定再過一年半載,我也好嫁人了,到那時你兄長也該給你娶一門新的嫂子了,掙量,我再跟你強(qiáng)調(diào)一次,你兄長若是娶了新嫂嫂,不要同他為難,他也不容易,過來之后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要照顧你們一大群。” “而且我敢打賭,你兄長娶的姑娘,必然是對你們極好的,你們?nèi)羰且粋€勁兒的傷她的心,豈不是白白的浪費(fèi)了人家的善意?” 話說完之后,周振良苦笑了一下,微微搖頭,就沒再吭聲,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