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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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個干脆利索的模樣,到仿佛杯中不是茶水。 “小小年紀(jì)倒是把借酒消愁的派頭,學(xué)的十足,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日后這種壞毛病還是改改的好,別一天到晚整出一副高深的模樣,也不知道你是在裝高手,還是在刻意的嚇唬我?!?/br> 上車的話說完之后,周辰良傻眼了,不過嫂子是在調(diào)侃,他也不好生氣。 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他能不能夠順利的考取功名,若是能夠考取功名,搬出周家。 離周寒川遠(yuǎn)遠(yuǎn)地,和嫂子接觸的機會會越來越多。 可要是一直住在周家,與周寒川住在一個屋檐下,那永遠(yuǎn)都只有她追逐著jiejie的份兒。 “盈春jiejie,你你能不能不要著急嫁人,你可以緩兩年嗎,我其實我想讓你去我家住個一年半載,讓我盡盡孝。” 周振良恍惚間的猜到自己要說什么,但是理智還在,隨即把這個荒唐至極的念頭趕出了腦海。 他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微微的搖頭,最后癱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呆傻的不成樣子。 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反正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真的是讓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我呀,我有自己的人生,這量我不是為你而活的,也不是為你兄長而活的,我是為我自己而活的,接下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選擇去其他的地方,我可能不會在那個地方待很長時間,嗯,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 季盈春剛才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想去西南邊陲看看韋四。 也順便看看這家伙有沒有背著她。勾搭一個濃眉大眼兒高鼻梁的少數(shù)民族姑娘。 若是真的勾搭了,也省得他再惦記著。 周振良這一次徹底傻眼了,也徹底啞火了,他知道嫂子不太在意,他卻沒想到嫂子竟然還要去看那個人。 但是也還好,那個人對嫂子很關(guān)心,比起兄長來說是個良人。 與其讓兄長一直糾纏著嫂子,還不如趁早上嫂子另嫁他人,也省得一天天,一日日的事情,總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嫂子既然已經(jīng)打定主意,那我也就不多說什么,指望嫂子能夠得償所愿,這一生都幸福安康,你之前的幾年過的太苦了,那時候我尚且年幼,看不起你的沉默寡言,看不起你的忍氣吞聲?!?/br> “所以說從來沒有為你說過一句話,但是如果換做,現(xiàn)在我一定會挺身而出,站在所有人面前,抬頭挺胸的告訴他們,我嫂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br> “以后我也不管你叫嫂子了,就叫盈春jiejie吧,反正你也不比我們大多少,是吧,盈春jiejie?!?/br> 盈春還是很喜歡四個字的稱呼,比嫂子好聽多了,他緩緩地點點頭,揉了揉周振良的頭頂。 不知不覺半大小子也變成了青蔥少年,真的和反派分道揚鑣,徹底成為了兩個極端的人物。 他的事情做的還是很完美的,最起碼對孩子的教育,他對得起天地良心,也對得起周寒川了。 周寒川其實這會兒還沒走遠(yuǎn),她就站在門外,聽到屋子里傳來的說話聲。 心里不是個滋味兒,院墻擋不住他們的歡聲笑語,也擋不住所有人的話語聲,他就好像是個局外人。 又好像是一個被徹底拋棄的人一樣,孤獨的站在門外。 人來人往的巷子里,有人看到她,卻也沒有露出疑惑。 因為巷子里的人都知道,住在這家的小娘子,有一個來頭很大的相公。 不過兩人好像是鬧了什么矛盾,以至于小娘子一直不搭理她的相公。 從前小娘子還帶著一群孩子,現(xiàn)如今那群孩子也都消失不見。 聽說是被有錢人家接走了,具體什么情況誰也不清楚。 “你剛才說話的時候,你兄長可在外頭聽著呢,他可把你說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回家指不定得給你穿小鞋,周振良,以后說話的時候小心點兒,隔墻有耳?!?/br> 季盈春倒是不責(zé)怪周振良,這會兒也純粹就是在好心提醒他。 若是說話的時候,一絲一毫都不注意,那最后釀成嚴(yán)重后果簡直就是理所當(dāng)然。 但是便是注意了幾分,也可能會被人曲解意思。 反正文化博大精深所帶來的好處,就是一句話,因為音調(diào)的不同,就會有許多個意思。 更能夠清晰的表達(dá),一個人想要表明的含義,但是同樣也讓一句話會變的有另外的意思。 誰也不清楚這一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誰也不明白這話語中到底是有什么深意。 所有人可能都處在一個茫然的狀態(tài),季盈春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剛才說話的時候,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所以他敢打賭周寒川應(yīng)該沒聽見什么,這會兒打開門。 不過是想讓周振良徹底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及隔墻有耳這三個成語到底是怎么回事。 門打開的時候,周寒川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可能也沒想到自己會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特別是周振良,看他的眼神,還帶著一絲絲的鄙夷。 仿佛是在質(zhì)疑他為什么會穿成這樣,在這里? 周寒川也沒當(dāng)成一回事,他厚著臉皮對著所有人笑了笑,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目送著她走遠(yuǎn)季盈春才反手把門關(guān)好,事情到這里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算是結(jié)束。 按照周寒川那個人的脾氣,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膽子再回頭的,所以說不用去想其他的。 我剛才剛說話的時候,這兩肯定不相信,現(xiàn)在相信了吧,我會騙你嗎? 周振良也起了開玩笑的心思,又回頭看了一眼門口,隨后調(diào)侃似的說。 “娘活著的時候,可一直在我旁邊念叨,說是越漂亮的女人害起人來,手段越狠,嫂子這么好看的,怕是準(zhǔn)備要了我的命吧?!?/br> 這倒霉孩子竟然還會跟他開玩笑,季盈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責(zé)備他吧,犯不上。 被這么一個小孩子調(diào)侃一番,面子確實有點兒掛不住,臉上露出了一絲困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