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
翌日。 正當葉霜嵐在荊遠的懷中睡得香甜之際,喬卿熙帶著人直接撞破了客房的房門??吹侥巧瘸洚斎~霜嵐歡愛場所的木門化為一堆堆木屑,他產生了極大的快意。等看見床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從睡夢中醒來,怒視著他時,他剛剛揚起的嘴角又落下了。 睡眼惺忪的葉霜嵐看清房中人是誰時,瞬間怒不可遏,她大聲說道:“你們這群人跟著喬卿熙胡鬧什么?” 那群武夫見她動怒,紛紛低下了頭。喬卿熙上前一步,毫無畏懼地說:“葉霜嵐,這小子來歷不明,來山莊的目的也不清楚,又有傷人的前科。你與他顛鸞倒鳳也就罷了,怎么還不顧自己的安危,留宿在他這?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既無后代,也沒有配偶,玉龍山莊該交給誰接管?”說完,他看著荊遠那張僵硬的臉,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聞言,葉霜嵐冷笑道:“喬卿熙,你還管到我頭上了?這間屋子里最沒有資格提我的安危的人,就是你。”見喬卿熙的面色變得慘白,她把視線移向那群武夫,冷冷地說:“你們,都給我去刑堂,一人領二十大板。還有,別忘了叫個人來修門?!?/br> 之后,房間里只余下了喬卿熙、葉霜嵐和荊遠三人。喬卿熙瞥了一眼葉霜嵐的表情,看到她面色陰沉,顯然心情極度不快,便關切地說:“霜嵐,我只是擔心你已經遭遇了不測,”他眼圈發(fā)紅,“我好怕你被枕邊人一劍割了喉嚨……” 他還想擠出幾滴眼淚,讓他這番話顯得更加真情實感,就聽到葉霜嵐旁邊那小子嗤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我看你擔心她安全是假,不想讓她和我睡在一起才是真?!?/br> “要你多話?”喬卿熙狠狠瞪他一眼,轉頭看向面無表情的葉霜嵐,控訴道:“霜嵐,你前日明明答應過我,若是我答應再不碰你,就與我復合。而你卻……” 察覺到荊遠不善的目光,葉霜嵐沒好氣地說:“我只說會考慮?!?/br> “葉莊主,我看你是想考慮如何腳踏兩條船吧?”荊遠嘲諷道。他一把將葉霜嵐攬入懷中,對著喬卿熙綻開一個挑釁的笑容:“你這個下堂夫難道不知道嗎?葉莊主只是不想讓你碰而已,昨日她可是主動用了催情藥,熱情得很?!?/br> 話音剛落,葉霜嵐就捂住了他的嘴,她剛想斥責他幾句,就聽到喬卿熙發(fā)出了一聲嘲笑,譏諷道:“她對著你動情,竟然還需要用藥?她身上的敏感之處,我全都知道。她被玩弄陰蒂的時候會渾身顫抖……” 葉霜嵐大喝一聲,打斷了他的W言Hui語:“喬卿熙,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了?” 看到荊遠正怒視著自己,喬卿熙乘勝追擊道:“葉霜嵐,我在病中的時候,你也要用手把玩我的陽物,難道這也算是有羞恥心的表現(xiàn)嗎?” 荊遠迅速扯下葉霜嵐的手,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她:“葉莊主,他說的是真的?” 葉霜嵐感覺自己的頭又在隱隱作痛了,她看看這個,瞅瞅那個,這兩個男人哪一個都不是容易糊弄過去的人,她頓時有了一種任務失敗的預感。 這時,背著藥箱的左翎以平穩(wěn)的步伐走了進來,他無視屋中詭異的氣氛,開門見山地問:“莊主,昨日的藥效果怎么樣?” 葉霜嵐訥訥地說:“挺好的?!?/br> 得到滿意的答復,左翎便打算離開這里,然而,葉霜嵐卻叫住了他,她用下巴指了指那兩個人,面露為難之色。 左翎會意,他瞟了一眼他們的表情,了解到這二人大概是在拈酸吃醋,就勸道:“莊主,你可以將二人都納入房中,防止他們總是以正夫自居,擺出一副需要你解釋的態(tài)度?!?/br> “你——”喬卿熙和荊遠都瞪向左翎,眼中冒出火光。 見狀,葉霜嵐扶住額頭,嘆了口氣,她方才是想讓左翎找個借口把喬卿熙帶走,誰知道左翎居然說出這種話。她擺擺手,說:“左翎,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我有話對你說?!?/br> 看到左翎在院中的石凳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下,葉霜嵐瞪著這兩個人,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兩個,當我的面討論這種私密話題,還討論得熱火朝天?你們的語氣好像我是一塊豬rou,你們在爭論哪個部位肥,哪個部位瘦。能不能對我有點尊重?” 見二人啞口無言,葉霜嵐又用鄙夷的語氣,對喬卿熙說:“喬卿熙,我是看你在病中,才說要考慮考慮,你既然希望與我重新來過,你怎么不先把自己閹了?還有那天是你以自殺威脅,我才幫你用手紓解,沒想到你卻倒打一耙。還有,你趁我昏睡的時候做出那種事,不覺得羞恥也就算了,竟然還拿出來分享?趕緊離開這里,我看見你就煩?!?/br> 這一番話讓喬卿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想不到葉霜嵐居然面不改色地撒謊,他想解釋,偏偏這句謊言夾在兩句真話之間,令他無從開口。他沉默地看了她一會,痛心地說:“霜嵐,抱歉,我承認我確實很嫉妒,我一點不想知道你移情別戀,與別人干柴烈火??勺屛腋y受的是,你居然愿意為了這種一無是處的人如此低三下四,不惜作踐自己的身體,也要讓他的吸奶欲得到滿足……”說完,他不給葉霜嵐反應的時間,立刻轉身離去了。 望著喬卿熙的背影,葉霜嵐心中感慨萬分,她又何嘗不覺得,自己用rou體攻略荊遠是一件可恥的事呢?可她別無選擇。 聽完喬卿熙說的話,荊遠很是不快。他這人真是時刻不忘貶低自己,他腹誹道。而且,還知道以退為進,擺出一副深情的姿態(tài),讓葉霜嵐自我反思。他看了看旁邊的女子,只見她正露出悵然若失的神色,雙目投向門外,若有所思。他懷疑她的心又偏向喬卿熙了,便把她推倒在床上,俯視她那張疑惑不解的臉,居高臨下地問:“葉莊主,你昨日不是告訴我,喬卿熙他是在自瀆?” 謊言被拆穿,葉霜嵐心虛地移開了眼,下一瞬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落入了一片漆黑。想到昨日因為視覺受限,被荊遠一掌打暈,她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連忙說道:“少俠,大清早的,你拉什么床幔?我……那里還腫著呢。” 荊遠冷哼一聲,不顧葉霜嵐的掙扎,把她的衣物一件件扯落,他不快地說:“喬卿熙有的,我也要有。葉莊主,你現(xiàn)在就給我用手弄一次?!?/br> 話音未落,葉霜嵐就生氣地說:“左翎還在外面等著呢。”她按住那只作亂的手,荊遠卻用另一只手把床幔拉開了一個角,她手忙腳亂地攏上自己的衣襟,卻不想荊遠又問了一個問題。 “葉莊主,你和那個左醫(yī)師是不是也有一腿?” 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荊遠問了什么,她莫名其妙地說:“對對對,全山莊的男人都和我有一腿?!?/br> 這個回答讓荊遠很不滿意,他加重了語氣,問:“葉莊主,實話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他?” 葉霜嵐毫不猶豫地說:“不喜歡,他也不喜歡我?!?/br> 荊遠一邊褪下她的另一件衣物,一邊說:“那不就得了,既然你們兩個誰也不喜歡誰,有什么必要管左翎是不是在等你?” 聽到這句熟悉的話,葉霜嵐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她反駁道:“外面那么冷,還讓人家在外面等著?” 荊遠冷笑道:“那就讓他進來,反正我是無所謂?!?/br> 葉霜嵐氣得給了他一掌,荊遠卻早有所覺,順勢朝后倒去。她受到慣性影響,向前猛撲過去,下體恰好貼在了荊遠勃起的陽具上。這個尷尬的姿勢使她瞬間羞紅了臉,她意識到剛才像是在投懷送抱,她試圖移開身體,荊遠卻扣住了眼前人的腰肢。 “葉莊主,我們越早開始,左醫(yī)師挨凍的時間就會越短。”荊遠誘哄道,“出現(xiàn)這種狀況,還是要怪葉莊主昨日說謊。” 荊遠這副不依不撓的樣子,使葉霜嵐認識到她遲早得給荊遠用手解決。思及此,她決定先讓左翎凍一會。于是,她伸手扯開荊遠的衣襟,感覺到身下人的緊繃,她故作天真地問:“少俠,你不脫衣服,怎么開始?” 這次,輪到荊遠按住了她的手,沒好氣地說:“葉莊主,我自己脫?!?/br> 葉霜嵐充耳不聞,一邊用另一只手撕扯起他的褲子,一邊嘲笑道:“少俠,只許你脫我衣服,不許我脫你的?”她隔著布料,撫摸起他流出水漬的頂端,倏然,她想起昨日荊遠對她做出那么多羞人的事情,便屈指彈了它一下。 荊遠悶哼一聲,也把手伸入她的裙中,摸索起腿間的rou縫,他隔著褻褲用指尖撥弄那兩片軟嫩的花瓣,然而,沒有催情藥,葉霜嵐的下體流不出一滴花液。他遺憾地撤回了手指,改為褪下那礙事的布料,等到她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荊遠自己的衣物也被葉霜嵐脫得差不多了。 荊遠坐直身體,托著葉霜嵐的屁股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挺了挺腰,催促道:“葉莊主,開始吧?!?/br> 此時,葉霜嵐的陰蒂緊緊貼在荊遠的j身上,她感覺他下面粗硬的毛正扎在自己的陰戶上,令她微微刺痛,她不適地皺起眉,正要換個姿勢,荊遠就猛地扣住她的后腦,舔吻起她的耳垂。 不等葉霜嵐開口,荊遠就先一步打破了沉默:“葉莊主,這東西你昨日看得那么仔細,應該不稀奇了吧?!?/br> 黑暗中似乎只余下了荊遠親吻耳垂時發(fā)出的嘖嘖聲,不禁讓葉霜嵐回想了昨日他也是沒少發(fā)出這種聲音,她突然覺得身下的毛發(fā)弄得她很癢,就泄憤般地揪下了一根。 荊遠憤怒地咬了她柔軟的耳珠一口,作為報復。 見狀,她認命地握住了她眼前那根陰精,用力地taonong起來,她動作了一會,荊遠就把手蓋在了她的手指上,引導她該如何做。 荊遠從她生澀的動作了解到,她對此事實在是一竅不通,便耐著性子指點了她一番,然而,她對此很不領情,抱怨連連,一會譴責他出精太慢,一會埋怨他孽根過于脆弱,力氣稍微大些都不行。 這些話聽得荊遠額頭青筋直跳,他若不是早已習慣葉霜嵐那張氣人的嘴,大概早就興致全無了。他惡狠狠地說:“葉莊主,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不出他意料,她理直氣壯地說了一聲:“不能?!?/br> 無可奈何的荊遠用褻衣堵住了那張嘴。 在房中的二人互相折磨的時候,半路折返的喬卿熙用眼刀剜了左翎一眼,惱火地問:“姓左的,你居然給葉霜嵐配催情藥?” 聽到他不客氣的話,左翎面色如常,他瞥了一眼喬卿熙陰沉的面色,冷淡地說:“我是她的屬下,服從她的命令不是理所應當嗎?” 喬卿熙仔細打量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試圖找出一絲嫉妒的痕跡,然而,他一無所獲。他恨聲道:“你明知道他們在房間中做些什么,卻還是老老實實等著,你可真能忍?!?/br> “有什么不能忍的?不過是冷了些罷了?!?/br> 聞言,喬卿熙甩下一句“裝模作樣”,就拂袖離去了。 這四個字讓左翎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很快,又恢復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