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玉露(作者:白芥子)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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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洗干凈了,其實一側(cè)臉還是有些腫的,不過他這會兒搽了胭脂水粉,看不出來罷了。 謝徽禛轉(zhuǎn)過臉,將另一邊讓給蕭硯寧看:“這邊好些,要打打這邊。” 蕭硯寧卻沒想動手,雖然面前嬉皮笑臉的是謝徽禛,但對著這張花容月貌的臉,他還當真下不去手。 謝徽禛:“動手吧?!?/br> 蕭硯寧忍耐提醒道:“可以了?!?/br> 謝徽禛的笑聲就在耳邊,溫熱氣息直往蕭硯寧耳朵里鉆,叫蕭硯寧分外不適:“你……” 謝徽禛:“不可以,今夜無論如何,你不從也得從?!?/br>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仍在笑,但威脅意味十足。 一手已解開了蕭硯寧的腰帶,蕭硯寧按住他的手:“殿下一定要如此?” 謝徽禛道:“你試試便知道了,我說了伺候你便是真的伺候你,保證讓你舒服了?!?/br> 蕭硯寧:“……臣不想。” 謝徽禛瞧見他漸漸漲紅的臉,略略意外。 蕭硯寧不看謝徽禛,他確實不想,真對謝徽禛做那種事,似乎哪哪都不對勁…… 謝徽禛嘖了聲:“不想便不想吧,我能伺候你的方式多了,不是你以為的那樣?!?/br> 蕭硯寧并不想知道他說的方式是什么,憋著口氣:“臣還未梳洗沐身,先前身上還出了汗,殿下可當真好興致?!?/br> 謝徽禛不在意道:“急什么,晚點再洗,我不嫌棄你。” 他撥開了蕭硯寧擋在腰間的手,不規(guī)矩的手指開始在他身上到處作亂。 蕭硯寧皺著眉推他。 蕭硯寧的反抗在謝徽禛看來權(quán)當了情趣,且今日蕭硯寧也并未如前夜那般與他大打出手,便是反抗也只是往他身上不要害的地方招呼,連臉都避開了。 很快蕭硯寧的衣衫便被扯得凌亂不堪,被謝徽禛一口咬在鎖骨上,這一處分外敏感的蕭硯寧悶哼了一聲,推拒謝徽禛的手變成了用力扯住他頭發(fā),原本自然垂下的雙腿也繃緊曲了起來。 謝徽禛沒有放開人,在鎖骨處咬出一個深紅印子,再又一路往下吮咬下去。 蕭硯寧被親得渾身發(fā)軟,低聲呻吟,已無力再反抗。 謝徽禛抬眼看向他,蕭硯寧一手捂住嘴,一手無意識地扯著他頭發(fā),已然沉溺其中。 將蕭硯寧此刻情態(tài)深深看進眼底,謝徽禛重新低了頭。 蕭硯寧的聲音陡然拔起,上揚的尾音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甜膩,從指縫間漏出。如潮水一般的感覺一波一波襲來,他承受不住地試圖往后避開,被謝徽禛一手用力按住腰。 恍惚間低下眼,只看到謝徽禛跪蹲在自己身前,垂下的眉目間神情格外專注虔誠,努力做著不該他這般身份做的、取悅?cè)说氖虑椤?/br> 他發(fā)間還插著自己送的那支發(fā)簪,晃動在蕭硯寧模糊的視線中,額前的花鈿更生出幾分脆弱的美感,叫蕭硯寧一時竟生出了錯覺,仿佛面前的當真是他的妻,正在與他做著最私密纏綿之事。 蕭硯寧被送上云端,徹底癱軟在榻上,一句話都再說不出,只余本能地張著嘴喘氣。 謝徽禛跌坐地上,嗆得不??人浴?/br> 半晌蕭硯寧的目光動了動,轉(zhuǎn)向他。謝徽禛面色潮紅,正輕舔著唇瓣,瞇著眼像在回味什么,四目對上,蕭硯寧瞬間臉漲得通紅,慌亂移開眼。 謝徽禛倒是十分平靜,被蕭硯寧的反應逗得笑了聲,將帕子遞給他,再淡定起身,走去桌邊倒了杯溫水漱口。 蕭硯寧撐坐起身體,低著頭拿帕子胡亂擦拭干凈,快速整理好自己拉扯得凌亂的衣裳。 謝徽禛仍站在桌邊,慢悠悠地喝著水,像饒有興致地欣賞他此刻的故作鎮(zhèn)定。 蕭硯寧知道謝徽禛在看自己,但不想看他,現(xiàn)在完全緩過勁才有些懊惱,經(jīng)過方才,他好像又氣短了一截。 他也沒想到謝徽禛儲君之尊,竟肯紆尊降貴為他做這種事。 撿起被謝徽禛隨手扔下地的腰帶重新系上,蕭硯寧將那些紛雜思緒強壓下,轉(zhuǎn)身向謝徽禛彎腰行禮,畢恭畢敬道:“天晚了,殿下早些歇吧,臣先告退了?!?/br> 謝徽禛眸光一頓,擱了手中杯子,幽幽道:“硯寧,你吃了就想跑啊?” 蕭硯寧面色微變。 謝徽禛:“硯寧覺得自己這樣合適嗎?” 蕭硯寧語塞,他能說什么?似乎說什么都不對。 “方才,是殿下自己要做的,臣并未要求殿下,”蕭硯寧皺眉道,“殿下也沒道理以此要求臣也做什么?!?/br> 謝徽禛點頭:“果然吃了就想跑?!?/br> 蕭硯寧啞口無言。 謝徽禛笑了聲,看向蕭硯寧的手,那污臟了的帕子也被他捏在手中,像是不好意思扔在這里要帶走,真真是…… “帕子能擦得干凈嗎?身上黏膩著不難受?去洗洗吧?!敝x徽禛提醒他。 蕭硯寧捏緊了帕子,面色更紅。 謝徽禛走過來,朝他伸手:“帕子給我?!?/br> 蕭硯寧低著頭沒吭聲。 謝徽禛:“不肯?一條帕子而已,一直捏手里做什么?臟不臟?扔了吧。” 蕭硯寧還是沒應。 謝徽禛聲音里的笑意明顯:“這么害羞?我們之前什么沒做過,怎么還這么放不開?” 他說著伸手過去,貼上蕭硯寧微垂著的頸側(cè)輕輕摩挲:“給我吧。” 片刻后,蕭硯寧后退一步,帕子直接扔去謝徽禛身上,一眼沒看他,轉(zhuǎn)身大步朝浴房走去。 謝徽禛跟去浴房時,蕭硯寧已脫了衣裳坐進水中,背對著外頭,正在低頭清洗身體。 身后熟悉的腳步聲走近,他只當沒聽到,慢慢往身上澆著水,沒有回頭。 謝徽禛停步在浴池邊,目光落向蕭硯寧裸露在水面的肩背上,蕭硯寧的手一下一下滑過肩膀,分明是尋常的動作,在氤氳水汽間看起來近似有幾分撩人的意味。 謝徽禛不動聲色地看著,片刻后脫下身上裙衫,將長發(fā)挽起,用發(fā)簪全部別住,也一步一步走進了浴池中。 蕭硯寧沐身完一轉(zhuǎn)身便看到這一幕,女兒家嬌俏昳麗的臉,身形卻是完完全全的男子,肌理結(jié)實、寬肩窄臀,赤裸身軀就這么大咧咧地展現(xiàn)在他眼前。 這樣直觀的沖擊瞬間轟得蕭硯寧滿面通紅,他尷尬別開眼:“殿下不是已經(jīng)洗過了?!?/br> “再洗一次?!敝x徽禛走近他。 蕭硯寧起身:“殿下洗吧,我先出去了?!?/br> 才站起來,又被謝徽禛一手拉回去,被用力推到池壁上,蕭硯寧后背磕得生疼,不由擰眉。 謝徽禛欺上來,雙手將他圈住,眼中情緒隔著朦朧水霧,有些模糊不清。 “殿下做什么……”蕭硯寧的聲音沒什么底氣,還有隱約的不耐。 謝徽禛微垂下眼,目光描摹他唇瓣的形狀,慢慢道:“本宮伺候了夫君,夫君是否也該伺候本宮一回?” 蕭硯寧堅持道:“臣沒叫殿下伺候臣?!?/br> 謝徽禛低聲笑:“可我就是伺候你了啊?!?/br> 謝徽禛捉住了蕭硯寧水下的一只手,帶向自己:“不用別的,這樣就好?!?/br> 溫熱水流沖刷過掌心,蕭硯寧像碰著燙手的山芋,下意識想甩開,謝徽禛扣住他手腕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蕭硯寧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掰。 謝徽禛笑吟吟地看著他,他們互相較勁,一時間僵持不下。 蕭硯寧眉頭擰得死緊:“放開?!?/br> 謝徽禛:“不放。” 下一瞬蕭硯寧那一巴掌終于甩上了他的臉,再次道:“放開。” 打的確實是已經(jīng)好了的那半邊臉,下手也不重,但在這不大的浴房里,聲響格外清脆刺耳。 謝徽禛嘴角笑容不變,這才松了手:“駙馬爺果真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br> 蕭硯寧:“……你自找的?!?/br> 他不自在的神情取悅了謝徽禛,又一次被打了也絲毫不在意,沒臉沒皮地湊近過去,在蕭硯寧臉上啾了一下。 蕭硯寧一怔。 謝徽禛貼著他討?zhàn)垼骸胺蚓行泻冒??!?/br> 蕭硯寧抬眸看他。 謝徽禛眼中盡是笑,輕眨了眨眼。 等了片刻,蕭硯寧終于用力掐住了他,謝徽禛身體瞬間繃緊,倒吸了口冷氣:“……輕點?!?/br> 蕭硯寧目露嘲弄,手下又掐又捏:“殿下非要這樣,那便受著吧?!?/br> 謝徽禛強忍著將人按進懷,兇狠堵住了他的唇。 第52章 只愛男色 后頭謝徽禛還是沒能如愿以償,從前他在東宮時能輕易得手,蕭硯寧甚至逆來順受,實屬不易,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一點,他也是今日才認清。 翌日,蕭硯寧一早便起了床,說去外頭轉(zhuǎn)轉(zhuǎn),不多時就會回來。 謝徽禛換回了男裝,笑著提醒他早去早回。 蕭硯寧看他一眼,草草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走了。 蕭硯寧離開了一個多時辰,欽差胡田學來稟報事情,清早陳府的老夫人去城郊廟里上香,他們在半道上將人攔了,強硬將人帶去認兒子,那刺客死了快半個月,尸身一直藏在冰窖里,并未面目全非,臉上的戲妝清洗干凈后,陳老夫人一眼就認出了人,確實是她那本以為十年前就已死了的親生子,甚至不用看身上胎記。 陳老夫人當場就站不住了,但問起她陳文炳做過的事情,她卻一無所知。 “再有便是,臣派人去搜了那陳復名下的幾處莊子,皆在地窖中發(fā)現(xiàn)了大量金銀,臣以為,當年之事,應當確系陳文炳與其父所為,開采出的鐵礦賣去西戎,換得的錢財一半分給京中大世家,一半歸他們自己所有,藏于假死在外的陳氏親生子處,以便瞞天過海、掩人耳目?!?/br> 謝徽禛蹙眉想了片刻,吩咐道:“先將人押了審問過后再說吧,孤這里昨日已收到陛下旨意,陳文炳押下后,政務由蔣文淵這個巡察御史暫代處置,拿不定主意的讓他直接來別宮請示孤?!?/br> 胡田學應下,深覺陛下當真對面前這位儲君殿下深信不疑,不但放人來江南查案,眼下連這邊政務都直接交他手中了。 “過幾日孤要出去一趟,會去平州,可能要六七日才能回,有要緊事你派人送信過去?!敝x徽禛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