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fēng)玉露(作者:白芥子)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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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說不準(zhǔn)吧?!笔挸帉幒?。 謝徽禛伸手過去,輕捏了捏他耳垂:“硯寧這是吃味了?” 蕭硯寧:“沒有?!?/br> 謝徽禛不信:“分明就是有?!?/br> 蕭硯寧還要解釋,謝徽禛道:“沒有如果,那個人是你,便只是你,我喜歡的也只會是你。” 蕭硯寧聞言一怔,耳根處便又染上了一層薄紅。 “……少爺向來會說好聽的話?!?/br> 謝徽禛嘖了聲:“你不愛聽?” 蕭硯寧輕輕“嗯”了聲,再沒說別的,擱下碗勺。 謝徽禛遞茶水給他:“這就吃飽了?” 蕭硯寧點頭。 再站起身:“我想去洗一洗。” 謝徽禛看著他退下,走了幾步蕭硯寧卻又回頭,燭火下的那雙眼睛里閃動著笑意,溫潤明亮:“少爺要一起嗎?” 謝徽禛眸色動了動:“你邀請我???” 蕭硯寧繼續(xù)往前走,謝徽禛笑了一聲,起身跟上去。 蕭硯寧脫衣衫時,謝徽禛上前幫他掖住后背衣角,蕭硯寧沒轉(zhuǎn)身,低著頭在解腰帶,謝徽禛將他發(fā)簪取下,長發(fā)便披散下。 蕭硯寧也沒理,繼續(xù)一件一件脫下衣衫。 謝徽禛的手指摩挲著他后頸上那一塊凸起,暗想著蕭硯寧連這樣的地方都生得比別人好看些,真真稀奇。再挑起他一縷長發(fā),慢慢在手指間勾繞。 “別動了,”蕭硯寧沒回頭,無奈提醒謝徽禛,“你把我頭發(fā)散了做什么,我還要沐身,一會兒頭發(fā)全沾濕了?!?/br> “等會兒我再幫你挽起來。”謝徽禛在他耳邊笑,溫?zé)岬暮粑蓖挸帉幎淅镢@。 蕭硯寧以為他是沒事找事,但也只能這樣,在浴池邊坐下。 謝徽禛在他身后幫他梳頭,蕭硯寧看向面前水中他倆模糊的影子,心頭微動,問道:“少爺幫別人梳過頭嗎?” “怎可能,”謝徽禛道,“我倒是想盡孝,伺候一下我父皇,不過輪不上我,小爹爹會叫我有多遠滾多遠。” 蕭硯寧:“陛下和君后殿下感情真好。” 謝徽禛:“羨慕?” 蕭硯寧誠實道:“是挺叫人羨慕的?!?/br> 謝徽禛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梳著他的頭發(fā),蕭硯寧像是舒服了,連聲音里都帶出些不自覺的懶意。 謝徽禛輕彎起唇角,沒有提醒他:“從前不是覺得父皇他們不對?” “沒覺得不對?!笔挸帉帗u頭。 他知道謝徽禛說的是他自己還是公主時,他們第一回 見面在寺廟里的那番對話,現(xiàn)在想來這人應(yīng)該是特地去堵他,有意說的那些,從一開始謝徽禛就心思不純:“少爺當(dāng)時問得太唐突,我不知道怎么答,就已被少爺打斷,我沒覺得陛下和君后殿下不對,雖然確實離經(jīng)叛道,那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陛下的身份能做出這樣的選擇,其實很叫人佩服,沒有多少人能有陛下這樣的氣魄。” 謝徽禛:“但那時沒想過與他們一樣?” 水中他倆的影子似乎貼得更近了些,蕭硯寧看著,輕聲道:“我不敢,一開始,是少爺逼迫我的?!?/br> 謝徽禛握著梳子的手微微一頓,幫他將一縷垂至臉側(cè)的發(fā)絲捋去耳后,再一捏他耳垂:“是我逼迫你的,那又如何?” “少爺霸道慣了,自然不會覺得如何,”蕭硯寧仰頭看向身后人,眼睫輕顫了顫,“一開始我其實有些怕少爺?shù)??!?/br> “少爺不但逼迫我,扮作公主時還裝可憐要我去伺候你,仍是在逼迫我,少爺不害臊嗎?” 謝徽禛也垂眼看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蕭硯寧的面部輪廓要更柔和一些,晶亮的眼睛看著自己,像是揶揄,又似抱怨。 謝徽禛:“都多久前的事情了,硯寧怎么還要翻舊賬?” 蕭硯寧好笑說:“我?guī)讜r與少爺翻過舊賬?” 他先前只是生氣,但謝徽禛厚著臉皮貼上來,百般癡纏,便也沒了法子,真要說翻舊賬斤斤計較,確實沒有過。 “那便算沒有吧?!?/br> 謝徽禛低頭,嘴唇輕碰了碰他眉心,蕭硯寧閉起眼,謝徽禛的親吻落至他肩膀上,再又停住。 蕭硯寧側(cè)頭看他:“不繼續(xù)了嗎?” 謝徽禛一笑:“我若是強行繼續(xù)下去,你不又說我逼迫我?” 都這么久了,之前的事情面上看似過去了,但每一回他想真正做點什么,換來的都是蕭硯寧的巴掌和拳頭,真要像從前在東宮里一樣逼迫蕭硯寧,怕是他們從天黑打到天亮都不定有個結(jié)果。 他原以為蕭硯寧是個好哄的,其實錯得離譜。 蕭硯寧:“少爺如今打算做正人君子了嗎?” “你喜歡正人君子啊?” 謝徽禛不怎么有誠意地應(yīng):“你若是喜歡,倒也不是不可以。” 蕭硯寧一看便知他在裝,也不揭穿他:“少爺不想繼續(xù)那便算了。” 他說罷便要起身,才撐起手臂便被謝徽禛扣住手腕攥下,一只腳滑進浴池中,再被謝徽禛扯回來,狼狽摔在浴池邊上,后背磕在石板上生疼。 謝徽禛欺身上來,掌心貼上他面頰,緩慢摩挲。 蕭硯寧呼吸不穩(wěn)喘著氣,四目對上,謝徽禛看到他眼里隱約的笑,瞇起了眼:“笑什么?” 蕭硯寧此刻身上一絲不掛,就這么躺在白玉石板上,更顯皮rou白如玉。他披散的長發(fā)半掩著臉,但掩不住面上潮紅,也不知是熱還是因為別的。 蕭硯寧這副模樣,很難叫人相信這是那個向來古板嚴(yán)肅、端莊正經(jīng)的蕭王世子。 謝徽禛想著,人前人后不一樣的那個 ,也不知是他還是蕭硯寧。 蕭硯寧看著他。 謝徽禛的手指沿著蕭硯寧面頰慢慢往下,一點一點游移過他身體,看著原本皙白的皮rou在自己手下逐漸泛起粉。 蕭硯寧沒動,就這么盯著謝徽禛,眼神里逐漸浮起些微微妙之意,像是舒服了,又似難以承受,更像在與謝徽禛暗示什么,曖昧氣息在彼此流轉(zhuǎn)交匯的目光間彌漫。 謝徽禛輕聲笑:“硯寧這是在故意勾人么?長進了啊,跟誰學(xué)的這個?” 蕭硯寧沒吭聲,謝徽禛的手指逐漸摩挲至他胸前,輕輕勾劃,蕭硯寧啟開唇低喘氣,眼里漸蒙上了一層水霧。 “跟誰學(xué)的?”謝徽禛堅持問。 蕭硯寧想去捉他的手,被謝徽禛撥開:“不愿說?” 蕭硯寧只得道:“是少爺教得好。” 謝徽禛挑眉。 蕭硯寧面色更紅,但沒有回避他的視線:“不是么?” “我?guī)讜r教過你?”謝徽禛的聲音里也都是笑。 蕭硯寧慢慢道:“言傳身教,少爺說的,別忍著?!?/br> 難得蕭硯寧這般坦蕩,謝徽禛笑了半日,蕭硯寧:“別笑了……” “好,不笑,”謝徽禛俯下身,貼近蕭硯寧面前,“不是我教得好,是硯寧聰明,孺子可教?!?/br> 呼吸交織,目光交纏在一塊,時間仿佛靜滯了一瞬,蕭硯寧仰起頭,吻上謝徽禛的唇。 謝徽禛不動,垂眸盯著他,蕭硯寧輾轉(zhuǎn)親著他的唇,舌 尖 輕 舔著謝徽禛的唇線,一點一點將他唇瓣濡濕,再在他下唇上一咬,謝徽禛輕嘶一聲,啞聲笑,啟開了唇。 蕭硯寧第一回 主動親吻謝徽禛,動作可謂笨拙,學(xué)著謝徽禛的舌尖探進他嘴里,輕吮慢舔。 親了一陣再又退出,唇貼著唇不動了。 蕭硯寧低喘著氣,謝徽禛啞道:“這就結(jié)束了?就只會這個?” 蕭硯寧閉了閉眼,沒答,謝徽禛:“那接下來由我來吧?!?/br> 用力將人壓下,謝徽禛一手按住蕭硯寧的后腦,反客為主,舌頭卷進他嘴里,放肆深吻。 蕭硯寧雙手攀在他肩膀上,承受著謝徽禛鋪天蓋地而下的親吻,盡力地迎合。 唇舌勾纏,仿佛將彼此吞沒、融入骨髓。 糾纏著雙雙落入浴池中時,水花四濺,澆了兩人渾身。 蕭硯寧原本說要束起來的長發(fā)仍披散著,已被水澆透。蕭硯寧生氣推了謝徽禛一把,再被謝徽禛蠻力抱住,不管不顧地欺上去,繼續(xù)親他。 唇瓣也被咬得生疼,謝徽禛將他雙腿用力抬起,纏至自己腰間,蕭硯寧重重一喘,溢出口的呻吟很快又被謝徽禛堵在唇舌間吞下。 水波一圈一圈朝外晃去,將更多的聲音掩蓋。 蕭硯寧在最難耐時睜開眼,對上謝徽禛沾染濃重情欲的雙眼,被其中的熱意燙到,身子微顫,再次閉了眼,很快便無暇多思,與謝徽禛共墜欲望深淵。 第60章 萬事有我 回到京中是四月下旬,去歲離開時還是秋日,歸來已是夏意漸濃之時。 謝徽禛當(dāng)初是隱瞞行蹤微服去的江南,回來便也沒有大張旗鼓,到京后低調(diào)進了城,來迎接的除了幾個東宮屬官,只有皇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 謝徽禛免了眾人的禮,將這位公公叫到跟前,隨口問了一句:“孤出去這么些時日,陛下和君后殿下可還安好?” “自然是好的,”那大太監(jiān)道,“不過殿下您……” 謝徽禛側(cè)目過去:“孤如何?” 大太監(jiān)猶豫道:“殿下您進了城便知道了?!?/br> 入了城門,謝徽禛才知那大太監(jiān)欲言又止是何意,自外城往內(nèi)城,大街小巷都在議論他這位皇太子假扮公主之事,唱戲的排了新戲碼,說書的有了新橋段,連路邊玩耍的三歲孩童都編了童謠,唱著什么“雄雌不分、太子公主”的,一路從街頭唱到街尾,十分起勁且全無人管。 謝徽禛略無言,又叫了那大太監(jiān)來跟前問:“外頭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為何陛下會放任這些流言至此?” 大太監(jiān)道:“是君后殿下說的,您搞出來的爛攤子,您自己收拾,別想陛下給您善后?!?/br> 謝徽禛問:“君后殿下就不怕壞了先帝與陛下的名聲?” “那自然不會,”大太監(jiān)訕笑解釋,“若是敢議論到先帝和陛下頭上,君后殿下會親自帶兵去拿人。” 至于議論編排他這位皇太子,反正那位君后是不管的。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