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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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時弈回家,謝柬帶著他走進(jìn)了一個小香堂之中,供桌上供著的牌位上書玄嬰大師四字,看得時弈頗為不自在。 謝柬點(diǎn)燃一炷香,對著牌位擺了擺,道:玄嬰大師,請保佑天下太平,不要再有僵尸禍?zhǔn)?。說完便將香插進(jìn)了香爐中,又朝時弈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就不用了吧?時弈的眼神變得古怪。 謝柬的表情卻十分嚴(yán)肅,沉聲說道:今日你口不擇言,還是上柱香請玄嬰大師不要責(zé)怪的好。 時弈心底郁悶,什么叫口不擇言?他說自己不好還需要別人同意嗎?況且自己給自己上香請罪算是什么情況? 但是,謝柬太較真了,時弈也不想暴露身份,只能裝模作樣的點(diǎn)燃一炷香,嘴里含糊著念叨:我今天說錯話了,還請不要見怪。說完連忙插到了香爐中,似乎香燙手一般。 謝柬則是要誠懇許多,依舊對牌位說道:玄嬰大師,時弈也是一時焦急下的口不擇言,還請不要見怪。 香煙裊裊,玄嬰大師自不會有任何回應(yīng)。 兩人走出香堂,時弈這才放松下來,問:謝柬,你干嘛把玄嬰大師的牌位請回來???每天在家里供奉,他也很不自在的。 玄嬰大師乃玄學(xué)界楷模,當(dāng)?shù)娜绱恕?/br> 可大家都說玄嬰大師已經(jīng)身死道消了,你供奉他,豈不是供了個寂寞?不提他就是玄嬰,單說一個魂飛魄散的人,供奉起來又有什么用? 謝柬淡淡看了時弈一眼,語氣誠懇:心誠則好。 玄嬰大師能不能聽到他的祈求,會不會回應(yīng)他的祈愿,是否能收到香火又是否會保佑他,這些其實(shí)都不重要。謝柬覺得玄嬰大師該受這供奉,所以便這樣做了,僅此而已。 你啊,以后不要說那樣的話。謝柬又叮囑時弈:玄嬰大師拯救蒼生,即便不去供奉,也不該去詆毀。 我那不是太心急了嘛。時弈借了謝柬的理由。 謝柬搖頭,道:心急也不可。 時弈點(diǎn)頭應(yīng)下,心中卻頗為無奈,他這是因?yàn)椴蛔鹬刈约罕挥?xùn)教了嗎?還真是活久見,活了兩百年,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見得到。 不想繼續(xù)聽謝柬說教,又擔(dān)心暴露僵尸的秘密,時弈很快便離了謝柬家,只是在回自己家的時候猶豫了下。 他好像好像是把江明月丟在龍門了。 但很快也不再糾結(jié),在場的道士那么多,肯定會有人破掉他的符咒救他出來的,就算破不掉再過幾個小時也該失效了,用不著擔(dān)心。 這樣想著,時弈直接推開門,一腳踏入了等他許久的鎖靈陣中。 時弈,你死到臨頭了! 一只僵尸突然從屋頂上跳了下來,雙手狠狠掐住了時弈的脖子。 第42章 故友(1) 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僵尸掐得起勁兒,時弈卻一動不動,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些無語。 你怎么不跑?僵尸一下子就停了。 跑你個頭!時弈一把推開他,然后又用腳將周圍的符陣破壞,語氣不滿:說你畫錯了你還不信,別說是我教你的!接著又走到對方面前,一把扯住他的清朝官服,數(shù)落:你這是穿什么?清朝的衣服?凌越,你是僵尸片看多了吧? 嘿嘿!凌越咧嘴笑了,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現(xiàn)代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完全看不出半點(diǎn)陰森模樣了,兩百年了你還沒死啊,果然人老成精,你是不是要變老妖怪了? 你才是妖怪。時弈用符咒將地上的衣服毀尸滅跡,又問:冷庫里的鎖靈陣怎么回事? 我聽說你要去那里吃飯,就提前過去布置了。 龍門的僵尸呢? 哇,誰知道道協(xié)反應(yīng)這么大,我沒辦法,只能從附近醫(yī)院停尸間偷了具尸體給他們斬了。凌越一聳肩膀,大清都亡了,干嘛還對僵尸這么大仇恨? 時弈翻了個白眼,這和大清亡了有什么關(guān)系? 凌越是個僵尸,也是兩百多年前曾被玄嬰大師斬殺的僵尸,但這份傳言,其實(shí)只是表面上的。 當(dāng)初凌越現(xiàn)世,百八十個靈界的人都搞不定,時弈只能臨危受命,結(jié)果不管是木劍還是符咒都對他無效,不得以只能用他最擅長的雷法硬生生劈。這一劈,就劈出事情來了,僵尸他逃了??! 也是那個時候,時弈才發(fā)覺僵尸其實(shí)是有意識的。 后面?zhèn)餮运麄兇蛄巳齻€月,其實(shí)就只打了十天不到,其余的時間兩人都在玩,游山玩水加野炊,完全是郊游。至于后面的休養(yǎng)兩年,也純粹是時弈在偷懶,懶得理會外面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靈界天才這個名頭實(shí)在是太盛了,不找個理由偷懶的話什么雞毛蒜皮的事情都來找他,煩都煩死了。 后來鬼界爆發(fā),凌越反倒是第一個出手的,眾鬼奈何不了凌越,但同樣的,凌越也并沒有封印鬼界的辦法。不得已,時弈只能出手封印,結(jié)果竟然將他一同封印進(jìn)了鬼界,而且一封就是兩百年。 這兩百年沒見你找我??!時弈語氣不爽。 凌越和時弈走進(jìn)客廳,聽到這話朝沙發(fā)上一倚,優(yōu)哉游哉說道:大家都說你死了,我還以為你早去投胎了呢。 凌越還試著去找過時弈的轉(zhuǎn)世,畢竟他不相信時弈會魂飛魄散,結(jié)果兩百年過去了,這丫的竟然還活著,這長壽的簡直比王八還王八! 這些年我一直都隱藏起來,但尸氣怎么都壓不住。凌越說著一把扯下時弈脖子上的龍紋玉佩,你看,我就說沒它不行。說完便戴在了自己脖子上,這是時弈當(dāng)年專門做來為他鎮(zhèn)壓尸氣隱藏身份的。 你來找我就是要玉佩的?時弈也坐到了沙發(fā)上,越看凌越越不順眼,兩百年不見,就這? 凌越一聽就笑了,干嘛?想泡我?這么多年還沒找到喜歡的小哥? 滾!時弈一腳踹在他身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他對僵尸可完全沒興趣。 咚咚,外面突然有人拍門。 時弈立刻站了起來,朝外面喊了聲:誰? 是我。謝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有事想和你說。 糟了!時弈立刻推搡凌越:躲起來,快躲起來! 我有玉佩。 他是見過你的!時弈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躲我房間去! 凌越滿臉不開心,但到底還是順從的上了樓,時弈見他聽話這才松了口氣,也連忙去開了門。 我還是覺得不對。謝柬望著時弈,表情嚴(yán)肅:我們殺死的僵尸和我所看到的的確不是同一個。 就是同一個。 不。而且,殺死的太簡單了。謝柬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道協(xié)拿出了鎮(zhèn)會之寶,是玄嬰大師當(dāng)年繪制的雷符,只是,那些雷符當(dāng)時全在我的手上。謝柬思考著當(dāng)時的情況,又道:而我當(dāng)時所用的陣法是水木困陣,僅憑那些道長所繪制的符咒想殺死僵尸我想不太可能。 可是,那只僵尸死了。 如果是集道協(xié)所有的力量,扔出所有的雷符殺死僵尸,謝柬也不會太疑惑,但大殺器還沒有用僵尸便已經(jīng)被殺死了,這實(shí)在是讓他想不通。 殺死的簡單還不行?時弈勉強(qiáng)爭辯:難不成等周圍死傷一片,你這才滿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謝柬立刻解釋,視線卻突然注意到時弈身后破碎的陣法,符咒還在地上,簡直和酒店中的一模一樣,是畫錯了的鎖靈符。他神色更加嚴(yán)肅,問:時弈,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我?沒有啊。時弈顧左右而言他,你上次請我吃飯出了岔子,是不是現(xiàn)在補(bǔ)回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 時弈要帶著謝柬離開,謝柬卻突然闖了進(jìn)去,指著地上殘留的符咒問:這是什么? 呃這是 你是不是藏了東西?謝柬快步進(jìn)入客廳。 時弈也連忙追進(jìn)去,擋在他的前面說道:謝柬,你太多疑了! 那是鎖靈陣! 不,只是聚陰陣! 謝柬根本不信,一把撥開他的手上樓,一間間房間找過去,就要推開時弈臥室房門的時候,手卻硬生生被時弈摁住。 謝柬,你太無禮了!時弈喝斥一聲:這是我家,你這是擅闖民宅! 謝柬嘆了口氣,語重心長:時弈,你太年輕,可能還不知道僵尸的危害。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誤入歧途。 我房間沒有僵尸! 那就開門讓我看看! 兩人針鋒相對,時弈自然不能讓凌越被發(fā)現(xiàn),正要下狠手將謝柬打昏過去,背后的房門突吱呀一聲打開了。 時弈,怎么了?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黑色的短發(fā)尚有水珠滴落,他身上未著衣物,只披了一件柔軟的浴巾,雙手將浴巾扯到胸口,小腿裸、露在外。凌越朝門框處一倚,分明是個男人,卻端的是萬種風(fēng)情。 謝柬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時弈的房間,他的房間出來了一個大男人? 怎么還有別的男人?凌越一只手抓緊浴巾,另一只手將時弈拉了過來擋在自己身前,僅從時弈的頸后露出一個腦袋,望著謝柬小聲問時弈:你家里為什么有男人? 你家里為什么有男人? 凌越和謝柬幾乎是同時問出口,時弈最初的錯愕之后立刻一把摟住凌越,又在他的眉心輕輕吻了一口:沒事,小心肝,你先進(jìn)去。 我不嘛,你讓他走!凌越撒嬌地在時弈胳膊上擰了一把,語氣也嬌滴滴的:讓他走,讓他走嘛~ 謝柬的表情瞬間變得難看,再也忍受不了快步離開,時弈這才一把推開凌越追出去。 你看到了?我家沒有僵尸。 但是你家你謝柬的表情很怪異,就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時弈眼神不滿,撇嘴說道:對啊,我就是喜歡男人,又怎么了?不可以嗎? 謝柬輕輕搖頭,情緒低落,不是。 那就好了,我們等下還有一場非常有意思的運(yùn)動,你不想留下來繼續(xù)看吧?時弈故意擠兌謝柬。 謝柬瞬間潰不成軍,什么話都沒說快步離開了此地。 只是,謝柬才回到自己家,還沒走進(jìn)大廳卻又臉色劇變,那個出現(xiàn)在時弈房間的男人 上當(dāng)了!謝柬連忙又折返了回去,直接踹開大門進(jìn)去,看到的卻是時弈一個人坐在客廳嗑瓜子看電視,立刻走過去質(zhì)問:他呢? 什么他?時弈滿臉無辜,反倒是指了指自己的大門:你要修哦。 別裝了,那個男人就是僵尸吧?謝柬認(rèn)了出來,那分明就是他在冷庫看到的僵尸,他在哪? 你別隨便誣陷人,我告你誹謗的。時弈抓起一顆巴旦木,嘎嘣一下要開,表情優(yōu)哉游哉。 你是個人,怎么可以包庇僵尸呢? 時弈卻吊兒郎當(dāng)?shù)?,根本不將他的話?dāng)回事,反而懟了回去:謝柬,凡事講證據(jù)的,你不能血口噴人啊。 謝柬被時弈氣得不行,立刻上樓去找,時弈坐在沙發(fā)上卻忍不住笑了出來,凌越早跑了,找得到才有鬼! 第43章 故友(2) 不夠朋友!真的不夠朋友!凌越一邊跑一邊提褲子,算什么朋友,遇到事情就讓他躲,夠朋友的話就幫他硬剛啊! 真是丟死尸了,這褲子怎么這么難穿? 兩百年沒見了,結(jié)果就這?就這? 凌越一邊生氣一邊跑得飛快,萬一被時弈的朋友撞見,整個道協(xié)又要瘋了。 砰 走路不看路,遲早撞到樹。 凌越捂著腦袋從地上站了起來,就算是僵尸也會很痛的啊,但是緊接著他就驚悚了,因?yàn)樗驳降乃坪醪皇且豢脴洹?/br> 喂,你沒事吧?兄弟,醒醒啊!凌越伸手搖晃著被自己撞昏過去的人,表情一下子就凌亂了,完了啊,他撞死人了啊! 第一醫(yī)院。 凌越交了住院費(fèi),又在對方身邊守了許久,總算是等到那人活過來了。 兄弟,醒了??? 這這是哪?柳清源扶著額頭想坐起來,卻胸口一痛又跌回了床上,我這是怎么了?他骨頭好像都斷了。 啊這個凌越含糊說道:我看到你被車撞了。 被他那一撞和被車撞了也差不多了,肋骨都斷了兩根,估計要住院一段時間了。 是你救了我? 是、是啊。凌越有些心虛。 入道門之后,常與妖魔鬼怪相伴,斬妖除魔的過程中受點(diǎn)傷實(shí)在再平常不過,所以即便車禍也并沒當(dāng)回事。 只不過,懊惱肯定是少不了的,沒有死在妖怪的手上,反倒是差點(diǎn)被車撞死,若真死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和祖師爺交代。 還好,肇事車輛雖然跑了,但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的。 謝謝你。柳清源語氣誠懇:你救我一命,未來有什么難事盡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盡力幫你。 柳清源道行雖比不上謝柬,但也數(shù)頂尖,不管是風(fēng)水改運(yùn)還是降妖除魔,他都可以幫得上忙。 這就不必了。凌越起身便要走:你給你朋友打個電話吧,我也該走了,住院費(fèi)已經(jīng)交了,如果需要后期的營養(yǎng)費(fèi)